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4月23日】
我是1997年10月得法的老弟子,剛得法時,覺得自己得法晚,沒有跟過師父的班,遇到這麼好的大法,決心一修到底,隨師回家。回憶一下我修煉的路。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心性多高,功多高。」通過修煉,遇事向內找,先他後我,無私無我。使我由原來的變異人昇華到常人、再昇華到好人、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
我和其他同修一樣,經歷了學員、弟子、粒子,人人都是輔導員、人人都是協調人、人人都是無私無我的人,逐漸的成熟了起來,成為師尊新宇宙不同層次所需粒子。
一、講好真相 救度不同行業的眾生
師父要我們「以法為師」,要我們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做好三件事。我基本上做到了。師父要求我們理性的證實法、智慧的講清真相。我針對不同的眾生,用不同的方法,啟迪他們的正念,使不同行業(政府機關、事業單位、國企、私企、工人、農民、軍人、公務員)、不同級別(軍區司令、師長、旅長到的連隊士兵,教授、研究員到教師、學生,從廳長、處長到辦事員)的眾生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美好的明天。師父提醒我們在法上向內找、歸正自己。師父期盼我們在法中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二、圓容師尊所要的
師父讓我們圓容法、同化法。我時時處處用法要求自己,堅持在哪都要做個好人,更好的人。
1、圓容好單位
我們修煉人,在哪都要做個好人,干一行愛一行,干好本職工作,為領導分憂,為同事解難。1999年在美國炸南斯拉夫中國大使館期間,我夫妻倆以法輪功學員的身份向國防部捐了1800元款(每人一個月的工資)。後來,國防部信訪局給回了信,退回了捐款,對我們的愛國熱情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可這事單位領導和同事都不知道。1999年「4.25」由於我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的情況,回機關後,有關「領導」追問上訪之事。單位領導和同事們才知道,原來法輪功學員也愛國呀。我向領導和群眾講「4.25」上訪真相,講修煉真相,講《憲法》有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講公民有直接向中央反映問題的權利,公民有依法上訪的權利。
有關領導找我談話:「你可逐級反映嘛,不要去北京上訪,給機關抹黑,丟中國人的臉。」我說:國家對氣功的政策是「不宣傳、不報導、不干涉」。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叫《我不贊成青少年練氣功》的文章。在文章中,何祚庥污衊煉法輪功會使人得精神病,並將明顯違背法輪功原則的表現歸罪在法輪功頭上。天津市有很多學員知道後,到天津教育學院雜誌社講述自己的修煉體會和法輪功真相,要求糾正錯誤的報導。4月23日,天津市出動了防暴警察,抓捕了去教育學院講真相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4月24日天津學員去市政府上訪要人,結果數十人被打、被抓,天津政府不放人,還說:這是上面的決定,你們有什麼意見,到北京(指中央)去上訪吧。得知天津事件後,我覺的我們都是修煉人,他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所在地政府也管不了天津市政府,你說不去北京上訪還能去哪裡。領導自言自語的說:「也是」。
在1999年「7.20」迫害前,我按師尊的要求,干好本職工作,做事為他人著想,所領導的單位是國家、省級行業先進單位,本人是優秀處級幹部、先進工作者。被迫害後雖然降了級別,到事業單位工作,由於我單獨與各級領導和同事講了真相,大多數人退出了黨團隊。新的單位領導還是安排我做項目負責人或技術骨幹,受到領導和同事們的好評,技術上由工程師到高級工程師、教授級高工。由於我不爭名利(有職稱,沒有指標聘任),只是埋頭搞好工作,受到同事們的尊重。有一次我所在單位的老廳長(已退休,他在位時在江澤民政權的淫威下,免了我中層領導職務,降到正科級),他退休後,組織一次處長會議,要求各處室給退休後的老幹部們提供點活動經費,我所在的單位領導外出了,就派我替他參加會議,我一進會議室,老廳長指著我說:「老X,共產黨不如你們法輪功。」我看有四五位處長在場,我只是沖他笑了笑,表示贊同。我自修煉後,二十多年沒有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壯,我被迫害到某大工程工地後,我利用當業主單位綜合部主任的機會,向設計、監理、施工單位等不同部門新的有緣人講真相,大家選擇了美好的未來。2013年11月份中旬,在沒來暖氣之前,有很多同事穿了很厚的衣服,還是有很多人感冒了。有一天在工地食堂吃早飯,那會餐廳裡有十幾個人在吃飯,我穿的很單薄,項目經理(處級)的司機大聲的說:「你看人家X主任,衣服穿得不多,就是不感冒,這法輪功沒白煉。」
