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同修過病業關的一些思考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02月10日】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輪功遭迫害以來,我熟知的許多同修都在邪惡的迫害中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但是也有些同修卻沒有闖過「病業關」而走了,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許多老年同修都面臨「病業」的困擾,一些大家認為修煉的不錯的老年同修也被「病業」奪去了生命。正當正法進入關鍵時候,他(她)們的離去,對於講真相,救度世人是一個極大的損失,這是舊勢力對正法的犯罪,是對大法弟子的干擾和迫害,我們決不能承認,應該徹底否定!但是在如何幫助同修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走出病業關,我們有一些經驗,但是太多的是教訓。這是許多同修,特別是老年同修面臨的一個生死關的問題。

前不久,有個同修來對我說:某某出現了嚴重病業,你去和他交流交流吧!在以往我會立即去看望同修。但是,我對同修說:我不去,他是老同修了,在法理上都明白,最終還得靠他自己過,我相信他會闖過這一關的,以前他就闖過了「腦梗塞」的生死關。隨後我和他交換了自己在幫同修過病業關的一些體會。

一、幫助同修不能包辦

有時我們看到同修出現病業關,都非常著急,會很熱心的去幫同修發正念,和同修一起交流,共同在法上提高,都希望他(她)很快闖過去。但是在幫助同修的時候,為了讓同修能儘快走出魔難,所以往往都用我們自己的想法、認識、做法去要求同修,而不考慮同修的想法和修煉狀態,有時甚至完全包辦代替同修該自己過的關。

當地一個原輔導站站長,由於下身長時間流血,後來去醫院檢查為:「癌瘤」,同修知道後都去看望她,有的去照顧她的生活,為她打掃、清理屋子;一個中醫師同修還去為她診脈、開中藥,同修認為吃中藥不算吃藥;國保大隊警察、單位都要將她送醫院或療養院治療;協調人還熱心組織同修早、中、晚輪流到她家裡發正念,給她讀《轉法輪》……。為了她學法方便,我也給她送去了筆記本電腦,希望她多聽聽師父講法。大家都想,通過集體發正念、共同學法,她就能闖過這一關。但是事與願違,都是一廂情願。師父的講法錄像她沒看,而且她嫌人多心煩,不願同修面對她發正念、讀法。同修只好到另一間屋子去發正念、讀法,這樣堅持了一段時間,最後同修還是走了。

師父說:「每個人有自己的修煉的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能夠想到幫助同修少遭受迫害,這是應該的,但具體怎麼做,修煉上得看那個人修煉狀態。狀態好就容易幫,狀態差就不容易幫,只能說你們力所能及的做你們應該做的。」[1]修煉是非常嚴肅的,自己心不動,誰都沒有辦法。師父說:「幫助同修是應該的,不想落下誰,這是沒有錯。可是他們實在走不出來,你也盡心了。」[2] 我理解是幫同修時,我們可以去盡心,但是不能去包辦。

二、不能讓同修產生依賴心

有的同修出現嚴重病業,認為自己一人過關難,都希望同修來幫助自己發發正念,一起學法,但是時間長了往往容易出現依賴同修幫助自己闖關的心。

有一位多次被迫害的女同修,關押在監獄時,由於遭受邪惡迫害出現病業狀態,出獄時還有嚴重腹水。回家後,同修們都非常關心,不斷到家裡看望,後來女同修在自己家中建立了一個學法小組,也是真相資料分發點。同修來的多了,由於都在不同層次,對法有不同理解、認識。這個講:你可能有什麼執著;那個講,你有什麼心沒有放下;這個說你該怎麼做;哪個講你要那麼做。來看望她的同修,這個提點東西來,說:這東西可以利尿;那個提點東西來,說:這東西可以滋補…… 這位女同修也按照同修的建議,抓緊學法,堅持出去講真相,不住醫院,但是心裡對「病業」的心就是放不下,拖了幾年,情況時好時壞,沒有多大改變。

我從監獄回來後聽到了她的一些情況,就去看她,根據以往我「幫助」同修過病業關的經歷,我和她談了自己的看法和一些建議。建議她最好是自己一個人靜下心來學法,徹底放下過病業關的執著,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迫害;另外去掉依賴思想,靠誰都不行,得靠自己,要排除各種干擾,使自己的心性真正提高上來,才能闖過這一關。但是,人千百年來形成的生了病都希望有親人、朋友來關心,害怕孤獨的心理,作為修煉人是要放下的一種執著心。由於根本的執著沒有去掉,拖了好幾年,最後女同修還是被舊勢力奪去了生命。

三、幫同修首先就要否定迫害

在法上大家都明白:從修煉開始,師父就已經給我們清理了身體,把我們的病根拿掉了。從迫害開始師父已經沒有安排我們過關,出現的所謂病業都是舊勢力的迫害,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向內找修自己,不要被舊勢力鑽空子。但是在實際修煉過程中,往往又難以守住心性,雖然嘴上說:信師信法,否定舊勢力,實際上內心裡還是把「病業」,看成是病,而且是把它作為「病」的關來對待。

