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師父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9月24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好:

我不會寫,只是敘事,怎麼回事就怎麼寫,把我的修煉歷程和體悟與大家分享,也想感恩師父。總體分五部份:

一  得法;二 在法中提高 去掉名利;三 在法中修煉 圓容家庭;四 在法中昇華 去掉怕心;五 修煉的嚴肅性。

一、得法

自小我的身體就比較弱,後來才知道有一種潛在的大病,95年春因對母親的過度思念,身體就更弱了。當時我丈夫的同學修煉法輪功,也不容我說什麼,拉著我就去煉功點煉功。礙於面子,我也就去了。就在那次的煉功點上,我閉上眼睛就看到那些小法輪在轉,碗口那麼大,金黃色的,一睜開眼就看不到,一閉上眼就看到。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認為那是幻覺。待到真正修煉以後,才認識到那不是幻覺,那是師父有意讓我看到的,為的是啟悟我的悟性。可那時就迷的那麼深,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就這樣對大法一撂就是十年。

在邪黨無神論的教育下,雖然我不信神的存在,但從小就對人生、宇宙有探求。記得還小的時候,我仰望著星空在想:宇宙到底有多大?想著想著我的腦袋受不了了,趕快停了下來。直到修煉以後,才知道我的腦袋為甚麼受不了了,因為沒有修煉,沒有師父的啟悟,腦袋沒有那麼大的容量,就像煉貫通兩極法時,師父在《法輪大法 大圓滿法》中說的:「在煉貫通兩極法之前,想一下自己是兩根高大的空筒子,頂天立地,高大無比,有助於能量貫通。」在初期煉這套功法時怎麼想也不覺得高大,現在往那一站就覺得高大。

在我本應念書的時候,趕上「文化大革命」,後來又下鄉,沒念什麼書,可我有一個對知識的追求和渴望,涉獵了各方面的書:天文地理、宗教、科學,甚至還研究周易八卦,看不懂也看,越看問題越多。特別是科學家所說的「暗物質」、「暗能量」,還有西藏文化中的達賴、班禪轉世等等。都是一團團的霧水理不清。

在2003年的深秋,我同一棟樓有一位大姐,和我講法輪功真相,講劉成軍因插播法輪功真相被長春員警活活打死等等。因我對中共邪黨一直都很反感,再加上看到中共邪黨嚴酷迫害法輪功就更反感。我就直接了當的對她說:「共產黨太邪惡了,它把所有的媒體都把持了,不給法輪功說話的地方,換做我我也得那麼干(是指插播法輪功真相那件事)。」這位大姐看我的態度非常明朗,就說:「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影你看了嗎?」 我說我不知道,那位大姐借給我看了。就這樣,十年後,我第二次走進大法。

隨著大法的神奇和修煉大法的嚴肅性向我展開,那位大姐將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影帶抱給了我,我就一個人在家裡操作起來。我將錄影帶推進機器,帶子就彈出來,推進去,彈出來。我想可能機器壞了?那就找人來修吧。人家說沒壞,給上了點油,人家走了。我再將錄影帶推進去,這回不出來了,但也不轉。怎麼操作也不出來。沒辦法又把人家找來了,把後蓋打開才把錄影帶拿出來。還是說機器沒毛病。人家走了,我再將帶子推進去,這回倒是正常的轉了,可是沒有圖像,放哪一盤都沒有圖像。這時我也不悟,把我家原來的其它錄影帶放上一切都正常。這是怎麼回事呢?我還是不悟,也不甘心,一盤一盤的重試,在試的過程中我就在想:不會是師父生我的氣了吧?按理說十年前就有這個緣份,可我迷在常人中太深,我就在這樣想著想著,圖像出來了,而且越來越清晰,再換上哪一盤錄影帶都好了。我震驚了,心想這神不就在跟前嗎?我想什麼師父知道。這段神奇的經歷使我認識到神真實的存在,以及修煉的嚴肅性和個人的悟性。

