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1月30日】
第一次婚姻 孽海情仇起沉浮
前言
我曾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今年四十四歲,在大法中修煉二十四年了。修煉路上步履蹣跚,能走到今天真是個奇蹟。這條路時而兇險異常,時而柳暗花明;伴隨著苦難,充滿著神奇。若沒有師父的洪大慈悲,我不可能還活在人世,更不可能在大法中鍛鍊得越來越成熟。
我時常對自己的過去感到太不可思議,有的時候都不相信那些事情是自己做出來的。雖然修煉路上跌跌撞撞,做出了一些不符合大法弟子標準的事情,但是師父慈悲,在我的身上發生太多的神跡。所以很多同修勸我寫出來證實法的超常偉大。可我有些顧慮,擔心我的經歷中那些荒唐的事情,會給讀者帶來負面效應,所以遲遲不敢動筆。雖然現在想來也真是被舊勢力迫害得不盡人意,但當我一次次起死回生,一次次脫胎換骨,真的讓我感到生在這個時代實在是太偉大了。如果我的經歷能證實大法在人間的洪大慈悲,我願意寫出來,因為這是師父巨大的付出,作為弟子無以為報。
今天,我終於有勇氣開始動筆——不是為自己,是為了感恩大法,感恩師父,也讓對大法有誤解的常人看看大法在世間的真實展現。我一點一點的回憶,寫著寫著,經常是捶胸頓足,不敢與自己相認,這就是「我」嗎?自私、暴戾,做事不計後果,被黨文化操縱著思維,做出那麼多令人瞠目結舌的蠢事,讓師父一次次為我承受,師父擺平一個難,我又製造一個難。
下面就開始講我的傳奇故事。
回首我的學生時代,滿腦子灌輸的都是邪黨文化——無神論鬥爭哲學:自私、偏激、報復、爭鬥……,我被這些變異觀念主導著思想,成了喝著「狼奶」長大的人。
記得我上小學三年級時,班主任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看上去溫柔漂亮。因為我的作文好,她很喜歡我,我也喜歡她。但是,她要發起飈來好可怕,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班裡有幾個學習不好的淘小子,她是怎麼教育他們的呢?用腳連踢帶踹,再用手扇耳光,邊打人邊振振有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時候學生被她冤枉了,她還狡辯:「毛主席還三分錯誤七分功勞呢,我也不是聖人,哪能不犯錯!」這些荒謬的言行深深的植入了我幼小的心靈,錯誤的指導了我的人生,我竟把這些黨文化的歪理邪說當做了座右銘,導致我的性格變異,也給日後的生活製造了魔難。
而這位老師,結婚後竟得了不孕症。她的丈夫對她經常是拳打腳踢,打她的手法和她當年打學生時一樣。莫非這就是業力輪報?而她又何嘗不是黨文化的受害者!黨文化就是一把雙刃劍,傷了別人,害了自己。
二十一歲那年,我和第一任丈夫小濤結婚了。沒想到從此跳進了萬丈深淵。
那時的我,長得很漂亮,好似出水的芙蓉,一米七零的苗條身材,瓜子臉、大眼睛。他對我展開強烈的追求,動用各種手段,滿足我的虛榮心,還曾企圖以自殘方式表達衷心。而我受瓊瑤小說影響,把自己當成了漂亮的女主人公,把他當成了王子,以為找到了生死相依的真愛,浪漫地接受了他的求婚。
可是,婚後根本就不是我想像中的幸福生活。因為我是他家的大媳婦,婆婆不習慣家裡突然闖進另一個女人。我經常受到婆婆刁難,成了受氣的媳婦。整日忍氣吞聲,以淚洗面。時間長了,鬱積成病,得了甲亢。
1995年底,丈夫帶我去省城醫院檢查。大夫一看,責怪我們:怎麼這麼嚴重了才來呀?開一瓶藥回家先吃著,過完年必須動手術。
我和丈夫沮喪地回到家,為昂貴的藥費發愁。他所在的鋼廠正在放長假,一個月只給一百五十元生活費。而他做獸醫掙的錢,婆婆說還有兩個沒結婚的弟弟,這錢得交家裡留給弟弟結婚用。那個治療甲亢的藥,一小瓶就五十元錢。想到家裡的經濟情況,我就把那瓶藥沒開封就偷偷扔了。心想,看不起病就硬挺著吧。我的身體日漸消受,心率過速,呼吸困難,脖子腫得象雞素子一般。既使這樣,婆婆依然不給我好臉色。我身心備受摧殘,度日如年。
