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小小說:冤獄奇遇

珍惜


【正見網2019年05月15日】

〈念奴嬌•醒〉

年華青盛,
夢多少、
浪漫弄情旎景。
紙醉金迷驅寶馬,
雪月風花之興。
有限人生,
無窮慾望,
名利皆空影。
愁生霜發,
閻王何日緝請。
看盡多少淒涼,
殘燈搖翼,
病痛床頭逞。
幸有大法來救度,
春滿凡間奇景。
真諦全明,
脫胎換骨,
遇辱一聲笑。
八荒皆醉,
天下唯吾獨醒。

馨蓮精明漂亮,身材苗條,充滿青春的靚麗。

八十年代末大學畢業後,自己做生意,一直都比較順利,錢積攢了不少,可病痛一直纏繞。她是名副其實的林妹妹。她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用醫生的術語講:終身用藥者,而且使用進口的某一品牌藥物才有效果。

當結婚產子之後,每次來例假腰痛肚子也痛,經常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陣陣鑽心的痛楚痛的跳起來。由於不停的吃藥,出現了胃痙攣,胃疼折磨的臉都發青,冷汗直流。嘴唇長期是紫黑色的。因為當時物質條件比較優越,每天都要吃昂貴的滋補品來補充營養,身體才得以維持。

一、飛來橫禍

有人說倒霉的最高境界是:喝涼水塞牙,放屁砸了腳後跟。馨蓮就這麼倒霉。

二零零六年,受到經濟牽連,馨蓮被羈押在看守所,其根本原因就因為她是大款有錢,共匪歷來搶劫地富資本家。倉裡關押大概三十個人,起居飲食都在四十平方左右的有限空間裡完成,非常擁擠,空氣混濁,看守所的飯菜也難以下咽。

看看周邊惡劣的條件,馨蓮不敢往下想。病發時的不省人事把管教們都嚇怕了,於是她得到了所謂的特殊照顧:安排睡在空氣相對好一點的地方,每次報病都能得到藥品,但沒有效果,仍頻頻發病,管教們都害怕其會死在倉裡。

終於所長批准她到醫院看病。馨蓮非常高興,因為在看守所能外出看病的機率幾乎是零。誰知去醫院時,管教把其腳戴上生了銹的大概有三十斤重的大鐵鐐,一雙玉腕鎖著手銬,四個武警,一個司機,一個管教,一共六個人押著她走在中間。

那厚重的大鐵鐐,拖的嬌弱的她幾乎摔倒,只能艱難的緩慢向前移動,腳腕被刮的皮都破了,很痛很痛。

馨蓮心裡這個罵啊:嘛!共匪太陰損了,這純是不拿中國人當人!

到達醫院,下了警車,由於鐵鐐拖地發出的聲音,引起了在醫院裡人群們的注意,一看這個架式,誤以為就此押去槍斃。

人們閃爍著異樣的眼神,都往旁邊避開,她曾經引以為傲的靚麗,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有的人更驚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們。帶小孩的馬上用手遮住小孩的雙眼,有一個小孩竟然驚的哇哇大哭:「媽啊!這是啥玩藝……恐龍!」其家長一把將小孩抱起就衝出醫院,狂奔而去。

目睹此情此景,馨蓮眼淚不聽使喚,嘩嘩流了一臉。委屈、無助、身體的病痛、鐵鐐拖著雙腳的刺痛、身不由己的感覺仿佛都不再存在。

凋落了,
一朵鮮花凋落了,
她的清香已被狂風吹去,
她的嬌顏已被無情蹂躪。
麻木的心,
冰冷的世界,
一向心高氣傲的她想到了死。「就此了結了吧,做人如我,該死了!」

可現在她連死的權利也沒有!因為共匪還沒榨乾她的油水,還沒顯示一番無恥的偉光正。

二、威脅與反擊

馨蓮在看守所一秒一秒的煎熬著。

共匪辦案人員在確認案件與其無關後,要馨蓮交付一千萬元的巨額現金作為擔保,說是安排取保候審。就是勒索搶劫!

