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6月26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今年八十一歲了,在九八年喜得大法。回想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一路走來,無時不在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下走過來的,是《轉法輪》這本寶書改變了我的人生。現在就將我的修煉歷程向師尊匯報,和同修們交流。
一、不修道已在道中
孟子曰: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我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家中有父母、一個哥哥、一個姐姐。為了養活一家老小,父親常年在外打工,母親有精神病經常走失,我從出生就沒得到過母愛,是姐姐把我撫養大的,一家人飽經風霜。記得小時候得了一場重病,家境貧寒無錢醫治,只能無奈的等死。但是在病痛的百般折磨後,我又奇蹟般的活了過來。
初中畢業後,我在我們當地學校找了一份工作,主要負責學校的現金和食堂管理。文化大革命開始後,學校的領導班子換了,新上任的領導要收拾治罪老領導,就在財經上找問題,說我知道底細,說我說的話有份量,他們就讓我造假,被我拒絕,我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還有校領導和公社的領導以出差為名到北京旅遊,拿一把條子讓我給做假帳報銷,也被我拒絕。於是他們就開始擠兌我,兩個月後我被調離了這個崗位,被人嘲笑受人白眼。該漲工資也不給我漲,社會的陰暗、冷酷、不公平,使我在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打擊,讓我感到了人生的無奈和失望,感到了人活得太累、沒有意義。
後來隨著改革開放,我辭掉了工作、下海經商。我開過豆腐坊、養過豬、種過西瓜、賣過衣服,不是上當受騙就是賴帳不給錢。苦苦拼搏、處處磨難。我這是怎麼了?人生真的沒有出路了嗎?現在回想起來才明白,那時候師父就在管我了。
二、念一正 柳暗花明
二零零零年,有一個年輕的小同修受刑不過把我供了出來,我進了看守所,大約晚上九點多鐘進去的,剛一進牢門,群犯不由分說一起動手打我,也不知當時是怎麼過來的,據犯人說:五套刑法一步到位,可我沒覺得怎麼疼,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是副局長找我談話,我怎麼說的,他就怎麼寫,還問了幾句其他的事,我都是按照修煉人的心性標準來回答他,他說:「完事了」我當時心中一喜,認為自己過關了。
可能是歡喜心鑽了空子,回牢間,牢頭問了我幾個問題,我沒有回答。他說:「你們老師不是人」。我意念想:「師父是佛,是最大的佛。」當時「唉」了一聲,答應了。我進看守所前師父就讓我看到了我的功柱在頭頂上轉,回答牢頭的問話後,功柱沒有了,只剩功底在微微的轉,也沒有勁了。我知道功掉下去了。是從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間流下去的,晚上我也睡不著覺了。從法上悟,我不應該答應牢頭那一聲「唉」,那一個字就等於我在變相的配合邪惡。
第二天,剛一起床有一個犯人就打我一拳,讓我罵師父,這是舊勢力安排的第一關,人人都得過,過不去就是酷刑。我正告他:「你再打我,我就告你,給你加刑期。昨天我跟牢頭說的話聲明作廢。」沒過兩分鐘功就回來了。功柱轉的有勁了。「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馬上就柳暗花明,差別太大了。我原來睡水泥地,現在讓我搬到床上睡了,環境馬上改變了。到了下午,沒過關的同修都得寫侮辱師父和侮辱大法的話,沒讓我參加。 幾天後,獄警把我送往勞教所,我也不怕了,問啥都是「法輪大法好」,其它的一概不配合。第二天,獄警把我上身扒光,捆在死人床上,四肢用手銬子拉開,施酷刑。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不配合邪惡,就是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沒過幾分鐘施酷刑的人就跑沒影了,是師父又一次替我承受了苦難。幾天後我才感覺後背有點疼。師恩難報。正念足,邪惡垮,有師在,有法在什麼都不怕。