1996年二月的一天,我回娘家看望媽媽。媽媽告訴我,有一種功法叫「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還不花一分錢。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去了媽媽家附近的煉功點,從此與大法結上了緣。煉功不久,我的甲亢就不翼而飛,身體上所有不健康的症狀全都消失了。
在此時,我懷上了我的女兒。不到半年,我的婆婆從外地回來也得大法了。可我和她的關係並沒因為都得法了而變得融洽。因為那時我們都學法少,不懂得實修。
年底,女兒出生了。婆家一看我生的是女兒,很不高興,連名字都不給起。月子裡也沒有人好好照顧我。我懷孕時,婆婆養了十多隻雞,對鄰居說給我做月子用。可是在我整個月子裡,她只給我吃我娘家媽拿來的雞蛋和小米粥,我連一口雞湯都沒喝到。婆婆還編理由說怕我吃了油大的雞肉拉肚子。由於上火,胃裡又沒有油水,我犯了痔瘡疼得死去活來。也是因為沒有油水,奶脹得很難受也下不來。直到半個月後我見到媽媽,和她說了我遭虐待的事。媽媽含淚跑回家給我殺了一隻鴨子,燉好了給我送過來吃。肚子裡有了油水,我的痔瘡和乾燥才慢慢好了。遭了一個月的罪,可算出滿月了。而丈夫總是和婆婆單獨吃飯,十多隻雞全被他們吃了。
當時我的悟性太差了,不會向內找,把這當成了人中的是非,錯過了業力轉化、提高心性的機會。
女兒一天天地長大,丈夫對我們不聞不問,後來乾脆徹夜不歸了。一九九九年,為了改善家中生活窘境,我從姐姐家借了三千六百元錢,買了一頭殘疾奶牛。這頭牛有一個奶頭不出奶,我就自己學著擠奶,幹完了這個活兒,再用鎬頭刨牛糞,刨得牛糞冰塊崩到臉上,把臉打得生疼,我就坐在地上哭,哭累了站起來繼續刨。沒人理會我,我也不敢告訴我媽媽,怕她難過。
我用自行車前邊馱著女兒,後面馱著裝牛奶的桶,在冰天雪地裡去娘家賣奶。媽媽在當地人緣好,鄰居都來買奶。我一到娘家就累得呼呼大睡。媽媽邊賣奶邊照看我女兒。賣完了奶,媽媽幫我把奶桶刷乾淨,我再騎自行車帶著女兒回家。冬天黑得特別早。冰天雪地裡,我帶著女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路上騎車回家。
這個冬天,我賣牛奶的錢足夠我和女兒的生活費了。而丈夫卻像沒有這個家似的,整天在外面遊蕩。
第二年開春,我發現殘疾奶牛的奶頭被我硬給拽好了,殘疾牛變成了好牛。趕上北京來車收牛時,我把牛賣了個好價錢——六千六百元錢。去掉還姐姐的錢,淨賺三千元。加上我賣奶的錢,手裡一共攢下四五千塊錢。
可是,這一冬天的血汗錢卻被丈夫用甜言蜜語騙走了。
公公婆婆強迫我給丈夫買個摩托車方便工作。而丈夫呢,他早已摸透我的脾氣,知道怎麼哄我高興:「我雖然喜歡摩托車,要是騎車幹活就輕鬆多了,但也不能用你的錢呀!我累點倒沒什麼,關鍵是不能用你的血汗錢來買摩托車,那我還是男人嗎?」我一聽就感動地說:「濤,你真傻,咱倆還分你我呀!拿去吧,買個摩托車幹活就輕快多了。」就這樣,我花了四千五百塊錢,給他買了一個很拉風的摩托車。
沒想到後來的婚變也正是這個摩托車引起的,他騎車招搖過市,外面愛虛榮的女人以為他是有錢人。
他整日不回家,在外面和一個女人同居。這件事情我丈夫全家都知道,只瞞著我一個人。
這真是晴天霹靂,我的精神一下子被打垮了。絕望中,我痛苦得只想閉上眼睛不再醒來,每天睡了醒,醒了再睡,備受煎熬。此時忘記了自己是修煉人,被魔鬼附體,買了兩瓶安眠藥和一瓶可樂,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走著。
當我走到一個飯店的門口,看到那裡停放著一輛摩托車,這正是我給丈夫買的那輛車。我心如刀絞:這是我大冬天刨牛糞賣牛奶,一點一點攢下的辛苦錢給他買的車啊!