錢財乃身外之物,馨蓮確認那張取保候審的公函是真的後,答應了。

在辦案人員操作下,竟然可以讓其在看守所違規打了很多電話到外面找朋友湊錢,因為要求是交現金。在盡了最大努力後,還是沒湊夠數,取保計劃落空了,馨蓮再次陷入絕望。

潮升潮落何時了,
獄中佳人老,
春夢都化淡淡,
鳥飛中……鳥飛中……。

一等兩年多過去了,二零零八年的秋天,她接到了開庭通知。在法庭上,當初辦案人員要馨蓮交納取保候審的擔保金竟然變成了她非法所得的犯罪證據!

以前,共產邪教的偽政府的公檢法的黑幕她也有聽過,但是沒想到原來是黑到這種地步。看來中共法律的制定是用來愚弄人的。

這次馨蓮從被羈押、提審、到私下談條件,讓其真切的見證了共匪警務人員的執法犯法,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先製造恐怖,然後任意凌辱,摧毀馨蓮,用盡卑劣手段,目地就是要掠奪她的財產。

這群穿著制服的「持牌黑社會」的罪惡激怒了馨蓮,決定反擊。

當時法庭上有幾家電視台的攝影記者,馨蓮趁著機會,和盤說出辦案人員要求交納擔保金的經過,「因為一千萬元的現金擔保湊不齊,辦案人員就威嚇說這件事從此在你腦中洗掉,不能再提。他們對我說,『因為有六個局長的親筆簽名才能批出取保候審公函,牽扯太大了,你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你自重。不要玩命。』」

因為馨蓮當時身處看守所,所以打出去的電話就變成了她有力的證據。現場譁然,共匪邪教的偽法官多次高聲阻攔,馨蓮沒有聽從。後來,法官以法庭只負責案件的審理為由,說與案件無關的枝節,讓她寫一份書面材料給紀律部門,推了過去。

庭審後的第二天,有人找她談話,目地是要穩住她,希望她慎重權衡,言語中充了滿黑社會般的恐嚇。

馨蓮很明確:「如果怕,法庭上我就不講了,至於材料寫不寫,我自有主張。」

對這番經歷,馨蓮開始反思:在這個誰也不相信誰的塵世裡,各種爭名奪利鋪天蓋地,人們,也包括自己都在心中難安的互相揣測著,無信任可言,那種無可奈何提防著的苦在各自的眼神中盡情流露著,卻又妄想掩蓋。

人啊!活著為什麼?回想兩年多來,每天在擔憂和病痛中煎熬,重複再重複,真的無力承受了。自己的人生,行駛在這樣的道路上,真懷疑自己走入了世界的盡頭,沒有出路了。但在自己又無力改變環境中,除了咬牙強忍,別無選擇。

馨蓮感覺好像有風,很冷很冷直衝進她的身體。

倉內昏暗潮濕,霧氣迷漫,淒哀充滿她的心,雙拳緊握著,分明感覺指甲已深深陷進肉裡。黑色的天,黑色的世界,自己被眼前的破敗擊的粉碎,只感覺所有的境物都已破不成形,淚在瞬間洶湧到了極致,誰能救我?誰能?

三、幸運到來

從管教那裡得知,有一個敢言的記者報導:「庭上女被告語出驚人……」於是,馨蓮被調了倉。

進新倉後,一個六十多歲的阿姨董敏引起了她的注意。

馨蓮發現她的眼睛特別明亮、有神,一身正氣慈祥寧靜,一看就是個良家慈母,這樣的人怎麼能進來?於是開始留心觀察她。倉裡人員複雜,矛盾是經常發生的,董敏每次都謙讓,體諒他人。