後來我從教導隊又調換到一大隊,一大隊是勞教所最邪惡的大隊。有一個犯人上躥下跳騙取警察的信任,迫害大法弟子,我抓住他的把柄,正告他,過線就告你(「線」指迫害大法弟子)。他這才有所收斂。犯人說我:「這老頭有靠山,這老頭好。」我想:「靠山是師父,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邪惡瞎折騰。」這一次使我真正體驗到了「正」的威力。 調來的新科長檢查工作,跳的最歡的那個犯人, 給不看電視的五位同修打小報告,其中一名同修就問我怎麼反迫害?並且說:「他們要是逼我們看電視,就扎瞎自己的眼睛。」我告訴同修:「那不是亂來了嗎?邪惡說了不算,是師父說了算,邪惡到什麼時候都不配管大法弟子,不配也不能被它們來迫害,只有師父來管大法弟子。 」
一次, 有一個犯人用雙手掐住同修的脖子,我當時吆喝對方:「給我放手。你給掐死了怎麼辦?你的小命能抵得了嗎?」他把手放開了。早起坐板,有一個同修是煉功姿勢,一個犯人「啪」一鞋底子打到同修的胸前,同修一驚,我問他:「你為什麼打人?再打人我就告你,有管你的。」那個犯人反過來對我說:「你是好人。」後來我就調動同修「反彈」,給他們打氣壯膽。告訴他:「這裡是師父說了算,邪惡說了不算,你看有多少同修『反彈』都提前回家了,你看他們表面上氣勢洶洶的,那是邪惡製造的假象,是紙老虎。」大概有三四個同修升起正念,做了很好的選擇。每個同修回家時,邪惡都用假象威脅,寫五書、簽字等。我就為同修打氣,告訴他們不要配合邪惡。
我的心裡時刻記著我是大法弟子。中國新年前一天關押期滿,我也要回家了,我在心裡說:「師父,我要乾乾淨淨的走出勞教所。」我有這顆心,師父就幫我做到了。回家那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勞教所,沒辦任何手續,也沒簽一個字。一路上我不停的發著正念,因為送我的警察是黑社會的頭兒,他威脅我說要找人打我一頓,我不動心,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平安的回到了家。
回家後,不敢想「師父」兩字,一想就淚如雨下,心就翻江倒海,難以控制。師父給弟子的太多太多了,師恩永恆,師恩難報!弟子唯有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沒進勞教所之前我是用大機器印資料,在經濟上嚴格要求自己,不准私用大法的錢。我用倒騎驢(倒著行走的自行車)進紙張。因這種車沒運費。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警察租了我對面的房子,晚上支上200度的大燈泡、照的路面通亮,往出送資料還要經過他門口。我知道他是衝著我來的,我沒有怕心,請師父加持,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然後該印資料印資料。天上的神都在看著:大法弟子印資料,邪惡的警察給看大門。不到二十天,邪惡的警察溜走了。
從勞教所回來後,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開始往樓道裡送資料。當時我和同修A一起送資料,他告訴我,有人跟蹤他,我就把資料放在我的車上,他遠距離跟著。B同修又告訴我,對面路上穿綠褲子的人是點子(點子是監視法輪功的)。我也不為所動,知道這是又一個疑心在作怪,就這樣在這種環境中過了四年,AB兩位同修都不做了。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堅持到正法結束。每周兩次,風雨不誤。其餘時間粘貼、講真相。就這樣經我發的真相資料覆蓋了大半個江南高層樓。
三、講真相、 修去妒忌心
講真相救眾生是師父在做,弟子只是跑跑腿,動動嘴,都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們身邊的。在過去工作中,和領導積怨很深,是師父把他們送到我跟前,讓我修出善心救他們。一天,我碰到和我矛盾最深的領導,我慈悲善意的和他講真相,他沒有表態,我想這都不是偶然的,是師父藉助常人來考驗我,看我修沒修去妒忌心、怨恨心,可他卻大聲地喊起來了:「法輪功反對共產黨。」我不動心,從容的走了。先後和我有矛盾的領導,師父都送到我跟前,讓他們聽真相,做三退,雖然他們有的沒退,但通過給他們講真相卻修去了我的妒忌心和怨恨心。我不再怨恨他們,能夠用慈悲善心像對待普通常人一樣跟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善解我與他們的歷史淵源。
