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是神聖的稱號

王蕾


【正見網2017年05月28日】

我曾經是大法弟子的家屬,從2005年手捧大法書開始,到2012年春正式走入修煉,在人間,我等待了7年的時間。人得法真的不容易,我告誡自己要珍惜!

當初先生不斷的勸我看大法的書,我想,看就看吧。可怎麼看,我也只能看到《轉法輪》是在讓我做個好人,而書中有關「灌頂」、「玄關設位」等的內容,我卻怎麼也看不懂。我以為我明白了做人的天機,也照著書中講的去做,並且感覺自己比周圍的人都好,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的:「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

就這樣我時常師父、師父的叫著,也偶爾看看書,在家拉上窗簾煉煉功,但因為煉功反應太大,打坐時感覺左右兩邊象是被拼起來的一樣,煉動功也是汗流浹背,因為不明白怎麼回事,所以很少煉功。偶爾有機會也會跟家人、同學說說三退、講講迫害,但我自己並沒有真正理解三退的意義。我也不知道什麼叫發正念。

我經常說自己是煉功人,卻從來不敢說自己是大法弟子,直到來到海外,參加完第一次大組學法後,我便直接去景點參與講真相的事,從此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便一直堅持在做。我終於成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婆婆身上,婆婆在迫害之前煉過功,但打壓開始後,迫於公公的壓力放棄了修煉,直到2013年,公婆出國來探望我們,她又開始學法、煉功,在一些考驗面前,婆婆也開心的說「咱們都是煉功人。」但她從來不敢說自己是大法弟子。

我內心深深的懂得「大法弟子」這個稱號的偉大,是因為肩負著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不做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沒有真正向內找,內心深處不敢說自己是大法弟子的。來自無數天體生命的囑託,那厚重的責任感,讓我們沒有理由懈怠與消沉。

初得大法 只知個人修煉

得法後,我也一直在做著三件事,有時候還很賣力氣,但卻始終無法放棄對個人修煉的執著,和近乎苛刻的對自我的要求,我喜歡向內找同化大法的愉悅。直到去年上半年的一天,我的電腦螢幕上出現了兩個大大的放大鏡:就在我打開的《明慧網》兩篇不同的交流文章的標題上分別有一個放大鏡,一個是「放下自我」,一個是「救世人」。我看了看其它打開的交流文章中都沒有放大鏡,只有這兩篇交流稿中有,而且每一個都是取了標題的一半。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就像我的電腦中,川字旁一直顯示粉紅色一樣,我知道是師父一直提醒我做好三件事。但我卻不明白這個自我到底是什麼。講真相的事我一直在做,但做的不夠用心。因為我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都撲到了個人修煉上,於是我沒有時間讀講真相素材,學習項目所需的專業技術。因為一直有一個觀念阻擋著我,那就是:我只有修好了自己才能救度眾生,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而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的賜予。因為知道自己得法晚,所以,我始終把學法、煉功、發正念抓的很緊,只要落下就會想辦法補回來,但講真相的事,我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落下要補回來。

集體學法偶爾遲到,學法後,我也會把開頭的那部份再補上;有時候一個心性關來了,過不去的時候,我會堅持坐下來學一講《轉法輪》,學完後,內心平息了,也已經想不起來為什麼那麼難受了。

以前沒有太多項目的時候,我會每隔一段時間看一遍師父的講法錄象,同時保證每天《轉法輪》的學習,後來講真相的事越來越多,我就在狀態不好時聽一遍師父的講法錄音,同時保證每天讀一講《轉法輪》,儘量保證再讀一個小時的新經文,最近一年,時間更加緊迫,我無法再保證每天學習新經文和讀明慧的交流文章了。這在一年的時間裡,我開始一點點割捨對個人修煉的執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法抓的緊,師父一次次給了我承擔重大使命的機會,我卻因為牢牢的抓著個人修煉不放,一次次錯失機緣。

精進 摔倒 再精進

我從最初堅持去景點,到幾個月後開始配合同修貼神韻的海報,再到參與神韻賣票,剛剛結束賣票,我便協助媒體同修在劇場尋找目標採訪人;神韻演出結束,我便開始了新唐人的記者生涯。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我沒有絲毫喘氣的機會。急躁心、急於求成的心和急功近利的心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慢慢滋養,而我直到近一兩年才意識到原來急躁也是一種執著。