這時,從飯店走出來一個服務員,看到我神情不對,大聲問我:「你要干什麼?」我爆發了:「我自己家的摩托車,我都不能看看嗎?」服務員轉頭要走。我怒不可遏,把二百片安眠藥全都倒進了嘴裡。服務員趕緊上來阻止,可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用可樂把藥全吞下去了。
服務員慌忙跑進飯店,把正在吃飯的他叫了出來。丈夫看著我,嘴角帶著奇怪的笑說:「小某,你愛我嗎?你若愛我,就回家躺到小屋裡靜靜的等我回去。」然後,他叫了一輛計程車,告訴了司機地址,把我塞了車裡。
坐在車裡,我給一位同修打電話告別,司機馬上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原以為我是第三者被人甩了才吃藥的。我哭著告訴他:「那是我丈夫!」司機一聽很憤怒:「他不馬上送你去醫院,卻讓你回家,這就是要讓你等死嗎?我領你回去找他!」車掉頭回到了飯店。
司機和我丈夫理論,就聽我丈夫說:「用你多管閒事啦?」攆走司機,他又叫了一輛車,囑咐他一定要把我送回家,不許再回來。
回到家,剛好遇到婆婆出來,也許是我的眼神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問我是不是吃藥了。我不理睬她,喃喃自語:「我去小屋躺著等他回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姐姐和姐夫來了。姐姐拽著我,上來就給了我兩個耳光。我沒有反應,心想:打吧,反正一會你就打不著了。又聽到姐姐和婆家人在理論,婆婆把責任都往我這裡推。我躺在床上無視他們的爭吵,只想靜靜地死去。心中還泛起一絲竊喜,我就要走了,永遠解脫了。就算知道自殺是下地獄的大罪,也不想在人中受苦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腸子被一隻大手拽著往下擼,我立刻驚醒了,本性被喚醒了,這一定是師父的手!我是大法弟子啊,我怎麼能為了人中的情,放棄了師父所為我做的一切呢?
我在心底急切地呼喚:師父我錯了!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我要兌現我來時的誓約。我起身跑到外面,用手摳嗓子,想要把那些藥吐出來,可是連一滴水都吐不出來,感覺到嗓子好像被什麼掐著。我跑回屋雙盤打坐。
此時眼前出現了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畫面:師父急切的坐到了我對面,打著大手印。然後非常生氣的站起來指著我的右眼。我的右眼就控制不住一蹦一蹦的。只見師父拿了一根白金的金箍棒把一個人推倒,生氣地打他。又見師父拿了一個捲軸,用筆一划。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看不懂。(過後想起來莫非是我與舊勢力的簽約?)師父把捲軸卷了起來,背著手邊搖頭,邊來回踱步。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我卻接收到了心靈感應:「這個弟子怎麼辦呀,我該拿她怎麼辦啊!」
我哭著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師父雙手握著那個金箍棒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打那個人。(現在我想,或許打的是參與迫害我的那箇舊神吧。)然後師父用手一指,我曾經修煉的大姐出現了(她後來不修了,還因為怕工作被牽連走向反面了)。我的心靈感應反映出:「就她這樣的以後都是圓滿的」。
這時,畫面被我姐姐和婆家人的爭吵聲打斷了,我睜開眼睛,看到婆婆正在問我姐:「用不用上醫院?」姐姐問我:「你說呢?」我說:「我不去醫院,我是因為自己的情關過不去了才自殺的,邪惡再把這個事說成是我煉功走火入魔,那我破壞大法,罪就更大了!」姐姐對婆婆說:「她說不用去,那就不去。」
