走正自己的路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3年03月06日】

雖然我父母都是無神論者,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相信神的存在。如果我做錯事了,我會請求上天寬恕,當我需要幫助時,我也會請求上天的援助。也覺得自己是不會死,也許是這一念,讓我一直有修煉的念頭,但是一直不成熟。

現在回頭看一看自己得法的路,是安排得那麼好。我於九二年來到美國讀本科,九五年本科畢業後又來到俄勒岡州立大學讀博士。就在這裡,我知道了大法。九六年底,很偶然的我參加了老師的九講錄像講法班,我聚精會神地聽完老師的第一堂課後,一直困擾我的有關人生的問題都被老師解答了,我知道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修煉方法。我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意義。

接下來的幾年,考驗接踵而來。最大的考驗一直都是對我對大法根本上堅定程度的考驗。我的一個執著,就是愛面子,害怕與人衝突,也怕傷害到別人,也怕被別人嘲笑。在我剛聽完九講錄像的第二天,在一個中國朋友的聚會上,有一位愛嘲弄人又對大法不理解的朋友,問教我煉功的學員,我是不是開始煉法輪功了,我剛好聽到了,心裡格登了一下,只聽那位功友說:「你去問她自己吧」。我開始的第一個反應是出自常人那種狡猾的心理:我就裝沒聽見。但又一想,這好像是不對,於是我走過去,對這位朋友說:「是呀,我也開始煉法輪功了」。

在九九年7・20以後,這種考驗便更明顯了。由於受造謠媒體的影響,家人開始強烈反對我煉功,父母過來看七十,經常晚上都開洗腦班,就是不讓我睡覺,一直到早上三四點鐘。我從來都是一個孝順的女兒,從不違背父母的意願,看見親人又哭又鬧,心裡很難過。但是我知道,我煉功沒有錯。他們心裡也很清楚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和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但由於他們不信,也不要我相信。有時我也在想,我為什麼要煉功呢?我會放棄嗎?但每一次我都發現,大法已經是我生命的根本。我是根本不可能放棄的。每次出去大法活動時,我都覺得像打一場大仗一樣。要幾天的思想鬥爭,怎麼去請假。回來以後,總是要看家人的臉色。但心裡知道維護大法是自己應做的。一次,所有的親友為「救」我七嘴八舌地教訓我,我感到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有一瞬間覺得真是很苦,但一想老師為我們所承受的,自己的苦又算什麼呢?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自己不清楚舊勢力對大法與大法學員的有意迫害,利用了自己的執著,長期的把我陷在一種磨難之中。我真正走出人來,是在二000年的9月,當時江XX要來紐約。當時自己剛從DC法會回來,很慶幸自己又過了一大關,一想如果要提出去紐約的話,家裡一定會鬧翻天了。這關太大了,我可能過不了,心想有那麼多的學員,別人可以去,我就決定了留守。後來越來越覺得這個事情很重要,思想激烈的鬥爭,心裡也知道許多同修去參加法會,都是頂著巨大的壓力的。但一到我自己,為什麼就這麼難。總覺得有一種場在自己周圍,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在出發的前兩天,我終於決定要去紐約,當我把消息告訴家人時,他們的表情讓我心痛。我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讓家人如此痛苦。一整天我腦子都是一片空白,很難受。晚上學法時,讀到老師的經文「挖根」中寫道:「 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什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我豁然大悟。明白了自己的決定是對的,我們煉功做好人,為什麼就不能有一個和平公正的環境呢?為什麼不能堂堂正正呢?那天晚上我在夢中看到老師神情嚴肅,指著一個非常堅定的學員對我說:你看看人家為什麼就那麼堅定?「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現在回想當時之所以能夠走出這些磨難,是因為當時一直堅持每天學兩講《轉法輪》,讀書時感覺自己完完全全融入了大法之中,一層又一層的法理在眼前豁然展開。一天打坐入境後,一下感覺到同化真善忍才是自己的生命意義,那是一個那麼美好的境界。