談到嚴肅性和悟性,還有這麼一段事。我的對門碰到我時說,他的腸粘連痛起來真要命,我說:「你不好,煉法輪功嘛,這法輪功祛病健身太神奇了。不過法輪功要求不能動手給別人治病。」因為我知道他在外面給別人按摩治病,所以我提醒他。同時又說:「要不你先試試看?」他說好。我就把錄放影機和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影帶抱到他家,用師父的教功錄影帶給他調試出來,我就離開了。第二天晚上,他抱著機器和師父的講法錄影帶等敲開我家門說:「哎呀,我不行啊。」我說為甚麼?他說:「除了講不讓治病的那段能放出來,其他哪一段也放不出來。」當時我也很驚訝,不過馬上就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師父之所以就放那段給他聽,那不就是看他能不能放下給人治病的那顆心嗎?能放下你就修,不能放下,法輪功也不是讓人來湊數的。修煉就是這麼嚴肅。我的對門他放不下給人治病的心,其實也就是放不下對名與利的追求,就這樣失去了這次機緣。

二、在法中提高 去掉名利

《轉法輪》中師父說:「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我就是這樣的。師父的法理解開了我那些雲裡霧裡的問題,明白了科學家所說的「暗物質」、「暗能量」。雖然我們這雙眼睛看不到,可這宇宙是個百分之百的純物質世界,有不同的各個空間,人也不只是這一生一世。而作為一個真正的生命,他是有境界的,有層次的。要想提升自己生命的境界,那就唯有修煉返回去。

明白了這些法理,我一下子就斷了世俗中好多的事。除了講起大法、講起修煉特別興奮外,電視不看了,報紙、雜誌不看了,常人的話沒有了,也不願去這去那了,覺得耽誤時間。但是在我所謂的事業上有所躊躇。那時我已開發研製了一種藥品,取得了省級的許可證,有小批量的生產和銷售,國家級的檢測已經做完,而且已經做了第一次的臨床試驗,正計劃做第二次臨床試驗。就是在這個當口上,第二次走進大法,是修煉還是繼續這個產品?我舉棋不定,那日子也很難過。放棄,那是我多年的付出,不放棄,修煉就保證不了。我已經是五十歲的人了,這個法輪功可以讓人一世修成,如果不放棄,時間上就保證不了,而且還會加強我對名與利的執著。我問自己,你不是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嗎?那為甚麼不放棄呢?就這樣決定放棄,真正的走入修煉。人心那真是一下子很難去乾淨。說是放棄,一直也沒放的那麼利索。有一天晚上在夢裡,師父讓我看到我對這件事的執著。那是國家級負責我這個產品做臨床實驗的人,到了我們那裡,沒說什麼就往回走,我就在後面追他。他上了火車,我也追到了火車跟前。火車啟動了,我就跟著火車跑,看著火車離我越來越遠,我醒了。明白這是師父演化出這麼個場景,讓我看到自己的執著還有多大。這時我不再猶豫,決心收攤,人家欠我的款給我我就接著,不給我我也不去費神,你不給我那不是給我德嗎?宇宙的理就給調劑了。在師父的點悟下,我放下了一大塊執著。

三、在法中修煉 圓容好家庭

沒修煉之前,總覺得自己天天都拖著個很沉重的身體。因為有一種潛在的大病不知道,後來查出是一種巨幼性貧血,有人說那是一種血癌,也就是我的血紅細胞總也長不大,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可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身體。自從我煉上法輪功,才知道什麼叫無病一身輕,走路都想跳著走。我雖然不是因為有病走入大法,但我意外的得到了這份收穫。我身體的變化我家裡人都看的到、都知道,可是在邪黨的淫威下,又都怕的要命。特別是我的婆婆,怕影響到她的孫子,她們家三輩才攤這一個孫子,也就高貴,所以給我施壓,讓我放棄,又說,誰誰誰煉法輪功孩子不能當兵,誰誰誰的孩子又不能上大學,如何如何。我在心裡打定主意,這世上除了師父,誰也別想左右我。開始還和她爭辯,後來也不爭辯了,她說她的,我就做好我該做的。我有四個小姑子,對我的冷言冷語我也不在乎,都是些常人利益至上的人,在乎它干什麼?誰有困難我就幫,多數是出錢,總是讓他們都很滿意。我三小姑子的房子給兒子結婚用了,他們倆口子在外面租了一間小房子住,挺艱難的。我就讓他們到我家裡住,也不要他們的房錢。我這小姑子不太利索,家讓她住的挺髒亂的。每次我回去首先進到廚房、衛生間洗刷一通,也沒有怨言,乾的很平靜。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我想如果做不到這一點,怎麼提高層次呢?就這樣他們一住幾年,直到她婆婆有病需要人照顧才離開我家。我就是這樣點點滴滴的做著修煉人該做的事,也是在一點一滴的改變著他們對法輪功的態度,不再說什麼了,也知道了共產黨的邪惡。