有一次,倉裡天花板懸掛的吊扇髒的灰塵一團團往下掉,經管教批准拿了一張長梯進來擦拭。由於吊扇實在很高,沒有人願爬上去,

「我腦袋屁股疼!」
「我屁股腦袋疼!」
「我上有八十老母!」
「我下有嗷嗷待乳的孩兒!」
「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無顧不敢毀傷,還是別人上吧!」

反正誰都惜命怕死,正在為難。

董敏手腳麻利的登上梯子,把吊扇擦的乾乾淨淨。

馨蓮心中更是稱奇:好個健康大娘!反觀自己,年紀輕輕,卻一身病痛。由於好奇,問起了阿姨為何進了看守所。

阿姨侃侃而談。原來董敏今年六十二歲,在她四十七歲時得了乳腺腫瘤,要動手術切除。

一次去醫院看病,看見有一群人在醫院的草坪上煉功,就站在旁邊看,越看越精神,於是就上前打聽,得知是在煉法輪功。

那些人說每天早上都會準時在那裡煉功,誰想煉,隨時可以來,是義務教功,不收任何費用。

董敏的手術被安排在十多天後,於是就利用這些時間天天去看別人煉功,有時自己也跟著煉,就這樣,感覺痛楚一天天在減少,而且胸部硬塊也消失了。

拍片後證實:腫瘤不見了。醫生無法解釋眼前的超常事情,只一個勁的道:「法輪功真神了!」從此,董敏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

迫害發生後,由於她得法後腫瘤消失好多人知道,惡人強迫其作假證誣陷法輪功,否則就等著坐牢。

董敏告訴馨蓮:「在我被腫瘤折磨到連死的想法也有的時候,是我師父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我真的無以為報啊!在大法中,我得到的都是好處,若我不知感恩,卻迫於壓力順從惡人,那麼我連做人也不配!」

於是,這麼好的慈母就被馬列邪教綁架進了看守所。

馨蓮的心沉重起來,從其對阿姨點滴滴的觀察中發現:她與人為善,處事坦然,凡事讓著別人,現今社會上真的需要這種好人啊!

再想想,自己親眼所見的那群穿著國家制服、偽裝代表國家權力的所謂執法人員,執法犯法,以黑吃黑,迫害好人。中共偽政府啊!好人你去打擊迫害,欺壓民眾、斂財枉法的卻身在國家機要部門。請問,你要把我們中華民族的子孫帶向哪裡?!忽然,象有股電流在其全身走了一遍,很麻。

馨蓮開始羨慕阿姨有這麼偉大的師父。董敏告訴她:「大多數大法弟子也沒有親眼見到過師父,但在實修的過程中,如同師父在身邊,都會按照師父經文裡的要求對照自己,歸正自己,所以身心都能得以昇華。」

啊!法輪大法師父太了不起,這個法輪功太神了!馨蓮從心底感嘆。於是,就如實的把自己情況告訴了阿姨。

阿姨問其想不想修煉?

金錢,總是累人的枷鎖。
美人,總是要命的鋼刀。
幸運,總是從身而過。
倒霉,總是形影不離。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馨蓮點了點頭。由於倉裡筆和紙奇缺,董敏只能把大法師父的經文背給她聽,雖然馨蓮還未體會到大法的內涵,但已經被大法師父深深折服。所以很用心的跟著背,裝進腦子裡。

因為在世俗之中,人的頭腦中裝進太多名利色氣的魔性東西,所以背經文的當天傍晚,頭突然很痛,馨蓮緊張起來,因為每次心臟病發作前兆都是這樣。

當時她還不懂這就是消業。她習慣性的拿起藥片吞了下去,可是,馬上藥片嘔吐出來了,接著連續嘔吐了六、七次,吐得她眼冒金星,坐也坐不住穩,整個人倒下去了。

這時,阿姨來到她身邊,叫著她的名字,當時馨蓮已經說不出話來,但意識是清醒的。

她用盡力氣,才能讓手指勉強抬起一點點,示意聽到了,阿姨道:「只要我們心存善良,正義之神就在你的身邊,你相信師父嗎?」這句話,在其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馨蓮聽明白了,也聽進去了。馨蓮堅信大法師父:「我死不了,我要闖過去!」