一天凌晨兩點鐘,一位老年同修打來電話說:她「坐骨神經痛」的病又犯了,痛的非常厲害,她忍受不了了,睡也睡不著,希望我們去幫幫她。我對妻子說:告訴她,半夜三更的來不了,她睡不著,就發正念、學法,忍受不了就背師父的法:「難忍難忍,難行能行」。[3] 「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天亮了我們再去看她。

第二天早上,我和妻子乘車去看她,一進門見她躺在沙發上,表情十分痛苦,一見面她就向我和妻子訴說:昨晚她以前患的「嚴重坐骨神經痛」的病又犯了,疼死我了。我說:師父都幫你清理了身體,病根都拿掉了,你哪來的「坐骨神經痛」的病?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修煉哪能不吃苦的。我沒有就她所謂「坐骨神經痛」去談,而是就一些心性上和如何向內找、去執著,談了自己的修煉體會。交談中她要給我和妻子沏茶,妻子就要去倒水,我用眼神阻止了妻子,同修就帶著痛苦的表情一瘸一拐的去為我們沏茶。隨後她要留我們吃中午飯,掙扎著要去做飯,妻子要我去做,我說:到人家家裡,我怎麼去當主人。妻子明白我的意思後:說:天天吃他做的膩了,今天就嘗嘗你做的飯。同修又一瘸一拐的到廚房去做飯了,我和妻子也跟她一起到了廚房,一邊幫她做事,一邊與她繼續交流。吃完中午飯後,我和妻子有事,就告別回家,她一直將我們送到了公交車站,行走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就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臨上車時我對她說:你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其實你一旦沒有把它當回事的時候,那麼它就不是一個事了。同修也感慨的說:是呀!我沒有把它當成「病業關」過的時候,關就已經過了。

四、自己提高才是關鍵

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近五十來歲的女同修,在一次學法時講了她二十四天過病業生死關的過程,對大家的啟發很大。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女同修開始例假不停,大流血,一個半小時上一次廁所。從第四天起,越來越多,鮮紅的血伴著血塊。因為她妹妹(同修)也是出現類似的症狀,最後沒有闖過這一關走了,所以開始她也非常緊張,後來她決定徹底放下生死,一切就按照法的要求去做,要靠自己主意識闖關。所以她不告知親人,也不告知同修,她就堅持認真學法,儘量做到學法入心,堅持長時間發正念,堅持出去講真相、救人,照常該做什麼做什麼。她按照法的要求向內找,找到了自己長時間沒有放下的怨恨、爭強好勝的根本執著心:怨恨母親小時對她太暴太狠,太苛刻;怨恨母親不支持她和父親及妹妹修大法;怨恨妹夫,妹妹走了之後,他另有新歡,覺得他虛偽,為妹妹鳴不平;怨恨前夫(離婚不久)沒有男子漢的責任與擔當,沒有做人的骨氣和尊嚴,沒良心等等。

找到自己的怨恨心、爭強好勝的根本執著後,她主動向母親認錯、道歉,用自己的行為改正自己的不足,處處關心、照顧母親,得到母親諒解,與母親也和睦相處了。由於她找到、放下自己根本執著,同時她把去留由師父說了算、師父安排!徹底放下了生死,把病業的假相根本不放在心上。就在第二十四天不知不覺,流血停止了!通過自己闖關,她深深認識到:闖過的不是病業生死關,而是心性關!

我在看守所、監獄黑窩裡也出現過「高血壓伴心率紊亂」、「高血壓危象」、「腦梗」的病業假象,血壓高時200-220mmHg,低壓到110-120mmHg,還被住了院。由於「高血壓伴心率紊亂」還以「病危」住了三天搶救室,那時我根本沒有將所謂病業當回事,只把被住院當成換了一個環境講真相,證實大法的機會。所以在醫院搶救室三天後症狀沒有改善,我堅決要求出了院,當我回看守所後,血壓下來了,心率紊亂消失了。我得「腦梗」第二天就能下床了,在我身上的變化,令醫生、警察對大法的神奇感到驚嘆、折服!

師父說:「人在修就有人的思想表現,人在修就會有人的各種不好的念頭,或者是長期養成的、或者是在社會中又被新的污染造成的。那麼作為修煉人來講怎麼算是修?」 「所以你嚴格要求自己,發現自己的不足,不斷的去掉它,你這就是在修了。」[4] 「我希望每個大法弟子不要把形式看的太重,你自己的修煉、你自己的提高,你在邪惡中證實法、救度眾生,你堅定的走好你自己應該走的路才是最重要的。」[5]

所以我也體會到,所謂的病業關只是一個假象,其實就是過的心性關,只要心性真正提高上來了,任何關、難就能闖過來。如果不提高心性,一味的為過所謂「病業關」,其實就是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是在承認迫害中來反迫害,必然難以闖過這魔難關,尤其拖的時間越長,而且又去醫院「診斷」出的「疑難慢性病」就更難,很少有闖過來的。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5]李洪志師父著作:《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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