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7月13日】
正法到了今天,個人對正法進程的理解是,目前的每分每秒都是為世上的眾生能夠得救,同時成就大法弟子威德的。現在為了救度世人,大家想了很多辦法,形式方式應該說多了很多,我們有自己的媒體,有自己的表演隊,舞獅隊、腰鼓隊、合唱隊等等,大活動、小活動也是一個接著一個,大家也都挺辛苦的,不過這裡想借一些現象談談我們在做的過程中暴露出的不足。
比如有一個社區活動,負責聯繫的同修聯繫好了,說我們可以去參加遊行和表演,於是被通知到的同修到時候就去了,有人被通知去打鼓,有人被通知去舞獅,有人準備資料,有人準備音樂和喇叭。去到之後幾乎沒有一個人去打聽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區活動,活動的主題是什麼,特色是什麼,我們為甚麼被邀請,我們的參與和活動的主題有什麼聯繫,我們的參與能給這裡的上千居民帶來什麼。
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心還沒到,我們的鼓隊就會沒有了音樂,打鼓的同修也沒法打出鼓點,大家面色尷尬的在人們面前走過,想要展現的美好、神威都看不到。然後是表演,由於不了解這個社區和其社區活動的主題,我們的主持人只能在台上講法輪大法,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奇怪,因為對於一個常人來講,他只會覺得你擺明了不是來參與和慶賀他們的節日的,也不是真的想來給社區帶來什麼有意義的理念和支持,你表演的很好,只是為了要推銷自己和想說:你看我們多好。人是講利益的,你們很好跟我有什麼關係?其實社區的活動主題本身就是「停止暴力 我們要和平」,這本來就是大法能給予的,我們的講話中卻一句也聯繫不上。
然後表演一結束,大家立刻迅速離開,沒有人去光顧任何別人的展位,或是和主辦者和其它社團的人士交談,也許大家也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好談的,因為大家本來也不覺得這樣的社區活動有什麼意義。但那卻是人們生活的樂趣,是人賴以生存的因素之一。其實我們不知道,為了要到一個展位,同修費了很多力氣,因為在人們的印象中,他們並不認為我們是真的要參與社區活動,或是關心他們的社區,他們認為我們是一個只考慮自己利益的團體,儘管我們說我們不是,但我們的表現就是。結果是活動完了,我們自己覺得自己很付出、很偉大,但人們還是不認識我們,我們離這個社區還是那樣的遙遠,他們還是不知道真、善、忍和法輪功的關係,以及和他們自己有什麼關係,因為我們是一群陌生人。
這樣的活動我們從年頭忙到年尾,仍然社區是社區,我們是我們,而且對中國人來講,他們對我們的迷惑恐怕更深了。他們在迷惑我們要干什麼。顯示實力?我們是世界上最有實力的華人團體,這已不容懷疑。搞政治?很象,因為我們只關心在中國發生的事,天天在審江。大部分國人痛恨政治,所以寧可離得遠點。所以儘管我們做的都是正法中必須做的,但當我們這樣遠的漂浮在雲端時,當我們用心的去深入講清真象這一步就是踩不下來時,人們對於看不懂的事就會選擇根本不看或用他們的觀念看。
同理,一位同修說:我不知道自己要到DC去干什麼,我對遊行沒興致了,我看到隊伍中的同修也只是盲目的在走,聊著天把橫幅打的歪歪扭扭的等,我不認為那能夠真正的講清真象。這當然有點極端,但卻說明一個問題,我們有多少人在問,這次DC活動在正法中的意義是什麼?活動的安排是什麼?主題是什麼?和美國人民及世界人民的生活有什麼關係?我去到那裡對講清真象能幫上什麼?我準備怎麼參與?如果這些問題都沒有想過和討論過,那麼我們帶去的就只能還是行頭,而不是我們救度眾生的那顆能熔化鋼鐵的佛的慈悲。
同一個社區,我們連續三年參加他們的活動,可我們幾乎還是不被人們認識,這已是我們不能再迴避的問題。其實我們走了那麼多人間的形式,那都是載體,載著的應該是我們真正關注世人生死存亡的那顆心。如果我們真的把眾生看得那麼重,而不是把自己參與的正法工作、項目、活動看得比人更重,那麼我們時刻想到的,大概是他們需要的是什麼,他們痛苦的是什麼,運用大法給我們的能力,我們能給他們什麼,我們怎樣把師父對世人的慈悲,通過弟子的言行讓只有肉眼的世人看到和感受到。
其實寫下這些的過程中,我自己是非常的慚愧,但同時感到這也是一個非常好的自我清醒的過程。師父慈悲我們,看我們修煉得苦,不忍心說我們,但在最近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中救度了很多應該挽救的生命,但是還不夠。其實到現在為止,大家做到的還是有限的,從數量上來講比例還是很小。」師父講給我們的就是真象,我們該以怎樣的努力去改變這樣的現狀呢?
其實這裡說的雖然是遊行,但其它各種救度世人的方式也是一樣的,我們是否應該把我想說什麼,我要表現什麼的想法,變成人在渴望什麼,我們能給予什麼,如何用人們能聽得懂、看得懂的方式,使他們從大法中受益。而要改變這樣的思維,我們一定要用心去感受人,去關心人,去包容他們同時啟發他們的善念,哪怕只有一絲善念也要抓住。
個人體悟,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