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11月12日】
本集新人物：
趙永亮：父親是部級幹部，有美國綠卡，潘媛校友。
（經理正在辦公室內找文件，潘媛拿著文件夾進來。）
潘媛：經理，這份文件也要韓總簽字，你看怎麼辦？
經理：近期可能韓總都在總公司那邊主持工作，不行就跑一趟，把要簽字的都一塊兒送過去。
（潘媛返回辦公桌。）
小寧：聽說孫總夠嗆了，病還沒好又出經濟問題了，正被審查呢。說不定韓總就留總部了。
潘媛：是嘛？韓總留下了，那咱們都跟過去，總公司離我們家還近呢。
小寧：美的你！咱部門把下崗指標讓出去了，就已經得罪人了，咱們能去哪兒啊？
潘媛：我覺得韓總不會忘了我們的。
（經理走出門。）
經理：有道理，畢竟我們有些成績，韓總對大家也是了解的。另外，沒有正式公布的消息不要傳。
小寧：是啊，老江不是有個上海幫嘛。
經理：也別太樂觀，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吧。現在大家還是要安心工作，別分心。
（正在這時，韓總帶著一位年青人走進辦公室。）
潘媛：韓總回來了！
（經理、小寧向韓總問好。）
韓總（回身招呼）：小亮，進來，進來，客氣什麼呀？
經理（迎上前）：喲，永亮，是你呀，從美國回來了？拿到綠卡了吧？
永亮：王經理，你好，你好。我這是洋插隊，挺好的？
經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小寧，這位是潘媛。這位是趙永亮，在我們這干過，後來去美國深造了。
永亮（與小寧握手，向潘媛點頭）：你好，叫我Leon吧。
韓總：小亮，隨便啊。你們年青人有的聊，我先辦點事兒。
（說完，韓總走進總辦。潘媛拿起文件夾，敲門跟了進去。）
經理：說了幾年英語，中文沒忘吧。
永亮：怎麼會，在國外我們也是能講中文就不講英文的。
小寧：瞧人家老江，到哪國講哪國話，多牛氣，自己連說帶唱，倍兒興奮，把老外都震了吧？
永亮：震了，震了！老外普遍反映聽不懂。倒是一位同胞問我，咱中國沒人了？怎麼整個甲亢到處現眼啊？真丟不起這份人兒。
（韓總此時叫經理，經理忙答應一聲。）
經理：永亮，你先跟小寧坐坐，下班兒一塊兒吃個飯，好好聊聊。
（永亮要推辭，經理攔住。）
經理：就這麼定了，你們先聊著。
（經理走進總辦。）
小寧：請坐，請坐，您在美國哪兒發財啊？
永亮：紐約。
（總辦內，韓總給潘媛簽完字，潘媛轉身離去。經理在韓總辦公桌前坐下來。）
經理：韓總，忙壞了吧？永亮這次回來，有沒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幫忙的？
韓總：他回來探親，順便想拔顆牙。這是事兒能不能讓張醫生幫幫忙？
經理：太沒問題了，包在我身上。對了，韓總，關於我們部門的工作安排，總公司有沒有什麼新精神？
韓總：具體的嘛，還沒定。不過我倒有個設想，想跟你討論一下。
（總辦外，趙永亮與小寧正聊得高興，小寧在點頭。潘媛在忙著列印文件。）
永亮：美國先進、發達，這沒得講，可沒有歷史，沒文化呀。美國重視歷史不假，各地都建博物館，可你看那些展品，真沒看頭。
小寧（自豪地）：那可不！美國兩百年的歷史怎麼能比得上我們五千年的文化？有一次，一位專家路過一山村，覺得村民餵豬的槽子有點兒特別，仔細一看，您猜怎麼著？原來是塊明代城磚，值老錢了！
永亮：只可惜人家南北戰爭的戰場還保留得好好的，可咱的長城都快塌完了。
潘媛：沒那麼嚴重吧？不是有八達嶺、慕田裕嗎？
小寧：我們這兒就潘媛出差少點兒，以為全國都跟北京、上海一個樣呢。
潘媛：哎？現在國外流行什麼呀？
永亮：還用問，流行停電唄。
