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紀實:步步驚險 見證師恩(七)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0月18日】

「欠債要還」(《轉法輪》),後來又相繼發生了幾件這樣是事情,都在師尊的保護下安然無恙。

一個夏天我著急去辦事,就叫了一輛電動三輪車,我問司機(是個老爺子)近路能不能過去,因為當時規定電動三輪車不能過橋,他說沒事,這個時間段沒有警察看管,結果到跟前一看,很多電動三輪車被截了回來,跑路的這個過程中我已經簡單的給他講了真相,就想既然目地達到了,正好下車走過橋,再找其它途徑打車還能再講真相。那司機不想讓我下車,因為講好了地點沒送到按規矩是不能收錢的,他說那邊還有一條道也不太遠,我拉您過去吧,我說不用了,我走過橋也不耽誤事,我們修煉人有原則,車錢我該給多少給多少,也不讓你白跑這一趟。他還不好意思收錢,怕傳出去人家說他壞了規矩,以後生意不好做,沒辦法只好依他去了。這下他開足馬力一路狂奔,我也藉機繼續多給他講些大法的真相。到一個三岔路口拐彎處,他看四面沒人,也沒減速,徑直衝過去,可是突然間從另一條路上竄出一輛麵包車,他只能下意識的一打把(方向盤),三輪車本身就不是很穩,再加上拐彎速度快,一個輪子就離地了,側翻過來橫著滑出幾十米,玻璃散落一片,電瓶液灑的遍地都是,我原本在車廂裡坐著,由於是夏天,兩個門子都沒關,車翻過來之後,一個門子朝下,一個門子朝天,我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一顛然後就站立起來,頭剛好從門子露出來,身子被圍在車廂框子裡,看看哪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手臂、後背稍微擦破點皮;那個司機可嚇壞了,癱坐在駕駛室裡的座椅旁(座椅翻轉了90度)這時那麵包車也急剎住了,跳下幾個人把我們拉了出來,那老爺子也沒受傷,我想應該是三退立馬就顯出效果來。可是他畢竟是常人,一看身體沒事,注意力就轉到經濟賠償上,雙方交涉起來,我想趁機給那些麵包車中的人講真相,一問他們才知道這些人都三退了。感嘆他們很幸運的同時,也從心裡佩服各地的同修,都在按師父要求精進救人,自己做的太不足了。不長時間交警來了,問了情況,但是看樣子一時半會也不能達成一致,我就說你們協商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他們問我要不要賠償,我說不用了,我也沒什麼狀況,也不會訛誰的,老爺子聽了感激的說:我真是遇到好人了,要是你要給千八百的,他們那車有保險不怕,我可怎麼賠啊!我說這都是大法的威德,並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真實不虛。他叫來另一輛電動三輪車,給我送到目的地,我在車上又給這個司機講了真相,下車的時候還給付了車錢,這個司機開始只是一味的問我剛才車禍的情況,對我講的東西不是很在意,我拿錢給他時他很意外,說你是受害者,要求賠償都不為過,我受人之託送你也是應該的,怎麼還給錢啊,你的心眼太好了。我說大法弟子都講重德、都會這麼做的。他觸動很大,最後也同意三退了。後來還遇到過其它險情,如電梯在半空中突然鎖住不動、把人都關在其中出不來。還有也是電梯從10樓直墜到6樓且門打不開等情況,也都在師尊的保護下,沒有出現問題。

舊勢力對每個大法修煉者的安排都是違背大法的,多數都是巨關巨難,從自身的經歷我感受到:沒有師尊的不放棄任何一個弟子的洪大慈悲,沒有同修的互相叫醒、援手,一個迷失的學員要想走回修煉無比艱難。於是我們學法小組曾經多次通過各種途徑,試圖找回昔日的同修,遺憾的是很多人都限於各種各樣的阻礙因素,沒能當即回歸正法,也有些人因此而早走了。但在登門聯繫或組織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大家協調配合,修去了很多執著心;也使部分世人明白了真相,看到了善良大法弟子被邪黨無辜迫害的事實。其實對難中的同修而言,也是一種支持和鼓勵,使他們日後條件寬鬆時能夠走出來,以至逐步堅定的正念正行奠定了一點基礎。

回頭再說那個發資料被非法綁架的同修在勞教所表現的也很堅定,在黑窩裡勸退了二百多人,正念走出後,邪惡還不放過他,利用不明真相的家人對他進行限制,他家人受邪黨毒害很深,加上怕再遭受迫害的心理作用,一時半會難以改變對大法的誤解。兩口子在一所學校的兩個分部工作,倆人一起上下班,無處不在的管制使這個同修不能及時了解正法的進程,做三件事更是困難重重,我偶爾去單位找他也要避開很多環節,他們校長在學校裡也安排了監視人員,很多東西不方便交到他手裡。困境中,他想到一條計策,就是把他家車棚的鑰匙讓我配了一把,這樣我就可以利用他們倆上班的時間,打開車棚,傳遞經文、資料、真相幣、手機卡等等,在他家人眼皮底下打出一條通道來,通過學法使同修的狀態迅速恢復,我們悟到這是師父將計就計給弟子安排的修煉之路。過程中我也消去了很多不好的心。

