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9月29日】
故事1:善念救警察
從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一日開始,黑龍江省多個市、縣的大法弟子被當地公安局的派出所警察統一行動,幾天內,就有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抄家、非法拘留。過程中,幾位大法弟子心懷慈悲,不配合他們的脅迫,向這些警察講清真相,正念否定一切所謂的證據,師父為他們化解了魔難。在這裡把其中一對夫婦大法弟子的經歷記錄下來,與同修交流。
七月十一日上午,市公安分局副局長帶國保大隊長和一個隊長(可能是刑警隊的)及二十多個警察,來到這位同修家抄家。這位同修和丈夫見到這麼一大幫警察來,還是頭一回,也沒被這個陣勢嚇住。他倆當時想:有師父在,咱們就把心一放到底!利用這個機會,就把他們當作是來聽真相、來得救的,頓時心生不讓他們犯罪的善念。
在紛亂中,兩個房間站的都是警察,他倆就一個屋裡一個人,開始對他們講真相:法輪大法是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的,做事要真實,不做假,對誰都和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利益上,不去和別人爭鬥。每個人都按照這個標準做人,社會就會和諧,人人都講文明,講道德,就不會有貪污腐敗,不會有打人殺人的,不會有吸毒、嫖和賭的,對社會百利無一害,多好。
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的權利,我們不犯法,按照天理做人,迫害這些好人,是犯天法,這次疫情就是來淘汰這些逆天而行的人!
接著,他倆還講了「天安門自焚」的真相,法輪功被誣陷的真相及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還講了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人遭報的真相。他們舉例講了周永康遭惡報、波及到家裡二十多口人的真相和各地迫害大法弟子遭報的很多實例。
警察們都默默的聽著。兩人邊講邊請師父加持,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為了警察好,就這樣,他倆堂堂正正的、正念十足的講了七、八個小時。
警察搜到了女同修二十年前揭露迫害發往明慧網的底稿,警察問:「這是什麼?」女同修說:「這是我當年被迫害的記錄,誰迫害我的都記載在上面,早就發到國際網站上去了,都在那裡存放著,將來參與迫害的人都要被清算的,包括今天你們所做的事情,都要發上去曝光和記載。今天誰做的什麼壞事,將來一定都要清算的。」
男同修說:「大法弟子家都有印表機,印的書自己看,印的資料自己發。」
警察問:「什麼資料?」
他說:「《天賜洪福》,就是粉皮的,封面有兩個小孩兒。」
其中一個隊長說:「我看過,內容很好。」
男同修接著說:「你們要把機器拿走了,我還買新的,可是你們阻擋我們救人,卻犯罪了。」
整個過程,他倆越講越有正念,怕心全無;越講越覺的他們受中共欺騙,是最可憐的生命。他們聽進去了,副局長也很和善了,警察大多數也不惡了。
期間,警察要帶走女同修,她就是不配合。警察只好把男同修帶走了。幾個小時後,也讓他回家了。男同修這個過程中修了自己,和女同修配合中,也沒有了怕心,平時很長時間腹痛的症狀也驟然消失了。
最後,女同修對副局長說:「你們以後不要再來騷擾大法弟子了,對你們真的是不好。」副局長說:「沒事了,以後再不來了。」
兩位同修深有體會的說,轉變觀念,善待眾生,符合大法的要求,師父會給我們做主的。
故事2:從無神論者到大法徒
我得法前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那時家裡已有幾人走入大法修煉,她們在一起談論大法我還不願聽,認為哪來的神呀佛呀,每次一聽就走開。但是不能保證不得病啊。
那時我只有三十多歲,可身體深受多種病痛的折磨,從小就有頭疼病,嚴重失眠,尤其風濕性關節炎逐漸走路都困難了,痛苦不堪。看到家裡人通過煉功身體都健健康康了,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跟著煉。
意想不到的是,通過煉功,我的所有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那種感覺真是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內心對法輪大法無比感激。從此我變了個人,整天笑容滿面,走路總想跳著走。
一天,妹說,「這功是佛法修煉,身體好了是為了讓你得法修煉的,你看看修煉的書吧。」我因為無神論對修煉很陌生,就應付著說:哪天有時間再說,慈悲的師父看我不悟,又給機會。有一天,我到鄰居家串門,他家也有一本《轉法輪》,我拿起說聽說這書挺好我看看行嗎?他說拿去看吧。
回家沒吃飯,我就開始看《轉法輪》,越看越愛看,身體熱乎乎,腦子感覺清晰了,又感覺像慈父給孩子講做人的道理,第二天又繼續看。書還沒看完,我的天目就開了,看到是個宮殿門口,還有個站崗的,我還想看清楚些,天目就關上了。
這一下那個無神論的堅冰開始融化了,我開始思索:真有佛法修煉啊,幾套動作就能使病痛一掃而光,這不是神佛在慈悲救度嗎?這不是展現佛法的法力無邊嗎?世界上多少能人呀?怎麼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到呢?我明白了師父是來傳法度人來了,從此堅信大法不彷徨,從此真正成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徒。
當江魔出於嫉妒和中共邪黨一起對法輪佛法修煉者殘酷迫害,用栽贓陷害造謠毒害世人時,我們開始做真相資料,希望人們明白真相,不能讓邪惡謊言毒害世人,因為對法輪大法不敬的任何行為都是犯最大的天罪啊!
