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時都在我的身邊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滿庭


【正見網2021年01月11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大法使我從一個體弱多病,報怨命運不公的怨婦,變成了一個內心充滿陽光,心態平和、身心健康的人。在當今社會能擁有健康是人人羨慕的幸福。我的家人看到七十多歲的我身心健康,不但不需要他們照顧,還能照顧別人,也都認同大法好。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我們每個弟子都會有自己修煉的故事,每屆法會同修們樸實無華,真實感人的交流文章都令我感動,有時會感動的流淚,看到差距,受到鼓舞。我今天也講講自己修煉路上,在緊要關頭受到師父呵護的神奇經歷。

一、進京

我得法後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正沐浴在佛光普照中的我,覺的每天都生活在幸福快樂中。突然聽說政府要取締法輪功,我開始是震驚,接下來是難以理解政府的這種做法,後來就是憤憤不平。經過幾番心裡鬥爭,與同修交流。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我與同修去了北京,在北京同修由於意見不統一,就分開了。

與同修分開後,我不知道應該去哪。就去了妹妹家,跟妹妹說我要去上訪。妹妹怕我有危險,不讓我去。妹妹問我為什麼要修煉,怎麼修煉。我說,修煉是為了圓滿。我當時帶了兩本《轉法輪》,送給妹妹一本。妹妹跟我學打坐,一盤上腿她就看到從她的腿上掉下一陀大便,師父開始為她淨化身體了。第二天妹妹下班回家跟我說:「姐,我不攔著你了,你去吧。我今天上班時看《轉法輪》,一個聲音跟我說,『不要攔著你姐姐,不會有危險』。我不知道聲音是哪來的,我不攔你了,你去吧。」

我去了公安部(公安部發布的取締法輪功通告),大法這麼好,我想問問他們為什麼不讓煉法輪功了。到了公安部,在大門前我不知如何進去。看到門口站著端槍的警衛心裡有些怕,眼看就到中午了,再等就下班了。心裡著急想:師父我怎麼進去呢?這時過來一個男子手提公文包,走到警衛前遞上一張名片,然後進去了。我心想這樣進去啊,謝謝師父。我拿身份證走到警衛前遞上去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要找你們領導反映情況」。警衛緊張起來,趕緊問:「你是煉法輪功的?來多少人」?我說:「就我自己」。他說:「你別跑,我去找領導」。我說:」我還沒辦完事呢,不會走的」。後來一姓劉的主任接待了我,我給他們講了自己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法輪功利國利民,百利無一害,政府不應該不讓煉」。他們做了筆錄。然後來了三個警察要送我去前門派出所,出門後一個人問我跑的快不快?我說我跑不快。(其實他們是想放我走,可惜我當時沒悟到)。再後來我就被綁架到了當地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因進京上訪被當地看守所非法關了已三個月。因我不寫「不煉功」的保證就不放我回家。有一天晚上九點多,我被帶到公安局。說是省公安廳來的人。我到那一看,氣氛陰森森的,很恐怖。那個省裡來的人坐在上面,當地公安局的十多個人站在兩邊,讓我坐在中間,面對著那個人,房間裡鴉雀無聲。當時我緊張的有點透不過氣,渾身微微發抖。我在心裡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太緊張了,幫幫我,我不想給大法抹黑」。瞬間我感覺從我嗓子眼往下唰唰唰好像清除了許多東西。我立刻變的不再恐懼,心裡坦然從容。他們叫我按公安部定的六條寫保證,我一條一條的拒絕。我說:「誰能保證我以後不生病,我若按那六條保證不煉功,不帶法輪功徽章,不與同修聯繫,不洪法――那不等於法輪功從我心中鏟除了嗎?那比要我命還要嚴重。」。那個省裡來的處長笑了,然後他說你可以在家裡煉,保證不到外面煉。我想了想同意這一條,還有一條,不進京上訪,我也同意了。我寫了「保證」。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我在浴池中的鋪板上坐著,鋪板稍有一點傾斜,我滑到了地上,馬上站了起來。醒後悟到不應該寫保證。我告訴看守所的管教,我的「保證」聲明作廢。他們趕快向省裡匯報。過了幾天那個省裡的處長又來了。把我帶到當地一個大酒店,把我兒子和女兒也找去了,說他請我們吃頓飯。飯前他把我單獨叫到一個房間,他說:你們法輪功沒有犯法,勞教所裡關押的都是賣淫的,吸毒犯和流竊犯。這次我來就是要放你回家。他說他接觸了一些法輪功學員,都是道德底線很高的人。我說我不能寫任何保證。他說不用寫。我說你這個人很有素質,你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啊?他說是黑大法律系畢業的。那天晚餐很豐盛,吃完還讓我把剩下的飯菜帶到看守所裡去。看守所有五名同修正為我擔心呢,沒想到我帶回那麼多好吃的。當時那種黑雲壓頂的情況下,這件事情真令我和同修們感到非常神奇,我想一定是師父在鼓勵弟子。第二天無條件放我回家了。