小寧：對，美國、加拿大開的頭，隨後是英國、挪威、瑞典加丹麥，這次輪到義大利了，愣找不出個原因。
永亮：上回紐約大停電時，我正好在地鐵裡，嚇了我這一大跳。別說，美國老百姓素質還真不差，臨危沒亂，還互相幫忙，露宿街頭還倍兒高興。
小寧：這也是文化呀。
潘媛：喲，說說看。
小寧：美國人好打橋牌，講究合作；日本人愛下圍棋，吃小虧占大便宜；咱中國人好玩兒麻將，看住上家，盯住下家，別讓對門和。
（大家都笑起來。經理從總辦正好出來。）
經理：大家怎麼幹聊啊？小寧，來我這兒有好茶，一人來一杯。
小寧：好啊。
（小寧跟經理走進經理辦公室。）
小寧（小聲地）：這位什麼來頭啊？
經理（小聲地）：他老爸在部裡主管人事調動。
小寧：我說呢，韓總對他比對我客氣多了。
（此時，門外傳來永亮和潘垣的笑聲。）
（經理辦公室外。）
永亮：原來咱們還是一個系的呢，我研究生畢業那年你應該上大二。
潘媛（笑）：太巧了。
（小寧正好走出門，聽到此話，眨眨眼，沒露生色。）
小寧：Leon，我最近真在研究「食文化」。
永亮：那咱們可有共同愛好。在北京就要喝豆汁兒，吃爆肚，嘗門釘肉餅，下老舍茶館兒。
小寧：別忘了涮羊肉，滷煮火燒，外加炸醬麵。我排經理後邊，我請你，潘媛不懂這個。告訴你啊，尤其這涮羊肉，得來自助……
永亮：謝謝，忙完這陣兒吧。
（說完，永亮站起身走進經理辦公室。）
永亮：王經理，求你個事兒，回來應酬多了點兒，牙疼，能不能幫個忙？
經理：什麼話？你嫂子是醫生，醫院就是咱家的，想進哪科進哪科，想拔幾顆拔幾顆。３天以後來吧，我陪你去。
（潘媛在打字，臉上仍然帶著笑容。小寧不由瞥了一眼潘媛，拿起杯子喝口水。）
（畫面黑。）
（辦公室的門開了，工會主席曲藝和韓總進門來，曲藝手拿一個相機和文件夾。）
曲藝：來，來，來，工作需要，大家都過來，和韓總照幾個相。
（經理聽到動靜從辦公室出來，見狀大喜，忙招呼其他人。）
經理：小寧，潘媛，咱們快點，聽曲大主席的。
（李小寧、潘媛答應著站起身。）
（總辦內，韓總坐著，手拿「人民日報」，經理、小寧、潘媛站在後面，圍著韓總看報。閃光燈一閃，接著是照相機「喀嚓」一響。畫面定格。）
曲藝（背景音）：緊密聯繫群眾。
（北京市新地圖前，韓總雙手背後，在聽小寧在講解，經理、潘媛站在後邊。閃光燈一閃，接著是照相機「喀嚓」一響。畫面定格。）
曲藝（背景音）：領導視察工作。
（會議桌後，韓總一手拿著「人民日報」，另一手做講解狀。旁邊小寧儘量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閃光燈一閃，接著是照相機「喀嚓」一響。畫面定格。）
曲藝（背景音）：促膝談心。
（曲藝看完文件夾，抬起頭。）
曲藝：誰家有小孩兒，借韓總抱抱，下一張是生活類的，叫「關心下一代成長」。
（小寧、潘媛搖搖頭。）
經理（嚴肅地）：有，我有小孩兒。不過，上小學了，我都抱不動了。
韓總：曲藝呀，還是不要太繁雜了。
曲藝：韓總，您就受點兒累吧，這是慣例，都是必須要有的。
潘媛：換個別的生活類的不行嘛，比如化妝、梳頭的。
小寧（忙打住潘媛）：千萬別，容易犯政治錯誤，最好別沾梳頭的邊。
（小寧見大家不明白，隨手拿出一張照片，接著解釋。）
小寧：在西班牙國王和政要面前，江主席曾梳過頭，不僅讓在場的老外目瞪口呆，還在國際上引起轟動。
經理：喲，那換別的吧，是太敏感了。
曲藝：好了，好了，再下一張是「植樹」。潘媛要幫個忙，找把鐵釺，新一點兒，上邊最好系個紅蝴蝶結。明天樓後拍，李小寧負責把坑挖好。
潘媛：好的。
（小寧一愣，但還是應了一聲。）
曲藝：最後一張叫「高瞻遠矚」，大家出出主意。
小寧：上樓頂吧。
曲藝：好，走。
（大家簇擁著韓總出門。空空的辦公室。）
（畫面黑。）
（經理辦公室內，經理有些嚴肅地站在桌後，李小寧和潘媛坐在桌前。）
