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6月19日】
我是日本的大法弟子望月,今年68歲了。這一生我經歷了無數坎坷魔難,不願向命運低頭。以為靠著自己的拼搏能幹就可以出人頭地,改變命運。當我經歷人生低谷,靠著自己的奮鬥成為人生贏家的時候,卻不得不再次向命運低頭,一個堅強的女強人也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和健康。在經歷生死掙扎後有幸遇到大法,開始了我生命的新起點。
就從90年代,我還是常人的時候說起吧。我是個性格剛烈,吃苦耐勞,有志向的人。別人都叫我女強人,說我無所不能。
出身給我帶來的苦痛
我出生在中國,父母都重男輕女,為了生兒子在有了我們姊妹五人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個弟弟,所以家庭人口多生活貧困,而且母親從我記事起就一直身體不好,腰腿痛不能做家務,這樣我從小就承擔了很多的家務。不僅如此,小小年紀的我就經歷了邪黨的各種運動,有大躍進,大饑荒,肅反運動,和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等。因家庭出身不好,處處受到排擠打壓,又經歷了上山下鄉,工廠鬧革命。在這風雨飄搖的艱苦困境中長大,即使有再大的宏圖也沒有我施展的環境。沒完沒了的運動每天都在鬥爭中生活,活得心驚膽戰,因為運動害的我無法像現在的孩子那樣正常的上學,雖然最後學校給了我一張高中文憑,而實際上我只有五年半的文化水平。這些都給我未來的生活工作帶來了難以預料的挫折和艱難。
因為父親被日本人僱傭為商店經理,在那血雨腥風的文化大革命時期,父親被打成特務,很久無法回家。因為我每天中午去父親單位送飯給他,卻總也見不到他。我不諳世故還每天和大家一起跳舞,學語錄,有時問媽媽,她也不回答我。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了,有一天我去送飯,大門開著,因為每次都是開小門,人家接過飯我就回去了。那次大門開了,我走進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前面站了4個人,他們掛著大牌子,上面寫著大大的字,我看見其中有我的父親。淚水瞬時流了下來,我不懂為甚麼我的父親像犯人一樣的被批鬥,他犯了什麼罪?!他們給父親冠以日本特務,壞分子的帽子。我的腦子混亂了,每年他可都是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的呀,為甚麼?為甚麼!我想問,我想喊,可我的腿竟然僵在那裡動不了,想發出聲音卻感覺叫不出聲了。這一幕帶來的衝擊猶如晴天霹靂,我呆在那裡,只有默默垂淚。這時屋裡來了兩個人,抱著我像哄孩子一樣說:「孩子沒事,回去吧。」推拉著我,送我出了門,然後把門關上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了,我低人一等,不能亂說亂動,十年過去了,經歷了上山下鄉,工廠鬧革命,我根本沒有讀書的環境,我沒有文化,我以為只要努力和拼搏命運就在我的手中,可是我知道這十年浩劫給我們這一代人帶來的是怎樣的傷痛,錯過了我人生中學知識,實現人生價值的最好時機,這十年我一無所成,在運動中渾渾噩噩中度過,可是生活還得繼續,為了活著我繼續掙扎打拚。
在那個找工作不是看人的工作能力,而是要看家庭成分的年代,沒有單位敢要我,別的同學都相繼找到了工作,而我到處尋找工作,卻到處碰壁。那種失落的心情我無法形容,只覺得世界這麼大,怎麼就沒有我的立錐之地。人間的溫暖我無從感知,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眼神和拒絕的話語,我不明白到底我錯在哪裡?!就在我近乎絕望的當口,一個工作機會出現了。
唯一的工作機會