就是抱著一顆救人的心,我們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有一次發到了便衣手裡,他把我帶到派出所,我不報姓名就講真相,來一個講一個,還勸退了三人,都沒對我有惡言,還給我買飯倒水,最後來了一個大個子,從他的走路聲就能知道來者不善,看樣子查到了我的信息,打開電腦大聲問我叫什麼,我側過臉不說話。僵持了一會兒,我轉過身,大聲問他:你叫什麼?他瞪著眼說:干什麼?我說:現在有個辦案責任終身制,我們是修佛的,早晚要平反,我得知道誰辦我的案,將來清算的時候我得知道找誰呀。他看著我,眼也不瞪了,愣在那不知說什麼好,一會回過神來,聲調也降了說:還有要說的嗎?我說沒有了,他夾著電腦就走了,最後把我交給本片派出所回家了。
我知道師父時刻保護著我,可是顯示心起來了,不久資料又發到便衣手裡,被綁架到派出所,610一看又是我,就說:「你怎麼就不在家呆會兒?」我說你知道我為甚麼在家呆不住嗎?,他愣在那想聽我說為甚麼,我說,「法輪功是修佛的,如果人們都聽電視宣傳對大法產生不好的念頭,那可是罪呀、是要淘汰的。神佛慈悲、也有威嚴啊,展現威嚴的時候一個個咕咚咕咚都倒在我的腳下,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告訴他們,他們得認為我最壞,我知道真相都不告訴他們,我的善呢?聽到這,他隨口就說了一句:「你就告訴人家法輪大法好不就行了,你給人家那是什麼?」說完就走了。我當時發的是「為甚麼高官紛紛落馬」。這個610聽後可能心裡也明白了,沒有進一步迫害我。
感恩師父慈悲救度,把從小接受無神論教育洗腦遲鈍的我,變成了全宇宙生命羨慕的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二十多年來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師父一直牽著我的手,我倍感佛光普照的幸福,我從心底裡發出一句話:只有對師父的感恩,感恩,感恩。
故事3:女兒說:「媽,你硬是把這本書給讀下來了」
一九九七年十月份的一天,我晚飯後散步,遇到一同事,她和幾個人在煉功。同事招呼我和他們一起煉,我過去跟著比劃了幾下,後來和她一起回家。她拿出一本書,翻開書中的法像叫我看,又念了一段給我聽。
當時我聽不懂,因為我不識字。她說師父會幫我的,師父就在身邊。我說如果我真能讀了這本書,那電視裡的字和外面貼的字我都能看了嗎?她說是的。我一聽很高興的說:好吧。我就買了書、帶回家了。因我還不懂得這本書的珍貴,隨手放在了桌上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去參加煉功了,晚上到同修家學法,天天如此。我不識字,就拿著書聽同修讀,讀完一頁,同修就叫我翻一頁,一行行指著看著跟著學。每回到家,我雖然不會讀,但就是想拿著這本書看。
日復一日,兩個月後,我不知不覺就會看字了,也會讀出很多字了,不會讀的字多問多讀,慢慢的所有的字都會讀了。女兒聽到我讀書後就說:「媽,你硬是把這本書給讀下來了。」其實我是真的認識字了。
煉第五套功法打坐時,我非常羨慕能雙盤的同修。我單盤都很困難,心裡非常著急,就使勁用手敲我的腿,一個老同修提醒我,每個人都有一個過程。我只有在別人走後自己留下來,咬牙堅持再盤半小時。
我患的多種急病:風濕、偏頭痛、經常發熱、感冒,嘴角經常潰爛等等,煉功後短時間內全部消失了。不知不覺中,我也能雙盤了。
兩年美好的時光很快過去了,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到了中共邪魔的打壓,鄉政府的人員來到家裡,逼我簽字,不簽就不斷來騷擾,最後逼得女兒代簽。二零一五年,我實名起訴江澤民後,單位保衛科叫我認錯簽字,我就和他們講真相,大罵江澤民,他們沒說什麼,只是笑笑。過後社區人員威脅我兒子,導致兒子、兒媳與我翻臉,不讓我接送小孫女上學,也不讓我到他們家;丈夫反目還舉報我,整個家庭象文革武鬥似的。
然而,真相總有顯露的一天。我的身心明顯的改善,丈夫看在眼裡,明在心裡,他也走進了大法修煉;我又給兒子、兒媳寫了信,真相面前,他們也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一家人又恢復了正常的交往。全家人感激大法。
從此,社區和鄉政府人員再也沒來過。
我一個文盲老人,短期內能掃盲,讀寶書、明事理,也能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人,我對丈夫的醫生講,對有緣的人講,喚醒著世人的良知善念,爭取救更多的人!