19條新聞,無數個通宵,協調人似乎也不用睡覺,只要我一個簡訊發過去,無論半夜還是凌晨,馬上回復。同修的無私深深的感動著我。那份同修情依賴心在蔓延著,我卻沒有及時察覺。過程中,我卻始終覺的自己英語不好,並且不斷加強這個觀念,就這樣我的英語就真的越來越不好,再加上很多撲面而來的其他同修的矛盾,又把我夾雜在其中,我始終理不清頭緒,因為我真的是拿煉法輪功的人當神看,沒想到修煉人之間也會有那麼多的矛盾,日後在讀到師父的新經文時,我才知道是我沒有真正了解大法的修煉形式,沒有意識到修煉人之間的矛盾也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

在我一次次想要退出的時候,總台因為急需編輯,讓我試一試。但那個英語不好的觀念始終沒去,更加繁重的工作量,又讓我又徒增了更多的緊張與壓力,原本和睦的親子關係,也變的異常緊張。

為了保證修煉和做新聞,我做飯時、打掃衛生時充分利用時間,聽明慧廣播,孩子跑過來跟我講話我根本連左耳進、右耳出都做不到,時常嗯嗯嗯的答應了孩子的一大堆請求,卻因為根本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導致無法兌現,說到沒有做到,這是我沒有修真和不尊重他人造成的,親子關係隨即日益惡化。

新聞即時性要求高,所以我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於是每當做新聞時,孩子過來跟我講話,我也經常不耐煩的打發他,或敷衍了事。名利心、顯示心也越積越重,我卻抽不出時間來修自己,更不要說象以前那樣去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就這樣不斷的惡性循環,我變的只做事不修心,加之同修每每找我,也總是會說一堆別人的缺點和不足,作為一個新學員,我不懂得排斥這些不好的物質,也找不到是哪顆心導致同修不斷跟我講他人的不好,埋怨心與日俱增,卻不懂得與同修溝通解決,最終胃疼消業前後兩個半月。即使這樣,慈悲偉大的師父還是幫我把胃部的業力拿掉了,師父把壞事全都變成了好事。我感覺這樣的修煉狀態已經無法幫助媒體再救人,我不想拖累整體,我再一次無奈的退出。

之後,我又開始了中領館、景點、發報紙的講真相修煉之路,但不久又被問到可不可以做大紀元,因為當時修煉狀態還好,感覺什麼都做的了,也因為其間有幾個媒體的同修都找過我,我想身體的長期消業或許是因為我沒有兌現當初在新唐人的誓約,於是我答應了,答應後才知道要做銷售,我才被嚇到了,不巧的是,可以跟我搭擋的同修一個嚴重消業回家了,一個因為被干擾,家裡裝修的事一直弄不完。就這樣,我一個人,頂著英文不行的觀念,來回穿梭在不同的商家之間,也許是那顆純淨的心,師父給了一個報紙頭版頂部橫幅的廣告,還有一些小廣告。可能因為自己做銷售的心始終不夠堅定,且時常糾結於無法保證更多學法時間的心被鑽了空子,頭版的廣告主時而開心,時而憂慮,高興時問我要不要把錢付了,不高興時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取消合同。中國商家則更加反覆無常。我被折磨的身心俱疲。頭痛加劇,開始只是晚上痛,痛的只能睡覺,到後來,白天也頭痛,這一次,我因為嚴重消業選擇了退出。

但我明白大法弟子的責任,所以在做銷售的後期,我就開始邊做銷售邊貼神韻的海報。退出大紀元後,我開始全職貼海報,壓力一下子減輕了,每次貼海報的路上,整個人都變的很空,所以貼海報的效果非常好,神跡也不斷顯現,我總是在剛剛上到辦公樓的時候碰巧看到有人出來,這些眾生似乎就在那一刻等待神韻的海報。在一些原本寫了拒收廣告的公司門前,我也會巧遇公司老總或員工,主動要求接受海報,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和眾生強烈的得救意願所致。幾次貼海報途中,不經意間,我抬頭看到面前占滿整個天空,象彩虹一樣明亮的大法輪把太陽圈在了中心。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我應該更加努力兌現自己的誓約。

但這一年來頭痛的消業卻沒有完全消失,來自頭部的緊張、壓力和痛楚幾乎天天折磨著我,幾次退出媒體的經歷,讓自卑心更加嚴重,消極心也時不時的到訪,有一次躺在沙發上睡覺時,突然聽到一位女士在讀法:「哪怕是在身體這方面承受多一些,在精神上承受少一些,都能長功的」(《轉法輪》)。我清晰的聽到這句法,便馬上又進入了睡眠狀態。去年,去外地幫忙做神韻的時候,我碰到一位多倫多的阿姨,她跟我講了她得法前曾經是植物人,每次頭部的消業都非常的難受,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修大法。我感到師父的慈悲,師父看我走的艱難,一次次以不同方式在鼓勵我。

