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10月13日】
修煉中碰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師父告訴我們遇到問題要向內找,為甚麼三番五次的遇到跑水的事情呢?什麼因素造成了這樣大的漏呢?我們深入的查找,除了各自心性上的原因之外,最大的漏洞可能就是學法點和資料點混在一起的安全性問題。有同修說明慧網上說過這個問題,我們沒引起重視,很多同修都沒看到這方面的內容,交流之後也認同不能再這樣運作下去了,包括租房(有弟子問過這樣的問題)師尊在講法中也沒有明確認可,所以我們還是按更高標準歸正為好。老同修提出可以去她家學法,機器設備分給有條件做資料的同修,這樣一來解決了這個問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一天我們突然聽說上次與我一起找房的那個同修,在發放資料時被非法抓捕了!(因他只是偶爾到小組來學法,平時聯繫不是很經常,家也沒在附近,很多事情也都是自己行動)為了證實傳聞的真實性,我們跑到鄰縣買了張電話卡,用公用電話打到他家,問明他家屬確有其事,安慰她不要著急,我們會想辦法的。回來後大家一起發正念,趕製粘貼,揭露邪惡,並將簡單情況發往明慧,尋求海內外同修幫助,找當地律師看能不能給與辯護...…可是由於一些同修心態不穩,目地不純,效果並不是很好,因為只是以把同修營救出來為基點,而不是在這個過程中講真相救人,所以在與律師接觸過程中,一些同修生出了怕心,影響了整體配合給其講真相這一重要環節,使得其負面因素成為主導,表面上表現起來言辭越發邪性,起初時還推脫,說律師事務所屬於律師協會管轄,受邪黨領導,上面要求不能給法輪功辯護。後來開始對我們所講的東西進行排斥和牴觸,最後竟然說你看看你們還說是沒有組織,那你們怎麼會一起來找我呢,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他的口吻中已經流露出威脅恐嚇之意。我們一看往下發展下去,在這種情況下不但救不了他,說不定邪惡還會使其對大法造業,互相示意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果斷結束談話,離開事務所。回來後向內找,發現是我們的執著心促成了不佳的結果,下次一定要吸取教訓。
主觀上沒做好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當時邪惡也確實十分猖獗,最終同修被非法勞教,在邪黨的反面宣傳影響下,同修家屬反而認為是國內外同修打電話給當事人、粘貼揭露邪惡行徑才導致惡人狗急跳牆,對大法弟子產生誤解。在學法小組中我建議大家到同修家裡安慰一下,同時儘量化解她的敵意,同修們都有所顧慮,我說你們幫我發正念,我代表大家去吧。見到同修家屬,發現她因為丈夫被第二次非法勞教而感覺觸到舊痛,也明白是邪黨造成的傷害,但出於對邪黨強大的無奈,就將責任推到大法弟子身上。因我與這位同修淵源很深,(第一次非法勞教我們被關押在同一勞教所,期間也互相鼓勵、同甘共苦)才沒被她推出門外。我給他留下一千元錢,她也不收,告誡我說下次別再來了,來了也不給你開門。我體諒作為一個常人在此時承受的痛苦,當時也不是深入講真相的時機,只是簡單的在她能接受的條件下講了她丈夫是為信仰、為正義、為他人而遭無辜迫害,是值得敬佩的,以後歷史會證明大法弟子走的堂堂正正,你也不要有覺得臉上無光的想法。
回來後,仔細查找同修被迫害的深層原因,回想起他和我的一段對話,一次他突然問我,以後再被抓起來你會怎麼樣?我回答他說: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師父告訴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吧。他接著說:我要是再進去,就以死抗爭……我當時沒在意,也沒深想,更沒有引起警覺,雖然是不經意的問答,可能就是因為他的這一念,沒有在法上,自己求來了魔難。那時我也是學法不深,沒有指出這一點,更沒有幫他發正念否定,最終導致這樣令人痛心的結果出現。我們第一次被關押時,都是剛得法一兩年的新學員,在勞教所裡做的也是時好時壞,跌跌撞撞、反反覆覆,但是也不能因此就有再重來一次的想法啊,況且同修們在黑窩裡的一些正行,也起到了震邪的作用。