校長屈從於邪惡的壓力,要把同修送洗腦班,我們得知這個消息後,一致認為不能再讓邪惡無理迫害同修,決定幫他一起闖過這關。發正念、上網及其它外圍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唯一的遺憾就是同修不知道校長的電話,沒有途徑打探到他的手機號碼。使這個關鍵人物明白真相,是否定這次迫害重要的一環。這時正趕上經濟普查,同修們想到可以利用這個條件,借鑑追查國際那種運作模式收集線索,於是大家互相配合,分工合作。有人接受過普查員的訪問,知曉了普查的流程,然後找到普查表的樣式,重點確定我們要問的指標,(因考慮到時間有限,不可能全部詢問調查,但也不能只問聯繫方式,那樣容易引起懷疑)再從郵局號碼本找到該校的對外號碼,用公用固定電話以調查員身份給學校會計打電話,(一般普查表都是這些後勤人員填報)要求核對補充學校信息,從而巧妙的獲取了校長(法人)的個人聯繫方式。這個過程中,幾個同修圍在公用電話附近,一方面近距離發正念,另一方面也阻止邪惡因素利用常人進行干擾,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也使打電話的同修更加放鬆,不至於因緊張而出現紕漏。順利取得到電話號碼等信息公布到明慧網後,那個校長接到很多國內外同修打來的真相電話,轉變了態度,送同修去洗腦班的事情隨之流產。

後來這個同修的環境也慢慢寬鬆起來,就利用有限的條件勸退了很多人,有的徹底明白真相的世人還想拜讀大法的著作、了解更多的情況,同修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我,讓我幫助滿足後續的要求。一次一個鄉醫明真相後想修煉,需要這方面的資料,我問清地址及這個人的形像面貌後,坐車趕到那裡。這是一間小診所,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進來出去,等到確認沒病人的時候,我發著正念走了進去,打量了一下他確認應該是我要找的人。鄉醫看到我稍微有些吃驚,大概來看病的都是鄉裡鄉親的,他都認識,很少有陌生人來的緣故吧。他問:你是來看病嗎?見狀我直奔主題,回答他說,我是誰誰讓來找你的。他一聽,立即把我拉進內室,我拿出他要的東西,他一見非常感謝,激動的連說了幾個好。我鼓勵了他幾句,因為他的診所還在就診時間,說完我就趕快告辭出來,順利返程。回來的路上自己暗笑:多多少少有點像接頭似的誒!大法弟子反迫害,真是什麼情況都能遇到啊!

那個同修的姑父也曾經學過大法,後來在殘酷的環境中就若存若亡了,同修要我們小組去幫他一把,我們幾個人二話沒說就上路了。途中才想到他姑父家什麼情況啊?有幾口人住在一起?別人對大法什麼態度?這些問題一概不清。既然來了就往前走吧,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好不容易找到他家,進門剛好碰到同修的姑父,簡單說明來意,他把我們悄悄領到正房,還沒等我們開口,院子裡的婦女發現家裡來了這麼多人,急匆匆的奔到門口,問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干什麼?我猜測可能是同修的姑姑,就回答到:您是誰誰的姑姑吧,我們是他的朋友,來找姑父說點事。她一聽就徑直進了屋,坐在床頭,說:你們談吧,我也聽聽。我們一見這陣勢,估計她對大法不認同、防範的面要大些,就沒談正題,先嘮嗑說了說家常,然後把話題引到同修身上,從中看一下他姑姑的態度。這一說不要緊,她激動起來:我家侄子要是不煉那個功,憑他的才學,現在應該是校長了,這些年損失的錢財算起來也該十來萬了。(那時這個數目在農村還是比較大的了)唉,都是那個功害的。我一聽,知道沒判斷錯,她被邪惡的謊言毒害的是非莫辨了。我就給她講起大法的真實情況,旁邊同修正念加持,他姑父也在那裡聽,時不時的那姑姑就追問一句,或者是不解的、不明白的,或者是邪黨灌輸的,或者是與她理念不同的等等,慢慢的使她消除了對大法的偏見,但有些東西還是根深蒂固,記得最後她說了一句:我侄子常說有神有佛,誰見過神什麼樣啊?一點都不實際。我有些遲疑怎麼跟她講清楚這個問題,平時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啊,忽然想到,同修曾說過的一件事,(其實想起這件事是師尊在點化,自己當時沒有悟到)就對她說:姑姑你記得有一次你們家族聚會,正當大家興高采烈的時候,突然間誰誰(指她侄子)已故的母親,附上他嫂子的身體,說:這麼熱鬧,我也來湊湊。那聲音那神態那動作都是他母親生前那樣吧?這件事你們都記得很清楚吧,所以說神啊鬼啊可不一定不存在哦,她一聽就不說話了。那天講了很多,估計對同修的姑姑和姑父都有所觸動,雖然不可能完全改變他們的觀念和狀態,但回來後同修們都感覺不虛此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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