一個離家很遠的郊外新建的水泥廠正在招工。為了生活,我抱著一絲希望去了。面試一切都好,當看到我的簡歷,他們停住了。經歷了那麼多次的面試失敗,我預感他們恐怕不會要我了。心想與其讓他們提出來,不如我先說,至少還可以保留我最後僅剩的自尊和面子。我就說到:「我知道我家庭出身不好,不過要不要我都沒關係。」他們看看我,也許被我的直白打動了,其中那個姓於的廠長馬上放下簡歷,笑著說:「好,我要你,你被錄取了。」我被這意外的結果感動的哭了,激動的說:「我會好好工作的。」就這樣我上班了。因為路程遠,途中還要經過一大片墓地,晚上12點上班,深更半夜黑燈瞎火的,從墓地裡偶爾還會閃出鬼火,風吹草地嘩啦啦地作響,我的頭髮都豎起來了,後背發涼,別說我一個女人估計大小伙子也會嚇破膽的。可是為了生活我別無選擇,為了一個月拿到40多塊錢的工資我無奈的忍受著,就這樣日子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
五年後我結婚了,因為我們兩地生活,三年後我被調到鐵路部門上班,因為家庭成分的陰影,我總覺得自己比別人矮一截。我拚命工作,苦活累活我都搶著干,大家對我特別好,領導對我也很照顧。因為沒有託兒所,我就自己帶孩子上班,丈夫是採買員,常常不在家,所以我家裡家外一把手。我做過飯,做過木工匠工,當過教師,做過總務。別人也都誇我是女強人自己也覺得自己什麼都行,什麼都難不倒我。可是過了幾年,換了領導,我被拿了下來,讓我到外面去清掃。爭強好勝的我哪能忍下這口氣,就跟領導吵,鬧得天翻地覆。領導被我鬧的也沒有辦法,又不肯妥協,只有讓我辦病退回家。那時我還不到四十歲就辦了病退,每月就只能拿到原來工資的60%。所以我心有不甘,臨走時還憤憤的告訴領導:「我是有能力的千裡馬,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就這樣我無奈的辦了病退回了家。
開飯店人生得意時
這麼年輕就辦了病退,我心有不甘就決定和老公開飯店,也讓那些辭退我的人看看:有能力的人在哪裡都能幹成大事。我們借了錢,租了房子,買輛三輪車,在那個年代,我們不怕辛苦到處撿石頭,磚頭,自己建造鍋灶煙囪、下水道,鋪地面,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就完成了室內裝修,飯店開業了,心裡真是高興啊,終於有了自己的生意,自己做老闆,生活有了保障還不必再看別人臉色。剛開始請不起廚師,我們就自己做菜,慢慢的生意有了起色,就開始請了幾位廚師,其中不乏高級廚師,服務員也從起初的一兩個增加到了18個。生意越做越紅火,在國內做生意要想做得久,做得大,就得拉關係。因為和稅務局,街道,公安的關係都搞得不錯,很多單位的領導都來飯店包桌,每天都客不虛席。再後來,是白天開飯店,晚上就把飯店布置成舞廳,吸引了更多的顧客。就在我成為人生贏家的時候,意想不到的魔難卻向我步步逼來。
患重病求死解脫
真是好景不長,因為從早忙到晚,吃飯也不及時,又太過勞累,慢慢的身體支不住了,感覺有些不舒服。可是飯店離不開人,就一直堅持著。終於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覺得沒有了一點力氣,太難過了就去了醫院。到那裡醫生說:「你去大醫院吧。這裡沒有床位了。」連續去了三個醫院都給了同樣的回答。其實我心裡明白,我一直便血已經很久了,我知道恐怕這不是個好病,但我並不感到畏懼,因為我覺得我這一生受的罪太多了,現在我生意成功,終於能讓別人高看我了。雖然歷經坎坷,但是也不枉此生,覺得對我來說已是死而無憾了。
我找到八九部隊的院長,他被稱為手術一把刀。我被確診為腸癌。他馬上讓我住院,他對我說,從現在開始,不許走動,臥床休息。躺在病床上,我想表面看,我通過拼搏成了人生贏家,可是我卻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我以為我贏了,可是最終我還是輸了,我敗下陣來,不得不向命運低頭。從那時起,我知道我的人生就要結束了,我40歲就將走向死亡。我回想這一生,甜酸苦辣我都走過了,我覺得太苦了,我為甚麼這麼苦,我的命運為甚麼這樣,我有名了有錢了,可以呼風喚雨了(做生意後台很硬),可到頭來我卻什麼都沒有,只有面對死亡。
