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4月15日】
有幸傾聽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懂得了作為一個美術創作的大法弟子在正法時期的角色與責任。師父說:「美術對於人類來講是很重要的,它和人類其它文化一樣,是能夠在人類社會起到一種對人的觀念上的導向作用,影響著人類的審美觀念。」
記得第一次看到畢卡索、梵谷的畫,本能的反應是不喜歡,不想看。但又知道他們是現代藝術史上最有名望的藝術家。有一位當代有名的建築師開導我:「你現在不喜歡,是因為你還看不懂。」我為了看懂與理解他們,讀和研究了關於印象派、後期印象派、象徵主義、立體主義等等一系列介紹現代各流派的理論文章和書籍。我努力去理解他們:為甚麼要這樣畫以及他們表達的是什麼?我試著用他們的思路與眼光去觀察與思考,我變得越來越喜歡他們的作品。從這一小小的經驗中,可以看到我的本能的審美觀是怎樣在後天的教育及社會的思潮中演變的;同時真正的自我又是怎樣被後天的觀念掩蓋了。
什麼是美?什麼是真正的藝術?
我從小就夢幻式的尋求「永恆與完美」,當我選擇繪畫作為自己的藝術生涯的時候,也是因為繪畫可以表達「永恆與完美」。然而,海外學習和生活的負重,打碎了我想尋求完美與永恆的夢。失望使我以為世界上沒有完美,也沒有永恆,有的只是「破碎」。我把「破碎」當作人生唯一的真實;把美的定義局限在是「破碎」組合構成的衝突與對比中;也把表現「破碎」作為藝術創作的唯一真誠。我試著表現破碎與由破碎而引起的情感,也嘗試各種現代派的手法來表達內心的感受。現代的審美觀念又誤導我,使我以為:「藝術史是直線上升與發展的,現代藝術對於傳統藝術是一種進步,在今天這個後現代的歷史時期,對於古典的美只是一種歷史的審美情趣。現在還表達古典的美,只能是對現實的粉飾,是矯柔做作。」
1996年,當我剛剛得法的時候,就碰到一個障礙。那是讀到《轉法輪》卷二,師父對印象派和抽象派的論述。我不由自主的反應就是想和師父說:印象派和抽象派是不一樣的,印象派是在室外寫生,捕捉太陽下的色彩關係,是寫實的。我感到自己什麼地方不對勁,一個同修對我說:你肯定是錯了,因為師父說的一切都是對的,是一個理,而不是對一個名詞的解釋。我當時也想:師父說的一定是對的,只是我自己還不能理解。第二年,有一個同修問我:你在看《轉法輪》卷二時對師父論述的印象派這一段怎麼理解?我說:跳過去。因為我還是不能理解,所以每當我讀到印象派這一段時,就真的跳過去。自那以後,我畫畫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塊小小的景色,那是非常美麗的天空與雲彩,這塊景色一天比一天大。有一天,我在為單位設計鬼節的路燈,我用鉛筆單線畫出了一個巫婆的臉,我的腦子想,她的眼睛和嘴巴應該鏤空,燈光可以從她的嘴巴和眼睛裡射出來。瞬時,強烈的、雷射似的光從她的眼睛和嘴巴裡面唰唰的射出來。然後我又想,巫婆的臉應該是綠的,我設計稿上的巫婆馬上就變成了綠色的臉,我帶著驚訝與恐懼。在我設計骷髏頭時,我用單線畫出一個側面,腦子想,後腦應該畫的比較豐滿,才能讓它的腦子裝進去。剛想完,一個彩色的完整的腦子出現在骷髏頭腦子的部位,我從來沒有畫過腦子,也從來沒有見過真實的腦子,但是它就這樣真實的出現在那裡,凹凸不平,在溝溝洄洄之間,有一條淺藍色的光,在不斷的竄。這件事讓我悟到好多東西,其中有一點,那就是,我畫的每一樣東西,在另外空間都會變成真實的物體存在。我第一次對師父印象派的論述有了一點理解。儘管印象派是在室外寫生,但是,他們的筆觸和形體都是不嚴謹的。那麼他們畫了那麼多鬆散的東西,在另外空間就有那麼多不嚴謹的形體。這怎麼能算是寫實的呢?我雖然在這一點上有了一些認識,但是對印象派的色彩還是非常的推崇。因為我感到他們是在藝術史上的一種突破。