四、講真相 救度有緣人
我的時間是這樣安排的,上午學法,下午送資料,講真相,粘貼。一次講真相,看見一個40歲左右男青年,心裡想是有緣人。上前搭話,講如何保平安,問他是否入過團隊,他說:「我是黨員。」我說:「你舉著右手向天發誓,把生命交給人家(黨)。」他看了看我,我又接著說:「我給你起一個名字你就退了吧!」給他起了一個名字,他同意了。他重複我給他起的名字,看得出來,他真心同意退了。我又講天為什麼要滅共產黨及全家保平安的秘訣。他從兜裡掏出錢包給我看:裡邊有「公安證」。再次和我握手告別。就這樣在我不起任何執著心的情況下成功救了一名公安幹警。
又有一次,在商場門前有一個男青年,搭話後他說是做教育的,向他講真相,他聽完真相說:「你走吧」。意思是告訴我他是便衣警察。後來相繼遇到不少退休的警察、幹警。多數都做了三退。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逢人就講,見人就說。各種階層的人都有。最高的是縣委書記、還有人大的、黨校的、高級教師、軍隊團級幹部、鄉鎮中層幹部、大隊書記。大多數接受真相都比較好,農村的黨員比較固執。這期間師父還把特殊的人送到我跟前,有原來修過大法的人、沒有退過的黨員、團員、對大法有貢獻的人、包括保護過大法弟子的人,都做了三退得救了。這是師父的慈悲不漏掉任何一個有緣人。哪個區域的都有,遠至黑龍江的,遼寧的、乾安的、煤礦的、監獄的、退休幹警、教育的、聽完真相多數都做了三退。
也遇到過給我製造麻煩的,但我都樂呵呵的接受,我認為都是好事,是給我提高心性呢。也曾經被舉報過、自行車被踹過。有的人說:「你這老頭白活。」還有橫眉冷對的。 負面的影響也有,看到有的同修在家修,不出去講真相。懶惰心、狡猾的人心都會干擾我。這時就看自己的主意識怎麼對待了,向前看還是向後看,向前看是光明,向後看是糞坑。向前走師父欣慰,向後看師父嘆氣。所以我就向前看,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其中有恐懼有怕心,但隨著心性的提高,講真相時間的延長,不斷的實修自己,各種不好的心都修掉了。過程中有艱辛有坎坷,但內心是平靜的、祥和的、充實的。所以做大法的事情從沒停過。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平穩的做到現在。
五、正念闖病業關
過病業關與學法煉功有直接關係,多學法,學好法,多煉功,過病業關就比較容易,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記得自己在第一次過病業關時,遠在鄉下,開始覺得胳膊有點疼,到了晚上,疼的就睡不著覺了,疼的鬧心,煉功人不能驚動常人,驚動了常人就得送我去醫院,驚動常人那是自己找干擾,堅持了三天和妻子商量回家。到家捧起寶書《轉法輪》就看,看到十幾頁胳膊就不怎麼疼了,開始整天學法,晚上九點煉功,十二點起來發正念,發正念時胳膊劇痛又上來了,堅持發完正念。就這樣學法煉功發正念堅持了四十多天,病業消失。
我發現過病業關煉功有奇效。我過去得過一種病叫疥瘡,奇癢無比,像牛皮一樣發板,白天學法能抑制住,不癢,太陽一落山癢就上來,那時我每天堅持煉兩遍功法,十幾天病業消失。 後來又幾次摔大跟頭,幾次被車撞,摔大跟頭摔得半身麻木,被車撞得渾身疼,晚上睡覺翻不了身,但我就是每天堅持煉兩遍功法,雷打不動,幾天病業就消失了。被車撞我也認為是好事,還了大業。無論遇到什麼事我都認為是好事,是因為我修煉了才遇到的,是師父讓我還業呢。所以我學法煉功救人兩不誤,心性提高了病業馬上消失。一次偏頭疼、牙疼,出去講真相一下午,病業消失。過病業關時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有一次腿疼半月有餘,步行幾十裡外講真相救人,回來就走不了了,休息了一會,最後是拄著大棍子回的家。