我流著淚心裡想到了死,我不求生,心裡只想著死,離開這個世界,靜靜地離開後就可以再也不痛苦了。我求醫生讓我靜靜的死吧,他驚訝地說:「為甚麼,我當這麼多年的醫生,沒有一個病人說想死,他們都求我救他們,你怎麼這麼說啊!」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真誠地告訴他說:「我好累,我一生這麼苦,我想好好休息了。」我問蒼天,人活著就是來受苦的嗎?心裡上的苦和身體上的病痛之苦一齊向我襲來,我被壓的喘不上氣來,真是一心想死,就想從人間的痛苦中一死了之,解脫出來。
我又告訴我的丈夫說:「我死後希望你再找,但是對我孩子不好,我會來找你。」這算是我的遺囑吧。我知道我就要離開了,一切就要結束了,我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就無奈的等著那一刻的到來。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又便血,所以醫院開始給我輸血,連續一週不斷地輸血後,我被推入手術室。手術時長8個小時,因為不是全身麻醉,麻藥藥效不佳,我痛的大叫,漸漸的我連喊得力氣都沒有了。下了手術台,真的是比死都難過。是的,我還活著,可是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我痛的在床上亂滾。過了不知多久,我靜下來看見我的女兒和兒子站在我面前哭,他們說:「媽媽,為甚麼不告訴我們,你都這樣了。媽媽如果你就這麼走了,那我們今後怎麼辦?媽媽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其實我心中雖然想死,可是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的兒女啊,這成為了我活著僅有的動力,可是活著就是繼續面對無盡的痛苦……
我在病榻上的26天,兒子每天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看護我,26天他瘦了20多斤,孩子默默的照顧我,使我痛苦的心得到莫大的安慰。
我出院了,因為我家住4樓,又沒有電梯,是以前單位4個好朋友把我抬回家的。我成了個廢人,處處事事都要人幫助的人。心裡充滿了苦澀,平時要強的我,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只有默默垂淚……
我告訴了父母我的情況,第二天全家老少都出動從老家趕來,看到我身體的情況,親人們都不停的哭。還好我還活著,如果我走了,我的父母會多麼傷心。這樣一想覺得還是感謝上天的恩惠吧,一週後他們走了,帶著不捨和牽掛含著淚分別了,我清楚的記得分別的日子是6月26日。
時間很快轉眼過了三個月,這期間都是我兒子背我上下樓,每天照顧我。
出國
我婆婆是日本戰爭遺孤在中國長大,她在50歲時回到日本。因為有日本親屬的關係,我們開始辦理去日本的手續。簽證下來了,可是我婆婆知道了我身體的情況後,就不想讓我來日本了。她怕我來了後花錢,還怕我會病死在那裡。丈夫知道了後說:「媽,她這一生嫁給我沒有享福,我想讓她去看看,如果不行再帶她回來。」最後婆婆同意了,把手續發了過來,就這樣我們放棄了我們的家產和所有一切,走出國門,走入了另一個國家,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9月6日,坐著汽車、火車、電車最後搭上飛機,輾轉顛簸終於下了飛機,來到這個在中共反日教育的環境下一直被仇視的國家。而我下了飛機看到這片土地,卻感到仿佛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覺得好像這才是我的家鄉,那麼熟悉那麼親切,心情也變得那麼的開闊。上了電車馬上有人給我讓座,讓人倍感親切。他們衣裝整潔,彬彬有禮,我不由自主地真心愛上了這個國家。心想等我恢復了健康一定為這個國家盡一份微薄之力。