在師父不斷的點悟與鼓勵下,我始終沒有放鬆學法、煉功,並儘量增加每天半小時的長時間發正念,所以消極心也能很快克服,但總覺的自己的修煉未能從根本上改變。

舊金山遊行 全程發正念 做無私的修煉人

今年在舊金山法會期間,每次遊行我都全程發正念,因為頭部難受不想影響遊行,但是我想,難受,我也要按整點發正念的要求做,更大範圍清理邪惡,所以我沒有針對自己的頭部干擾發正念,我想這是修煉人的基點問題。

第一天的遊行,我右手邊拉橫幅的阿姨突然間咳嗽不止,我告訴她要發正念,她答應了,但還是沒改觀,我於是加了一念,清理另外空間對阿姨身體的干擾,很快,阿姨走到遊行結束再也沒有咳嗽,師父再一次讓我見證了發正念的威力和無私為他的能量展現。

最後一天的遊行,我清晰的記得,輪到我們這邊出發的時候,開始下雨,之後又有兩次下雨,每一次,我都跟管天氣的神商量,請他們也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不要干擾大法弟子救人,然後開始專注的發正念。想必當時有很多同修做出了與我同樣的舉動,所以雨很快就停了。

參與神韻 修去負面思維 放下自我的開始

從舊金山回來後不久,我又開始參與神韻的貼海報和賣票工作。因為總覺的自己英文不好,對西方社會也不夠了解,所以以前賣票都是硬著頭皮去,但今年,我特別想去賣票,我覺的這是師父給的榮耀和救人的機會,我應該珍惜。

往年賣票,我只是換了個地方學法與發正念,因為確實不知道我應該朝哪個方向努力,就好像小學生坐到了大學的課堂上手足無措。

今年,我要求自己3:20起床,學好法、煉好功、發好正念,做好早餐、準備好先生和孩子的午餐,我就趕到票點賣票。感覺正念比以前強了,我不再沉浸在自己以前沒有做好和眾多執著心未去帶來的負面情緒中,而是堅強的往前走,自卑的心理也在一點點消減。

近幾年賣票,為了去除名利心,除了在剛剛出票後查看一下賣票結果有沒有正常錄入系統外,我要求自己不要查看賣票結果。但後來,我被派到法語區賣票,由於早上要查票、取票,我不得不查看賣票系統。

有一天,突然想到最近同修們都很詫異,一位英文不好的銷售同修出票非常多,不知道她的票都是怎麼走的。我卻覺的,這位同修出票多是理所當然的。在我眼裡,這位60來歲的女同修沒有私,她把自己的家奉獻了出來做媒體的辦公室;在大紀元集體學法時,她每到周五凌晨5點多,集體打坐沒有結束的時候就悄然離開,跑去市中心送報紙,就這樣始終如一的堅持著;這一兩年,每周二晚上,如果沒有意外和其它安排,這位同修又開車去接當地的老年同修,在大紀元辦公室組織集體學法,車接車送,開心的付出。我以前也聽人講過,每逢大型證實法的活動,這位同修也經常通宵做準備。所以同修的修煉到位,出票多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大法法力的展現。

但我很好奇這位同修到底出了多少票,一看我傻眼了,滿滿4頁的出票記錄,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放下名利心沒有錯,可我還得有一顆急切救人的心啊,也許是真的著急救人了。那天早上,我仿佛聽到自己世界裡的眾生在哭泣,白天在票點,一位西人女士非常急切的衝過來直接買票,她甚至忘記了自己到底要買哪個位置的票,出完票,我都感覺象在打仗一樣;第二天,我又去另外一個票點賣票,一大早,一位男士也急奔過來買票。之後有一段時間,我開始天天碰到得救願望很強烈的眾生,並且時常在票點發完正念後,看到眼前的景物都象被剛剛清洗過一樣乾淨、清澈。賣票時,有時會感覺到正念打不出去,我會坐下來向內找,並發正念清理那些敗物與執著,站起身時,看到不少過往的行人不同於之前的麻木和匆忙,好像親人一樣變的熟悉和親切,有些人甚至眼睛裡泛著光,輕易就能攔下來講解神韻,和買票。我想跟其他精進的同修相比,我還差的很遠,對我來說這卻是一個開始,真正做神韻的開始。我時常想到,這世上的人啊,這一生,也許我只能跟他們有一面之緣,錯過了這次機緣,也許他們就永遠的失去了得救的機會。所以,我不想再錯過任何一個有緣人。

值得一提的是,在法語區賣票的最後一天,由於人心執著帶來的我英語不行的現狀和早已忘光的法語,我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那種消極和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我坐下來一遍一遍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問自己:

不會講法語你能修煉嗎?能!
不會講法語你能參與神韻嗎?能!
不會講法語你能賣票嗎?能!

