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7月26日】
每一位成為大法徒的人,都有一個色彩斑斕的起始原因。我的那個緣起有著眾多的同緣者,那就是「病」。我在一九九六年前,我的病太多了。腦供血不足、嚴重的心臟病,夏天不能熱,冬天不能冷,因在工廠經常暈倒,時不常的就把我送回家來了。我還有嚴重的腰間盤病。骨科專家給我預測:十年後必癱瘓!那年我才三十四歲呀!
在我的心情沮喪到極點的時候。真是吉人天相。我家門前建起了一個法輪功煉功點!我聽了三天宛如仙樂的煉功音樂,那樂曲強烈的吸引了我。第四天清晨,我早早的來到煉功點,站在最後邊,一位大姐過來問我,想學嗎?然後她講了煉法輪功的諸多好處,還告訴我三天後要辦一個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班。我準時準點的上了九天課。
九天後的我,真就不是我了。全身那些讓我痛不欲生的痛楚傷病沒有了,我回到十五年前姑娘身時的狀態。那些日子,我天天給師尊叩頭,感謝師父恩德。然後我就學法、煉功、洪法、做好人。在那幾年的時間中,大法留給我太多的歡樂和欣喜,但最刻骨銘心的還是九九年七二O之後,在正法的日子裡,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正邪交鋒、邪不壓正的歷程中,發生的幾件難以忘懷的、激勵我不斷精進的故事。現在講出來和同修們分享。
(一)被非法關在精神病院裡
九九年歲尾,快要過年的時候,我第一次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在那裡我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時代最強音。隨後,我被非法綁架。家鄉的警察把我接回來後,轉手就把我關到了市精神病院。當天晚上七點多鐘,開始灌藥。我不配合,她們就把我摁在地上,強行把藥塞在我的嘴裡。然後用刀,用筷子別、攪,讓我往下咽。吃完藥馬上就去廁所,用不了多長時間,藥性就發作,人就昏死過去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中上了一次廁所,然後又接著睡。到第三天上午,頭腦才恢復意識。但還是發暈,走路晃晃悠悠、呆頭呆腦的,但我的思維已經正常。精神病院每天晚上七、八點都給患者灌藥,那病人摁著我,開始給我灌藥,我把藥壓在舌下,筷子攪和我堅持不動,她們認為我咽下去了。她們走後,我把藥吐在廁所裡了。
兩次灌藥之後,我開始思忖對策。我第一念就向師父求救:師父哇!我怎麼辦呢?我似睡非睡的狀態中,師父就給我打過來一念:「高能量物質。」我當時就領悟,這是《轉法輪》中的一句話,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師父告訴我:煉功人的身體是由高能量物質構成的,是在另外空間的,我是煉功人,是大法弟子,我身體就是高能盾構成的,這個低層空間的物質夠不著我,那藥對我不好使,這是底層空間的東西。
就這一念,晚上的藥我就敢吃了,吃完後在我體內沒有任何反應。從那天開始,啥藥對我都不起作用了,每天正常睡,正常起。該幹啥幹啥,我給那些病輕的講法輪功做好人的故事。每當我講的時候她們就乖乖的聚在我周圍。就這樣,我在精神病院呆了十六天,在師父的護佑下,平安的走過來了。感謝師父!
(二)絕食抗爭
二OOO年底的時候,我再次去北京。從北京回來就被勞教了,被冤判一年。在萬家勞教所裡,有一天半夜的時候,我就聽樓下傳來非常悽慘的呼叫聲。震驚中外的慘案發生了,十五名大法學員以死抗爭,反對監獄當局對大法弟子的慘酷迫害。第二天早晨我們知道,有三名大法弟子在這場反迫害中,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大法弟子們在吃早飯的時候,都在流淚,一部分同修,根本就不吃。我們回到監舍的時候,武警們也到了,大搜查開始了,我們就集體背法。對獄警們的搜查連睬都不睬。我們從有影響力的大法弟子的眼神中,隻言片語中,從對「飯」的不理不睬中,充分的理解了--集體絕食抗議!為死者抗爭!為權益抗爭的內涵。
絕食開始了,大法弟子們開始整天整夜的背法,發正念。過了幾天,邪惡開始灌食,這邊絕食,那邊灌食,天天都是正邪大戰。我絕食到第十天時,心臟就開始不行了,一走路就摔跟頭。把我抬到醫院去了,打吊瓶。住我上鋪的同修在我打了兩次之後對我說,你打這藥不是往身上灌毒嗎!?我恍然大悟,修煉人是沒病的。第三天我就把藥瓶子摔碎了,再也不點滴了。邪惡們就一起上來把我壓在床上,給我打了兩支「冬眠靈」。我就說,這藥不好使!這一天我連睏都不睏。那幫打手說,這藥是假的呀?師父給我的神跡出現了!