到了家,由於長途奔波,三天後我就倒下了,可口的飯菜我也吃不下,就只有一把把的吃藥,病痛的折磨讓我只能躺著床上無能為力。直到一週後,我姨婆(婆婆的姐姐)來看我,因為她去過中國見過我,而且非常善良,看到我她驚訝的說:「為甚麼會這樣?」她質問我婆婆為甚麼不帶我去醫院,她這麼可憐,還這麼年輕,你心怎麼那麼狠。」後來她讓我婆婆帶我去東銀座腫瘤中心醫院去。並求助區役所(政府機關),這樣我去了醫院。這個醫院是個國際醫院,收治病人也是由小醫院推薦後層層審批後才會收治住院的。我到了醫院說明了情況後,那位醫生看了我在中國的診斷書,馬上站起身來說:「請等一下」。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就給了回復,因為情況特殊,他去找了院長,他們馬上開會商量,結果是可以接收治療。因為我是外國人,而且還這麼年輕。他們就特批讓我住上了醫院。本來能住上醫院實屬難得,可是因為剛來日本我手裡沒錢,醫生說那就先拿藥吃吃看吧,就在醫院做了全面檢查後回了家。醫生讓我們去區役所說明情況並開了證明,這樣我可以免費治療了。我真的很幸運,我一個外國人能得到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這裡的醫生對患者真的做到了救死扶傷,他們真心為患者著想的醫德深深地感染著我。日本的醫療水平真的是世界一流的,沒有住院就只是服藥,就收到了效果。一週後,我再去醫院,感覺有了些精神。不過因為是癌症晚期,吃藥也就是維持現狀,我還是無法恢復到以往的健康狀態,長期靠吃藥維持著,身體還是乏力。
過了半年左右, 政府又給我分了房子(日本叫做寮,中國叫宿舍)。寮長對我實在太好了,好像哪輩子欠我似的,他給了我家裡一切生活所需。冰箱,洗衣機,電視,被子,衣服,碗筷,鍋等。還幫我的女兒找學校,找翻譯,幫我辦了所有在日本生活的必需手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還有生活補助,而且可以領營養補助費。我簡直不敢相信,來日本前我22年的工齡,他們只給我2200元人民幣。在日本我每三個月做一次B超,半年大複查,一年好幾百萬日元,政府把我的醫療費全給報銷了,在吃上面能拿補助。人生縱然諸多坎坷,來到日本感到老天還是再次眷顧了我,我還是幸運的。
得法
一年又一年,時光飛逝,轉眼4年過去了。1997年年底,有個朋友(同修)看到我天天吃藥,就說:「煉煉功(指法輪功)吧,這個功好。」我說不煉,因為在日本新興宗教特別多,有些還到家門口邀你入教,一些人就此誤入歧途,後悔莫及。家人就叮囑我不要隨便開門。再說,自己當時除了可以看電視錄像外,什麼事都幹不了。同修一連幾次勸我,我都婉言謝絕。有一天她打電話讓我到她家裡跟她聊聊。我去了,結果她家裡來了客人,我馬上要走,她說先別走,然後當著那兩個人的面就說:「你看她天天吃藥,病歪歪的,讓她煉功也不煉。」當著兩個陌生人的面,這樣被人說感覺很沒面子,心裡很氣,因為之前都是別人求我,而且還是客客氣氣的。面子上過不去,只好說:「別說了,拿來我看看吧」。就拿了錄像帶和《大圓滿法》氣沖沖的回家了。到家放到一邊就躺下了,心裡還挺不高興,殊不知我得到的可是無價之寶,使生命可以得到昇華的天梯。
第二天閒來無聊,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就想反正也拿回來了,不妨看看吧。打開錄像機,馬上聽到那優美動聽的音樂。又看到師父出現在眼前,似曾相識,感覺那麼慈祥,那麼親切,。師父的動作優美,我感到一股神聖神奇的力量,好像在呼喚我:「來,起來,煉功」。我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跟著師父的口令做起動作來。一套動作煉下來,我感覺好舒服好美妙,我好感動,也好興奮。雖然無法說清那種感受,但是從心底已經發出強有力的呼喊:「這個功我煉定了。」煉完功我的腦海中還回想著師父那慈悲慈祥的面容,那優美動聽的音樂和師父的聲音也在耳邊迴蕩。因為家人快回來了,我就停止了煉功。以往晚上因為我精神不好,睡眠質量差,但那一夜不同了, 等我醒來時已是大亮,太陽那麼高,陽光照的屋裡透亮。家人早走了,我一看,啊,十點多了,竟然睡得那麼久,那麼甜,一直沒有這麼好好的睡過,這功好神奇啊。一想到那優美的煉功音樂聲,馬上起來收拾收拾,再打開錄像機,隨著煉功音樂在師父的教功下一次一次的煉,也不覺得累,身體逐漸輕鬆,感覺日子不像以前那麼辛苦了。