在家庭的問題上還有這麼一件事,那是我的叔公公,也就是我丈夫的叔叔,在他住房困難的時候,我同丈夫把我們的一間房子借給他住。因為是親戚,也沒寫什麼字據。後來他就強占了這間房子。在房屋改造時使我們失去了一套房子的產權。那時還沒修煉,這件事讓我產生了多大的怨恨可想而知,平白無故的失去那麼大的利益,不提便罷,一提氣就不打一處來。就因這件事斷了兩家的來往,包括我婆婆和那些小姑子都與他叔叔家沒什麼來往了。自我修煉以後,明白了人世間、宇宙間的理,也就把這個事看淡了,最後就徹底放下了。在他叔叔有病的時候,我和丈夫說:「我們去看看他吧。」丈夫心裡還有些放不下,不想去。我說:「你看看人的一生爭來鬥去的有什麼用,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嗎?你叔叔不就是個例證嗎?當年占了我們的房子,可是到如今還沒住上自己的房子,人將入土了還在飄零,可不可憐?」在我們倆口子的帶動下,這兩家多年的怨恨解開了,同時我也讓叔公公家裡的那四個小姑子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我做不到這一點。那些小姑子以及她們的丈夫都很尊重我,也都明白法輪功的真相。

四、在法中昇華 去掉怕心

自從我開始修煉,先後四次被非法綁架。第一次是修煉不長時間,思想上沒有那麼多怕的因素,對共產邪靈的邪惡認識也不深,拿著真相資料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發,被人舉報了。緊接著警車就來了,非法綁架了我,也抄了家。當時家裡有幾百份資料,是一位同修怕心重不敢往家拿,就都放在我家裡。他們問我這些資料哪來的?我想要命也不能把同修說出來,就說大街上撿的,報箱裡收的。他們當然不信,我也橫下了一條心,面對一群不明真相的員警,我不能與他們說實話。這件事裡外折騰了兩三個月,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可是我的怕心出來了,面對同修送過來的資料發怵了,又不好意思與同修說我怕了。日子非常不好過,在矛盾中煎熬。這邊想著在大法中修煉的人要做好三件事,那邊想如果再被抓怎麼辦?無奈之下我就多學法,在極短的時間內把《轉法輪》抄了一遍。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我得突破這顆怕心,我背上了一大包真相資料,心裡背著師父的《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走出了家門。獨來獨往,那感覺真有點像師父說的:「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自此,我就坦蕩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有時把資料發到派出所門口,有時把不乾膠貼到法院門口,當然這些都是智慧的去做。

隨著修煉與學法的深入,正念也越來越強,我看到有些車體上貼的一些廣告,就想:我何不也弄一台車,把「真、善、忍」這宇宙大法也貼到車上,讓更多世人看到,這證實法的力度不更大嗎?於是我去學了駕照,買了台車,把「真、善、忍好」、「救好人」幾個大字貼在了車上。在這同時,來自家庭的阻力也很大。我知道他們都是怕,這樣太招眼,會帶來麻煩,特別是丈夫跟我吵了一仗。他受不了這擔驚受怕的日子,他說:「不行就離婚。」我理解他,他們也確實跟著提心弔膽,就不緊不慢的笑著說:「不行啊,俺師父不讓。」又接著說:「這個社會都像你們這樣只顧自己,這個社會不就徹底完了嗎?」他沒有說什麼,家庭這一關總算過去了。

