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斯、道德與自救(一):薩斯病出現大事記

正見網編輯組


【正見網2003年06月03日】

第一章 薩斯(SARS)的出現和傳播

(一) 薩斯病出現大事記

2002年11月16日

現知最早的薩斯病例發生在中國廣東河源和佛山,是一名叫黃信初的三十五歲男子,因為發燒和呼吸道症狀到河源醫院就診。當時並不知道這將是一個瘟疫的開端。

2002年11月

廣東的五個城市發現了這種傳染病,12月中,在其中一個城市已經引起了恐慌。河源的7名醫務人員被感染。但是政府沒有把消息通報給這個8千萬人口大省的其它醫療部門,也沒有採取適當措施來防範。

2003年1月

廣東河源的報紙在1月3日登出了來自當地衛生部門的這樣一條消息:「河源沒有流行病在傳播……咳嗽、發燒等症狀是由於天氣變冷造成的。」 這顯然是在中國媒體上關於SARS的第一篇報導。

SARS患者陸續把這個致命病毒帶到廣東的醫院,在不知情無設防的醫院內傳播,醫護人員和其他病人成了第一批受害者。

在廣州的一家醫院,一位後來被稱為「毒皇帝」的兒童SARS病人把它傳給了5個醫護人員,其中的兩人,一個醫生和一個救護車司機,後來死於SARS。

在中山二院,一個海鮮販子被稱為「會走路的生化武器,」病人在醫院待了不到四十八小時,院內九十五人被感染。。

當消息通過民間渠道傳到社會上,得不到實情的人們開始恐慌,喝板藍根湯和熏醋成了民間無可奈何的「自救」。

一月下旬,中山的一份報紙發布了來自省裡權威部門的一條消息:「這種病毒已經在廣州出現了一個多月,這種病已經受到了有效的治療和控制。群眾沒有必要驚慌。」 當時正是春節前的春運高峰,不知有多少人在不知不覺中把這新出現的致命病毒從廣東帶到了祖國各地,傳染給了共度春節的家人朋友。如果大批的民工已把薩斯病毒帶到了廣大的農村,後果不堪設想。中國政府保持了春節前後的「穩定」,卻散失了控制這場瘟疫於「萌芽狀態」的時機。

「非典型肺炎」的名稱也是在這時被引用的。雖然這明擺著是一個急性致命傳染病,卻被冠以「非典」「肺炎」名稱,但是真正的「非典型肺炎」是不傳染的。

2003年2月11日

面對人們的恐慌,廣州市政府召開針對此事的新聞發布會,對外宣布,廣州地區出現的「非典型肺炎」已全面得到有效控制,廣大市民不必為此恐慌。

同一天下午4時30分,廣東省衛生廳也相應召開新聞發布會,衛生廳廳長黃慶道介紹此病情勢: 全省的21個地級市中,有6個城市(佛山、河源、江門、中山、深圳、廣州)發生這種病情。從2002年11月6日到今年2月9日,總共有305例,其中佛山19例,江門15例,河源11例,廣州226例,中山28例,深圳6例。醫務人員感染發病的有105例。

當被問到至於為何現在才公布病情,黃慶道解釋說是因為典型性肺炎並未納入法定報告傳染病之列。並強調美國每年得非典型肺炎的人有560萬,住院治療的有170萬,總死亡率為5%,住院的死亡率占13%,其中很多的病原體都沒有找出。

而中國工程院院士、著名呼吸內科專家鍾南山認為,從目前病人的臨床狀況來看,很象是由病毒引起的肺炎,但是目前還沒有證據表明是什麼病毒引起的。

2003年2月14日

中國衛生部通知世界衛生組織,廣東暴發的肺炎在臨床上的症狀與非典型肺炎一致。排除了炭疽病、肺鼠疫、鉤端螺旋體病和出血熱的可能。

2003年2月18日

中新網報導,經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和廣東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共同努力,引起廣東省部分地區非典型肺炎的病原基本可確定為衣原體。據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病毒病預防控制所報告,通過電鏡觀察發現兩份死於本次肺炎病人的屍檢肺標本上有典型的衣原體的包含體,肺細胞漿內衣原體顆粒十分典型。