就這樣煉著,一天兩天,一個星期兩個星期,我感到法輪的旋轉了!每一次的感受都不太一樣,卻真實不虛,而且是哪裡不舒服就會感到哪裡就有法輪在旋轉。一個月二個月過去了,竟然在我不煉功的時候,也會感覺到有法輪在小腹部轉動。我激動的想要大喊:「我有法輪了我有法輪了。」我能吃飯了,又能做家務,臉色也越來越好看了。有一天家人突然發現我變了,發現家裡也收拾的乾淨利索和我以前身體健康的時候一樣了。丈夫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他:「我好了,今後不用再去醫院了,再也不用吃藥了,更不用你們每天為我擔心受怕了。我的病全好了!」他很驚訝,問為甚麼?我說我煉功了。他怕我入了日本的什麼新興宗教,馬上說:「什麼功,我看看」。我馬上打開錄像讓他看。他發現是中國的,因為他對大法不了解擔心我走偏,就再三勸說我,我心意已決,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定要堅持煉下去,永不放棄。自此開始了我的修煉生涯。
夢中點化
剛一開始我光煉功學法少,師父著急了,一次一次的點化我,我也不明白。真的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業力大悟性差,他就更不容易修煉。」有一次在夢中我進入了一個世界,那是一個透明潔白的世界。在夢中看到很多美麗的景象,還看到師父。每當這時我就手舞足蹈,高興的不得了。在夢中過關也過不去,比如看到錢就撿,色關也過不去,夢中和別人打架,打倒別人開心的不行,對別人不依不饒的,多少次師父指點,可我就是太愚笨了,怎麼也不明白。也許師父太為我著急了,夢裡有一天師父來到我家,我特別開心。師父來了,以前我總想師父能來就好了,這回真的來了。我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山邊,很舊的房子,屋子裡有一個小坑。炕上有個桌子,師父說:「我看看你有什麼書?」我有個書架空空的,只有一本《轉法輪》放在那裡。我悟到我法學的不夠,思想得不到昇華,所以過關就過不去。
師父穿一套深色的衣服,坐在炕上。我清楚的記得我做了四盤小菜,一碗米飯。我身穿一件背心,腳穿一雙舊布鞋。我站在地上看著師父吃,吃完後師父說:「我到後山去洪法,你去不去?」我回答不去。師父走了,我去送師父,開門看見外面下雪了,那麼大的雪,還在下,師父冒著大雪走了。我忽然看見師父沒有穿襪子,我急了。我叫師父等我一下,我回家裡拿。我記得我拿了弟弟的襪子就往外面追,那紛紛的大雪太大了,我心裡急,雪好大,一隻腳踩下去雪就到了大腿根,艱難的拔出一隻腳,另一隻腳就又陷進去了,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好不容易一步一步往前走著。我累壞了,心裡急,因為走了那麼遠也沒有追到師父,就從夢中驚醒了,我一身大汗,我遺憾夢中沒能看見師父。這個夢讓我悟到我對大法還不夠堅定,師父讓我跟他去洪法,我卻沒聽師父的話,那時悟性真是太差了。
還有一次我夢到我和我的女兒在一個聖潔美麗的地方,我們靜靜的漫步在那銀白色的地方,我們開心的交流,感覺那麼殊勝美好。有一次,我從下往上攀登,就向著那高處透明潔白的地方往上艱難的爬著,可是怎麼也爬不上去,突然上面伸出一隻大手往上拉我,可是我是那麼的重,因為我還背著個大包袱,怎麼也上不去,最後我累醒了。我躺在那兒想著這個夢,悟到是師父告訴我,放下包袱,放下執著才能提高層次啊。師父一次又一次點化我,可是法學不好怎麼提高呢?後來我想既然我也提高不上去,就算了,反正身體也好了,不煉了吧,可是心裡還放不下,我在心底吶喊:師父我該怎麼辦?求師父告訴我,我還是放不下大法啊。慈悲的師父,還是沒有丟下我,又一次在夢中點悟了我。
那是在一個無比廣闊的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海中,有一個像房子那麼大的一個大竹排,一根柱子上面點著一盞燈,在波濤翻滾的大海上漂浮,師父站在我面前。我邊上有個孩子,大約不到一歲吧,趴在那裡,只有三個人,師父一動不動,大浪一個接一個的打著竹排啪啪作響。但是竹排還是頂著巨浪向著前方遙遠的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海逆流而上,我赤著腳站在那裡,看到師父站在那眺望著遠方。一動不動,任風怎麼吹,浪花飛濺,依然一動不動,就這樣在風浪聲中我醒了,我在心裡罵著自己,師父在死亡的邊緣把我救起,可我遇到困難就想放棄,我慚愧的無地自容,我愧對師父的救命之恩。我真是不爭氣,總讓師父操心,我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無論如何大法我都不會放棄。」中國有句古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是我的救命恩師啊,淚水滾落下來,淋濕了衣襟。
