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3月18日】
大年三十,我和同修A來到香港,這是我第一次來香港過黃曆新年。在當地同修的安排下,我們回到住處,放好行李。晚飯過後,我們來到維多利亞公園派發精美的小蓮花和真相資料。
除夕夜維多利亞公園的花市人頭攢動,法輪功的真相攤位格外引人注目,遠遠就可以看到高高掛起的法輪大法好橫幅,不少大陸遊客駐足觀望並接過我們遞上的真相資料。
隔天,我們來到愛丁堡廣場參加賀新年集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拜年。接下來幾天,在當地同修的安排下,我們到不同的地方派發真相報紙。有一天,我被同修安排在一個市場的巷口派報,這裡有很多人經過,也有不少大陸來的遊客,我一邊講真相一邊派發報紙。過了很久,我想去洗手間,就把報紙放在角落,去了對面的超級市場,出來後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喝口水。這時,一位中年女士也坐在我的旁邊,我看她像大陸人就和她聊了起來。她說她是從大陸來香港做生意的,我便和她講起了真相,我們聊了很久。我想到很多報紙放在角落沒有人看呢,來到派報的地方,早已經有一位男同修在那裡了。他用責備的口氣問我去哪裡了,為甚麼這麼久沒有回來,我講去對面洗手間。他就把我帶到另外一個地方派報。
從香港回來後不久,一次小組練習樂器,我和往常一樣來到練習地點,熱情的跟同修們打招呼,不懂為甚麼給我的感覺每個人都怪怪的,氣氛不對勁兒,同修們和我寒暄幾句後開始練習樂器。那天晚上練習的場非常不好,每個人吹奏出來的音很散,不能融合在一起,我覺得奇怪。
練習到一半時,有位同修講,某某同修手機裡有關於神韻的信息。同修F馬上阻止她繼續講下去,提示她不要再講了,並朝我站的方向看了一眼。當我看到她不尋常的舉動,心裡咯噔一下,臉瞬間紅了,心想她是甚麼意思?我有做錯什麼嗎?為甚麼這樣針對我?馬上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可是心裡亂極了,一時也找不出執著心。我說今晚練習的場不對勁兒,原因在這呢。這時負面的思想如潮水般襲來,一會兒想他們怎麼這樣對我呢?平時相處的挺好,怎麼說變就變呢?一會兒又想趕緊回家吧,不要和他們一起練習了,不想在這個項目裡待下去了。越想越委屈,強忍著眼淚不流出來。努力的用正念排除負面思維,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想利用我沒修好的部分來間隔我和同修,我是不承認它的,不能一走了之,要堅持留下來練習。就在這時,突然明白協調同修Z被同修誤會時的感受,可能她也像我現在的心情一樣吧,但是她走過來了,現在還在做協調工作。瞬間對她的負面思想沒有了,心裡對她充滿了佩服。心裡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協調同修Z有偏見,可是我不明白為甚麼她做的事情,讓很多同修都不理解,讓舊勢力趁虛而入,在學員之間製造間隔呢?正想著,同修A來了,她講她的手機丟了,下班後去買手機來遲了。我走過去看她的新手機,其他同修也過來看,突然同修A問我,你為甚麼在香港派報的中途把報紙丟在一邊去購物,我非常平靜的對她講,我沒有去購物,是去洗手間。她又問我,為甚麼派完報紙不跟我去學法,而是回去睡覺?我回答她,我回住處和阿姨同修一起學法。她又問我,那你為甚麼問協調同修那些很敏感的問題?讓她對你產生誤會。我對她講,因為我聽說關於她的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想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直接問她了。
大家明白了這是一場誤會,同修F也跟剛才判若兩人,馬上問我,你知道怎樣把煉功音樂下載到手機上嗎?我講,不會,但我知道某某同修會操作,同修F把她的新手機給我,讓我交給某某同修。拿到手機的那一刻,感到我和同修F之間的間隔消除了。
回家的路上,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雖然剛才同修A向大家澄清了事實,想到晚上被同修誤會,心裡覺得好痛苦。轉念一想,她這不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嗎?心裡難受那是執著心,作為修煉人不就是要修去它嗎?我不得感謝她嗎?這時師父講的「一舉四得」的法理顯現在腦海,馬上平靜下來。要不是她給我提高心性,我怎麼會知道自己也犯了和她同樣的錯誤呢?我不是也誤會協調同修Z了嗎?說不定也給人家帶來同樣的痛苦呢?學法時,師父點化我,協調同修Z只是按照她自己的方式處理一些事情。我悟到:舊勢力利用同修的執著,在學員內部製造矛盾,並使學員之間產生間隔,不能形成整體更好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當我意識到自己對協調同修Z的偏見是人心,並下決心要修去這些執著。隔天在打坐中,剛剛入定,看到一個畫面,我和協調同修Z擁抱在一起,我們之間的間隔消除了。我對她說,我願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強大正念與慈悲消除同修之間的間隔。
幾天後,同修A主動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附近的大學講真相,我講可以。那天講完真相回家的路上,我坦誠和同修A交流,她也意識到自己要修口。
經過這段時間痛苦的修去執著心,看到自己還有太多太多的人心,我要修去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東西,放棄它,實實在在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