這就是中國使用「非典型肺炎」的科學證據。

2003年2月21日

廣州中山二院負責治療「非典型性肺炎」病人的65歲的劉姓醫生,前往香港,參加他姐姐的兒子的婚禮。在他登記入住香港京華酒店九樓時,已經在發高燒和乾咳了。

專家們現在推測,劉醫生在賓館九樓等電梯的時候至少傳染了其他十二個客人和來訪者。他們包括一個正在結帳的78歲的多倫多女人,一個來自溫哥華的男人,一個美國商人,3個新加坡女人和一個看望朋友的26歲的香港男人。他們每人都被劉醫生傳染上薩斯病了,並將把病原體散布到全世界。
  
第二天,劉醫生病得很厲害,不得不去旁邊的Kwong Wah 醫院。在那兒,他警告職員他的病是高度傳染性的。他要了一個面具和一間在雙重密封門後的減壓隔離病房。劉醫生在徹底病倒前告訴了嚇得目瞪口呆的醫生們這種傳染病的簡史。

2003年2月26日

當世界似乎已忘記了「非典」的時候,越南河內報導出第一例不尋常的肺炎。一位有三天呼吸道症狀病史的48歲的美籍華商被收入河內的法國醫院。他在這之前曾與劉醫生同在香港的賓館九樓。

2003年2月28日

越南要求世界衛生組織在越南的工作人員卡羅額爾白尼醫生(Carlo Urbani)給予幫助。因為在河內的法國醫院已經出現幾例「非典型性肺炎」的病例。卡羅額爾白尼醫生警覺起來,並馬上通知了世界衛生組織在西太平洋的分部。

世界衛生組織總部進入高度警戒狀態。

2003年3月1日

在新加坡,伴有呼吸道症狀的26歲的前空姐被收治住院。她曾是香港賓館九樓的客人。

2003年3月4日 (WHO)

一位26歲的香港當地居民因呼吸道症狀住入威爾斯王子醫院。連續七天,醫院一直給他用噴霧治療。他曾是香港賓館九樓的訪客。

2003年3月5日

一位78歲的匡綏儲(音譯Sui-Chu Kwan)女性在加拿大多倫多死於SARS,她曾在2月份旅行到香港,住在香港賓館的九樓。她還把薩斯傳給了自己的兒子和其他五個家庭成員。

在河內的法國醫院, 照顧美籍華商的七位醫務人員被他傳染上薩斯。卡羅額爾白尼醫生繼續在法國醫院為「非典型性肺炎」病人診治。

2003年3月7日

香港威爾斯王子醫院的醫務人員開始抱怨呼吸道的感染,並進展為肺炎。

2003年3月8日

在河內的法國醫院有14位職員生病,並出現急性呼吸道綜合症。世界衛生組織的醫療隊到達河內提供幫助。

2003年3月10日

額爾白尼醫生向世界衛生組織的中心報告了在河內至少有22例醫務人員患有呼吸道症狀的疾病。這是額爾白尼醫生第一次使用SARS這個名稱。

中國衛生部要求世界衛生組織提供技術上和實驗室方面的支助,以查明廣東暴發的肺炎的原因。

2003年3月11日

在香港的醫護人員中也爆發了這種急性傳染病。

額爾白尼醫生起程去曼谷,當他一到達曼谷就患病,併入院治療。

2003年3月12日

在統計了河內和香港的醫院裡的醫務人員患病人數後,世界衛生組織向全球發出有關這種新傳染病的警告。

SARS在香港、越南、新加坡、加拿大等國家導致多人感染。

2003年3月13日

世界衛生組織向GOARN(Global Outbreak Alert and Response Network )成員國發出了緊急警告。一美國商人死於香港醫院。與此同時,在三家香港醫院發現非同尋常的嚴重呼吸道疾病。

2003年3月14日

新加坡衛生部公布3例「非典型性肺炎」病人。其中之一為曾是香港賓館九樓的客人的前空姐。後來跟蹤發現,新加坡的100多例SRAS病人均與她有關。

加拿大的安大略省衛生機構警告醫生、醫院以及公共衛生單位,在多倫多有四例「非典型性肺炎」病人,其中兩例已經死亡。

2003年3月15日 (WHO)

一位乘飛機到德國的法蘭克福,曾治療過「非典型性肺炎」病人的新加坡醫生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干預下,離機,並被馬上隔離。

世界衛生組織向全球發出旅遊忠告,已有證據表明薩斯(SARS)可以通過空中旅行傳播。薩斯已被稱為「一種世界範圍的健康威脅」。世界衛生組織系統地給出了全球反應計劃、病例的診斷標準、醫院裡傳染控制指南,並動員了GOARN的成員國。

