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不忘救己!在新唐人體悟「知難而進」



【正見網2017年12月25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目前在新唐人亞太台新聞部工作。很多人說,在新聞部每天就像打仗一樣,為了新聞時效與播出順利,爭分奪秒、繃緊神經,片刻不容閃失。

我常人工作是寫程式,二零零六年亞太台剛成立時,被找來擔任新聞導播,隨後也在邊學邊做中,參與編輯台工作。

我深感媒體對講真相的重要,但媒體中缺人卻很嚴重。二零一四年初,我毅然決定離開了常人公司,成為新唐人的全職員工。從小不愛看新聞的我,從沒想過新聞有一天會成為我證實法的重要項目。

一、把握歷史關頭 發揮媒體影響力

二零一四年初,亞太台蛻變起飛,公司在整體營運上有了全新規劃,各部門從新整隊、士氣高昂,就像拳頭攥在一起一樣,打出去更有力量。

三月起,新聞直播從每晚一檔,增加為早、午、晚三檔,回想這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因為就在短短几天后,台灣爆發了轟動國際的「三一八太陽花學運」事件,我們正好能提供觀眾更即時的資訊。

同時我們也收到指示,要全力做好這次報導。新唐人直指核心,這次學運的本質,就是透過學生,全面曝光中共統戰、滲透台灣的伎倆,我們提供了世人檢視中共邪黨的大好機會。

新聞部不管清晨半夜,有突發事件就得立刻應變。因為在這兒,決不會等我們說,修煉狀態調整好才去應戰。播出永遠第一順位,大家都是無條件配合,就算有情緒、矛盾,也要立刻放下。

由於人力少,學運一個月內記者幾乎全天待命,除了拍攝立法院外雙方攻防,立法院內也有一位記者駐守,幾個禮拜都夜宿在裡面,與學生朝夕相處、一同進退。每個新聞事件就是我們接觸眾生、傳遞真相的機會,新唐人、大紀元的知名度,從那之後,也在年輕族群中漸漸傳開!

幾年來我們打過大大小小的戰役,足跡遍及全台。現在在台灣打開電視機,幾乎各頻道的重要新聞畫面,都能看到新唐人的藍色麥克風。

我們知道媒體的影響力很大,舊勢力在這塊也擋的很厲害,至今亞太台頻道尚未在台灣有線電視網全面鋪開。業務同仁常會將我們的新聞網路連結,分享給企業人士,由於我們新聞力求清新深度,很多人看過一段時間後,就告訴我們同仁:「我看你們家新聞已經上癮了,現在轉到別台,都看不下去!」

幾年前,我採訪完正要離開時,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走了來,驚喜的指著我的麥克風說:「台灣也有新唐人啊!我還以為只有美國有呢。」

他眉開眼笑,像遇到知己一般,滔滔不絕的跟我說:他在中國經商,一年多來,每天一定翻牆看新唐人,還說:新唐人說的都是對的,在中國做生意,不看新唐人根本就是找死!還主動提到對法輪功的同情,痛斥中共活摘器官的殘忍,講到朋友太晚才告訴他新唐人時,還一臉惋惜。

談到媒體起什麼作用,據可靠消息:中共高官每天翻牆看大紀元說了什麼;而新唐人,他們則派人側錄回去給他們看。

二、救人急 身心疲

隨著新聞時段與節目持續擴充,以及各部門通力合作,營運逐漸好轉,但工作量也大幅增加。

那時我是輪值主編兼採訪,常從早上八點多忙到半夜一、二點才能離開,一天工作超過十五個小時已經是常態。放眼望去,在新聞部大家都是夜以繼日,也見怪不怪。尤其總監、總編承擔的就更多了,當年光表定工作時間,一天就超過十七、十八小時,很多時候,總監忙到一天只睡二個小時。那時我雖然忙碌,內心卻很充實,因為當初選擇全職投入,就是希望每天最大的心力都能用在證實法上。

然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忙碌疲憊,修煉不知不覺就已落下。連休假也只想睡覺放鬆,同時社會上五光十色的引誘,都在牽動著心魂,把人往下拖。不記的有多久沒有自發學法煉功,連晚上僅有的幾十分鐘集體學法煉功時段,都不一定有空配合。

新聞部每天最緊張的時段就是開播前,因為新聞採訪完,還要寫稿、審稿、配音、剪接、上傳、排播等流程,哪個環節出錯或不夠快,都無法順利播出。

隨著修煉跟不上以及身體積累的疲勞,煩躁憤怒等負面情緒也容易上來;尤其在緊張壓力下、強烈衝擊中,別人的口氣、自己對人的方式,都在急躁、委屈、不耐中暴露出來,漸漸在協調上心生倦怠。