就這樣,醒一會兒昏迷一會兒,不知過了多久,完全甦醒過來了,用手摸了一下頭,剛才痛得象已經炸毀的頭還在,而且不痛了。算了一下時間,從傍晚六點到凌晨二點,剛好八個小時過去了。

以前發病由於藥的負作用太大,三、四天都要臥床,人軟綿綿的,蔫了下去。而現在手腳有力,思維清晰,根本象沒事發生過一樣。

馨蓮只想高聲吶喊:「法輪大法是真實的。」

突然,雙眼濕潤了,不是難過,不是傷感,是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幸福感。「啊!我有師父啦!我僅僅是背了點大法經文,師父也管我啊!我第一次體會到了大法的超常。」

第二天早上,阿姨教其煉功。第一套功法在很輕柔的過程中煉完了,汗水卻濕透了馨蓮的衣服,但全身輕鬆舒暢,覺得自己沒有了重量,老是要離地飄飄升起一樣。一整天,都能感受到身體裡面有一股旋機在來回走,明顯覺的全身都有東西在旋轉,而且吸力很強。

馨蓮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更加堅信法輪大法是真實的。

煉功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她身體三處地方都出現如一元硬幣大的象芝麻粒一樣連在一起的小水泡,接著流膿、潰爛、非常痛。馨蓮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這是排出體內毒素。」但同倉很多人都擔心被傳染,強逼她報病治療。怎麼辦?馨蓮為難了。當時還不懂對照大法向內找自己心性道德上的不足,但她記得師父教導:遇事考慮別人,無私無我處處為他人著想。

於是,對著傷口道:「你快點好起來吧,我知道人生生世世會造下罪業,欠下的罪業要還,但也不能給別人造成不理解啊!」

次日,三處傷口開始結疤,同倉們嘖嘖稱奇,追問為何不藥而治。馨蓮如實地告訴了她們。於是大家議論開了「嘩,法輪功真神奇,看來中共偽政府宣傳的都是假的!」

當時馨蓮也以為傷口開始痊癒,卻發覺傷口附近的骨頭都連帶著開始劇痛起來。

原來,只是傷口表皮結疤,傷口裡膿腫更嚴重了,也就是說,表面看傷口好了,但裡面卻才是個開始。到晚上八點鐘,馨蓮開始發冷,那種從體內深處層層向外放射出來的寒冷,衝擊到上下牙齒嗑嗑的響。

終於,她支撐不住,暈了過去。她是在陣陣熾熱中醒過來的,身上重重的,一摸,足有六、七床棉被蓋在她的身上。

原來,馨蓮暈過去後,同倉們發現她全身僵硬,沒有了體溫,嚇的半死,「哎媽呀!完了!可憐!」「哎,媽呀!大姐,你可別半夜來抓我呀!我出去後一定給你多燒些紙錢!奔馳寶馬外加一棟別墅!」

片刻後,用手在鼻子一探,還有呼吸,於是幫她蓋上被子。棉被拿開了,卻越來越熱,身體象烤箱裡面的蛋糕,隨著溫度的升高越來越膨脹。

當感覺身體無法再承受這種膨脹、這種熱的時候,身體突然再次發冷。那種冷說來就來,它象要從意志上和其比賽一樣,逐步升級。這次馨蓮沒有暈過去,是在明明白白中承受它的兇猛。

當時馨蓮還沒有明白修煉的內涵,但在這種冷熱交換中,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是修煉。因為這種特殊感覺跟從前有病的感覺完全不同,因為有病多少天都無力,而現在難受完立刻有力。

