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浩蕩(上)

大陸大法弟子 清心


【正見網2021年09月06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1997年冬季正式學法修煉的。

在小的時候我很喜歡《西遊記》,《八仙過海》,《封神榜》,《少林寺》等等電視劇,很羨慕佛、菩薩的莊嚴、神聖。心裡總在想:自己為什麼不能飛起來,為什麼不能無憂無慮,為什麼冷了不行,熱了不行,餓了也不行······人們會生病,變老,然後死去,但是到離開人世的時候什麼都帶不走······

後來奶奶給我講故事:一個女孩,在家的時候,後媽欺負她,長大之後嫁到婆家,婆婆也一直欺負她。但是那個女孩一直無怨無恨,很孝順後媽和婆婆,對村裡人也很好最後修成了菩薩。我心裡想:人善良,無怨無恨,對誰都好就可以修成菩薩,那我就做一個善良的人吧!

那時候我雖然只有6歲,就幫著家裡人打掃衛生,洗衣服,幫著燒火做飯,到地裡拔草,剝玉米,幫著爺爺奶奶提水,到地裡撿柴,不嫌髒,不怕費力,只要自己能幫忙的就做。路上撿到東西,物歸原主,看到別人的錢掉出來趕快喊住人家,撿起錢歸還。看到別人需要幫助,自己就盡力去幫,一直對別人善良。晚上睡著了,感覺自己平靜,舒服,處在很高的空間。

在我8歲,弟弟5歲的時候,母親離世了。不到半年的時候父親給我們娶了後媽。她來到我們家後三天兩頭回娘家。從娘家回來後就打弟弟,打完之後就罵我們,等晚上父親回家她就和父親告狀:我和弟弟有多麼淘氣,多麼不聽話。我一聲不吭,因為奶奶經常對我說:父親干一天的活挺累的不要惹他生氣,給他找麻煩。自己晚上就把弟弟摟在懷裡哭,但是又怕父親聽到哭聲,趕緊擦乾眼淚慢慢睡著了。那個年代的農村,衣服鞋子都是家人給做,沒有了母親,我和弟弟父親的衣服都是街坊給的,有時候姑姑也給做一件。到了學校裡受到同學們的嘲笑:她的衣服那麼大,褲子那麼肥,鞋也露出腳趾了,辮子也不扎個花······心想:自己衣服上比不過你們,學習上一定要超過你們,不會讓你們看不起的。自己就努力學習,爭強好勝,後來自己數學成績一直是第一,並拿到了第三名的獎狀,受到了老師的關注,自己處處都要勝過別人,同學們再也不敢看不起我,但是晚上睡覺,夢裡總是飛檐走壁和別人比武。

初中畢業以後我聽到人們在學「法輪功」,出於好奇我就跟著鄰居去看錄像了。一看錄像我明白了這是修佛的。師父的講法:「我告訴大家,我們這是佛家修煉大法,當然就是修佛的;那道家當然是修道得道了。」(《轉法輪》)打到心裡邊,啊,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修佛」的法了。找到了「佛法」自己整天樂呵呵的,被別人罵了也是笑呵呵的。有一次我做熟了飯給弟弟端到桌子上,正勸他吃飯,他就不高興了開始和我吵,自己笑呵呵的吃飯,吃完了飯自己走出屋,弟弟把碗朝我後背丟過來,還說:和你吵架你還樂,你為什麼不吵架?連個熱鬧都沒了。我撿起碗刷洗乾淨就去學法了。

一、99年7·20師父保護我3次躲過抓捕

1999年7·20早上,大隊喇叭裡喊煉功人的名字,剛吃過早飯正準備洗碗,一位小學同學來找我,她說養蝸牛需要安部電話,讓我陪她去買電話。洗了碗我們騎著車去村大隊。剛一進大門,村書記看到我就吼:「孩子,你到這來干什麼?」我剛說喇叭裡喊我名字······村書記瞪著眼睛吼我:孩子家家的,該幹嘛幹嘛去,在這兒幹嘛?我剛要說話,同學把我拽出大隊說:走吧,去縣城買電話吧。買了電話中午吃飯時,人們說「法輪功」到北京鬧事兒,現在警察頭戴鋼盔手拿衝鋒鎗把去北京的路都封了。「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我站起來說:「法輪功」是修佛的,你們不可以亂說。同學放下飯錢,拽著我就跑,邊跑邊說:「你不活了嗎?現在形勢都這麼緊張了,面對這麼多人你還敢說話呀?快騎著車子跟著我看看別人的蝸牛養的好不好。」就這樣我陪著她看了一下午蝸牛。晚上到家父親說村長找過我。吃了飯我去村長家看看有什麼事情,結果是村長不在。我就去了同修家,問問今天是怎麼回事。同修說:讓簽字了,就是以後不煉功了。我說:「第一個字就是真,不能簽字呀?」同修說:「不簽字就被抓到拘留所了,孩子們工作都受影響。」我急得跳起來說:「朝聞道,夕可死。」我們都得到佛法了害怕什麼呢?