在同修中對這件事有贊成的,有不贊成的,我也審視自己,我是為出風頭嗎?不是的,我認為這樣證實法力度更大,效果更好。雖然是在冒風險,可是我們哪一次出去發資料不都是在突破自我?這不也是在突破嗎?當我將車開到路上,看到陌生的世人對我伸出大拇指時,我知道這事我做對了。正念正行開了一年多,沒有任何人找我的麻煩。後來因為自己修煉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把我與車同時扣押。我被拘留十五天,出來後情緒有些低落,消沉了一段時間。有一天晚上在夢裡,在一個公車上我坐在後排,一位高大男子抱著一摞真相資料放到我的懷裡,當時我猶豫了一下兒,但也很快站了起來,走到前面一人一份的開始發,一邊發嘴裡還一邊講。這次的怕心就是這樣突破的。醒來後知道這是師父在拉我起來,用這種方法拉我起來。我淚流滿面,為度我回家,師父費盡心思。我又從新走了出去,溶入正法的洪流中。後來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也不單純做資料,也出去發,也出去送。總之需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和同修配合的也挺默契。在資料需要量大的時候,從一台機器增加到四台機器。在這期間,也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在我家活動的周圍多處開著優曇婆羅花,開在紙張上、玻璃上、門上、晾衣繩上,還有植物的葉子上。

修到這時候,一絲怕的念頭都沒了,不管出去做什麼事,買耗材、送資料、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一切都是自然狀態,就像平常做事一樣。體現最明顯的是在第三次被綁架,這次是被猶大告密。自始至終我沒有一絲恐懼,坦然的與他們講著真相。因為我很平靜,那些員警對我也橫不起來。其中有一位是區國保隊長,跟我來橫的,說話哼哈的,試圖想用他的淫威把我鎮住。我平靜的、面帶微笑的說:「你覺得你這套對我有用嗎?」他愣愣的看了我一會兒,什麼也沒說,出去了,再也沒照面。到晚上八點多鐘,市國保大隊來了倆人,其中之一是隊長,上了惡人榜的。他自稱在他手上送進去了多少多少,是指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

我知道他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把我鎮住。我說:「你是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吧?」他也不以為然,問我:「你都和誰來往?」我說和任何人沒來往,一切都是我自己乾的。他問我為甚麼要干,政府不讓知不知道?我說:「知道,正因為我知道政府錯了我才要乾的。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人,這不對嗎?如果這個社會都按『真、善、忍』做人,這個社會不是自然就和諧了嗎?還用著宣導嗎?你政府不讓做好人,不是政府錯了嗎?如果人人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這個社會不就徹底完了嗎?到那時你的孩子他怎麼活?」這番話使他悶了半天,最後他扔下了一句話,說我宣傳法輪功,他們就走了。

到第二天中午,那個派出所的所長把我兒子找來了,目地是想在我兒子那裡得到點什麼所謂的「證據」。我知道他們也只是枉費心機,不過我可以有機會和兒子說兩句話。我告訴兒子:「不要托人、找人,不要花錢,也不要請律師,暫時不要告訴你爸。(那時我丈夫在外地)現在你雖然跟媽攤上這魔難,但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你已經這麼大了,你知道有多少大法弟子被綁架,他們的兒女才幾歲、十幾歲,想想他們怎麼過?你要在這次的魔難中挺過來,你不就又成熟了一塊嗎?」和兒子交代完了,心裡沒有任何牽掛了。在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還在想:同修甲被抓進去兩三個月了,一點她的消息都沒有,這回我進去應該能見到她。

可是到了看守所,神奇發生了,那個負責審查我體檢材料的警官問我:「你得過肝炎嗎?」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師父在救我出去,這真是像師父在《洪吟二》<師徒恩>中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其實我從來沒有得過肝炎,就這樣辦了取保候審回家了。

