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去掉根本執著

德國西人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8月15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非常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能在這裡與大家交流我在過去六個月的修煉體會。

師父說:「所以,它摻不進去,只是人的本性被埋沒了。本性對事物有他的看法。如果真能破除後天形成的觀念返出人本性的看法來,那就是你來的那個地方,你初期形成的觀念,就是你初期造就你的地方的觀念。」(《轉法輪(卷二)》〈佛性〉)

今年春天,我在修煉上停滯不前。三件事我都在做,也堅持煉功,還參與了不同的大法項目。儘管如此,我還是感覺自己在原地踏步,無法前進。我知道有什麼東西在阻擋我,然而,我無法確定那具體是什麼。我的修煉狀態也體現在我參加的電話講真相項目上,許多電話都被防火牆攔截。

壞掉的筆記本電腦

我的筆記本電腦在事先沒有任何跡象的情況下,突然報告出現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緊接著,電腦停止了工作,再也不執行指令。我很快就訂購了一個電腦,以便於可以做各種大法工作,並參加網上交流。

新電腦很快就收到,但經過我們組裡的安全專家進一步審查,存在安全問題,所以我不應該使用這台電腦,我必須替換掉它。

本來一個大法弟子的設備不應該隨便壞掉,我為什麼又趕緊買了這樣一個根本無法用的電腦呢?做大法工作、參與交流,當然是好事,那問題出在哪裡呢?我想,肯定是我自己這裡出了問題,是我個人的態度、做事的方式出了問題。

我記得我的筆記本電腦是在安裝更新時,顯示出錯的,而且電腦那次也沒有能完成更新。我意識到,是我自己沒有完成在修煉中的更新,有東西在阻擋我。

我再次向內找,想找到原因,但是沒有找到。

找執著

師父說:「人的思想意識本身要想動一動念,說一點什麼,做一點什麼,支配人的感官、四肢,在常人中可能就是一種執著。」(《轉法輪》)

我記得自己當時曾經有一個非常短暫的小念頭,「我不把剛買的筆記本電腦送回去,我會把它放在抽屜裡。」我更加仔細地審視這個想法,兩個不同的聲音開始在我腦海中展開對話:「如果你把它送回去,對電子商店來說是不對的。你沒有做好。」另一個聲音說:「在法中找藉口,真的很糟糕。」我意識到這裡有個執著在起作用,是害怕丟面子、害怕做了錯事,抬不起頭來的心。這是一種相當可怕的狀態。我很快用正念糾正了自己,並安排好把新電腦送回去。

作為修煉人,我不應該被執著牽著走。修煉人要同化法,那個心中有正念的真我應該起主導作用。我意識到,我沒有真正向內找,而只是想趕快結束這些麻煩事,就像常人所做的那樣。

我認識到:我習慣於不直接面對那些很難處理的問題,而是一碰到問題,就很快繞開,試圖繞著走來解決問題。這時,我的主意識就會變弱,而其它的東西和執著就起了主導作用。

當我找到這顆心後,所有真相電話都突破了中國的防火牆。這的確很特別,就在幾天前,我的真相電話的失敗率還曾經高達50%!

與同修的交流 使我看清執著

師父說:「一種觀念形成後,會控制你的一生,左右這個人的思想,以至於這個人的喜怒哀樂。這是後天形成的。如果這個東西時間長了,會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腦中,它會形成一個人的秉性。」( 《轉法輪(卷二)》-〈佛性〉)

在和一位同修一起學法後,我們交流,談各自的不足。我希望能鼓勵同修,於是說,一個人通過承認錯誤,可以糾正自己,也就是修正他的自我。這位同修說讓我先談一下我自己的執著,他說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們。

我開始講自己的執著——完美主義、固執等等。同修越來越生氣,幾乎要對我喊起來,說我在向他扔「敗物」,說我跟他說了些我沒有的執著,以掩蓋我根本的執著。

我感到很震驚,但仍保持冷靜。我很想找到我還沒有發現的執著,而且我已經找了幾個星期了。在那一刻,我悟到:這就是安逸心。我讓自己像常人一樣流於安逸,就像讓自己陷入一個舒適的軟墊子中,在這個過程中,我把自己的主意識放棄了。

師父在《洪吟三》- <麻煩>一詩中寫道:

閉目入鼾斷心煩
醒來萬事操不完
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

我問自己為什麼開始修煉?是什麼想法讓我修煉法輪大法?那個想法就是:「沒有憂慮的時刻,從世俗的一切中解脫出來!」換句話說,就是要舒適和輕鬆。

雖然我知道法理,但我還是沒能去掉這個根本的執著。我沒有乘上法船起航,卻把自己交給了執著心、偏離了修煉的道路。在這種狀態下,我基本只是在強忍所有痛苦。但是,只是通過麻木承受是無法去掉執著的,最關鍵的是我沒能做到師父說的:「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轉法輪》)

從根本上扭轉過來!為了能精進,我決定把一切都做得比以前更好。我還決定,第二套功法要煉一個小時。

接下來的幾周,我意識到了根本的問題:在我遇到困難時,我沒有給真我足夠的空間;執著就輕易的控制了我的思想。也就是說,不是我真正的自己在以錯誤的態度做事,而是我讓執著支配了我的思想和行為。我不能把它們與我真正的自己區分開。當一個執著在做什麼的時候,不可能是一種祥和的狀態,也不可能在我周圍產生祥和的狀態。師父說:「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轉法輪》)