我們四十多人絕食抗議堅持到三十七天,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去找隊長、獄警、坐班的談話,告訴她們我們為甚麼要絕食,並說出我們目的和要求,她們也都答應了,就不再絕食了,從那天開始,我們開始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天天晚上六點開始,我們監舍內四十多人聚在一起,集體開始發正念、學法,然後大家一起煉「神通加持法」,發完零點正念後再休息,修煉環境在大家抗爭下,回來了。
第二天開始,伙食也變了,那酸發糕裡外都是黑的,一嚼和砂子似的,變成裡面摻白面的了,原先天天都是大蘿蔔湯,現在有菜吃了,有時還改善伙食,一個月還殺口豬。總之,一切都有了些許變化。
(三)師父領我入無人之境
絕食取得的成果之一是「放風」。那天我們從樓上往下走時,正好碰上老三班的人從我們身邊路過。我們正在那兒背法、交流呢。她們十八個人中有個人對著我們群體說:「我們有好東西,你們誰能來取呀?」我們這邊好像誰也沒聽著,就我聽到了,我就回問了一句:「啥時候呀?」這時她們就要全走過去了。就聽:「兩三點鐘吧!」我抬頭四下一瞅,誰也沒反映,可以確定,這話就我聽著了。
我的大腦飛快的轉動起來,我犯愁了。我們監舍晚上門都是鎖起來的,門口是有監控的,還有人值夜的。更大的難度是,她們還住在我們的樓下,這可怎麼辦呢?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了八遍的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從那時起,我就一刻不停的發正念,求師父。前半夜,我在發正念過程中,睡著了,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見一個大木盆,放在我的面前,就聽有人說,死一把,得放下生死,才能取這東西呀!我就往盆裡吐血,剛開始吐的是污血,後來吐的是新鮮的血,就是往外噴吶。這時有一個聲音說,行了,就把盆拿走了,我也醒了。
這是甚麼意思呢?我能領悟的就是:讓我放下生死。我放不下生死我也出不了這個門哪,在那一瞬間,我心裡沒有了怕死的意識,心一下就平靜了,那時時鐘已指向十二點。我接著發正念。
差十分三點鐘的時候,我突然醒了。看守我們的獄警,頭、臉朝裡,睡的正香呢。監控鏡頭也轉到另一面去了,我下地去了趟廁所,然後我去看牢門開沒開呀?一推,門沒鎖,是虛掩著的。我順勢走到外邊。走廊上值夜的武警也扒那睡覺呢,我雙腳只穿著襪子,我就快速的下樓了。到一樓一拐彎處,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人,拿一個小包包,還在往衣服裡掖呢。我就問她,是送東西的嗎?她沖我點頭,我說:「快把東西給我,我是樓上的。」我接過小包放到腋下,嗖嗖就跑回來了,所有值夜的人,連睡姿都沒變。我鑽到被窩裡查看資料的時侯,聽到看守獄警和武警說話的聲音。我落淚了,無數次的感念師父,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
我打開小包,是師父的新經文和各地大法弟子在世界各地洪法的信息。看過無之後我就哭的更厲害了,心裡一遍遍的感謝師父。清晨,我早早起床,把這喜訊傳了出去。那天,我們有一種過節的感覺。
(四)資料點的艱辛
年底,我從勞教所回家了。因為我堅修大法,丈夫從說到罵,從罵到打,我在家裡呆不了了,我開始流離失所,我與四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同修組成了一個大資料點,成箱的資料往外運,有的同修是貨棧的,我們就是這樣大量的做。
同修們基本都是沒有社會工作的人,資金緊張,每天就是白菜湯、大米飯,沒有肉,連油都很少的。有位外縣來我們這兒取資料的同修和我們一起吃了兩頓飯,看我們吃得這麼孬,走的時候就掉淚了,說你們太苦了,還這麼精進。
第二天,他就拉了一車吃的來,有大米、饅頭、粉條、豆油、豆包。還送來大法專用資金。
又到年底了,我們有台印表機就突然不好使了,同時房子還嘩嘩的漏哇,整間房子全漏了,當時我的悟性也不是那麼高,沒往壞處想。外縣同修知道機器壞了,他們說讓我去把他們那台取來,別耽誤活兒。我就去外縣了。從外縣回來的時候,我怎麼打電話也打不通,外縣還派了一個小姑娘送我。到了車站,我再一次次打電話。