第四次被非法綁架,還是在取保候審期間,因為訴江,要拘留我五天,也是到了拘留所門口,那裡有很多人,為了向這些人講真相,我就大聲地對把我拉到這兒的員警說:「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我錯在哪兒?你們把我拉到這兒,你們跟著江澤民迫害好人,你們的良心都哪去了?」在我說的過程中,我看見裡面的員警對那些犯人,叫他們這麼站又那麼站,臉這邊扭又那邊扭,這也太不拿人當人了。我就衝著裡面大聲說:「就這樣也太侮辱人了,今天就是你們打死我,我也不會做的。」不多會兒從裡面出來一個警官,據說是副所長,他問我:「你有心臟病嗎?」我說:「沒有」。又問:「血壓測了沒有?」「沒有。」他命令式的說:「測血壓去。」血壓測完回來後,我還不知咋回事,就聽拉我來的員警說:「走,回去。」這時,我才明白過來,那所長出來問我有沒有病,又叫測血壓,這是在找藉口叫我走啊!這真是像師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在回來的路上,我還是給這幾位員警講著真相,其中一個員警由衷的說:「其實我們心裡真的是很佩服你們法輪功,我們都是些懦夫。」「懦夫」這兩個字他說的很重。

以上是我所遭四次非法綁架的經歷與在法中的提高。

五、修煉的嚴肅性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講了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那不是超常的嗎?所以比常人中任何事情對你的要求都要高的。」上面我講過,我曾把「真、善、忍」幾個大字貼在我家車上跑了一年多,沒人找我的麻煩。後來連人帶車一起被扣,那不是因為車上的「真、善、忍」招來的,而是自己修煉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去商場買冰箱,看到一則消息,對農村戶口的買家電可優惠百分之十。我就動了一念,去借了一個農村戶口名簿,省下三四百塊錢,心想這是中共邪黨的錢,不賺白不賺。這裡邊對中共邪黨的恨占了主導,還有其它很多的人心,都是修煉中還沒去乾淨的。第一就是不真,辦假事;第二,愛占便宜,利益之心沒去乾淨;第三,修煉人是沒有怨恨心的,儘管邪黨很邪惡。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可我用這麼低級的做法去報復它。就在我辦完那個優惠百分之十的手續出來,在商場門口遭到綁架。真是不偏不倚啊!

還有另一件事,也是人心不去給自己帶來的魔難。我丈夫在外地給他的一個朋友做企業經理,時間長了我去那邊看看他。當到了他們單位後,看到他們單位大門正中,沖煞,這對他們來說很不吉利。這時我的心裡翻來轉去的靜不下來,說出來吧,這事與我修煉的人沒關係。從法理上明白我不應該說,他們好與壞都是他們的因果報應。不說吧,我丈夫在這當經理,不好與他也有關係。這是對親情的執著。最後還是人心占了上風,說出來讓他們也好破解破解。就先和我丈夫說了。其實跟他說是啥作用都不起,他是一個典型的無神論者。按理到這兒我就應該打住,我沒有,就和他的朋友說了。他的朋友恍然大悟:「是啊,我們怎麼都沒看出來?」說再找個風水先生從新布局。而我就在那天下午出入那個大門時摔了一跤,腳脖子處,骨折。當時我看到那折斷的骨頭豎起來了,就用手去撫摸,嘴裡念叨:「沒事沒事,我有法輪,法輪會給順過來的。」很快那兒就平服了。平服是平服了,這都是自己的人心給自己找的難。當時我也意識到在這個問題上我還有一顆顯示的心理,顯示自己對風水也略知一二。就這件事讓我深刻的體會到: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對任何事都含糊不得,稍有不慎,就會給自己帶來常人中的麻煩。自此以後在修煉的過程中,凡是我能意識到不符合法的,基本都能做到不去做,意識不到是另一回事了。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因人心不去而帶來的兩則典型事例,說出來的目地是提醒大家,作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就得是高標準、更高標準要求自己。師父是這樣要求他的弟子,那另外空間的神也是這樣看待修煉人的。

修煉中還有好多神奇的事,這裡就先不說了,以後再和大家分享。

以上作為在大陸十多年來的一個修煉概述,來到海外的修煉體悟,我想另行整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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