修煉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在不知不覺中變化著。一天,我在一個畫廊裡,一幅巨大的油畫吸引了我。它的不諧調的色彩與混亂的構圖,讓我感受到畫家作畫時的紊亂心情;我想起自己以前有過的焦慮和茫然,然而當時的我通過修煉已經從這種心情中解脫出來,感受著平靜的美帶給我的愉快。這使我再一次思考:什麼是美的真實?什麼是藝術的真實?什麼又是生活的真實呢?我在平靜的心態下表達一種愉快的情緒不也是一種真實嗎?為甚麼我以前如此的狹隘,把「破碎」看成是唯一的真實;把古典的美,看成是對現實的粉飾呢?當我從狹隘中走出來,感到眼界豁然開朗,不再被現代的各種理論和流派所拘泥。我開始欣賞古典的美,而且想表達古典美。這時,我感到自己象一根細細的長絲,從心中抽出來,可以編織任何圖畫。
兩年前,有機會在巴黎的羅浮宮臨摹古典大師的作品。我深深的感到在這些作品中有著學無止境的源泉。我從他們的作品中看到了非常準確的冷暖關係,表現的恰到好處,這說明印象派並不是藝術史上對色彩的冷暖關係的創新者,在古典大師的作品中色彩的冷暖關係早已存在。當我再走到巴黎的奧賽宮,這裡主要收藏著印象派的作品,我第一次感受到這些我曾經崇拜的大師的作品變得黯然無色,它的顆粒和筆戳都是粗糙的,那些冷暖對比是簡單化的誇張。這讓我又想起師父在卷二中對印象派的論述。這一次使我真正體會到印象派對於古典藝術而言不是進步而是一種倒退。師父的一句話我是通過了這麼多的反反覆覆才真正理解了。
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說:「對什麼是美、什麼是人類應有的正確的美的感受,這是和人類的道德基準息息相關的。如果人把不美的東西當作是美,那人類的道德已經完了。」我重新審視自己以前的作品,現在看起來,有好些都可以再畫下去。然而那時候就不願意再深入的畫下去,認為已經很好了。這除了現代觀念的影響外,我個人體會還有一個原因:身體上的懶散引起的思維與行為上的懶散,使我失去了作精心刻畫的耐心與能力。在大法的修煉中,在物質身體的精力回覆中,在漸漸的去掉各種執著後內心達到靜的層次,也是能力恢復的境界。從這一點引申,藝術史猶如藝術家群體的生命,她後期的各種流派猶如一個老人在衰亡中四處投醫的藥方,然而並不能解救她死亡的命運。只有大法中修煉的藝術家在返本歸真中恢復了他們的能力,藝術也就返回到她的鼎盛時期。這也是師父對我們的希望。
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以後,我內心雖然知道應該儘快的投身於美展的創作,但兩個月過去了我卻一筆也沒動。是什麼東西在障礙我呢?我從師父的講法中懂得「人類美術作品的創作中心應該是神。」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神,我畫不出自己沒有見到和感受到的東西。我反覆的讀師父的講法。有一天,想起以前有過的經驗,我所畫的東西在另外空間都成了真實。那麼我畫什麼對人最好呢?那毫無疑問就是師父;那麼我又畫什麼在正法中最有效呢?也毫無疑問,那就是把罪惡之首投入「無生之門」。我正式開始投入了創作。然而新的障礙又來了,看到很多同修都在畫師父,尤其是看到一個個大的頭像,就聯想到文化大革命時畫主席像,當時我又正好看了「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這部反映文革的影片。個人崇拜及個人崇拜所帶來的後遺症不時的襲來,我想是舊勢力放到我腦子裡,讓我去懷疑,真正的我不會這樣想,但還是揮之不去,我知道根本問題還是對「神」的不理解。
我從小在中國大陸長大,滿腦子裝得是「無神論」,記得剛到美國時,好幾個宗教來找我們,都被我們拒絕了。基督教的牧師對我們特別好,使我們在不好意思下只能每個星期去教堂,然而我們無法接受「神」這個概念,每次回家後,我和丈夫就認真討論關於「神是否真實存在?」這樣嚴肅的問題,我們無法找到答案,就打電話和牧師討論。第二個星期牧師在布道時談到耶穌的神跡。那時的我非但不相信,還覺得牧師有意要說服我們,心裡產生更大的反彈。修煉大法以後,我雖然知道另外空間的真實存在,但對「神」還是沒有一個總體的認識與感受。我看到的師父是穿著西裝的人的形像,也就用人的觀念去想師父。後來發生一系列的事,讓我切身感受到師父的無所不在。舉一個例子:
