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12月28日】
首先我向尊敬的師父合十問好,再向各個國家的明慧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合十問好。
我叫張如日,現在六歲,在日本讀小學一年級。 雖然我現在不能同你們坐在一起參加首屆我們小弟子的法會,但另外空間的我是和你們在一起的。下面我向你們介紹我的修煉情況。
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大法弟子,所以我出生在大法弟子的家庭是來得法的,最好了。所以他們把我的名字叫做如日,妹妹叫中天,就是如日中天。
小時候我每天晚上聽師父講法錄音,從四歲生日在美國參加洛杉磯法會那天起,我開始讀《轉法輪》了,先是把已經會背的《論語》的發音和一個字一個字對上,漸漸地把《論語》裡的字都記住了之後,就開始讀第一講了。遇到不認識的字只要是《論語》裡有的媽媽是不告訴我的,要我自己再從《論語》裡找到,基本上每天晚上要學一個半小時,就這樣花了十個月的時間讀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到五歲半妹妹出生了,媽媽要照顧妹妹不能陪我一起讀了。於是媽媽叫我自己讀了,遇到不認識的字我就告訴媽媽字的偏旁和結構,媽媽在一邊照顧妹妹幹著家務,一邊告訴我字的發音和意思。我現在已經讀了十四遍了,不認識的字也越來越少了。每周三晚上是大人們集體學法的日子,我小的時候跟在媽媽身邊,晚上到家都是半夜了。現在我是一年級學生了,第二天要上課,所以爸爸媽媽帶妹妹走,我一人在家自己學法,遇到不認識的字媽媽叫我把他寫在紙上,放在桌子上先睡覺,第二天媽媽再教我認。現在只有少數字不認識了。最近我也開始參加網上學法了,不過和大人相比我讀的慢。聽日本明慧學校的老師說我們將在台灣召開小弟子法會那天起,日本小弟子開始網上學法,整體提高。
許多出生在日本的中國人的孩子不太會說中文,所以無論是在保育園裡也好,在學校也好,在電車裡也好,遇到中國人我就說中文,遇到日本人我就說日文。這樣中國人就很吃驚,於是我就對他們說我是讀《轉法輪》讀的,大法好,這樣來洪法。
在學校裡我跟同學們講大法好。在日本的小學校裡,下午下課很早,很多一到三年級的學生下課之後去兒童館活動。媽媽問我去不去參加兒童館的活動,我想大人們的常人社會是工作場所,那我的常人社會就是學校和兒童館。於是請媽媽幫我申請了去兒童館的手續。
在學校裡班上的同學和老師都對我很好,沒什麼使我為難的事。但在兒童館裡就不一樣了,在兒童館裡除了少數我班的同學以外,大多數是二、三年級的學生。在日本的學校裡經常有大孩子欺負小孩子的事情,對我也不例外。記得剛上學去兒童館,我經常被他們大孩子欺負,不讓我和他們同桌一起吃飯,不帶我和他們一起玩,有時還打我。開始我沒對媽媽說,我忍著,漸漸地我忍不了了,我就把欺負我的事對媽媽說了。媽媽說我是修練人,要境界高,善待別人,不要生別人的氣,也要先檢查自己哪裡沒做好。道理我都知道,但經常心裡感到很難受,再加上在家裡的時候媽媽又很嚴格地對我,我更覺得受不了了。雖然我仍然天天學法,但是學法時,思想不能集中,總讀錯,不是加字就是減字。在家我也和媽媽對嘴了。
有一天,媽媽說為甚麼我的狀態這麼不好、她要檢查自己要提高自己了。我也在想為甚麼這麼多事讓我難受,同媽媽交流後我也認真地想:我還是要替他人著想,寬容別人才對,因為我是大法小弟子呀。
後來有一次在兒童館,一個一年級的同學把畫畫的顏料撒到我的褲子和鞋子上了,我一點也沒生氣。老師知道後不但批評了他,還把我的褲子洗得乾乾淨淨,還叫他的媽媽向我媽媽道歉,又給我買了一雙新鞋。在家裡,我幫助媽媽帶妹妹,現在妹妹一歲多會走路了,有時我還牽著妹妹的小手帶她去附近的公園散步、盪鞦韆玩,經常逗得妹妹高興地大笑。媽媽對我也詳和了,我也不同媽媽對嘴了。
前一段時間在全校的學藝會上,我們一年級三個班合演了一台戲,戲裡的背景是一條龍,那就是我畫的。誰都喜歡。於是我把這件事對媽媽說了,媽媽說那很好啊,那你借這件事向老師和同學們洪法了嗎?我說沒有,因為這是我打坐時天目裡看到的東西,擔心自己說不好使人產生誤解。不過從那之後大家都知道了我會畫龍,那段時間每到下課的時候大家都請我給他們畫一條龍,我簡直下課都沒有玩的時間了。這時我也想起媽媽的話對他們說龍是有的,我在打坐中看到過,並且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稱我是畫龍的名人,都變得喜歡我了。
但是我心裡知道,正法修煉中我還有許多沒有做好的地方和沒有修正過來的,如睡懶覺、吃飯時說話多、不注意整理自己的個人環境等等不好的習慣。一個修煉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小弟子,是要做得非常好才會把法洪好,我還有不認真煉功、不願意吃苦的東西沒修掉。今後我要做得更好,象個大法小弟子的樣。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