經理：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我覺得應該把韓總的設想講講了。
小寧：是不是韓總補總經理的缺了？
經理：可能性應該很大，不過咱們還是說咱們的。
（經理打開文件夾，邊講邊念。）
經理：韓總工作變動後，我們部門也要相應調整。
（小寧、潘媛對視一下，兩人伸長了脖子。）
經理：在維持以往業務的前提下，努力開創新項目。人員上增加3人，除副總經理、經理外，另設一名辦公室主任。
（經理停下來，看看二位。小寧、潘媛顯然沒緩過神來。）
經理：具體講，經理要有紮實的業務基礎和實際經驗，要有魄力。辦公室主任嘛，不但要熟悉辦公室運作，還要條理性強，善於協調，有相關經驗。
（小寧、潘媛開始點頭。經理咳了一下。）
經理：副總經理呢，最好做過經理，懂管理，政治上過硬，等等啦。你們覺得怎麼樣？
潘媛（有點不好意思）：這，也太突然了。
小寧：我有意見。副總由經理接手理所應當，但是對經理的要求，也別完全按照我的優點寫呀，不能太明顯吧，好像不給別人機會似的。
經理：大家先考慮考慮，有什麼想法提一提，也可以寫一寫。注意保密呀。
（畫面黑。）
（辦公室的窗前，李小寧若有所思，來回踱著步。）
小寧：潘媛，肩上的擔子要重了，壓力大了吧？
潘媛：我是覺得以後人多了，管理更要制度化，你要帶好頭啊。
小寧：那當然。現在的大學畢業生，個個都狂得不得了，得好好加以管教，不能手軟。
潘媛（拿尺子量場地）：以後業務上就看你的了，有什麼點子呀？
小寧：點子不敢說，剛有個框架。這不，我剛起草了一個「計劃書」。
（小寧的桌子上，果然放著一疊文件，上面的題目是「業務發展戰略：第一個五年計劃」。）
（畫面黑。）
（另一天。）
（經理正在接聽電話，辦公桌上堆放著企業管理雜誌和書籍。此時，外面傳來永亮與小寧、潘媛的寒暄。隨即，永亮出現在門口。）
永亮：王經理，打擾你了吧？
經理（收拾桌上的書籍）：哪裡，哪裡，我這是補補課。你來得正好，你拔牙的事兒妥了。
永亮（拱手）：多謝，多謝！
經理：專家門診，怎麼樣？
永亮（聽罷，用手一擋）：咱別開玩笑，醫院我可不敢去。
經理：怎麼了？
永亮：沒聽說嗎？在海淀百旺山胸科醫院，八一中學有位老師得薩斯去世了，醫院愣是強行診斷為「糖尿病」，她丈夫正上訪討說法呢。這不太離譜了？
經理：我看找也沒用，沒有指標怎麼能再有非典呢？那你什麼意思？
永亮：能不能最好不動傢伙，少受點兒罪，比方找個中醫來個偏方什麼的？
經理：提醒我了，還真有。我認識一位草醫，有祖傳的藥膏，塗在壞牙上，一會兒的功夫，一晃牙就下來。
永亮：那好啊，就是它了！
經理：不過有個條件，要拔牙的人必須在塗藥後大笑三分鐘，使血脈通暢，藥力才能深入牙根。
小寧（在背後插話）：來幾個笑話不就行了？我們幫著準備。
經理：行，就這麼定了。
小寧：Leon，有什麼內部消息透露透露。
永亮：有啊。咱們這兒有位大人物讓人給告了，知道嗎？
小寧：喲，果真是孫總出事了，據說涉及款項有好幾十萬呢。
永亮：事兒是沒錯，不過我說的人可比孫總官兒大。
潘媛：我知道。是局長。當時局長出逃的時候隨身帶了上百萬外幣，結果趕上抽查，在機場貴賓室被抓了。
永亮：有這事兒，但還不對，此人比局長官兒還大。
經理：你指的是那個副部長吧？以權謀私，上億元資金搞得下落不明，在美國豪宅就買了５座，好幾本外國護照，早就該把他遣送回來。
永亮：人家在美國活得好好的。我說的比他官兒還大。
小寧（突然醒悟）：噢，你說的是那誰吧？
永亮：對，就是他。
經理：原來是那誰呀！
潘媛：誰呀？到底是誰呀？
小寧：還有誰呀？給西班牙國王表演梳頭的，為美國總統彈琴獻唱的。
永亮：在德國讓警察焊死井蓋的，從土爾其總統手裡奪勳章的。
（潘媛終於明白了。）
經理：這樣吧，明天大家到我家，嘗嘗家常菜，咱聊個痛快。