去年,大紀元時報舉辦「全美金IQ兒童繪畫比賽」。我在波士頓地區協調這件事。我們請了同修的太太,一位不修煉的常人作負責聯繫的人。由於很多讀者有顧慮,參加的孩子不多。這位聯繫人對我們法輪功修煉者有一種失望,她感到我們做事虎頭蛇尾。這提醒了我,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是講清真象,我們必須有一個完滿的結束。這樣我們找了場地展覽這些作品,邀請當地的知名人士與畫家們組成評選組,找了贊助人給評選的專家勞務費,也找贊助人為孩子們買獎品,定下了頒獎的日期。我看事情有了眉目,就想趕著去畫我的畫。但是汽車輪胎沒氣了,打了氣又癟了,就換一個新的。回家拿了東西準備離開時,汽車卻發動不起來,報警器亂叫,沒辦法打了AAA,他們也沒有辦法。
我想到很多具體的細小的事還沒有做,這樣來去匆匆的,到那一天或許就是這些小事,會使我們整個事情前功盡棄,我決定留下來,把這些細小的事做好。這一決定剛做,報警器就停下來了。我多麼驚喜啊,知道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師父希望我把每一件事都做好。我留了下來,安靜的去做每一件小事。精心設計了獎狀。評出了10個不同欄目的一等獎,6個二等獎,其餘的作為鼓勵獎。我們感到在這樣的非常時期,參與本身就非常有意義,就是應該給予獎勵。但當時我動了常人心,感到鼓勵獎不好聽,如果用三等獎來代替,孩子拿到學校去就比較體面。我做完獎狀就到店裡去印刷。當我去取的時候,他們竟然忘了幫我印,我就等他們當場印,但是他們的機器又壞了。我想大概我又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想起那個三等獎,我做的不符合「真」,和同修商量下來,用「特別獎」給予特別的貢獻。這樣才符合真實。我們連夜趕做,再找了一家店去印刷,直到清晨。下午就要頒獎了,好像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做。我在Mall裡買東西,正穿過一家服裝店,我知道自己應該添新的衣服,不能在公眾場合老穿那幾套衣服,但是現在又是什麼時候呢?我對自己說:不要執著!但是一眼掃過去,卻發現一條自己喜歡的裙子,我知道這樣的裙子一般很貴,我再對自己說:不要執著!平時我很難在商店裡找到自己喜歡的衣服,所以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一看,竟然打很大的折扣,我心中暗喜,就買了下來。但是那天天很冷,我正猶豫該不該穿,當我走進家門,熱氣乎乎的向我習來,我先是一怔,今天房間裡怎麼這麼熱?但馬上又明白過來,怕什麼呢?那裡有暖氣啊!我穿戴整齊,趕去頒獎。一路還在擔心,那些小朋友都會來嗎?我打過去的電話大部份只是留了言,沒有得到確切的答覆。當我趕到那裡,看到大部份小朋友和家長都已經來了,一些同修帶著他們不修煉的家屬正在幫忙。我除了驚訝只能感嘆: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操心啊,我真的僅僅是舞台上的一個演員,做著我應該做的。那天,每個人都很愉快,我們的評選除了專家評,還讓當天的參加者不管大人還是小孩都有一份評選權,選出自己最喜歡的作品。
有一個男孩畫的很好,他幾年前就要求學法輪功,他的父母跟著他一起參加九天的洪法班,7・20以後他父母就不煉了。當我們的比賽公布以後,一些也畫得很好的孩子都因為父母的顧慮而沒能參加,但這孩子說:「汪老師,我一定參加。」這次頒獎儀式,他的父親開刀不能送他來,他自己乘車來。沒想到他得了大年齡組的兩份第一名,他父親後來特地給我打了電話。我知道,這是我們的師父給他的獎勵啊!有一個六歲的女孩子,他的父親修煉,母親不很理解法輪功。女孩畫了一條彩虹,三個仙女在天空中,旁邊有一朵荷花。她的母親當時想:怎麼加了一朵荷花,是不是受了她父親的影響。她女兒得了小年齡組的創作一等獎,母親萬萬沒有想到這朵荷花給她女兒帶來了福分。一位家長對我說:他們以前不看大紀元,他們的親戚從加拿大來,順手拿了一份大紀元,看到有繪畫比賽的徵稿,正好是最後一天,就對他們說:「你們的女兒畫的這麼好,為甚麼不參加?」他們匆匆寄出了稿件。沒想到這孩子在小年齡組也得了兩個一等獎。我們乘機講了真象,想必他們會把對大紀元的愉快的感受傳給他們的親戚和朋友們。