我見到了師尊
98年我去參加新加坡法會,那次真的見到了師父。師父從我身邊走過,講了法,可是我聽不懂,只記得真、善、忍三個字,和師父合影照了相。我對著師父叫到:「師父,師父」。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心中覺得愧對師父,我叫師父,師父聽到了,回過頭來看我,可我什麼也說不出來,無以言表,師父慈祥的對我說:「多看書,多看書,多看書。」師父走了,那高大慈悲的身影永遠刻在我的心上。
退錢
法會結束後回到日本,我想這回不能再辜負師父的期望,要想真正成為師父的弟子就要身體力行的做到。我決定退掉國家給的補助。就去醫院告訴醫生,我煉功了,病好了,不用再去醫院了。也想把同樣的話告訴給區役所,可是我不會日語,怎麼辦?我就求我的小舅媽(婆婆的弟媳),因為她在區裡工作。她知道我通過煉功病好了,因為她們家也有人煉功,所以我一講,她就答應了。我很高興,因為一週後我就要去瑞士參加法會了,這次我要問心無愧的去見師父。
結果第二天她打來電話說:「不行,人家不同意。不能退,這是國家給的。」我又跟她表達了我的堅決,她就又答應了。結果過了一天她在電話說:「還是不行,這是法律規定的,不要不行。」家人也跟我說:「不行就別退了。沒辦法,又不是你不退。這錢你不要給我們花。」我說不行,我一定要退。病好了就不能再要政府補助了。師父的大法讓我明白:我要真正修煉就要做到。退,無論如何都要退。我求師父說:「師父我病好了,這錢不能再拿了,一定要退。」我又給舅媽打電話,說了很多,她也希望不讓退就不退了。我說:「舅媽求你了,這錢一定要退,我要真正修煉這還做不到,那怎麼行呢?」就跟她說,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在修煉界經常談到失與得的關係,常人中也在談失與得的關係。我們煉功人怎樣對待失與得?這和常人不一樣,常人想得到的就是個人的利益,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我們煉功人卻不是這樣,正好相反,我們不想追求常人要得的東西,而我們所得到的又是常人想得都得不到的,除非修煉。」而且,我參加了法會,聽了講法,各位同修的交流讓我深受感動,我雖然不如別人做的那麼好,可是我知道師父講的法理「真、善、忍」,雖然理解不深,但是首先要做到真吧,我要修煉就必須按師父的法去做到才行。我現在病都好了,就不能再拿了,師父讓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就請她再去幫我說。她沒辦法就又答應了。我心裡求師父幫我完成心願。我知道是師父看到了我那顆誠心吧,幫了我。結果過了兩天,舅媽打電話告訴我說:「你的願望實現了,那個錢退掉了!」我做到了!放下了一個大包袱。我在心裡謝謝師父。我也感激舅媽對我的理解。卸下了包袱我輕鬆了,心想:在修煉的路上,我一定會努力的!
這次我感覺我是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去參加瑞士法會了。我有幸成為一名法輪功的修煉者,更幸運的是師父選擇了我。我要勇猛精進,並且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功不只是祛病健身,還讓人明白做人的道理,人生命的價值是返本歸真!
我真正的體會到:像我這樣從死亡的邊緣走過來的人。是大法,是師父給了我更新的生命。因為我是被醫院下了死亡判決書的人,醫生在我生病時就說過,我最多也活不過5年。可是我幸運得了大法,今年已經是第24年了。我年近七十卻精力充沛,每天早上煉功,晚上學法,白天去洪法,發報紙,讓人們了解大法的真相,向人們講述著大法的美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