快到半夜了,姐姐和姐夫回家了,剩下了我和婆婆、女兒,我們在一個炕上躺著,準備睡覺。剛一躺下,眼前就出現了一道牆。我奇怪,這炕上什麼時候起了一道牆?我就坐起來去摸,這一摸毛骨悚然,那不是牆,而是一條條灰色花紋的大蟒蛇,盤在我的脖子上,冰涼冰涼的(看來情魔真的是大蛇啊)。
我趕緊立掌發正念,對著一個蛇頭念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可它們卻紋絲不動。我想:怎麼辦呀?腦中又來了信息告訴我:「打手印啊!」我心裡說:我不會啊!那個信息說:「第五套功法那個手印。」我馬上打手印,瞬間那些大蟒蛇「噼裡啪啦」的落地死了。師父又出來了,手握鐵鍬,把大蟒蛇的碎片一鍬一鍬的往外撮。
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嘆氣,順著聲音看去,在火牆那裡綁著一個人。他的雙手被吊了起來,頭髮凌亂不堪,低垂著頭。我奇怪地問:「你是誰啊,怎麼被綁起來了?」他不回答,嘆著氣把臉扭了過去。這時我的左上方,站著一位大神,形像有點像《西遊記》裡守南天門的大神。身穿鎧甲,手握兵器,很多漂亮的小鳥飛來飛去,天清體透……我睡著了。
我連發三天正念,每次發正念時都會看到師父幫我打掃房間。我那屋子掛滿了蜘蛛網,灰塵很厚。師父穿著白色的煉功服,在煉功服外面又穿了一件衣服,身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師父拿著掃帚打掃房子角的蜘蛛網,那灰很嗆人。師父很吃力地背著一個長條的紅色印花木箱子,背帶是軍綠色的。當時我就明白了,那箱子裡裝著的都是我在人中的名利情,在另外空間,那些卻是實實在在的垃圾。我哭著對師父說:「師父,我太不爭氣了,以後我會好好修,無論遇到多大的磨難我也不會再自殺了。」就這樣,師父讓我獲得了新生。
被丈夫拋棄後,我和五歲的女兒沒有了生活來源,連送女兒上幼兒園的費用都湊不上,只好自己在家照看孩子。入冬了,沒錢買煤,屋子裡冷冰冰的。同修給了我三百元錢買煤,可是我只能用這個錢吃飯,要是買煤就沒生活費了。家裡親人也指望不上,他們大都因修煉大法而被迫害——兩個姐姐和一個姐夫都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和勞教所,這對我年邁的父母是無法承受的打擊,所以我根本不敢回娘家透露一點我的不幸。
晚上睡覺時,用電褥子取暖,雖然身子底下熱乎乎的,但是因為室內空氣是冰涼的,把女兒凍得鼻子通紅,哇哇大哭。我只好在女兒身上壓上家裡所有的被子,蒙上腦袋摟著女兒,娘倆一起哭。
女兒哭著說:「媽媽,你沒在家時爸爸帶我去他和一個阿姨住的家了,明天我帶你去找爸爸,管他要錢給咱倆買點煤好嗎?我知道他住的地方!」我說:「你能記住那個樓嗎?樓群那麼多。」女兒說:「爸爸怕我記住路,特意晚上打車領我拐進胡同走,並囑咐我千萬別告訴你他和阿姨的事。但我去的時侯心裡記著路,回來時就又記一遍,我一定能找到。」 我聽後苦笑著。
第二天一早,我和女兒吃口涼飯就走了。女兒果然領我找到他住的地方。敲門,門開了,眼前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開門的竟是我的婆婆!婆婆看到我,奪門而逃。又看到我的大姑姐,手裡還抱著一個六七個月大的嬰兒。我懵了,喃喃的說:「這是他的孩子?」大姑姐理直氣壯地說::「對,這就是我弟弟的孩子,你咋的?」啊?!果然這是丈夫和別人生的孩子。我發瘋一般叫喊::「把孩子給我,我要摔死她!」說著就去搶孩子。大姑姐故意氣我:「你上窗台上等著,我把孩子遞給你,你倆一起跳下去吧!」 我茫然地爬到窗台上,打開七樓的窗戶,對大姑姐說:「我上來了,把孩子給我!」大姑姐一看不好,抱著孩子就跑。我一下跳回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和她搶奪起孩子來,我們用力僵持著,當時我的頭腦真的不受控制了,只有一個念頭——搶過孩子摔死。就在這時,這個小嬰兒衝著我「咯咯咯」的笑起來。孩子的笑聲一下子溶化了我的魔性,我猛然清醒過來,舉起的手定格在空中,癱軟在地,嚎啕大哭,想起了師父:「師父!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啊……我竟然要對無辜的孩子下手!」
