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12月26日】
尊敬的師尊好!
我叫香蓮(化名),今年七十二歲。我沒有文化,只上過兩年小學,不會寫字,更不懂運用標點符號。這份稿子,我用了一週的時間從大法書上搬著字寫出來的,錯別字一大堆,托同修費了好多心血幫我修改後,才形成以下的文稿。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在正法接近尾聲的今天,在新年即將到來之際,我懷著對師尊感恩的心情,首先恭祝師尊新年快樂!叩拜師尊慈悲救度與再造之恩!下面我先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匯報一下我的修煉經歷。
有緣得法:
我是一九九五年十二月有緣得法的老弟子。得法的前一天,一位鄰居和我說:「法輪功太好了,我只煉了一個星期,多年的關節炎好了,腿不痛了,你也去煉吧。」 當天晚上我就跟她去了煉功場,我在煉功場上站在最後一排,跟著別人比劃著名學動作,不一會就感到頭暈,有一股能量沖得我幾乎站不住了。煉完功回家一路上感覺身體很輕鬆,當天晚上睡的很香。我以前曾有失眠症,每天晚上得吃安眠藥才能睡著,從煉功這天起再也沒吃過安眠藥。二十多年的關節炎、腰腿疼、面神經麻痹等病症,煉功不到兩個月全都好了。以前我為了治病曾經去過好多大、小醫院都沒治好,也請部隊醫院的專家會診也沒看好,這次沒花一分錢,煉煉功就好了。我和家人高興得見人就講:「法輪功太神奇了,祛病健身有奇效。」
現在我身體一身輕,走路象有人推著我一樣,家裡家外什麼活都能幹。更神奇的是,修煉二十三年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大法的法力,不但給我淨化了身體,也給我全家帶來了幸福、安康。在此衷心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講真相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在全國範圍內發動了破壞大法、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運動。利用國家的一切宣傳工具,攻擊、誹謗、造謠、污衊法輪功,當時真象天塌了一樣。不允許人煉法輪功,在自家煉也不讓,並強迫所有煉功的人將煉功帶、大法書全部交給單位。我想不通,流著眼淚對家人說;「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就堅信這個大法,不管壓力多大,我會堅定不移的煉下去。」
那時得法才三年多,我通過學法,我知道我學的是什麼,更懂得如何做人,大法要求煉功人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要重德行善做好人,要做最好的人,並且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先為別人著想。這對家庭,對社會和國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想到這些就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心,修大法誰也動搖不了我。
在這期間,電視天天播放污衊大法及天安門「自焚」,來挑動群眾增恨法輪功,我當時一眼就看出「自焚」是假的。「自焚」的王進東,大火燒著了,可是頭髮沒燒著,兩腿中間的塑料瓶完好。因那時沒有資料,我就按電視演的假「自焚」寫在紙條上,用二角錢包好往外發了好多。後來有了各種資料,也有了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碟,我就大街小巷的發,坐公交車到農村去發,回老家也發,我一心就想讓更多的世人儘快明白真相。在那段時間裡,我每天晚上用塑膠袋把資料裝好,白天出去發。在發資料過程中我曾經遇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事。
有一次,我去一個農村發資料,剛走進一個胡同口時,突然竄出來三條大黑狗一齊沖我而來,嚇得我掉頭就向外跑,心裡咚咚直跳,當我平靜下來後,才又轉到其它的胡同。這時我就在想,得想法不讓狗叫,我就對著胡同內各家的狗喊話:各家的狗啊,你們聽著,我今天是來救你們和你們家主人的,我給你們家發資料時,你們要配合我,不要亂叫。還真靈,我再給每家每戶發時,整條胡同靜俏俏的。後來再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時,我都是採用這個辦法,先對狗喊話後再發,就這樣發了數不清有多少資料。
還有一次,我想去給一遠門親戚講真相送資料,因她住的離我比較遠,住地門牌都不清,我先電話聯繫後,提上一箱奶、兩瓶酒就乘車去了。下車後我按親戚講的路線走,在這個地區轉來轉去的迷失了方向,不知往那走了,問街坊,誰也不知道,我也沒帶手機,急出了一頭大汗,我又急又累的一屁股坐在馬路沿上。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洪吟》(正念正行)就默念:「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並求師父給弟子指點去親戚家的路往哪走?當一回頭時,看見有人從一樓道出來,我迎面一問,此人正是親戚家的男主人(我不認識)。我累得頭昏眼花東跑西找一上午沒找到,而在師父的指點下沒用吹灰之力就進了親戚家的門。謝謝師父對弟子的呵護。
在親戚家我對這一家人講了大法的美好;講了邪惡如何殘酷迫害大法弟子;假「自焚」是他們一手導演來毒害世人的;還講了貴州藏字石上的天滅中共等等真相。這一家五口人有緣,當時全都做了三退。我回來一週後,她女兒帶著她,來找我要師父的講法帶、大法書、煉功帶,及各種真相資料等,同時我又教會她五套功法。這一家人全都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