2003年3月16日

世界衛生組織接到全世界150多例可疑的薩斯病例報告。

2003年3月17日

中國向世界衛生組織提供廣東暴發肺炎的報告,並稱以被控制。

世界衛生組織設立三個有效網絡以加速薩斯病病原體的研究,促進對此病在流行病學方面的了解,以及產生出臨床指南。

2003年3月18日 (WHO)

七個國家向世界衛生組織通報有210例薩斯病患者,其中四例死亡。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孔泉在北京表示:中國衛生部和廣東省有關部門的報告說,最初在去年11月出現在廣東的非典型肺炎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

2003年3月20日

世界衛生組織通報,累積有306例薩斯病患者,其中十例死亡。

2003年3月24日

在河內,世界衛生組織的流行病學專家肯定有63%的薩斯病例是醫務工作者。所有的這些病例都與在法國醫院的最初病例相關。

2003年3月22日

中國大陸衛生部長張文康今天在香港承認,「非典型肺炎」首先在廣東發現,但不意味香港的非典型肺炎感染個案一定由中國大陸傳入。

2003年3月26日

中國首次向世界衛生組織通報,自2002年11月16號至2003年2月28號,在廣東有792病例,其中31人死亡。由於中國一直沒有針對SARS向WHO提出具體報告,WHO在過去十多天的最新病情通報中,也沒有列出中國的疫情,一直到今天才首度公布。

在中國的世界衛生組織工作組複審了在廣東暴發期間的「非典型肺炎」病例,得出這些病例最可能是薩斯病的結論。

加上來自中國的最新資料,世界上的薩斯病例已飆升到1323例,49人死亡。

廣東省副省長雷於藍在二00三年廣東省衛生工作會議上作介紹,日前在廣東肆虐的非典型性肺炎已得到有效控制,廣東地區的非典型性肺炎病人康復率已達百分之七十七,三月下旬已成為該病發病以來最為穩定的時期。

據北京市人民政府新聞辦官方網站消息,北京市衛生局新聞發言人說,北京輸入性「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這位發言人並稱,北京市早已建立完善的病情監測網絡,成立了病情調查處理專業隊伍和檢測實驗室,培訓了相關醫療護理人員,能夠應對疫情,保證首都人民的健康。

加拿大的安大略省宣布公共衛生緊急狀態,命令數千可能已暴露被傳染的人呆在家裡不能出門。多倫多的醫院開始禁止探望。

2003年3月27日

世界衛生組織的實驗室網的科學家報導,薩斯病的致病原是由一種新的冠狀病毒引起的。

中國官方報導在中國其它省份發現薩斯病例。

香港也開始大規模隔離超過千名的可能被傳染的人。

新加坡為避免傳染擴散,關閉學校。

台灣一家公司發現5名員工有薩斯病的症狀;台灣宣布衛生警戒。

世界衛生組織報導,全球已有超過1400名患者,至少53人已死亡。

2003年3月28日

中國加入世界衛生組織合作網。

正在北京進行研究的世界衛生組織專家小組經研究後證實,當前肆虐香港及全球各地的「非典型肺炎」源自中國大陸廣東。

2003年3月29日

第一個向世界衛生組織報導薩斯病的額爾白尼醫生在泰國死於薩斯病。

2003年3月30日

世界衛生組織報導,已有超過1622名患者,至少58人已死亡。

香港衛生署宣布行使香港「防止傳染病蔓延法例」,從清晨起把淘大花園居民樓的整座大樓隔離十天。並指出由於薩斯病在淘大花園傳播的速度如此之快,薩斯病毒有可能通過空氣傳播。

2003年4月3日

國務院新聞辦公室4月3日舉行記者招待會,衛生部長張文康就「非典型肺炎」防治情況回答了記者的問題。

他說:中國大陸自2003年初發現非典型肺炎以來,截至3月31日,共報告非典型肺炎1190例,其中廣東省1153例、北京市12例、山西省4例,另外經回顧性調查,廣西壯族自治區11例、湖南省7例、四川省3例。已經治癒出院的共934人,占總病例數的78.5%。其中廣東911例、北京1例、廣西8例,湖南、山西、四川的所有病例全部治癒出院,並且未發生新的病例。在這次疫情中,共死亡46例,其中廣東40例、北京3例、廣西3例,山西、湖南、四川沒有死亡病例。目前仍在住院治療的210例患者中,有6例比較危重,其他患者都受到有效治療。

他鄭重宣布:「現在中國大陸社會穩定,人們生活工作正常。在此,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在中國工作、生活,包括旅遊,都是安全的。」