沒過幾分鐘,一輛警車停在我的面前,我被綁架了。我站在台階上,新取回來的機器就在台階下面,小姑娘在旁邊站著,我看形勢危機,我很難走脫了,我給小姑娘使眼色,叫她趕快走,那姑娘馬上就靠邊離開了,這時警察也搜尋周邊的情況,看見了那台印表機,我和他們說我要開複印社,買了一台二手機器,警察問哪些人知道,我不回答。其實我取印表機的事,通過電話已經泄露給了警察,所以警察才到火車站來綁架我。
到了警局,警察就問這機器是從哪兒來的,我不說,他們就給我上刑。上刑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宿舍。他們把我手分開拷上,我坐地上,把我兩條腿往兩邊劈直了,大胯骨鑽心的疼。我還是不說,就把我腿,使勁往後掰,都成了180度了。再上去兩個人,穿著皮革就往我的腿上踩。疼得我幾乎要昏過去,我依然不說。一個警察出去找來一根木方子,就往這骨縫上使勁打,我感覺腿就折了,折成無數節了。這時,我和師父說,我什麼都不說,我不會出賣同修的!這時我突然感覺不怎麼疼了,我知道這是恩師替我遭罪了。我心裡有底了,我仍然緊閉兩唇什麼也不說。警察把我的嘴用膠帶堵上,封牢,往我鼻孔裡抹辣根,灌涼水,辣根那天一點都不辣,我這裡沒反應。我這鼻涕眼淚一淌,就啥事兒也沒有了。警察說這辣根是假的,一個警察嘗了一嘗,辣得立刻打了一個噴嚏,這不是假的呀!我當時心裡無數遍的感恩師尊,師父就在我身邊,誰也動不了我。
警察們氣急敗壞,兩個人出去取電棍了,把我的衣服往上拽,把我的臉蒙住,他們把三根電棍充滿了電。充好電了,問我,說不說。我不吱聲,接著我感覺有個棍子在我胸前杵,我沒有反應,就聽哐啷哐啷的響,我估計就是那個電棍,中間換了三個電棍,他們怎麼都沒電呢?我就想,電棍電人不都叭叭響嗎?這一想,這電棍就開始揪我的肉哇,我立刻想,這不對呀,趕快反電、反電,電邪惡!我這一念打出去,就聽那警察喊道,這電棍跑電,順手就扔了。再拿一個電棍,還是漏電的。我當時就覺著心臟一下出去,擊中惡警,他立即就把電棍拋出去了。
惡警就是惡警。有兩個惡警說,不行灌辣椒水!我一聽,趕快求師父,我說師父,誰也不能灌我。惡警轉了一圈又一圈,沒灌成我。惡警們泄氣了,把我送回了拘留所。到了拘留所,我穿的毛褲、襯褲都粘到腿上了,腿上全是血,腿是紫黑色的。一看這個樣子,連刑事犯們都哭了,毛褲和襯褲都是一點點扒下來的。
都快二十年了,我腿上還有一條明顯的疤呢!到現在還木脹脹的。
在拘留所裡過了十來天,我就差不多傷全好了。有一天所裡要搬家,換房子。在搬的過程中,在抬一個大行李的時候,我的腰扭傷了,扭傷後就不能大便了,象腸梗阻似的,能排尿,就是不能排便。到第五天的時候,皮膚就脹起來,我就不敢吃東西了,喝點稀的,包夾說我絕食要給我報告。我告訴她,我腹脹,她說你有病了,我更得給你報告了,我說我調整兩天就好了,你不要報告。
我開始求師父。師父啊,怎麼辦吶,再不排這不要出事了嗎,我也不能這麼就死了,這不給大法丟人嗎。這時,已經是第七天的早上了,腹脹的都不敢碰。當時,在省醫院做過護士長的同修一看我這個情況,就幫我發正念,其他四五個同修也幫著發正念。很快我有了要上廁所的感覺,我知道這個要命的大難馬上就要過去了,果然沒費多大勁排下去了,那個舒暢勁就別提了,我也不管是誰了,跳到床上,面向美國的西方叩了三個響頭。謝謝恩師啊!
後來那位護士長同修跟我說,你那個上下不通的病,放常人是非開刀手術不可,要不手術,腸子就容易爆了,而你認為的腸梗阻,腸梗阻得有外傷啊!這時我想起腰不是扭傷一回嗎!一次次都是生死關啊!沒有師父的幫助,這難關很難過去的。
邪惡的中共惡黨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硬生生的誣判了我四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裡,我不轉化。集訓隊那點罪遭過去之後,在監舍裡我和刑事犯講我親身經歷的故事,她們就非常敬佩,也非常感動,她們對我非常好,來一個我就和她說一遍,處得都非常好,她們都不迫害大法弟子。那時還沒有三退的概念,就是講真相,讓她知道法輪功為甚麼好,中共邪惡的本質,後期連最惡的獄警都對我非常好,我要寫封信,她下班就給寄出去,她有什麼事來找我聊天、找答案。在女監裡,不轉化不勞動,要寫了轉化書,就減刑半年,我堅決不寫,所以我一天也沒減,堂堂正正,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女監的大門。
現在我依然大量的在做各種資料,堅定和同修們一起走在做好三件事,救眾生的回天聖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