後來覺的領導也看不上自己了,自己待在這也不愉快;有時看到別的部門可以去學法交流、過年有年假、假日有例假、還有颱風假,而新聞部卻總是不停忙碌,連補假都沒有,心裡就越發不平衡。知道要向內找,但沒有穩定修煉基礎支撐,明知有問題,卻改變不了。

到了二零一五年底,一次不經意脫口而出:「不如離開新聞部吧,找個相對簡單的項目,又能學法煉功,何樂不為?」

沒想到話一出口,就如洪水潰堤般不斷盤踞腦海,自己只能不斷與這壞思想拉扯。自己知道,如果一走了之,新聞部人力不足情況,只會雪上加霜;當初義無反顧,克服各種困難才進來的努力,也將付之一炬。

在忙碌與強忍中度過一天又一天,直到二零一六年五月,我前往紐約參加法會。在飛機上我拿起《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就像你們一樣,能夠來到這裡,承擔這麼重的使命、責任,你們不知道這個環境會變的什麼樣嗎?救人?說不定自己都會毀在裡頭。可是你們來了,他們也是一樣,他們來了。」

看到這裡,頓時百感交集,師父要我們不斷精進,救下這些對大法寄託希望而下世的人。可那時,我真感到在世間修煉太險惡、太可怕,我就要毀在裡頭了,雖然還有救人的願望,但早已身心俱疲、力不從心!

在法會上,沐浴在師父的佛恩浩蕩下,我似乎找回了自己。只見師父在轉身離去前,殷切的告誡弟子們:「每一次法會以後,我都想聽到看到你們法會以後做的更好的消息。」(《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當下我下定決心,回台灣一定要力圖振作。

三、衝破枷鎖 救人先救己

法會回來後,記的師父在法會上說:「你講出的話是有能量的,能消除他的偏見、執著,能起到這樣的作用,能抑制住他當時思想中不好的那些個搗亂的東西,你才能把他救了,」還說:「修好的那部份已經隔開了,先天推到位的功得加上你在法中的正念才會起作用,不學法、離開法就指揮不動,因為那是法的力量。」(《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意識到,修煉人的「能量」加上「法中的正念」,兩者缺一不可,這是能否救下人的關鍵。但以我這時的狀態,不但沒有正念、更沒有能量,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只有先修好自己、先救了自己才行。

我和另一位主編此時都出現類似的消沉,我們終於想出一種方式,以增加每月上班天數,減少每天工時,在不影響整體新聞產量的前提下,主管也欣然同意。

七月中開始輪班後,我抓緊安排所有時間,加強學法煉功,因為幾年來沒有好好煉功,身體一塌糊塗,雙盤都拉不上來。除了每天保證五套功法外,再延長煉功時間。

由於前段時間被干擾太厲害,拿起大法書,一下煩躁,一下又想起常人事,放下書又去干別的了;煉功也耐不住性子,十分鐘動功都感到漫長;發正念雜念很多,覺的自己很渺小,能不發就不發。

然而,從開始長時間抱輪後,手雖然很酸,但感到很多不好的物質、思想業,大量往下消。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在第一個月抱輪過程中,思想中時刻都在交戰,過去幾年沒過好的心性關,一個個又從新冒出來,有時氣到不想抱輪,還是告訴自己:要堅持過去!在一遍遍向內找中看到問題,最後才能完全放下。修煉中每一步,都要紮實過關才算數。

第二個月開始,煉功中的鬧心就沒那麼猛了,身體各種疼痛也神奇的好了;隨著學法越入心、領悟的法理越多,也就更珍惜學法的時間。我體會到,如果不能堅持每天靜心學法、踏實煉功,久而久之接觸常人社會的污染因素會越積越多,這樣也容易受到各種干擾或病業迫害。

往後煉下去的幾個月,原來剛強急躁的情緒,漸漸變的舒緩祥和;當自己神情清朗、心胸寬廣時,同仁間相處,也感到一片光明。

為了歸正自己、重拾正念,接下來我非常注意每次發正念的狀態,並當成是一個「加強主意識,分辨外來干擾」的過程。透過同修幾次提醒,我明白「胡思亂想」常有來自另外空間的干擾,而「犯困」與其說是想睡,更像被催眠!原本精神很好,但過程中瞬間恍惚,有時像被帶入夢中、有時像被話題帶動,就像迷魂藥在起作用。