第二天,我剛起床到院子裡,父親說,我姐(大姨家女兒)找我,吃了早飯來到姐家。姐姐說抓人呢看看我還在不在?既然來了就玩一天再回去吧!我就把姐姐家的一堆衣服洗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我回到家,父親說早上我剛出門,村長就來找我,讓我回來之後去找他。吃過晚飯我去村長家他媳婦說他出去了。我就去煉功點拿回自己的墊子回家了。

二、真相資料就在床上,父親沒看到

迫害發生以後我和本村一位嫂子同修晚上就到地裡、集市的電線桿子上,還有村子裡的牆上,用刷子蘸著漆,她看著人,我就寫「法輪功好」「還大法清白,不許污衊法輪功」。有了真相資料後,我們村有6位同修出去發放,後來我發現有的同修怕心重,一家放好幾張,趕快發完了事。我就把資料領回家裝好然後分給歲數大的同修。

一次到鄰村發,資料沒用完,我就在回家路上往本村發,有一戶人家我剛放下人就出來了,在後邊就追,我就穿著胡同跑,跑了一段路聽不到腳步聲了就繼續發放。剛到家不一會兒,父親回家了。瞪著眼睛問我:晚上出去干什麼了?鄰居門口的資料是不是我放的,資料從哪裡來?還有多少?然後他就像瘋了一樣,撩起床單在我床底下亂翻,把我的柜子也都打開亂找,把所有的大法書籍,錄音機,煉功帶都翻走了。然後掄起凳子要砸我衣櫃,我坐在床上,心裡平平的,說:你這是干什麼,把東西砸壞了還得買,想出氣你就用凳子砸我吧!父親走出屋把我的車子狠狠的摔在地上,使勁的砸。弄到晚上一點多父親才回他屋睡覺。我鎖上自己的房門收拾屋子,發現一摞資料(大約得有1000份)就在我床角上被父親撩起的床單子蓋住了。

三、師父呵護,平安往返北京

父親不但把我的書和煉功帶搜走了,還讓奶奶整天在家看著我。晚上他出去把大門也鎖上。在家鄉我不能給大法說公道話了,那就想辦法去北京吧!我以買菜的藉口去趕集,買了包,裝好衛生紙等生活用品,找了寫著「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條幅。

一天奶奶有事出去一會,我把車子修了修騎著去縣城的車站了。北京在我們北邊,當時思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到南邊的市區坐火車去北京(後來公安局說,他們分了5組攔截我去北京,但是沒有攔截到)。但是客車把我放在公路上,找不到「火車站」幾個字,也不知道火車站在什麼地方。心想「再過來一輛客車,我就去市裡吧。」不到10分鐘,過來一輛去市裡的客車,我上車坐好後,鄰座的阿姨說:「小孩你去哪?」我說:「去北京」阿姨說:「你這麼小,應該有大人陪著呀!」我說:「沒事的」到了市裡之後,阿姨說:「小孩快下車吧。」我下去之後一位阿姨說:「去火車站快上車吧!」過了一會賣票阿姨說:火車站到了下車吧!下了車,我往四周看了一圈沒找到火車站幾個字。我不由自主的說:火車站在哪呀?這時一個背著行李的男子邊走邊說:去火車站跟我走。人家腳步都不停,我趕緊跑過去跟著他上了立交橋。那位叔叔說:「火車站到了」。我抬起頭,往右側看見了「車站售票大廳」幾個字。回過頭再看那位叔叔不見了。

我進大廳買票。一看那麼多人,我先去廁所吧。一天了都沒去廁所呢。就出了大廳找廁所,找不到,又進大廳了。等了一會又出來找,就這樣進去,出來好幾次。一個高個子叔叔走過來說,小孩,你要坐車嗎?我說:「是,等著買火車票,我要去北京。」叔叔說:「好,我幫你。」我把錢給他,不一會的功夫他拿著火車票朝我走來,說:「還有別的事嗎?」我說:「我找不到廁所。」叔叔就走在前邊一會兒,他手指大廳說:左邊男廁,右邊是女廁。上完廁所出來時邊走邊想,10號候車室在哪呀?到了大廳門口,看到叔叔在那等我。他領我到候車室,不斷叮囑:12點的火車,千萬不要去別的地方上車,也別睡著了。千萬不要錯過上車的鐘點。我說,好。自己泡了一桶方便麵吃完回到座位上。不一會那位叔叔又過來說:千萬別走丟了。我說:好。自己坐在椅子上,心想「現在幾點了?」一會兒,那位叔叔又過來說:「你千萬別睡著了,12點的火車,千萬別錯過了時間。不如我把BB機給你留下吧,到點了,機子就提醒你。」我說:「謝謝叔叔,不用了。我不睡,沒事的。」叔叔走後過來兩個青年,坐在我對面。他們說來接女朋友,女朋友2點下火車。到了12點他們把我送上火車。如果沒有他們送,自己真不知道如何才能上火車。

找到座位坐好之後,一會過來一位叔叔坐在桌子對面,他說:你去哪?我說去北京天安門。他到北京跑業務。下車之後他把我領出地下通道。告訴我坐幾路車可以到天安門。他怕我記不住車次,坐錯了車,就在前邊給我帶路,跳過一道道護欄,走了一段路他用手一指,說:到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了望,我再回頭看時,已經找不到那位叔叔了。這時候走過來幾位大娘(同修),告訴我:當遇到有人問我知道「真,善,忍」嗎?知道「法輪功」嗎,不要說話,不然就會被抓走。我們一齊走向升旗的地方。在天安門這麼一小段路,過來幾位便衣問我:知道法輪功嗎?知道真善忍嗎?我不回答他們一直朝前走,有一位便衣就拽我。我說:不許拽我,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他支支吾吾的說:不要讓他再看到我,不然就抓我去派出所。

在天安門轉了一上午,看到警車不斷,同修們不斷被打,被抓。中午我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被警察抓走塞進警車。警車裡塞滿之後,他們拉上黑色窗簾掄起警棍開始打······被警車拉到看守所關押2天後,當地把我接回。在打橫幅的時候,我看到一位叔叔手裡拿著小型攝像機在拍照,自己搞不清對方是什麼人,就走遠了去打橫幅,後來看「風雨天地行」時,發現自己打橫幅被抓捕的鏡頭,才知道那位拍照的叔叔也是同修。

(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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