讓真我主宰

在我的意識中總有一些想法不斷出現,有時它們是如此微弱,以至於我幾乎意識不到它們。不過,每一次我都能感受到它們在我體內思考。我完全不清楚,在這方面,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修。

師父說:「表面上人什麼也看不見,只看人的表現,那邊的各種思想來源很複雜,各種生命的作用都摻雜著反映到人的表面上,就是這樣,非常複雜的。」(《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

因此,我決定否定一切對我當時處境沒有幫助的想法,特別是那些看起來像舊勢力安排的想法,我堅決拒絕。這樣我就在我的思想中給了正念更多的空間,使其能夠更好地引導我。

通過對我在個人生活和職業環境中的點化,師父還讓我清楚看到我經常把自己混入常人的各種事務中。這不僅體現在政治上,也體現在日常事務中。我意識到,我不應該這樣做。師父說:「你們不是來改變歷史的,是在歷史的最危險中救人的」(《理性》)。

在購物時,我遇到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我為他感到難過,並考慮我是否應該為他的購物支付費用。我後來決定不這樣做,因為在他的購物籃中有一些被我歸類為奢侈品的物品。在商店外面,我又看到了他,他在我身後罵罵咧咧。我向內找,想知道我自認為無私的想法裡有什麼問題。

師父說:「大法是創世主的智慧。他是開天闢地、造化宇宙的根本」(《論語》)。我認識到,一切事物都是法的表現,一切事物都有其合理性。我應該以尊嚴和尊重來對待人們,而不是用所謂善意的同情心來對待他們。師父還說:「他用常人的理去衡量佛的心性,那哪能衡量的了?」[2]從根本上講,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尊重和認識法,因為我是在用自己的標準去評判。

接下來,我嘗試只專注在真、善、忍上,不再對日常中的事務進行好壞、美醜的評判。對待我的學生也是這樣。從此以後,有更多的學生對我講真話,不再拐彎抹角的回答我的問題,也不再為躲避可能出現對自己不利的情況而撒謊了。

在我的工作場所,學校必須使用中國的檢測試劑盒進行中共病毒檢測。在此之前,沒有人在意我是否已經做了檢測。現在,教育部要求一切都要嚴格實施。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我還沒有告訴校長和教育部,這些試劑盒的收入對中共有利,使它能夠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和其它團體。

我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強調我並不是贊成或反對這些措施,我不想牽涉其中,而只是要指出,我們這樣做可以說是在支持鎮壓法輪功學員和其它團體。幾天後,我感覺到有關檢測的情況正在緩和。事實上,同事們已經將自己劃分為兩個陣營。

祥和

一種內在的祥和充盈著我。教學計劃、學生和教師的病毒檢測,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變小了。這不再是最重要的,法才是最重要的。負責一些兒童、青少年和年輕人的教學是我的工作,我只是在工作。我問自己,「這些孩子最需要什麼?」學習小組的孩子之間的距離並不大。如果我輕聲地跟一個孩子說話,指出他冒犯了另一個孩子,也沒有人再抗議了,孩子們都靜靜的聽著。

儘管大家要戴著口罩,儘管目前還處在不同尋常的緊張境況中,但一種祥和的氣氛在蔓延。我過去曾經認為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實現的。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我意識到,每一種僵化的做法背後都是由執著控制的,其中有很多爭鬥心,我必須要去除這些。

畢業班的一名學生交上來的家庭作業是錯的,她混淆了圖片標題,因此把作業弄錯了。我平靜的對她解釋說,她選錯了圖片進行分析。這時,另一名學生有點挑釁的插話說,她的同學沒做錯。她說完後,我等了一會兒,問她是否以為我會懲罰她的同學?她沒說什麼,我說:「不,我不會那樣做。」

這時,教室裡非常安靜。那些坦然承認他們在居家封閉期間沒有做作業的學生,我仍然幫助他們,並提示他們如何補上這些作業。在過去,我曾想過自己是「阿Q」。現在,我感到內心有一種巨大的喜悅和祥和。

現在我把學生的每個行為都看作是我的一面鏡子。我不應該再對他們生氣,因為他們也向我展示了我自己是什麼樣的。當然,接受自己有時並不容易,因為一個人對自己的認知可能與從環境中反映出的大不相同。

在我的班上,有一個十一歲的學生,他總是挑釁同學和我。任何常人的、表面上的做法都不能使他變的理性。我在課堂上想,這對他來說多麼遺憾,他就是要使盡全力地要讓我們生氣。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你不敢殺我,你從我的胯下鑽過去。韓信就真的從他的胯下鑽過去了。」(《轉法輪》)

我以前就知道,其它空間的因素,為了達到其目地,會利用常人來考驗大法弟子,也考驗其他人。然而,我沒有意識到,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根本不關心這個人的結局如何。無論是我的學生受懲罰,還是擋在韓信面前的人被殺,他們都不在乎,對他們來說無所謂。

此時,我意識到,師父洪大的慈悲,真、善、忍的原則是多麼的珍貴!只有這,才能把人們從這種困境中拯救出來。於是,我也從他的「胯下」鑽過去,默默的以一顆善良的心收拾他的零食盒,收納好他用來打自己的尺子,並繼續把他當作一個需要救度的眾生來對待。

感謝那些用自己的理解、提示和法中的引言來陪伴我修煉的同修!

感謝師父!在我掙扎和不斷領悟法的內涵的過程中,您沒有讓我獨自一人面對,而是用無數的點化來糾正和加持我!在您的幫助下,我能夠過關並不斷精進。我想繼續精進實修,一步步同化大法,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

 

(二零二一年德國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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