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聖緣 勇猛精進

日本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6月29日】

一、日本的善緣

時間過的真快。2020年的神韻馬上又要來日本了。這是師父饋贈給全世界眾生的貴重禮物。

中國的神傳文化在日本保留的很好。日本的服飾、禮儀、節日--3月3、5月5、7月7、9月9,從中國古代沿襲而來,承傳至今。

日本春天的櫻花宴,就像中國唐代的「曲水流觴」一樣,是2千年如一日的太平景象。杜甫的《麗人行》中寫道,「三月三日氣象新,長安水邊多麗人。」描寫的正是當時長安城內男女老少,盛裝出城,踏青、郊遊、宴飲、在河中沐浴的情景。白居易等文化名人,也有類似的作品。

韓國人王仁博士把春秋戰國時期孔子的《論語》和南朝梁武帝時期的《千字文》帶到了日本。2016年10月,為表彰王仁,東京上野公園建起了青銅紀念碑。

過去中國有「半部《論語》治天下」的說法,《論語》中也有被師父引用過的「朝聞道,夕死可矣」的句子。日本對中國文化這種尊崇的態度,在中國大陸消失已久。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過,「日本是隋」。傳說隋煬帝開鑿大運河,七下揚州,觀賞瓊花。東渡日本的瓊花,和中國江南的瓊花一樣,潔白如玉,初春時節開的轟轟烈烈。

日本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石,都有古代中國的影子。秦朝時的修道方士徐福,曾經率三千童男童女和能工巧匠,渡船出海,為秦始皇採集長生不老藥,來到日本。

2017年9月的日本法會,師父發來賀詞,日本的同修都是在師父的殷切期望之中,只要勇猛精進,修好一思一念,走完正法修煉之路,都會有師父賜予的最好結局。

2019年的神韻,是1月份來到日本的。我在看演出的時候,心裡裝滿了幸福。來回縈繞腦際的,只有師父的詩,「感恩此行如得度,明年再來日太長。」(《洪吟三》- 觀神韻)和「仙舞聖歌美如畫,光華萬千陰霾消。」  (《洪吟 四》- 神韻舞蹈)

2011年,我在國內冤獄中,夢到自己和老同修在街上發真相資料,擔心被警察抓到。但是突然,神韻的演出車開過我們身旁,我們頓時把恐懼和壓力拋到了九霄雲外,互相看了一眼說,「神韻已經回來了!」就趕緊分頭往各自家裡跑。這時湖水暴漲,很快淹沒了道路,大淘汰就要來了。

看到2019年神韻的時候,我突然知道了,中國令人窒息的空氣污染,在師父和神韻回國的時候,就不會存在了。

房東同修在大組學法結束回家的路上,問我對神韻的感悟,怎麼不寫首詩發在群裡?我就說了師父的以上四句詩。房東同修說,師父的詩不能算自己的感悟。但是我說,我當時心裡反覆縈繞的,只有這四句。

所以,聽說2020年的神韻新年晚會在2019年底就要光臨日本,我真的很吃驚。覺得遠在美國的師父好像知道我對神韻熱烈期盼的心情。並且,第一場神韻演出在聖誕節,也是我被邪黨逮捕的紀念日。2010年12月24日,610和國保來看守所說,關押的日子已經滿了,因為我不肯所謂「轉化」,所以來宣布正式逮捕的消息。我不滿的說,今天是平安夜哎!他們很吃驚也很抱歉的說,我們不知道啊。對不起啊!

但是我知道,他們背後的邪靈是知道的。他們十分不解的問我,究竟為什麼那麼辛苦的做大法的事情,不肯寫個東西回家?我說,「殺身成仁,捨生取義。這是古代中國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就是為了救人啊。」他們問,「救人?救不救我們?」我說,「也救啊!只要三退,就會得救。」

雖然他們對大淘汰很恐懼,但對犯下「反革命罪」更恐懼,不敢「三退」。不過我帶著手銬、穿著囚衣,而無怨無恨,不改初心的態度,使他們肅然起敬,面帶羞慚。

轉眼10年。得法前一年我就知道命中注定要來的劫,變成了近3年的牢獄之災。如今,身體和心靈的創傷已經完全被大法撫平,心中只有感恩。

二、香港的善願

去年1月29日,難民申請3年多後,我拿到人道主義在留許可簽證。日本在2018年度,拿到這種簽證的,一萬多人裡只有40人。有了這個許可,才可以出國。所以,儘管2月17日,我的右腿膝蓋突然出現嚴重的問題,影響到正常的走路和打坐,但是仍然作為天國樂團的長號手,報名參加了從四二五開始的所有遊行。