故事4:正義譴責惡行 丈夫的口腔潰瘍好了
二零一六年丈夫得了口腔潰瘍,前兩次用藥好了,第三次持續二十多天,越用藥越嚴重。初期還能吃乾飯,後來只能慢慢喝點小米粥,吃點豆腐。看他滿臉陰沉,痛苦的表情,我也著急。
一天早晨,有人敲門,說社區來登記戶口,是兩男兩女。我家住一樓,我把戶口本從陽台窗遞給一個男子,這時我看到約十多米處有一個二十二、三歲的男青年正舉著手機對著我。我大聲說:你幹啥?還給我照相?這是非法的!你們咋能幹這種事呢?!我把戶口本搶了回來。
這時丈夫從房間內出來,問是誰照的? 我手指著男青年說他照的。丈夫大聲質問:誰讓你照的?你照相通過誰了?!你這是違法的!刪了!刪了!
我接著說: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守法公民,我煉功,是在做好人,有一個好身體,我犯了哪家法了!?你們說明為甚麼給我照相,不說明白可不行。
四人面面相覷,無語。這時丈夫大聲說:「再別上我家來!」四人慌忙走了。
我心裡很可憐那男青年被邪黨利用。回到裡屋,我對丈夫說:你說話就說話唄,看把那人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他還是個孩子,咱家不也有孩子嘛。
丈夫笑出聲來:你不是說他照的嘛!
我感到很奇怪,丈夫今天怎麼啦?他平時很少有笑容的,怎麼還能笑出聲來,笑的還挺得意。
這時我看該做中午飯了,就問丈夫中午吃什麼,我去買回來。
丈夫說吃肘子。我不相信地問:真的?丈夫說是真的。
我把肘子做好後,對丈夫說去切一下再吃。丈夫說不用切了。我端上來,丈夫大口大口吃起來。他很高興。
這時我才完全明白:丈夫的口腔潰瘍好了,給他造成極度痛苦的口腔潰瘍莫名其妙的好了,他能不高興嗎?!面對邪惡,丈夫義正詞嚴,幫助了大法弟子,師父把他的口腔潰瘍的業力瞬間拿掉了,真是神奇呀!
八年過去了,丈夫的口腔潰瘍再也沒犯過,我們全家從心裡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故事5:為甚麼說「天安門自焚」是世紀騙局
現實生活中,騙子設局是為了騙人、為了財色等,但是用不了多久很容易被人識破。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人們就容易吸取教訓。但是發生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的「天安門自焚」卻直到今天還在欺騙著中國人。作為執政黨,老百姓才是它存在的基礎,那麼中共為甚麼要自編自導自演一個世紀騙局欺騙中國人呢?它的目的何在呢?