二、真相信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河勞教所,那裡吃住的條件差到了極點,經常被打罵,上背銬酷刑折磨,強迫做奴工,糊藥盒。我們集體絕食抗議,他們就強行灌食。後來把我們幾個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進行強制轉化。每天強行坐小塑料凳,那裡叫碼坐。那時由於學法不深,被他們圍攻加欺騙搞的有點暈頭轉向,順水推舟的轉化了。我回家學法後馬上清醒了,立刻聲明所說所寫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後來在同修那得知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想趕快寫信給戒毒所的警察,讓她們知道真相,因為在勞教所就是用自焚偽案做為主要材料轉化大法弟子。當時心理有些怕。想,他們收到信後會不會再來抓我呀。但我又想這麼重大的事情,他們不知道還在那轉化同修們,我的理智戰勝了怕心。我為了讓她們看信感到親切,稱呼只用每個人名字中一個字,寫了四封關於天安門自焚真相的信寄給戒毒所管教。信寄出去後我一直擔心:他們能不能收到啊,收到了能不能來找我麻煩哪。過了幾天覺的風平浪靜,沒出任何事,心才放下來。

這時有一同修說她哥因嫂子被關押心情不好,讓我寫信安慰安慰她哥,我就寫了一些寬慰他的話,同時寫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這封信被他單位非法扣下,送到了公安局,我又一次被綁架。我被第二次勞教。我後悔不該給他寫信,綁架我到勞教所時去省公安廳辦手續,我被帶到一個辦公室。有一個人問我:你就是那個寫信的老太太嗎?我說是的。屋裡有四、五個人,望著我,那眼神是敬佩友善的。我知道他們沒有合適的語言與我交流,但是我懂了。那天好像有一個結婚的,每個辦公桌上都有一小堆喜糖,他們全都送給了我,都說你拿著吧,都給你。看到這一幕我不再後悔寫信的事了。這是師父的鼓勵,是眾生明白的一面對我的感謝。

第二次來到戒毒所,檢查身體說我是頻發性心臟早搏,拒收。他們無奈把我又帶回看守所,可是又不敢放我回家。我這次被綁架後,看守所裡非法關押的同修們都已被轉化,寫了保證書。我找機會與同修們溝通交流,他們全部都清醒了,從新走回大法修煉。所長說:這大興安嶺的火又著起來了。一天晚上所長問我:某某,你還想赤化誰呀?我說:你呀。他聽後笑嘻嘻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四點鐘我又被綁架到勞教所。原來他們是有陰謀的。(估計他們是走後門了)這次也不檢查身體了。勞教所的大隊長見到我後笑著說:「你寫的信我看到了,還稱呼我們警察――偉」。我心想:非常好啊,她們已經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案真相,我感到很欣慰。那時我能背六篇新經文有《建議》,《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弟子的偉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腦中有法,心中很踏實。