到家後,親家來電話,說明天來我家,我心想:「我是煉功人,也不能拄著大棍子啊,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但腿疼走不了,心想就先拄一下午吧!明天就不柱了。」一夜過去,早上起來還是疼。腿疼的有點支持不住了,煉功也站不住了,疼的難忍,靠床煉功,不標準也煉,還是疼。自己給自己講情說「再拄一會吧。」我兒子一進門看我拄著棍就說:「怎麼拄上棍子了?扔了它。」我知道這是師父藉助兒子的嘴在點化我,我把棍子扔了,親家在這呆了一天,我的腿也不疼了,真是一念之差。還有一次,去十幾裡以外取資料,頂風還咳嗽,戴著口罩,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被人的理所約束啊。於是就把口罩扯下來了。風也小了,也不咳嗽了。戴口罩是人念,大法弟子是神念,一念兩重天,神念柳暗花明。心性提高了,病業也就消失了,主要原因是三件事從沒停過。舊勢力也就不敢再迫害你了。
六、師父一路呵護
回想以前進看守所,勞教所,沒有師父的呵護能有今天嗎?從勞教所回來,勞教所兩次回訪,回訪是啥?是抓捕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奧運會期間,一夥警察闖入我家翻資料、找大法書,硬是沒翻著。邪惡溜走了。第二天又來找我,正好他們上樓、我下樓,邪惡硬是沒看見我,我流離失所一個多月,平安無事,這都是師父在呵護弟子。 我在勞教所期間,工資被扣,孩子蹬三輪養家,我進勞教所之前補發的工資全部捐給講真相項目了。從勞教所回來的第二年,一天同事來問我發工資了沒有,我回答:「沒有」。他說:「你怎麼不去要?」我馬上悟到,是師父讓我要的,結果工資真要回來了,欠我的工資也分兩次補回來的。我用工資娶了兩個兒媳婦,這是師父賜給我的天恩鴻福。 開發商拆遷,我家的房子扣了兩萬元,沒有任何手續,家人以為這錢不能給了,結果也被我要回來了。妻子激動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恩賜。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
七、家人有驚無險
舊勢力想對我下毒手,一直沒有機會,就想對我孫子下手,兩次都沒能得逞,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過去了。 一次是因為兒子夫婦在外打工,我看護孫子,出了問題責任全在我身上。孫子告訴我,一天從十一樓扔下一個大花盆差一點砸在他的頭上。還有一天在公園裡騎自行車從拱橋上往下騎,突然從幾十米高處掉到橋下卻啥事沒有,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後果不堪設想。舊勢力是想在精神上迫害我,師父卻不讓發生。如果發生了,在精神上我得承受多大的責任與痛苦,人們會如何議論和評價我?親朋好友會怎麼看待這件事?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中,師父不讓發生就不會發生,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八 、在疫情中救人
時間在飛速的流逝,轉眼到了二零二零年中國新年,由於中共的隱瞞,引起大瘟疫在全世界爆發。大法弟子只有在疫情中多救人,才能讓師父感到安慰。正月初三我出去講真相,面對面發資料被舉報,但是有驚無險,是師父再一次加持我,讓我堂堂正正的被派出所車把我送回家。講真相時,常人都說我身體真好,我就用這一點來證實大法,告訴他們,我今年都八十一歲了。他們不相信,都說像六十多歲。
九、靜心學法,奧妙無窮
學法時,當我靜下心來捧起大法書的時候,紙面透亮白,無法形容那種美妙,然後透粉色,大面積透粉色,然後又閃金光。而且靜心學法時能量不停的動,到處都是,連面部都動,精神越集中,動得越厲害。真正感受著遨遊在師父的洪恩浩蕩中。 師父給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無以言表,感恩師父。大法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能回報師父的無量慈悲之點滴。現在我的大法書能堂堂正正的擺在辦公桌上(自家的寫字檯上),一天敬三遍香和供果。這是師父的威德,是弟子的回報。
有不當之處 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