人的大腦很容易被控制,在不斷加強主意識,一次次識破它後,干擾越來越小,手上能量也越來越強。

今年二月初,我想在臉書二萬多人的社團中推廣神韻,但我的發文遲遲沒通過審核。一週後我又把同一篇再貼一次,睡前突然想到可以發正念,這次能量很強,隔天起床,文章已經發表出來。

還有一次,幫病業同修發正念,我念力集中強大,感覺到「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精進要旨三》〈正念〉)五分鐘立掌完,就覺的清空了。發完正念,他開心的說:「剛剛突然覺的很熱,現在幾乎都好了!」

發正念能在表面空間,這麼快看到效果,是幾年前的我不敢想像的!短短半年,在師父的護佑下,我被救起來了!不但自己得救,還具備了救人的能力,能讓我去完成使命!

四、濁世鍊金身 紅塵鋪天路

常人媒體充斥著膻腥色以及反傳統、這讓我以前不願接觸。然而在修煉上以及同修的交流中明白,我們救人不能怕髒,我們是眾生的希望。在濁世中我們有大法的指導,在社會觀注的議題中,我們找到正見。我們只能努力純淨自己,讓世人在詭譎的世局中,也能看到一盞明燈,在回歸傳統的做法上,迎向創世主安排的上天之路。

師父在《精進要旨三》〈致歐洲法會〉中說:「大法弟子是有責任的,無論怎樣都得完成你來世的誓願,這是你當初用神的生命做保證才成為今天這宇宙最偉大的生命──大法弟子的。」

這些年,我看到一些想進新唐人全職,卻遲遲踏不出那一步的人;我也看到了一些全職多年,最終卻選擇離開的人。我知道現在這裡薪水少工作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現實、也都有自己選擇的路。

可每當我想起他們時,內心仍會泛著些許的遺憾:「我們可是彼此許過承諾,要在新唐人攜手走到最後一步的夥伴啊!物質上我們雖然貧乏,但我們其實是最富有的人!」

師父說:「最艱難時期你們都走過來了,我告訴你們早期的大法弟子、歷史上和我結過緣的,或者是隨師父來的,你們個個都算上,要想在常人社會中做點什麼,你們個個都是億萬富翁,你們個個都是這個社會中的名人,你們個個都是很高階層的人。你們今生來當了大法弟子,那些都放棄了。」(《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我們放下常人中較高的薪資與機會,卻換得全身心投入救人的機緣。能進新唐人是我們的偏得,也讓眾神羨慕萬分!

五、挺過艱難 攜手迎向未來

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那個時候我心裡是沒底的,我不知道將來你們真正的到了關鍵時候能不能走過來。當然啦,真的有一個修成,我就叫他當宇宙,什麼都有了。」

以前很多講法,我以為在講對修煉的不放棄,然而在新唐人這些年,我意識到:大法弟子的不放棄,其實都滲透著對救度眾生責任的堅持!

我捫心自問,如果看到別人陸續離開,我的心是否會跟著放棄?如果真有一天,只剩下我一人,我是否還能盡我所能,以最大慈悲救度眾生,成就一個宇宙?

經過深刻思考,我的答案是:「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我也是新唐人的一個粒子,這就是我應該做的,這條路上我會一走到底!」

好在今天我並不孤單,還有很多同修跟我一起並肩而行。

記的二零一四年我剛加入全職時,另一位主編跟我說:「感謝你的加入,幫我分擔了工作。」因為先前全職主編只有他一人,幾年來,他無法請一天假。

我當下聽了, 連忙跟他說:「不,是我來晚了!長期以來,就是靠你們的堅持,才走過這段艱辛的過程,也才能有今天的新唐人!」

多少年的青春、多少年的血淚,在資金人力嚴重不足下,為了每天新聞準時播出,他們衝鋒在最前線:在災難現場扛著攝影機,跳過屍體;在強烈颱風中,穿著雨衣,做現場連線。

挺著九個月身孕的總編,直到生產當天早上,依然健步如飛,明確果斷的穿梭協調;

忍著生理期劇痛的女主播,在沒有人力替換下,躺在攝影棚的地上,擦乾眼淚,硬撐著坐起來,播完一則又一則的新聞。

因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心願,我們希望能挺過這最艱難的時期;我們希望新唐人成為全球最大的電視台;我們希望新唐人的能量,能放射到全球每一個角落。

我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二零一七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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