眾人：好主意。
（畫面黑。）
（永亮正在唱京劇，做了一個漂亮的亮相。）
眾人（鼓掌）：好！
（第一盤菜上到桌上。）
永亮：張醫生手藝真不錯！
張醫生：今天可要捧場多吃呀。你們先聊著，馬上就齊了。
（說完，張醫生又走進廚房。）
小寧：外交部昨兒發了個消息：9月12日美國伊利諾州北區聯邦法院裁決，撤銷針對中國領導人的誣告案。
潘媛（幫忙端上另一道菜）：這叫什麼消息？也沒個前因後果，誰告誰呀？
永亮（小聲地）：老江訪美時，一批法輪功學員告的，罪名是大規模迫害法輪功學員構成群體滅絕罪。
潘媛：那有什麼用？還不是撤銷了？
永亮：哪兒呀，這才是剛剛開始，現在已經上訴到聯邦法院了，熱鬧還在後頭呢。
（這時，張醫生叫潘媛幫忙，潘媛應了一聲。）
經理：到底是什麼理由撤訴的？
永亮：實際上是老江動用了外交壓力，老江指示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此案，結果搞了個「元首豁免權」的藉口。
小寧：是誣告就可以反告嘛，要理直氣壯嘛。
經理：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理直氣壯不就好辦了嗎？我看現在老江是要大事化了。
永亮：事與願違，事情反而搞大了。這次訴訟案倒提醒了別人，現在全球80多個團體成立了個「全球公審江xx大聯盟」，在比利時、西班牙起訴已經開始。另外，德國、澳大利亞、英國、加拿大等國的法輪功也要起訴了。
潘媛（給大家分酒杯）：怎麼我們沒一點兒消息呀？
小寧：消息？我們國家３０萬的網絡警察可不是吃乾飯的，什麼都想知道，門兒也沒有啊。
潘媛：要真判了老江有罪，咱們國家多沒面子呀。
經理：老江是老江，可不代表國家，不是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嗎？
永亮：當初打壓法輪功，老江一手遮天，親自策劃，一意孤行，先定性後立法，牽扯多少人啊！老江絕沒想到四年後今天的局面。
經理（倒酒）：真不容易呀，人還活著呢，就讓全球起訴，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小寧：不報導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真奇妙。
經理：這讓我想起一件事兒。七六年打倒「四人幫」後，中央對迫害過老幹部的「三種人」進行內部清查，當時的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趕緊自殺了。對吧，永亮？
永亮：聽我爸說，北京公檢法系統抓了１７個人，隨後軍管留下的７９３名軍隊幹部全部調回部隊，結果這八百來人一個沒剩，全部因公殉職。
潘媛：怎麼死的？
經理：斃了。
小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真是善惡有報啊。
潘媛：李小寧，你的「食文化」研究得怎麼樣了？
小寧（神秘地）：問著了。知道嘛，全球現在什麼飲料最流行？
（大家都伸長了脖子。）
（此時，張醫生進來，手裡端著飲料。）
小寧（一指飲料）：豆漿。不是全球都流行「鬥江」嘛？
（畫面黑。）
（幾隻酒杯碰到一起。「干！」）
（一隻空酒杯放到桌上，永亮站起身。）
永亮：要不我再給大家來一段兒？
眾人（鼓掌）：好！
（永亮開始用嘴伴奏。）
（畫面黑。）
（酒杯又被滿上了。）
（永亮唱了最後一句。）
經理（鼓掌）：好！
（飯桌上，此時只剩下了經理和永亮。）
經理：唱了都快一個鐘頭了，歇會兒吧。
永亮：不累，不累。（拿起酒杯又一飲而盡。）痛快！
經理：在國外受苦了吧？
永亮：整整３年了！我容易嘛？