幾乎所有的大陸勞教所都是暗無天日的,我們剛一進隊,惡警就指使刑事犯對全體大法學員行兇施暴,拳腳棍棒大打出手。有的學員被打斷骨頭,有的被打得不能自理,更多的是傷痕累累,可是第二天就有大法學員找到「駐檢」(就是駐監獄、勞教所的檢察院人員)將此惡行曝光,並將自己的外傷讓其檢驗,在事實掩蓋不住的情況下,駐檢要求勞教所懲辦肇事惡徒,這是歷來都沒有過的事情,最後其中幾個刑事犯被加期,囂張氣焰極大的收斂。某年法輪大法日,大法弟子要求集體煉功,勞教所不知所措,因為它們也是從迫害開始才接收法輪功學員的,很多情況也都是頭一次遇到,大法弟子們趁他們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陸續來到操場開始煉功,雖然後來被警察驅回,但是在殘酷的環境中對大法的信念卻令邪惡膽寒。還有一些大法學員無懼迫害,惡徒把他剝光衣服,在嚴寒的天氣用冷水往他身上澆,這位大法弟子面無懼色,後來乾脆跳到盛滿冷水的大缸中,說:別徒勞了,想用這種方法讓我放棄信仰,不可能!看的刑事犯目瞪口呆,趕緊把他拉出來送回監舍。還有一位大法弟子每天都被吊在屋頂的暖氣管子上,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其餘時間都處於懸空狀態,就是這樣被折磨,這位大法弟子也沒有向惡人屈服。當然也有的弟子被迫害失去了生命,但是由於邪惡嚴密封鎖消息,具體情況有很多不得而知了。
我剛被關進看守所時心裡沒底,膽膽突突的,長這麼大哪跟這地方打過交道啊?這裡都是些什麼人呢?一般情況下,大法弟子都是被分開關押的,不讓同修形成整體。我是半夜被投進去的,刑事犯們就讓先睡覺了,第二天「過輪」(就是新來的要被打一頓才能在監舍裡待)。因我那個晚上在派出所被折騰的筋疲力盡,到這裡也不管那麼多了,倒頭便睡。第二天起來臉對著牆緊張的迎接「過輪」時,突然有一個人說話了,「意思意思就算了」,我以為是牢頭。等後來時間長了與刑事犯們熟悉了之後,從他們口中得知,原來那也是個法輪功學員,因為善待大家,刑事犯們都「給他面子」,只是可惜當天他就被釋放出去了,幾乎沒有交集。但是我想這是師尊安排他來幫我度過了頭一關的,這一關要是過不去,也就不會有往後的獄中證實法了。後來與那些刑事犯能融洽相處之後,我開始給他們講一些法輪功的事情和書中的道理,他們都很認同,一個從大西北回來的刑事犯(他因為犯了一件什麼事,正趕上嚴打,被流放到新疆,在監獄待了將近20年)還管我叫老師。我說在大法方面可不能叫我老師啊。他說是我管有學問的人就叫老師。我衡量著沒有違反大法的原則,也就聽之任之了。後來他成了牢頭,給了我不少方便,我該轉走的時候他還勸我,以後到了勞教所,可別跟別人隨便說這些呀,人心叵測,不是你們善良人能想像的。我謝過他,心想:到時候該說的還是得說啊。
就在要轉勞教所的前幾天,監室裡關進來一個「要犯」,據說是入室搶劫、預謀炸毀公安局等罪名,必死無疑的主兒。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當他戴著手銬腳鐐被推進來時,我發現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可怕,慢慢說上話後了解到他也不是那麼十惡不赦。只不過是初始觸犯了現行的法律,後來由於忍受不了苦役(共匪的監獄、勞教所強迫被關押人員勞動強度往往超出人的承受極限,在看守所就聽一個刑事犯講他在某某勞教所被「改造」時,上山採石頭,累的受不住,很多人包括他就在抬石頭的時候故意失手把石頭砸在腳上,以痛苦和傷殘換取不出工的機會)。那個「要犯」成功逃了出去,後來又被抓回毒打,等到出來後,他就繼續犯案,故意給以前抓他的警察找麻煩,並揚言報復,自製了個爆炸裝置,說炸掉公安局。共黨的公安好大喜功,刻意渲染,大造聲勢,定為區域內要案,出動全部力量抓到他之後,繼續誇大宣傳,說他當時手就按在炸藥包開關上,使他罪名越來越重,估計這次是沒法活著出去了。他自己說其實要真如他們講的是亡命徒,我按下開關同歸於盡不就完了嗎,也沒有這幫人吹噓的機會了。
監舍裡的其它刑事犯都對他又驚又怕,也有因他不能自理而嫌棄他的,我就說大家湊在一起也是個緣分,在這個環境誰也別為難誰啦。有機會我就給他講一些大法中的內容和修煉人的故事,他很願意聽,有時也問人死了還有沒有來生等問題。我說我學了法以後知道了元神不滅,你要是聞聽佛法,對法輪功有個正確認識,也許將來會有個好歸宿呢。等我從勞教所出來回家後,聽說他還是被執行死刑了。
我想:按說其罪不至被誅,也許以前欠過命吧,好在死前能聽到大法福音,只是不知他聽進去多少,要是真能入心,也不枉今世得個人身,說不定償還完命債之後還能轉生成人,再續法緣。如果真是下世前安排以這種形式與大法弟子結緣聽法,那可真是冒著天膽啊,也足見尋法之不易,大法弟子責任之重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