大姑姐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有恐懼,有愧疚,有憐憫……她抱著孩子走了。
此刻,我已冷靜下來,心裡充滿了對小嬰兒的愧疚。(這愧疚伴隨我多年,直到孩子七歲那年,我女兒帶著她找我,說她家沒人看她了就帶回家來了。我不但沒生氣,還給女兒錢讓帶孩子去公園玩,再給孩子買點好吃的,這時我才心裡好過一些。)
我拿到了丈夫和那女人的結婚照、女嬰出生證明等「重婚罪」的證據,請了律師準備起訴他。後來考慮到他坐牢後我女兒的感受,又想到既然走到不能複合的地步,何必兩敗俱傷。所以就此結束了這段婚姻。
丈夫終於達到目地,在我不追究他法律責任的情況下和現任妻子走到一起,可卻沒過上他想像的幸福生活。
他們先開了個歌廳,不久被住戶投訴擾民而停業,賠了八萬多。又開了一個獸藥店,因暖氣凍裂滿屋是水,賠上幾萬元後關門停業。又買個二手車開出租,多次遇險出車禍。最嚴重的一次,在下坡時車胎都掉了,當時我女兒在車上。車在馬上要出危險時戛然而止。我女兒是得法的小弟子,有大法師父保護......他當時也意識到因我女兒才幫他躲過車禍。事後,他抱著我女兒一直說:謝謝寶貝女兒。最後,他干什麼都幹不成,只好離開家鄉去外地工作,勉強維持生活。
現任妻子與他十多年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她從前開歌廳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可與他結婚後,幾乎到了身無分文的地步。
此後,丈夫的幾個親人都出了不幸:當初同意丈夫和那女人生孩子、盼望能抱大孫子的公公,有一天在單位上班,一個鐵鍬把兒突然失控打到他後腦勺,經過二十多天重症室搶救,還是去世了。臨終前我去看他,他已失去意識,但在醫生給他動滿身插的管時他疼的全身抽搐,我落淚了。
我的婆婆,當初為了給我丈夫帶那個重婚生的孩子,一直騙我說去公公廠子,不幫我照看女兒,導致我無法工作,使我斷了生活來源,還逼我主動離婚,包庇兒子重婚罪。她雖然一直在大法修煉路上走著,卻一直放不下對兒子的自私的情,經常用微薄的養老金接濟兒子的生活。近幾年她的眼睛開始模糊不清,現在雙目完全失明了。
大姑姐家也連遭不幸:他的丈夫因偷盜罪反反覆覆坐牢,從壯年一直到五十多歲才出獄。
我知道他們在無知中被邪惡利用著迫害大法弟子,邪惡又以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為藉口使其遭惡報。世人啊,我怎樣才能挽救你們於險惡的迷途中啊!我的心在顫抖。
幾年後的中國新年,我送女兒回婆婆家,正好碰到他——我女兒的爸爸。自從離婚後,每次見到他,我連瞅都不瞅他一眼。這一次,我本想掉頭就走,轉念一想,大法弟子沒有仇人,我得救他。我說:「你好!『三退保平安』的事你知道吧?就用小濤這名把紅領巾、共青團退了吧!我希望你能平安幸福!」他萬沒想到我會主動和他說話,更沒想到我會希望他平安。他一下把身子轉過去,雙手捂著臉仰著頭,又轉回身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說:「好!」
這也兌現了我對他的承諾。我們離婚那天,在民政局門口,我對他說:「從此咱倆分道揚鑣,我往上邊走,你往下邊走。雖然你這樣傷害我,但如果有一天我師父讓我選擇你的去留……」他用期待的眼神等著我往下說。我鄭重的說:「我會選擇讓你留下。」
離婚那時侯,三退大潮還沒有開始。後來他的母親一直勸他三退,他卻始終不肯。沒想到竟是他明白那一面等著我兌現承諾,真的好神奇!此時重溫師父經文:
解大劫
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
(《洪吟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