（經理理解地點點頭。）
永亮：在北京，本來挺滋潤，當個票友、遛遛鳥，可老爺子非讓我受洋罪，我容易嘛？
經理：不容易。
永亮：在國外，我上頓大龍蝦，下頓大閘蟹，吃遍了館子找不到一碗豆汁兒，還生生吃壞了腸胃，我容易嘛？
經理：不容易。
永亮：在國外，我開寶馬住洋樓，出門恨不得戴面罩，就怕人認出來，我容易嘛？
經理：太不容易了。
永亮：這次回國我明白了，得出國，吃苦咱任了。
經理：哦？
永亮：說實話，我真為江大公子擔心哪！
（經理又為永亮滿上酒。）
永亮：老江這麼搞法，他還不清楚？老百姓哪天明白過來了，他也風光到頭了，就哭都來不及嘍。
（兩個酒杯又碰到一起。）
（拐角處，小寧、潘媛拿著水果、茶水，正要走回餐桌，此時聽到永亮又要開唱。）
潘媛：還唱哪！
小寧：壞了，我看今天要出事兒！
（畫面黑。）
（經理辦公室內，小寧、潘媛坐在經理辦公桌前。）
經理：我們辦公室要增加的三個人已經定下來了，想跟大家打聲招呼。
（潘媛、小寧互相點點頭。）
潘媛：都是哪個大學的？
經理：一個是醫務室的張大姐，希望來做些管理工作。
潘媛：她不是董事長的女兒嗎？那……她來當辦公室主任正合適。
經理：一個是後勤的劉有才，想來鍛鍊鍛鍊。
小寧：那不是老局長的兒子嗎？那……，至少是經理呀。
經理：還有一個調來的，干過副縣長，部長的外甥，來培養培養。
潘媛、小寧：新副總吧？
經理：不一定，上邊兒派來了總經理，所以韓總還不知是什麼安排。
（大家低頭不語，各懷心事。）
（畫面黑。）
（辦公室裡，潘媛、小寧、經理在打撲克。正在這時，外邊門響，韓總回來了。大家忙站起身，迎上前。）
經理：韓總，您這是？
韓總：總公司決定，總辦擴編，我們先不動。
小寧：太不公平了，我們還以為你留總公司了呢。
韓總：你們希望那樣嗎？
（大家搖搖頭。）
經理：其實大家是希望你能任總經理，最好還在這兒辦公。
（大家稱是。）
韓總：我也離不開大家啊，所以我要求我們保持原狀。
（大家鼓掌。）
韓總：大家工作吧。
（大家又各就各位忙起來。韓總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另一天。）
（經理拿包從辦公室出來。）
經理：小寧，我去陪趙永亮拔牙，你的笑話找的怎麼樣了？
小寧（拿出一張紙）：找好了。潘媛，你先念念你的吧。
潘媛：好吧。有人想撮合蜘蛛和蜜蜂的婚事，於是去找蜘蛛。蜘蛛說：「不行，不行，整天嗡嗡的，實在受不了。」來人勸他：「好歹人家是空姐呀。」那人又去找蜜蜂，蜜蜂說：「不行，不行，長得那麼黑，難看死了。」好心人又勸道：「好歹人家是搞網絡的，掙錢多！」
（大家笑。）
經理：不錯，就怕永亮對國情不太了解，要讓他笑出來。
小寧：看我的。胡錦濤站在天安門城樓上說，我向下扔一張一百元鈔票，撿到的人會很高興；吳邦國說，你要是換成十張十元鈔票扔下去，會有十個人高興；黃菊說，你要是換成一百張一元鈔票扔下去，會有一百個人高興；溫家寶說，你要是把江xx扔下去，全國人民都會高興。
經理（拿過有笑話的紙）：這個好，就這樣，我下班兒前回來。
（經理出門。）
（經理回來了。）
潘媛：經理，怎麼樣？
經理：好懸。人家要求笑三分鐘，咱們的笑話只支撐了兩分半，幸虧我留了一手，又加了個笑話，結果那牙一碰就下來了。
潘媛：快讓我們欣賞一下。
（經理把一張紙遞給小寧。）
小寧（念道）：拉登仍未抓到，中美俄首腦在一起商討對策。布希：發三顆飛彈炸死他。普京：派三個克格勃刺殺他。老江：太麻煩，給他念「三個代表」煩死他！
（三人大笑。）
潘媛：提醒我了，總公司剛通知，星期五學習「三個代表」，不能缺席。
（經理、小寧慘叫一聲，雙雙倒地。）
（本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