再有一次我回老家送資料,無意中發現好多家的大門上都掛著黨員某某某的牌子,我就將自家和鄰居家的牌子都摘掉了,並且講為什麼摘掉。當他們明白為什麼要摘後,全村的牌子都跟著摘掉了。好幾家都退出了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我老家的親人及親朋好友也全都做了三退。
被綁架到洗腦班
在那段日子裡,我整天風風火火的向外發資料,學法很少,我把發資料當成了修煉,自己還認為做的很正。在發資料過程中也不注意安全,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給舉報了。警察把我綁架到當地派出所,後又轉送到洗腦班,關到一間屋裡不讓出門,連廁所也不讓上。
我被綁架到洗腦班後,有幾個邪悟者來做我的「轉化」工作。警察和 「610」的人也多次來恐嚇我,說不轉化就要如何如何。我不說話,他們就天天來,那幾天我心裡很不好受。我靜下心來開始找自己,心想:我在做最正的事,怎麼會做到這裡來了呢?想到自己長時間不學法光做事,心性不提高上來,心不在法上。自己很懊悔沒聽師父的話,要多學法,以法為師。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自己從未往法上靠過,卻認為發資料多就是精進,由此而產生出很多執著心,出現了這麼大的漏洞。那幾天警察天天來追問資料哪裡來的?由於心態不穩,生出了怕心,心性沒守住就把同修給說出來了。靜下心來又一想,我這不是出賣同修嗎?我很後悔,我對不起同修,更對不起師父。
從那天起她們再來說什麼我一概不聽,我不能再錯上加錯了。她們又拿來DVD機子放誹謗大法和「自焚」的光碟,每次放時我就求師父加持不讓它放出來,同時我也告訴與我關在一起的另一位同修,我倆共同默念,讓 DVD什麼也放不出來,結果就真的放不出來。邪悟了的猶大又到飯店借來一個DVD機子,放上光碟還是放不出來,當時我倆就雙手合十謝謝師父。過了幾天猶大叫我寫三書,我說:「什麼是三書?我不知道,我沒上過學不會寫。」 猶大說她寫好了叫我簽個名,她把我的名字寫好後叫我比著寫,我不能按著她的寫,我就把名字亂劃一通,她看見了很生氣,甩手就走了。
我被關押四十五天後警察來了,叫我先交四千五百元錢放我回家,每天一百元白水煮白菜的生活費,連猶大的飯錢也叫我們拿,又讓我在一張單子上簽字,我說我不會簽,警察強行把我的手拽過去按手印,我求師父加持叫他按不上,結果只有印沒有指紋。
回家後我抓緊學法,從自己心性上找,找到了一大堆執著心,如:顯示心、歡喜心、自滿心、執著自我的心、爭鬥心、急躁心、求心、私心、怕心、自我維護心、不讓人說的心等等,我每天發正念都在清除這些執著心。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切。通過參加集體學法,增加學法時間,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對大法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做大法的事更穩妥了。每次出去發資料講真相,我都先請師父加持再出門,再也沒出現任何不在法上的事了。
敲門行動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日下午,我家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我老伴單位車隊隊長,另一個我不認識。他們一進門就拍照,我問他們拍照干什麼?他說是上級的指示,回訪煉法輪功的,凡是煉法輪功的都要拍照。我當時也沒思想準備,就被拍照了。
他又問:你是什麼時候煉的法輪功?我說:我是九五年十二月開始煉的。他問:你現在還煉不煉了?我心想這可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不能放過。我跟他說:當然煉啊,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不煉呢?沒煉功以前我全身都是病,大醫院、小醫院都沒治好,也去過大連部隊醫院請專家會過診都沒治好,煉法輪功不到兩個月所有的病全都好了,二十三年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上單位報銷一分錢,你不信去查一查看看,這法輪功太神奇了,祛病健身有特效。他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又問:你家子女支持嗎?我說:當然支持了,我煉功身體好了,她們都能安心工作,以前我每次生病,轟動的全家人都往醫院跑, 白天黑夜陪床、送飯 ,忙得不可開交,現在身體好了,她們再也不用為我在這方面操心了,你說她們能不支持我嗎?他無話可說,只是無奈的丟了一句,現在國家不讓煉。我說:江澤民代表不了國家,他迫害法輪功是出於妒忌,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好人多了不好嗎?還怕好人多嗎?這個法輪功對國家有百利無一害的,對社會安定有好處,國領導人也省心,人人身體都好了,這給國家節省多少醫藥費啊!其實不讓煉法輪功是錯誤的。他無活再說了,起身拽著車隊隊長下樓走了。
我得法已經二十三年了,大法改變了我,使我從一個追名逐利、得理不讓人的人,變成了一個淡泊名利、平和友善、處處為別人著想的誠實人。
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在新年到來之際,弟子叩謝師尊的救度之恩!恭祝師尊新年快樂!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指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