2、圓容好家庭
首先,要孝敬父母。我父母在十幾年前就過世了,由於老人怕臨終時火化,不敢到城裡居住,一直跟我弟弟在山區老家住。我們當時剛成家,什麼東西都得自己置辦,還要負責二老的棺材錢、養老費,過年過節給老人買吃的東西,被鄉親們公認是孝子。我岳母50多歲時就有糖尿病、半身不遂,我老岳父不到60歲因病過世,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岳母一直跟著我們過,三年前在我家過世(83歲)。
其次,是教育好子女。把孩子培養成有責任感,勇於擔當,為社會做貢獻的人。我兒子原來也是修煉人,由於頂不住江澤民政權殘酷的造謠抹黑、打壓法輪功,被迫放棄修煉,可他畢竟是學了法輪功,知道怎樣做好人,有一次他開車在高速上走,發現路上有塊大石頭,從後視鏡看了一下後邊沒有車過來,就把車停在應急道上,搬走了石頭,消除了發生事故的隱患。由於他堅持做個好人,工作努力,得到領導和同事的好評,前兩年被單位提拔當了中層領導。
在1999年迫害前,我是輔導員、大片協調人,所經歷的考驗多一些,由於我當時很堅定,我被江澤民集團迫害,對妻子和兒子也造成了傷害。由於兒子和我在同一系統,他們只能在職務和經濟上對我迫害,召開大會批我,可我精神上達到了當時所在層次上的標準,沒有啥負擔(達到了不管遇到啥事,總是樂呵呵的狀態)。他們迫害不了我,就對我剛剛參加工作的兒子進行迫害,下基層,回機關後被安排干雜活,派到當地派出所當輔警,夜間巡邏等苦差事。他精神壓力大承受不住,造成脫髮,甚至幾乎要自殺。現在回憶起來,是我當時沒有圓容好法造成的。我和妻子就儘量地從生活上照顧他。
2009年兒子到30歲才結婚,有了孫女後,我們給她們找了月嫂,可當時兒媳和兒子要求我夫妻別給月嫂講真相,我們當時為了彌補對兒子的所謂虧欠。就違心地答應「不給月嫂講真相」。可我們從來不放過一個到我家裡來的有緣人(親戚、朋友、同事、修理工、物業人員等)講真相,我妻子在廚房就給月嫂講真相,兒子看到我妻子與月嫂說話,懷疑她講了真相,在責備他媽時,被裡屋的兒媳知道了,對我們非常的不滿意,過完滿月,不長時間她就回了娘家。她娘家有個親戚也是法輪功修煉者,可能做弘法工作較多,被他們認為是「死皮賴臉」拉人修煉,再加上受中共造謠宣傳「當地華北油田法輪功自殺」案件影響,使她家人被蒙蔽,對我們講真相造成了障礙。孫女也不讓我們看管,怕孩子小不懂事,出去亂說,家長工作受到影響。從此兒子對我們也不理解了,也不讓我們對他說法輪功的事,一說就躲。針對上述情況,我給兒媳和她所在單位寫真相信,將有關人員的電話發到明慧撥打電話平台,對她們講真相,給他們被救度的機會。我與兒子談心交流,我說:「以前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在九九年去北京上訪和二零零零年進京證實法期間,由於中共的邪惡,對你也造成了傷害,老爸還打過你,對不起你,這些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我一定改。另外,你可能有些誤會,認為我們在逐漸的向你宣傳法輪功,讓你重新走入修煉。」師尊說:「哪有強迫叫人家修煉的?不能夠強迫你修、逼著你修。」(《轉法輪》)我們的做法動機是好的,但強迫你修,是不符合法的要求的。
回憶過去,兒子在邪惡的迫害下雖然不修了,可他還是象師尊說的那樣,會做個好人的。有一天晚上,我給一位有病業假象的同修值夜班,他主動的開車送我去同修家。有一次我妻子同修出現牙疼假象,兒子就勸她:「趕快學法」。前幾天他看我看《明慧週刊》時,眼睛離週刊很近,讓我注意保護眼睛,我說:「不是眼睛不好,是天也有點黑了,光線不太好,再加上印表機的硒鼓是假貨,印出的週刊質量不好。」他過來一看,確實字印得太淺。他說:「我把機子帶單位,讓修理工給檢查一下,是哪的毛病,如果是機子太老了,就給你買一台新的。」我聽了心裡流淚了,多好的生命呀。大法博大精深,造就著不同層次不同境界的眾生,我現在意識到,我經常拿我目前的境界去要求別人,還時常的抱怨家人不能像我這樣精進實修,這是不對的。從法中我也認識到了,今天能來到世上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來源都是很高的,代表著各自龐大的宇宙體系來盼大法得救的。今生能和大法弟子結為親緣的人,當然也都是層次很高的人。不管他們在人世間的表現如何,也都是為法而來的。師父正法是救度所有眾生的,我是大法弟子,要圓容師父所要。我們出去講真相是救人,而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的一舉一動表現也同樣是個真相,世人看到我們的表現也會對大法產生不同的看法,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得救問題,所以我們做不好是不行的。