頒獎儀式結束後,我進了一家中餐館吃自助餐。服務員送來了祝福果,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你將得到你所尊敬的人的獎勵」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實際上我們能做成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忙,如果沒做好,那一定是自己的執著造成的。然而最使我感動的:是幾天來感受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我的身邊,為我操心著大大小小的事。我雖然看不到另外的空間,但我是真切的感受到:每當我做好的時候,師父會鼓勵我;每當我做錯的時候,師父會提醒我;而且當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時,師父會原諒我,再給我機會。師父的慈悲,不僅僅是對我,而是對每一位弟子,師父對我們的珍惜遠超過我們對自己的珍惜。師父的身體力行,使我不由自主地從內心發出一個聲音:「我們的師父多麼偉大啊!」
這時候,我才發現,來自心底的尊敬和文化大革命的盲目崇拜是多麼不相同。外表看上去一樣的東西,實質卻有著天壤之別。貧乏的人間語言不足於表達我們內心的感受,在表達中又吞吞吐吐,還怕世人會不理解,實際上不理解的是我們自己,常人都在我們的場中,用我們的不理解反過來干擾我們。
記得剛得法時有將近兩年,我不參加集體學法。因為我一看到大家在一起讀書,就想起文化大革命學毛選。我兒子得法以後,因為他是小孩,需要一個學法的環境,就帶他去學法點。他參加英語組,我參加中文組,一段日子下來,發現和學毛選根本是兩回事。學毛選要求統一思想,統一認識。但是我們學法,僅僅是大家在一起有一個學法的環境,師父的一句話,由於每個學員修煉層次的不同,理解也不同,有時候都對。所以,表面上看上去一樣的東西,實質卻有著完全不一樣的內涵。有一天,一位哥倫比亞大學的教授對我說,法輪功的有些作法和文化大革命很想像,我就把上面這個例子告訴他。他後來謝謝我,告訴我就因為我跟他談的體會,使他在中國開始鎮壓以後,他沒有相信共產黨的造謠宣傳。這說明只要講清了真象,世人是會明白的。
再說,一種讚美只流於表面,不是從心底發出,它是一種毫無意義的形式,但發自內心的崇敬、感激,卻不是形式,不是盲目崇拜,她是有實質內容的。我想這不僅僅是知恩感激的人的一種好的行為,師父的像越多在另外空間也就越多,對人對神都是有好處的,當然要畫得像,不像就是在造業。我們的畫不僅僅是給人看的,也是給神看的,神會看到我們對自己師父的尊重,同時我們向宇宙的眾神宣告:師父是宇宙眾生真正的主!
當然,師父並沒有叫我們畫他,這是我們弟子的一片心。師父說:「人類美術作品的創作中心應該是神。」這句話的意義是很深的,我理解她不僅是宇宙各天體、層次的神,也包括很多修的很好的大法弟子的神跡。但是現在很多大法弟子還在監獄中受苦、受刑。把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鎮壓的殘酷這一事實以美術的方式公布於世,讓全世界的人都來譴責以及停止這一罪行,是我們有美術創作能力的大法弟子的當務之急。
繪畫的過程,就是修煉的過程。只有修去方方面面的執著和後天的觀念,才能越來越達到神的狀態,才能走向圓滿;同時也才能真正在正法中助師而行。師父給予我們的時間是多麼珍貴,但我們不能因為師父的慈悲與耐心,不斷重複自己的過失,把師父的慈悲當兒戲。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妙,在神的路上精進,才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期望與苦心。
感謝師父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救度!
(2004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