也許是看到了在新聞發布會現場有一名外國攝影記者戴著口罩,他又補充:「戴不戴口罩都是安全的!」

可是有記者不相信,於是有法國電視台記者的提問:「剛才您講的這個情況有一點我覺得費解,因為您剛才提到現在非典型肺炎已經得到控制,但是您又講疫情問題上還要作進一步的研究和調查。現在,每天不同的國家,在加拿大、法國都有人死於這個疾病,您不覺得這樣有點矛盾嗎?」

張文康說:「我說的是有效控制,沒有說有效消滅,徹底消滅。而且我說的是在中國大陸有效控制,沒有說在世界各地有效控制和完全消滅。……」

最後,張文康再次強調:「關於旅遊的問題,我的回答是,我在這裡以部長的名義說,中國局部地區已經有效地控制了非典型肺炎疫情,積累了比較寶貴的預防和治療經驗。中國人民包括廣東人民的生活、生產的秩序是正常的。因此,到中國來工作、旅遊、開會等等是安全的。我們將根據以往所取得的經驗,進一步做好各項預防工作,保護來華旅遊、開會或者工作的人員的身體健康。大家都是在北京工作的,北京怎麼樣,我想各位都很清楚,也建議大家到廣州去看看。我剛從廣州回來。我聲明,我沒有接受航空公司的要求來給他們做推銷機票的宣傳。至於一些公司做出了不到中國旅遊或不到中國開會的決定,我希望他們聽了我們的介紹以後,重新考慮他們的決定。據我所知,從昨天我向中國的公眾發表講話以後,有些人已經改變了主意,當然我們不強迫他們改變決定。」

這次中國衛生部部長張文康4月3日在新聞發布會上公布的中國疫情,說「中國是安全的。」後來被中國政府的疫情新聞證明這是謊言,這次新聞發布會從根本掩蓋了正在北京蔓延的緊急狀況。

評: 此時,世界輿論已齊聲譴責中國政府隱瞞疫情以至讓世界在毫無防範的情況下被SARS病毒迅速傳播。世界衛生組織希望能夠得到中國的配合,爭取把疫情控制住。但是世界衛生組織的人直到3月底才被允許到廣東實地考察,卻不能在北京考察。

一直到WHO發布全球衛生警告,中國的衛生官員不但不願意和外界分享有關資料,還否認肆虐廣東已經四個月的肺炎和SARS有任何關連。 世界衛生組織說,中國不和外界合作,「大大阻礙了調查工作」,以致疾病發展為世界性的衛生危機。「很明顯的,中國醫師在這種疾病被正式取名為SARS之前,在它越過中國邊境之前,就已經對SARS知道的很多,偏偏就好幾個月不分享有關資訊」。

2003年4月6日

中國衛生部疾病控制司司長齊小秋星期六承認,中國「非典型肺炎」的發病和死亡人數正在上升。

2003年4月8日

由於加拿大、中國、香港和新加坡的死亡人數增加,全球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的死亡人數已經達到一百零一人。

香港衛生署今天證實新增四十五人感染薩斯病(SARS),使感染人數增至九百二十八人;另外再有兩名感染SARS的病人死亡,使死亡人數增至二十五人。

西班牙巴斯克衛生署日前證實,目前在畢爾包市巴蘇托醫院治療的一名男子,確為西國首例疑似感染薩斯(SARS)病患,並已向世界衛生組織通報在案。

2003年4月9日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301醫院)的蔣大夫(蔣諺永)向媒體揭露,中國衛生部長4月3日宣布的「北京有12 例SARS,死亡3例」是謊言,因為「僅309一個醫院,已經收治了60例SARS病人,到4月3日已有6 人死亡。」

評: 自此,外界對中國向全世紀欺騙、隱瞞SARS疫情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隨即,世衛組織就中國隱瞞SARS疫情日在北京召開新聞發布會,強烈要求中國當局就一再重申的嚴重傳染病的疫情已經在中國得到有效控制,重新組織調查.。

2003年4月11日

廣州呼吸疾病研究所所長鍾南山說,目前中國大陸對薩斯病SARS) 尚未完全控制,廣州近日又新增二十四個病例。

2003年4月12日

根據中國提交給世界衛生組織的數字,加上新收到的內蒙染病的新個案,中國共有1319人感染非典型肺炎,其中60人死亡。

2003年4月14日

根據新華社消息,溫家寶在全國會議上說:「到目前為止,抗病行動已大有進展,有些地區的疫情已經受到控制,但整體情勢仍然嚴重。」 

評: 這位領導人的上述談話與先前高層官員表示薩斯病疫情已在控制中的說法大相逕庭。

中國日報十四日也報導說,北京市長孟學農承認北京市的第一起薩斯病病例出現在三月一日,幾乎比中國當局坦承疫情存在早了一個月,這似乎也證實了北京301醫院一位醫生上周的說法。