突然間,我感到渾身充滿了能量,邪惡解體了,壓力沒有了,自卑不見了,英語不行的觀念消失了。

那一天,攔下客戶的機率非常高,但奇怪的是,他們都只講法語,不講英文,我想這是師父讓我放下自我,不執著於你講還是我講,你出票還是我出票,因為人都是師父救的。

於是,我攔人,會法語的同修開始講解,我們默契的配合,最後,又來了一位直接買票的顧客,我請講法語的同修過來幫忙,我用Ipad操作完成選票、出票的工作,同修用三聯單填寫出票日期與信息,給客戶提供紙質單據,最後居然出現了同修在三聯單上的銷售人員一欄填寫我的名字,我在電腦的出票系統上留下同修名字的瞬間,我想,那一刻,我們都放下了私。

觀念轉 神跡顯

對於一些身體的小的消業,很多時候一念就解決了。比如,我生完小孩後,曾經有大概7年的時間頸椎、腰部都處於疼痛難受的狀態,膝蓋處即使在夏天也需要護膝的保護,出門也總是因為怕涼而隨手拿個大墊子坐。修煉後,這些很快就好了,但腰疼會時常反覆出現,最後一次是在做新唐人總台新聞期間,天天坐在那裡,腰又開始每天鑽心的痛,有一天,我突然轉變人的觀念:人這兒的理是反的,只有常人才會在身體疼痛時選擇怎麼舒服怎麼辦,而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聽師父的話反過來看問題呀,你不是疼嗎,那我就坐到地上雙盤學法,從此,我堅持坐在煉功墊上,挺直腰背學法,就是那一念,就是那一個舉動,我的腰瞬間就好了,之後再也沒有反覆。我體悟到了佛法的神聖與偉大。

自從第一次胃部長期消業後,身體有時候也會出一些小疙瘩,甚至學法時也一癢就抓,這樣非常影響學法,我轉念一想:才不管你呢,什麼都不能干擾我學法,我不抓了,邪惡瞬間就退了。今年做活摘徵簽時,小疙瘩再次出現時,我高興了:這不是師父借著證實法的機會,幫我消業嗎?於是,小疙瘩很快就沒了。

記得有幾次打電話,我中間或領號或調整狀態時會打開耳朵,我剛打開,就聽到有同修講今天電話很難打,接聽率很低之類的話,我自己並沒有太在意,但我發現我本來打的很順利的電話突然接聽不順了。前段時間做神韻時,我看到大陸同修寫的一篇交流文章中提到大陸現在詐騙電話很多,所以我們平時講的很多開頭語都會被輕易當成詐騙電話來對待,我很認同同修的交流,於是再拿起電話,我發現我真的受影響了,這兩件事對我影響比較大,於是我開始調整心態,告訴自己不動念,無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我都不動念,好的念頭、壞的念頭都不動。如果真的動心了,那就仔細查找到底是哪顆心被觸動了,並正念清除。我發現這樣做的結果是我真的不象以前那麼容易被干擾了。

有段時間我開始告訴自己,修去對同修的觀念,並發正念清理對同修的所有不符合法的觀念,現在,每每同修的形像浮現在眼前都是微笑的,腦中出現的也多是同修的優點。我感到了寬容別人就是寬容自己,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

回想這一年來離開媒體後走過的修煉路,感到人的觀念真的去除了很多。

結語

我想,我能夠走過一次次磨難,真的得益於靜心學法,每天早上的集體學法時間是我最珍惜的,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干擾,我的眼睛始終目不轉睛的盯在《轉法輪》這本寶書上,讓我的心溶於法中,因為我知道,修煉人的一切正念都源自於這部大法。

師父《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提到:「從險惡中、從壓力中能得法它們才認可,它們知道一個人一旦得救還牽扯到他們背後的無量眾生的得救,也會牽扯到世上他當過王時的其他民族的眾生與世人得救,中國人的得救會使這個世界上各個民族的很多眾生得救。」

了解到中國人得救的重要性,現在,我用8個月的時間在平台講真相,剩下4個月的時間參與神韻推廣,因為師父說:「大法弟子在國際社會上做的會在中國大陸產生影響。」(《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最後以師父的經文《提醒》與同修共勉:

「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圓滿的路上,兩者缺一不可。做的如何,就是精進與否的修煉狀態。」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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