第二次到戒毒所,每天都有一幫已經轉化的人圍著我做轉化工作,我說我會背師父的新經文。大家都說背吧。我就一遍一遍不停的背法,我看出她們都非常想聽,非常願意聽。有一天,一個幹警對我說:某某,你也太厲害了,天天哇哇的背法。你還以為警察不知道呢。原來他們知道,但沒去干涉。大隊長主動的為我辦理了病保,提前放我回家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三、否定「轉化」迫害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三年我被綁架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開始在新收大隊碼坐,每天要坐十五、六個小時。當時人心上來了,覺的太苦了,想讓女兒找關係把我弄出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有一天,我被叫到警察辦公室,進屋不由分說,一個胖胖的女警上來就打我,左右開弓扇我嘴巴子,那個招式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打手,掄圓了手臂打的非常狠。邊打邊問:「知不知道為什麼打你」?我說不知道,我使勁咬牙挺住。她打累了又換一個女警,這個打的更狠,她手握拳頭,左右開攻,專打太陽穴。我被打的眼前漆黑,懵頭轉向。在這危難之時我想起了師父:「師父她們怎麼還沒完了呢」?就這麼一想,不到一秒鐘,兩個打手同時接手機迅速離去。剩下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女警說,你回去吧。從那次被打後,我想遇到危難時一定要想到求師父,我看不見另外空間,但我知道師父真的時時都在身邊。

二零零六年,哈爾濱女監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強制轉化,成立了攻堅大隊。我被調到十三監區(強制轉化監區),八個刑事犯圍攻一名法輪功。每天坐在小塑料凳上碼坐。強迫聽誣衊大法的宣傳,圍罵,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等等折磨手段。開始我不知所措,只覺的頭上黑雲密布,壓的喘不過氣來,每天度日如年。心想:師父啊怎麼辦哪?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腦中:「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頓時淚流滿面,心中說:師父,弟子知道了。感恩的淚水不停的流,我不擦,任其流。幾個犯人看我那麼平靜的流著淚,莫名其妙。從那時起我不帶邪教名簽,不坐小凳子,不配合她們的一切要求。她們對我動手,我就背《正念制止行惡》(2)經文,並大聲說——返。她們問我返什麼?我說你們給我造成什麼痛苦我會返給你們。有一個女刑事犯扯我脖領,就看她從鼻子到腦門忽一下變紅,她立刻撒開手說高血壓犯了。有的腰痛,有的手指挫傷。誰也不敢碰我了。她們說這個老太太太難整,軟硬不吃。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闖過了強制轉化的魔難。

四、做資料

二零零九我冤獄結束回家。看到同修們做資料,講真相救人。我想我得趕快跟上正法進程,我也要做大法真相資料。我沒有錢買電腦,我跟在外地工作的小女兒說:給媽點錢,我想買個電腦。她說行,買個好牌子的。馬上給我匯了四千元錢。那時她還在一個小公司工作,掙的錢不多。自從幫我買了電腦後,她調到一家國際服裝貿易公司,公司獎金與效益掛鉤,她管的部門獎金直線上升,一年比一年多,二零一八年她個人就得獎金一百多萬。我知道她是得福報了。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下載。讓同修幫我買了印表機。當時被迫害的陰影一直干擾著我,家裡放這些設備,整天提心弔膽的。特別是聽到有同修被綁架,就會心神不安。開始做的資料質量也不夠好,同修不滿意,說三道四的。我的不平衡心,怨恨心,委屈心,都冒出來了。想我剛學會,沒有經驗,而且做資料要冒著被綁架迫害的危險,作為同修怎麼能不鼓勵我,還說這麼難聽的話呢?由於人心太多,印表機也經常出故障。每次都是找技術同修來修,後來同修被綁架了。我自己不會修,怎麼辦呢?那時心裡真的感到很苦,很無奈。通過學法,我想這是在鍛鍊我獨立做事的能力呢。於是我買個購貨小車,用紙箱把印表機偽裝起來,(怕被壞人看見)拉著去汽車站點乘中巴(當地沒有修印表機的)到外市電腦城去修。漸漸的我自己買墨、買紙、買印表機都能獨立去做了。我還學會了刻錄光碟、做掛曆。因我家環境好,平時只我一個人住,後來我地區做掛曆的活就我一個人做。晚上,三個印表機同時列印,邊列印邊裝釘。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靜靜的,邊聽著印表機天籟般的歌聲,邊裝釘。看著精美的掛曆,仿佛看到了世人得救的喜悅。