山西省衛生廳李廳長指出,截至四月十四日下午,該省薩斯病病例累計達四十七人,其中四人死亡。

2003年4月16日

在WHO向世界發出SARS的警報(3月12日)5個星期之後,冠狀病毒(Coronavirus)被正式確立為薩斯病的禍首。冠狀病毒大約60-220納米直徑,外形成皇冠形,故稱為冠狀病毒。

北京的薩斯病(SARS)疫情擴散到著名學府北京大學,經濟學院一名職員李x 感染SARS。北京大學經濟學院以及同棟大樓的國際關係學院、光華管理學院昨天起陸續停課,預計五月初複課,法學院本科生也已經停課,因SARS而停課的學院不斷增加。

SARS病在北京迅速蔓延,4月16日,北京武警醫院、中日友好醫院兩家大醫院已實行戒嚴。

世界衛生組織官員表示,在北京有多達2百個非典型肺炎病例,另外1千人可能還在觀察中。與此同時,世界衛生組織專家小組在4月16日走訪的北京解放軍301和309醫院發現一些以前沒有向世界衛生組織報告的非典型肺炎病例,而北京整個醫療系統都存在報告數字低於實際情況的現像。

在這前後,世界衛生界對控制SARS抱有很大的希望,因為在越南,嚴格遵循傳染病防範措施,SARS被控制在那個為美國SARS病人治療的醫院內,沒有傳播到社會上。在香港、新加坡和加拿大幾個重災區,SARS的傳播途經也一直可以查詢,只要採取嚴格的隔離防範措施,疫情應當能夠控制。當時人們最擔心的是中國大陸的疫情,是否真的象政府所說已得到控制。

2003年4月17日

山西省薩斯病(SARS)病例已增至八十七人,其中發病最嚴重的清徐縣,是由一名鄉長在北京染病後傳播出去,導致疫情失控。

2003年4月20日

中國衛生部常務副部長高強20日下午在國務院新聞辦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說,國務院決定,從21日起,將由每5天向社會公布一次非典型肺炎疫情改為每天公布一次疫情。

高強說,截至4月18日,全國累計報告非典型肺炎病例1807例,其中,廣東1304例,北京339例,山西108例,內蒙古25例,廣西12例,湖南6例,四川5例,福建3例,上海2例,河南2例,寧夏1例。在累計報告的病例中,已痊癒出院的1165人,占64.5%;死亡79人,占4.3%。其中,廣東省已治癒出院1110人,占85%;死亡46人,占3.5%。

在介紹北京情況時,高強說,按最新統計,北京共確診非典型肺炎339例,其中,已治癒出院33人,占9.7%;死亡18人,占5.3%。在確診的人員中,醫務人員24人,學生8人,外地人員28人,境外人士5人。另外,北京還收治疑似病例402人。其中,醫務人員41人,學生42人,外地人員21人,境外人士4人。目前在醫院收治的確診病人和疑似病人中,地方醫院收治353人,軍隊醫院235人,衛生部及其他醫院153人。

評: 這是中國第一次向全世界公布疫情新聞。中國大陸的疫情真象開始浮出水面,北京陷入恐慌。政府發布的北京SARS病人人數一下增加了9倍,可是失去信心的人們仍然不敢相信政府的通報。 前兩年曾熱鬧非凡的五一旅遊周被取消,改為只放一天假。人們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中共中央決定:免去張文康的衛生部黨組書記職務。免去孟學農的北京市委副書記、常委、委員職務。他們普遍被認為是做了江的替罪羊。

有關SARS在內蒙古、太原、上海等地的報導,更使人們相信,SARS已傳播到中國偏遠地區,在醫藥衛生條件很差的情況下,控制SARS傳染幾乎已沒有可能。

許多專家已表示,消滅或控制薩斯時機已因中國欺騙、隱瞞疫情而被耽擱,人類將不得不長期面對SARS這個疾病。

截止到4月21日

已知有28個國家和地區發現有薩斯病病例,3861人感染過薩斯病毒,217人已死於薩斯病,其中官方報導180個死亡病例在中國和香港。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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