四二五香港遊行,是我第二次去香港。和12年前2007年初第一次去的時候相比,香港變髒了很多。空氣中的顆粒幾乎用肉眼都可以看見。遊行時腿很痛。中途,下起毛毛雨,又變成滂沱大雨,感覺是天哭了。當我們在中聯辦前的演奏結束,忽然天開雲散,仿佛擔當興雲布雨的龍王停止作業,便於我們收拾樂器。

早就聽說香港的邪惡很邪惡,但我還是有一點吃驚。邪黨收買來的黑幫,在我們到達香港參加當地發報紙,我們遊行出發前在住處的樓下集合的時候,湊到我們臉上拍照。

遊行的當天,從起點到終點,路邊都是拿著高音喇叭舉著小旗子咆哮謾罵的隊伍。他們為了宣示蛤蟆幫的身份,穿著綠色青蛙皮的統一服裝。一輛裝備著高音喇叭沒頭蒼蠅一樣跑來跑去的綠皮大巴車,也是蛤蟆風格。邪黨收買了一些小混混、老太太、和一些中年女子,搖著小旗子,喊著邪黨的口號。當在樂團隊伍中行進著吹奏的我,把喜悅平靜的目光轉向她們時,她們立刻慌亂的扭過頭,或者羞愧的垂下眼睛。

下午大約四點半是他們這些鐘點工的下班時間,我們還在演奏大法樂曲,他們卻顧自散夥。只剩幾個拿錢較多的頭頭,繼續表情猙獰的狂呼亂喊。敗象盡顯,非常丟人。

結束遊行回東京時,大清早在地鐵站碰到鄰居。對方感佩的說,「將來中共解體,你們立了頭一個大功!」

後來碰到在香港探親,把兄弟姐妹都動員到中聯辦前冒雨看我們演奏的同修,激動的說,在最後的對決時,她發正念讓高音喇叭壞掉,果然高音喇叭就壞掉了。並指著天說雨一定會停,雨真的就停了。兄弟姐妹都感到很神奇,兩位姐姐因此得法了。

五一三香港遊行,腿幾乎一點都不痛。在這普天同慶的吉祥日子裡,師父回應我心中的請求,把痛的物質全部幫我拿掉了。邪惡的人數少了很多,給邪惡壯膽的大巴車也不見了。

我們演奏的大法樂曲,是大氣磅礴,氣象萬千的德音正樂,古老又新鮮,具有淨化環境、善化人心的神奇力量,令有緣相遇的眾生精神振奮。

走到終點時,我看到天星碼頭香港眾生閃亮的眼睛、喜悅的神情、森林般高舉的手臂和給我們拍照錄像的樣子,知道他們的心靈已被喚醒。返程時,機場給我一個靠窗的座位,起飛後我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是早上3點多鐘。我望向窗外,飛機在璀璨群星中穿行,小時候無數次仰望的北鬥七星就在眼前,仿佛觸手可及的鑽石珠鏈。好像師父在提醒我記起,20歲出頭時學姐教我唱《請跟我來》,學姐告訴我,這其實是一首和信仰有關的歌曲。以及得法前,我曾感嘆自己,怎樣才能找到人生的指引?

七一香港遊行,是和香港反送中的民眾一起。法輪功的隊伍走在遊行隊伍的最後面。樂團的鼓手一直在打行進鼓點,即使在最擁擠的地段,洶湧的人潮也始終平和有序。

我在維園還沒有出發的時候,腳後跟就開始疼了。因為路線隨時會調整,也不知道結束的時間,很多同修心理壓力很大。

有的人為了不浪費返程的機票,中間就撤退了。結果8點半鐘走到金鐘,隊伍就轉彎到達終點。所有買了當天深夜的返程機票而又堅持走到底的同修,都趕上了航班。我身邊的台灣長號手,也和我一樣,是在希望之聲做義工的同修,他撤出半小時後,又抱著損失一張機票的心情,回到隊伍中。遊行結束時,他很慶幸自己從新走回來,什麼都沒有耽誤。

我看到那天遊行的香港民眾,打出了「解體中共」的標語。感到在與神同行的鋒銳力量面前,蛤蟆幫的老朽已被時代決然拋棄。

天國樂團每一位同修擊打的鼓點和吹奏的音符,都是為邪黨送終的冬雷震震和為人類開啟新紀元的春之和聲,驚天動地。

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答問中說,「大法弟子吹號放出來的能量非常大。大家在電影中看到原子彈一炸的時候產生的衝擊波很大是吧?比那個力量還大。(鼓掌)因為大法弟子放出的能量成份比原子還大呢,而且每一層粒子都很強大。就是說,當時呢只要聲音一出來就是一片光亮。」

後來我把遊行錄像中有自己的那一小段鏡頭截屏,發現我吹奏出玫瑰色的光芒,把走在我前面的同修的臉和帽子都染紅了。

七二一香港遊行前,我在打坐時恍惚看到有凶神惡煞的歹徒手持大刀長棍衝進隊伍,亂砍亂殺。我排斥掉怕心和不好的念頭,照樣買好了機票。

遊行中有幾位同修累的身體出了狀況。我體能消耗到極限,全身痛成一片,已經分辨不出膝蓋痛不痛。途中有幾次完全沒有了正念,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再也不來香港了!」