我把所遇到的難題都當作好事,不斷的規正自己,修去了怕心、求安逸心、依賴心等許許多多的人心。正象師父講的:「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3)。在做資料的過程中,隨著我心性的昇華,人心漸漸少了,印表機也很少出故障了。現在想想我很感謝說刺激我話的同修,因為她挑毛病才使我能認真的去做好資料。我承擔起我們這一片同修所需要的週刊、大冊子、不乾膠、真相幣。

五、抄法

我能夠走過這些魔難,能夠對師父有強大的正信,最根本的保障就是學法。修煉初期,開始看《轉法輪》時,覺的這本書寫的很淺白很易懂,不治病,叫淨化身體。覺的有點吹,心想要真能達到無病一身輕,我一定好好學。煉功不到一個月,我的失眠症、胃潰瘍、氣管炎等所有的病全好了,真的無病一身輕了。我激動不已,這麼好的書,我抄下來吧。從那時開始,我開始抄法。有時間我就抄《轉法輪》,利用一切零碎的時間抄。哪怕抄一句話,我也工工整整的寫。無論正在干什麼,只要一抄法,心馬上靜下來,筆尖落在紙上就是一筆一划工整的字。一天,一個到我家與我女兒打麻將的女士,看到我抄的《轉法輪》說,字寫的真好,送給我吧,我回家也讓我丈夫看看。她丈夫是個警察。我說好啊,很高興的給了她。

法中給我顯現了無盡的玄機。法輪功不只是祛病健身,可讓人修得正果,成仙得道。當時我還想,秦始皇派童男童女去尋找長生不老藥,也沒找到,可今天卻讓我碰上了能得正果的大法大道。自己身體巨大的變化使我確信法中講的都是真的。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已抄了四遍《轉法輪》,我們當地有十二個開天目的小同修,有一個叫露露的對我說:「姥姥,你原來的身體可髒了,你知道是怎麼幹淨的嗎?是你抄書抄的」。哦,這麼神奇呀,抄書還能洗淨身體。這一抄就是二十幾年沒停過。

在監獄裡被迫害時,監獄裡的環境很惡劣,師父慈悲,卻什麼法都不缺。有手抄的小本《轉法輪》,每一小本一講。同修們傳遞著看,有時弄不好還會被警察搶走,法就不夠同修看的。我很想抄法,可是沒有筆,我就找大隊長說:我想畫畫需要有隻筆。她說你會畫畫?好,只允許你自己用。我白天畫畫,夜間抄法,開始只能躺著蒙上被抄,一會兒胳膊就酸了,不管怎樣難,能抄法了,我很開心。後來逐漸環境寬鬆一些,白天也可以抄了。弄到的筆也多了,我就分給同修。那時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覺,時間太寶貴了,我們監區環境好一點,我想能抄法,儘量多抄、快抄,並想辦法傳給其它監區的同修。我在監獄裡被非法關押了五年,在我出監前共抄了九遍《轉法輪》。還有《各地講法》,《九評》,《江澤民其人》,《解體黨文化》。雖然環境惡劣,字卻越寫越工整漂亮,小手抄本用線裝釘的非常規整美觀。剛開始抄法時,錯字很多,有時整段的錯,現在抄完一遍《轉法輪》也就有幾個錯字,有時幾乎沒有什麼錯字。白天有時不能抄法的時候我就背法,背了很多的經文和講法。在手裡沒法時,心中卻從來都沒缺過法。

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能夠一路走過來,我覺的抄法受益良多,學的紮實,在關鍵時刻有法來指導自己。出獄後我一直在抄,現在總共抄了二十多遍了,修煉路上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心裡一點兒也不覺的苦,總感覺無比的幸福,無比的幸運,因為我有師父,師父是全宇宙最偉大的、無所不能的創世主。

我的文章如有不在法上的敬請慈悲指正。

(1)    李洪志師父講法《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講法《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
(3)    李洪志師父講法《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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