三、圓容好同修的家屬
近兩年,我市有許多同修出現病業假象,有好幾位同修先後離世,這些同修有一部份由於怕心重,沒有跟上正法的進程。大多都是人的觀念太多,法也沒少學,但法理不是太清,即使法理清,由於人的觀念太多,造成和法脫節,法是法,人是人,一有事思維就跑人那去了。還有部份同修是過去的輔導員、現在的協調人或是資料點的骨幹,證實大法的項目沒少做,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沒有學會修自己。我最近參加的一個項目,就是屬於後一種的,這位同修做資料,營救被邪惡非法綁架的同修等項目沒少參加,為大法項目也捨得付出精力、財力。2017年8月她出現半身不遂的假象,經過和該同修學法交流,得知他家庭沒有圓容好,具一位同修回憶:有一次研究他老家的同修營救事宜,討論完都下午四五點鐘了,她主動要求去老家找同修,落實當地同修營救方案。可她兒子在家沒人照顧(夫妻離婚了),由於她時常不能照顧好家,再加上借出去的錢要不回來,理財的錢,到期了也回不來,生活上遇到了困難。由於她不會修,她的病業假象一直沒去。造成她兒子對他媽和大法產生不正確的看法,經常的罵難聽的話。同修們輪流去她家學法,她兒子不給同修開門、整天的玩遊戲。針對她的情況,我和同修們每次去她家,都給帶一些水果、包子、米麵、蔬菜等物品,有時幫他做好飯。除一起學法外,還抽時間整理室內衛生,帶這位半身不遂同修到家屬院一樓戶外、城外郊區活動,彌補該同修沒圓容好家庭的欠缺。通過學法,向內找,看同修的長處,大家注重過程、細節圓容法、圓容家屬。現在她兒子也給同修開門了,近期也不罵他媽了,該同修讀法吐字也清楚了,親屬們也認可修法輪功的人是可敬的人。
還有一位女同修70多歲,和老伴(不修煉)有些矛盾,要我去和她老伴聊聊,我抽時間去了她家,老伴是個技師,很能說,他對有的同修講真相有些看法。一是講活摘器官真相說了數字,他不理解;二是說共產黨腐敗,我贊成,說江澤民是蛤螞精,他不理解。我說:其實活摘是肯定存在的,說數字不合適,在這種邪惡統治的社會裡,只能籠統地說。說江澤民是蛤螞精信神者可以理解,對於無神論者不好理解。我對這位老年同修說,你家開了一朵小花,是大哥支持你修煉的結果,你該知足,從心裡感謝大哥的支持,不能拿你的修煉人標準要求大哥,人家做不到你要人家得法修煉的結果,你就不滿意了,不是所有家屬都要參加修煉的,是有很多因素決定的。大哥聽了心裡很高興,從此更支持這位女同修講真相救人的活動了。
四、找回昔日同修
師尊講:「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什麼樣的錯誤、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當然啦,人類社會畢竟有那麼一批世人已經不行了,那就隨他去。我今天講的主要是講我們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除了參加被邪惡違法抓捕的同修的營救項目協調工作外,還要找回九九年七二零後掉隊的同修,利用一切有利時間,到昔日同修家(有的去三四次才見到本人),我利用師尊給的智慧,就像講真相時(順著常人的執著、疑點解答他們提出的問題)一樣,針對不同的同修執著點不同,用不同的方法啟迪他們的正念,用師尊的法理,去除它們的怕心,講述我信師信法所經歷的神跡:2000年7月為大法上訪時,警察電棍電我,把臉都電擊出兩個小洞,可是不疼,就像蚊子叮的感覺,由於不報姓名地址,在北京通州拘留所汗水浸泡了7天,回本地辦事處又被非法關押了15天,沒採取任何醫療措施,可後來連一點疤痕都沒有。
近幾年,我找回了昔日同修五六個。找回昔日同修後,我及時的幫助他們就近找學法小組,融入集體學法中,不至於再掉隊。其中有個年歲大,剛做過心臟搭橋手術80歲的女同修,兩個兒子都是老闆,社交範圍很廣,有公安部門的朋友,對共產邪黨無緣無故收拾有錢人十分了解,擔心他媽因煉法輪功被迫害,牽連他們,就威脅我,出了事找我算帳。我信師信法,不為所動,我和妻子同修每個周一開車半小時才能到她家,及時地把新經文、《明慧週刊》、《正見週刊》送給這位老年同修,我們三人一起學法一起交流,這位同修遇到家庭矛盾,知道向內找,心性提高很快,三件事都會做,有時一週內能退十幾個有緣人,最多一次26人。她還碰到過警察及便衣警察,我們通過交流,法理清楚,在師尊的保護下,都智慧的躲過了險難。新找回的同修中有3人還參加了2015年的訴江項目,收到了最高檢和最高法院的回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