半夜,剛躺到3人拼床的上下鋪舒展開疲倦已極的身體,同修發來明慧網剛登出的師父的新經文《致加拿大法會》:「舊勢力用火與血建立起來的邪惡沒想叫大法走出來。你們憑著堅定的信念,憑著來世的神聖誓約,憑著生生世世親緣,憑著對大法理性的認識,同時憑著大法給予你們的正念與法力的根本保障,你們走過來了!」仿佛師父在正法修煉的長路盡頭迎接我們。讓我心中震動,又感到非常羞愧。師父說,「大家把剩下的事做好,用你無悔的修煉過程走向未來。」(《致加拿大法會》)所以後來,我又買了十一赴香港遊行的機票。雖然因為沒有申請到警方的許可而沒有成行,但是在當時香港擔當申請的同修被邪黨僱傭的黑手偷襲,打的頭破血流的情況下,全世界同修仍然勇往直前的氣勢,把另外空間的大量邪惡都解體掉了。

擔當樂團行進護衛的同修說,天國樂團在中聯辦門前演奏,她們提前休息的時候,香港老婆婆把家門前的地掃了又掃,把家裡所有的板凳拿出來請他們坐。香港人知道大法弟子對香港的善意和付出,所以用這種方式表達對正義之師的感激之情。

那天,元朗地鐵站內發生了震驚國際社會的無差別攻擊事件。遠遠跟在法輪功隊伍後面遊行的香港民眾,打出了「天滅中共」的標語。天象變化下,香港眾生終於徹底覺醒,順天而行,為自己爭取未來。

三、願攜有緣 同歸至善

22年的修煉歷程,好像師父時刻陪伴在身邊。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說過,「我講沒有自然現象,一切都是有序的,偶然是不存在的。」 很多看似偶然的巧合,其實是師父在鼓勵我不要懈怠,要跟上正法的進程。

比如,我從冤獄回家後監控嚴密,非常孤單,我家窗前的水杉樹上就飛來一對小鳥築巢陪伴我。那麼簡陋的一隻鳥巢,好像風大一點就會把鳥蛋晃的掉下去一樣。但是小鳥就在我眼前孵出來,在父母的陪伴下練習飛行,並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以前只是偶爾會拍到法輪,那時候幾乎隨時都會拍到。

我辦好出國簽證的當天,2015年5月24日,師父發表了新的「論語」。新「論語」完全沒有提到「科學」二字,似乎正法進程走入新的裡程,和過去的展現將有很大的不同。

2018年6月21日,是我來到日本3周年的日子。師父在美國華盛頓DC講法,是我收到的最珍貴的禮物。我曾從監獄裡偷偷帶了一個號碼布出來,後來自己都忘記了。有一天無意中翻到舊手機的老照片,就是621號。

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情,進入日本天國樂團後,拿起長號才發現手腕的力量不夠。我忘記了多年前左手曾得過腱鞘炎,在監獄裡做奴工,手也傷的厲害。所以在大半年的時間裡,我在練習吹奏之前,都一直求師父給我打開音樂方面的智慧,給我長力氣。

2018年11月5日,我從改學大鼓的同修那裡買來一把雙管的長號。就在當天,明慧網發表了新的煉功音樂,生慧增力的第二套功法,加長到了一個小時。我突然悟到,法中什麼都有,身體要想向好的方向轉變,多學法,多煉功、盡到大法弟子的本分,做好三件事,一切盡在其中。

以上前面的內容,是根據2019年12月17日在東京大組學法交流會上的發言整理的。當時日本2020年的34場神韻還沒有開始,武漢肺炎疫情還沒有爆發。隨著師父延長來的時間一天天的推移,大法救度的洪恩和共產邪靈毀滅世界的圖謀,正在被眾生認清。

今年神韻開場,師父出現在蒼穹之頂。是西方神的形像,有一雙巨大的翅膀。師父說,「有志者隨我下世,救度眾生。」我相信我是追隨師父下世的滿天神佛中的一個。去年,想起過世已久的一位發小,曾經送我一個小小筆記本,扉頁上寫著蒲松齡的自勉聯「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我把這幅對聯寫在媒體工作的筆記本上,提醒自己在助師正法的最後時刻,在不足為外人道的各種壓力下,一定要做好,千萬不要懈怠。

謝謝師父慈悲救度。謝謝師父選擇了我。我從小被同學稱作「上天的寵兒」,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才是今生最大的幸運和榮耀。我一定不辜負大法的浩蕩洪恩。

個人層次上的有限認識,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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