那一晚,她在冷和熱的交替中承受到天明。

第二天,發冷和發熱的現象消失了。雖然一夜沒有睡,人卻很精神。但那三處傷口更加劇痛。

以前,雖然被無數病症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感覺這次疼痛卻無法準確形容它,這種交錯縱橫的劇痛好像不屬於這個空間,但它卻是真實的劇痛在自己的身體上。

白天的時候,人精神飽滿,該干什麼還干什麼,晚上沒法入睡,都在那種混亂的疼痛中等待到天明。

十多天後,這種情況消失了,一切恢復正常,傷口也不痛了。同倉告訴馨蓮:「你脫胎換骨了!你的皮膚白裡透紅,唇色紅潤,眼睛清澈,一句話,看上去神采飛揚!好看的我都想親你一口!」倉裡沒有鏡子,馨蓮看不到自己。

身上三處傷口結疤的地方也開始脫皮,突然一個同倉大叫:「你的傷口處為什麼有圖案的?」

大家蜂擁上來,看個究竟,於是,馨蓮象珍稀物種那樣,同倉們輪流仔細的查看其右手臂內側的圖案,馨蓮也被眼前的事實嚇了一跳。那一元硬幣一半大小的圖案象是紋上去一樣,清楚顯現在皮膚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看來世間一切是有定數的,神佛是真的存在啊!共產(邪)黨說老百姓信神是迷信,董敏阿姨這麼好的人因為信仰就被抓了進來,這個政府是真的不知道法輪功是好的,還是有意這樣做?」

敏不失時機的和大家講真相,告訴大家天安門自焚就是穿著防火衣擺拍的電影,付怡彬原本是個精神病患者,犯病砍了母親妻兒被中共栽贓到法輪功身上……。大家基本都相信,因為幾十年來共產黨是謊話說盡壞事干絕。

接著全倉的人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邪黨、團、隊,解除加入時為其獻身的誓言)。

有女孩還馬上用指甲在牆壁上刻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希望讓不明真相的人看到。

親眼見到了神奇,同倉們都要求學法輪功。於是,白天眾女們都一排一排整齊打坐,跟著董敏背法;每天有兩次做體操時間,大家都利用來煉功。

倉裡面的道德精神面貌全變了,以前倉裡天天有人吵架,甚至打架,管教用盡各種手段,比如「關小號」、「戴鐐」,怎樣強制,都解決不了,她們用的都是共產邪教的非人性的暴力強制。

現在大家互相體諒、謙讓,都自發的按照大法師父講的做個好人。

以前當醫生在小窗口出現的時候,明知就算幸運的拿到點藥,也不管用,但同倉們仍要一擁而上。

學法後,倉內秩序井然,同倉們都象換了個人似的,思想正面,也知道了病的根源是「還債」,不再報病。

有一天,醫生又象往常一樣粗魯的打開小窗門,但窗前空無一人,醫生大聲詢問「誰報病?」「沒有」,全倉不約而同的回答。

醫生一臉疑惑輕輕關上小窗門走了。這時,大家會心的相視而笑。

雖然,大家學法煉功的出發點各不相同,但都不同程度的體會到法輪大法的超常。

醫生把倉內無人報病的事告訴了管教。最近倉裡不吵不鬧,井然有序的情況,已讓管教不解,結合醫生的反映,管教的神經緊繃了。「啊!她們一定是要圖謀不軌!」

按多年管倉經驗,倉內鬧事、鎮壓,鎮壓、鬧事反反覆覆才是正常的。

現在倉裡的人學了大法真善忍,都自覺做個好人,那管教的工作不也輕鬆了嗎?可是,管教不這麼想,因為馬列共產魔經從沒教過她們什麼叫善良。

她馬上把監控錄像調出來,逐格放大,生怕漏掉一個細節。

當發現倉裡的轉變是因為大家都在學法煉功後,很緊張,馬上逐個叫出來談話,威嚇道:「現在政府在鎮壓法輪功,你們膽敢不聽從,非要找死不可嗎?」

同倉們都各自講出從大法中得到的好處,法輪功是好的。

輪到和馨蓮談話了,管教面目冰冷,先聲奪人的一番共產國罵,道:「我知道現在倉裡出現的情況都是因為你,你的案情我知道,上次開庭報紙都登出來了,判決一下你馬上可以走。做個聰明人吧,如果你不聽勸告,我們先把你定鐐,讓你全身不能動彈,然後把監控錄像整理出來,遞交檢察院作為材料,起碼判十年,自己選擇吧!」