在很艱難時,有一些同修也給予了我很大的鼓勵與幫助。同時也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有些同修甚至不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覺得怎麼對我這樣。但覺得一定是要加大自己的心容量。後來靜下來找找事情發生的原因,的確,同修指出了許多自己的執著心,自己應該藉此機會去掉這些執著心。後來我發現自己對待許多同修都沒有一種寬容的心。總覺得已經是學員了,怎麼做得還這麼差,心裡不舒服。其實這不就是在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了嗎?在我出去洪法時,自己一般都很有耐心,也能把握好,為什麼對已經走進大法的學員,當看到別人的問題是就那麼憤憤不平,難道還不能讓我看到自己的執著嗎?舊勢力不也是覺得學員不符合它的要求,所以拚命要打學員嗎?一天看到老師在山中靜觀世間的照片,突然感覺到那是一種洪大的慈悲。難道我對同門的弟子,一起參與洪法的同修們難道就不應該寬容對待嗎?很多時候是由於自己在常人中的能力比較強,做事也比較多,比較忙,對同修缺乏了耐心,只注重事情的結果,其實在DC法會上老師講:「……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在走自己的路,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要有機會走自己的路……」如果我真的能跳出這個私字,真心為別的學員著想,我周圍的環境會變得更好。

老師講:「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剛開始做媒體工作時,總覺得舊勢力在我們與媒體之間設了一堵牆,媒體總是對鎮壓大法很麻木,我不知道怎麼去衝破它。

灣區第一家英文大報刊登了一篇非常邪惡的攻擊大法的文章。許多學員都寫信給報社的編輯部,去澄清事實。我也不斷的給報社打電話,希望能與他們的編輯見面。但每次留言都是石沉大海。接著,這家報社又刊登了兩天不正面的文章。我覺得我不能老是等。這時聽到別人說這家報社的編輯脾氣很糟糕。我向來愛面子,怕被別人罵,心裡很猶豫,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和他面對面講真相。於是我先坐下來發了十分鐘正念。然後拿起電話,心還是撲撲直跳,電話一下就接通了。這位編輯聽到我的原由後,態度非常不好。我穩住自己,不斷的發正念,儘量平和的和他講述我們的情況。他的態度也變得逐漸溫和,後來便同意和我們見面。現在這家報紙的邪惡的場破了,一連出了幾篇對大法活動正面的報導。

另外兩家灣區的大報紙一直沒有對我們有什麼報導,每次活動都請他們,但都不來。後來我們堅持不斷的給他們發EMAIL、打電話,終於和他們的編輯與記者見了面,讓他們了解了我們。之後,他們也刊登了許多正面的文章,許多記者成了我們的朋友。

灣區有四十萬的華人,許多中文媒體,鎮壓以來經常有些攻擊大法的報導。一開始心裡挺氣憤的,後來也就不予以理會了。後來覺得這種心態不對,怎麼能任由邪惡污衊而無動於衷呢?這是到以後,我們便不再是被動的,我們直接找到他們的記者、主播、主管講真相。灣區最大的一家華語電視,播出了我們提供的自焚的錄像,許多華人看後明白了真相,對江氏集團的行徑,表示氣憤。這家電視台還對他們的一篇錯誤報導公開認錯。我們還有很多可以提高的地方,比如如何更深入與細緻地對媒體講清真相。

從這些經驗與教訓,我認識到只要我們的念正,堅持不懈地用心講真相,世人會更明白,另外空間的邪惡會被清除,一扇扇門會被打開。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們的。

我還想與大家分享一下我在做政府工作中的一點經歷。鎮壓開始的頭兩年,我們好幾次給市長聯繫申請褒獎,但每一次都是石沉大海。由於當時自己對政府工作的沒有清醒的認識,再加上怕難,與人的觀念,心想,就順其自然吧,反正自己都已經做了,不強求結果。其實這就是服從了舊勢力的安排。後來看到別的地方學員的作政府工作的心得體會後,認識到政府工作是在美國的一切工作的基礎,便決心要繼續做好政府工作。後來在與市政府打電話,與工作人員閒聊之中得知,本市與海淀區是姐妹城市,便覺得這是一個好的切入口。我便在明慧網上找了許多在海淀區被迫害學員的證據,趙昕就是其中一個例子。我又給政府寫了一封關於讓我們姐妹城市停止迫害的一封信,但就是沒有任何回音。我想我不能就這麼等,就去找我所在區的市議員,結果見面非常順利,市議員非常支持,提出要起草一個關於關注海淀區鎮壓法輪功情況的提案。但過了幾天,市議員說,市裡的管理人員說他這樣做不符合市裡的程序。必須給在一個叫「和平公正」委員會裡經討論才能決定要不要向市議會提交草案。聽了這個消息後,我冷靜地想一下到底這是什麼問題:我發現我還是在追求一個結果,還想走捷徑去拿到一個城市的支持。