馨蓮道:「剛被羈押時,明知與我無關,並多次聲明我有心臟疾病,需要藥品時,辦案人員還是違法動用十二個人輪流對我實施四天四夜不間斷的提審來折磨我,當時我多次申訴,案情與我無關,卻得不到任何幫助,二年多時間裡,得不到對症的藥物,我多次暈死過去。就算有罪,我也罪不至死!何況我是無辜的。現在我有幸得以學到法輪大法,身體的病痛沒有了,對問題的看法也正面了,我向好的方向轉變,你們為什麼不替我高興反而要壓制我,好人你不喜歡,你們喜歡什麼人?」

聽著如此正聲,管教從剛開始的高聲斥罵,變成了沉默不語,是時候讓她認真思考了!

接下來的幾天,女管教們輪番提審她,目地是要馨蓮放棄學法煉功,馨蓮一次又一次和她們談起了自己的轉變。事實面前,她們也無話可說。

幾天後的一天,大家正整齊的坐好背法,突然,大鐵門外有嘈雜的鐵鏈聲,「嘭」一腳,大鐵門被野蠻的踢開了。

馨蓮被羈押兩年多也沒見過這種陣勢,他們象事前排練過一樣,看守所所長氣勢洶洶的第一個闖進倉來站在前面,緊跟進來分三排站好的是全所女管教,外面的走道上,手拿電棍和大鐵鏈的是男管教和武警。現場突然變得擁擠而且充滿殺氣。比鬼子進村還凶!

所長吆喝著馨蓮的名字,道:「該和你談的也談了,法輪功再好,政府下令不准煉就要服從,不然……今天,就在大家面前表個態度,還煉不煉法輪功?」

所長話音一落,全場緊張肅靜,那壓倒性的氣勢好像在提示:「你今天在劫難逃,如果你不妥協,你將會死的好慘!」

此時馨蓮想起古人講的「朝聞道,夕可死」,自己已做出選擇:堅信大法,義無反顧。

她想了想道:「我無意要為難你們的工作,但看守所只是個控制人身體自由的地方,它永遠也控制不了我的思想。學大法後,我的先天性心臟病好了,你們也因此不用擔心我病發不治死在這裡而負上責任,我之前因這次冤獄而埋怨不斷,因為學了大法,明白了世事都有因果,因此不再怨恨你們,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超常,我覺的很好!你們說政府已經定性了,我覺的政府搞錯了,我個小女子從來不問政治,也不懂政治,今天我因禍得福,進來看守所學了法輪大法,有了好的身體和思想,你們偏不讓我煉,你難道要把我往死路上逼不成?」

說完,雙眼平靜的望著所長,所長也看了看她,然後一言不發轉身走出了倉門,那些管教們也跟著撤退了。剛才烏雲密布,一瞬間又是雲開日朗。

一星期後,馨蓮重獲了自由。

離開看守所後,她馬上請回了大法師父的全部書籍,如獲珍寶的拜讀,馨蓮對自己道:「我起步比別人遲,但我一定能趕上!」現在,每當學法煉功懈怠時,都會問一下自己,看守所那樣艱難的環境都不放棄,如今環境寬鬆有什麼理由不精進呢?

以上是馨蓮特殊的得法經歷,在法輪大法仍在中國大陸受到迫害的今天,真誠希望世人都明白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

註:本文根據《明慧網》真實修煉人心得交流文章改編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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