其實,深入地向市官員講情真相,這不才是我們的重要目標嗎?於是我與其他學員去了公正委員會。一開始,委員會負責人顯然是受了一些污染,對我們顯得不耐煩。但當我們用心在公眾發言時講述了趙昕的故事,與什麼是法輪功以後,我看到在場的人,都表示出一種同情與支持,許多官員也紛紛遞給我他們的名片,希望以後能給予我們幫助,最後全體通過決議,讓市政府考慮給海淀區寫信,希望他們停止鎮壓法輪功。

在市議會要對這項議案投票的前兩天,一位委員會官員告訴我,市裡官員對他說這個議案會被拿下來,因為它不符合市裡的程序。我想那我得發正念,否定這種舊勢力的安排。投票那一天,我們十幾位學員來到了市議會,這時,委員會官員又告訴我,市裡官員剛才對他表示一定會把議案撤除。我心裡有點慌,心想趕快發正念吧,但發現自己心靜不下來,發的正念是那麼蒼白無力,靜下來,找找根源,才發現原來自己害怕這件事自己做不成。這才發現自己在正法中掩藏得很深的那顆做事心。我想到了眾生也許會因為他的市官員的錯誤行為而得不到救度,頓時,慈悲從心中升起,我知道我們在做一件很正的事,大法威力無邊,舊勢力是阻擋不了的,隨著而發出的正念是那麼的純真。事後與同修交流時說:當時那個場是那麼的正。由於我們的念正,當晚許多奇蹟發生了。我們對近一百人講清真相,而且那位反對的官員根本就沒有站起來說過話。市議會成功的通過了決議案。我很慶幸自己能及時修補自己的漏,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更意識到我們做事時的心態純正是那麼的重要。

之後市政府一直都給予我們支持。在江xx來訪時,市政府給布希總統寫信,希望他能直接對江xx提出停止鎮壓法輪功的要求。

在講清真相中,我總覺得自己的口才好,沒有什麼人能說得過自己。每次爸爸與我辯論時,我總是能說得贏他,但還是沒有改變爸爸的思想。我當時只是覺得他觀念太多,難以救度。但後來在做電台節目時,我的想法改變了。我開始便覺得自己能說,又經常與媒體打交道,所以做現場轉播節目也不太緊張,坐在那裡便可以一個人講上半個小時,甚至大半個小時。我們還開放了熱線電話,讓聽眾打電話上來,但做了幾次以後,發現幾乎沒有聽眾打電話來。一次與一位專業做現場節目的電台主持人聊天時,他說:你要知道你的聽眾想聽的是什麼。我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對自己口才與能力的執著,使自己總是有種「你們聽我說」的這麼一種心態,我才知道什麼是對心,而不是真正地在去救度世人的心,而與自己的聽眾溝通,交流。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以後,心態有了轉變,而且也加了一些從側面證實法的內容,儘量使節目豐富多彩。節目的效果便有了改善。有許多聽眾開始打電話進來問詢在哪裡學功。

後來,我讀到新生網上一些心靈故事,覺得非常好,就開闢了一個「都市田園」的節目。這個節目的基點較低,是通過一些道德與人生觀的小故事來啟發人的善念。告訴聽眾一些法輪功淺層次的理是教人向善的,與澄清一些污衊。結果效果很好。有聽眾打電話上來說:你這個節目是在別的地方都聽不到的。她叫她所有的朋友都收聽我的節目,他們都覺得講得很有道理。我跟她說,我只是業餘做的,她說她知道,但在我的聲音中,她能感覺到一種關懷,正如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更認識到能力並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我們是用純正的心在做,才能顯現大法的威力。

在這幾年的正法中,我深深感覺到,只有學好法,向內找,純正自己的心,走正自己的路,才能真正地做好大法的工作。我覺得自己還是修得太差,離那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還是有相當的距離。寫出這段經歷,希望同修指正。讓我們更珍惜這個救度眾生的大好時機,共同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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