說「天安門自焚」是騙局,不是隨隨便便下定義,而是有現實依據的。
間接證據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左右,我當時還在學校教書,這時所有的期末改卷、有關放假事宜已經接近尾聲,下午,校長突然找我說「局長要見我」。我就和校長一塊到教育局,局長開門見山的說:到了年跟前了,你們煉法輪功的不要到天安門去,剛才公安局的人過來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有人要到天安門自焚升天,你可不要參與……我當時一愣: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如果誰去天安門自焚,怎麼會讓公安先知道呢?公安要是提前知道,一定會阻止,這不是胡來嗎?從來沒有聽說有自焚升天之說。
正月初四晚上七點半,中央電視台播出「焦點訪談」,播放的就是那場所謂的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的事,當時我看到後就想到了局長的談話,這不是故意的嗎?公安為甚麼不阻止,反而縱容發生呢?
年後開學,有個教英語的女教師,丈夫是個有名的律師,她知道中共的很多內幕。因為趕上月考,同堂監考,她對我說:「一看電視就知道自焚是假的,按照中共的層層嚴格的審查制度,象這種突發事件怎麼可能兩個小時後就通過新華社播報全世界,只能是有內幕。」她勸我不要有思想包袱,這是中共的一貫手段。
直接證據
通過對中共公開播放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的過程,通過慢鏡頭分析,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很多破綻。
主角王進東自焚時喊的口號,很明顯不是法輪功裡面的內容,他的盤腿姿勢是中共軍人的坐姿,身上都著火了,兩腿間的雪碧瓶(據稱裝了半瓶汽油)卻完好無損,頭髮也沒事;旁邊的一個警察拿著滅火毯晃晃悠悠,等著他喊完口號,才往他身上蓋。參與報導自焚事件的「央視記者」李玉強,二零零二年初在河北省會法制教育培訓中心採訪時,公開承認:王進東兩腿間的塑料雪碧瓶是他們放進去的,鏡頭是他們「補拍」的。
參與自焚的劉春玲不是自焚死的,而是被打死的。通過慢鏡頭分析,可以看到:劉春玲身上的火焰已基本熄滅,突然,一重物掄到了她的頭部,她隨之倒地,一「條狀物」瞬間彈起。畫面上走過來的武警擋住了倒地的劉春玲,畫面的右邊,一名穿軍大衣的男子,正好站在出手擊打的方位。處處都顯現出是一場在警察和武警合謀下的謀殺,中共在自焚前是有劇本的。
還有很多疑點:自焚一發生,一下子出來那麼多滅火器;燒傷是不敢包紮的,而中共播出的畫面確實全身包紮;氣管切開了還唱歌等。
天安門自焚偽案的製片人陳虻,曾在海外的一次公開場合說:「誰給我錢,我給誰干。」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在聯合國倡導和保護人權附屬委員會第53屆會議上,天安門自焚案被當場揭穿。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ED)代表發言說:「我們的調查表明,真正殘害生命的恰恰是中共當局……我們得到了一份該事件(天安門自焚案)的錄像片,並從中得出結論,該事件是由這個政府一手導演的。我們備有這個錄像片的拷貝,以供派發……」面對確鑿證據,在場的中共代表啞口無言,沒有辯辭。該聲明已被聯合國備案。
老百姓為甚麼不能識破這個騙局
外國人沒有黨文化,不是生活在謊言中,他們有正常的思維邏輯,可以去獨立思考,可以通過各種途徑去表達各種訴求,有言論自由。大陸不是,中共的流氓邏輯與思維深入到了中國人的生活方式中,判斷標準已經不是傳統文化中的禮義廉恥等,而是「聽黨話,跟黨走」,與中共保持一致。明知是錯誤的,選擇上也要以中共說的為標準。
還有一點是中共的暴力威懾,把人整怕了。天天年年的謊言灌輸,加上時不時的暴力恐懼,很多中國人已經習慣了苟且地活著。所以中共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儘管漏洞百出,因為中共的謊言與思維先入為主,很容易欺騙了中國人,很容易煽動起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心理。
現實效應
大家不妨拿出幾分鐘回顧一下,自從二零零一年初「天安門自焚」騙局的推出,到如今中國社會的道德走向以及下滑程度,何止怵目驚心?
人們對打擊真、善、忍習以為常;騙人當成本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再認為是可恥之事;人與人之間失去了基本的信任,更談不上尊重;以前聽到「笑貧不笑娼」認為很低俗,現在能掙錢才是身價和地位,哪管禮義廉恥?提「道德」反而成了迂腐、遭人鄙夷。食品行業從假酒、地溝油到假奶粉、假藥、瘟豬腐肉;醫生從耍態度、收紅包到活摘人體器官;教師從教書育人到為掙錢拋棄良知;軍隊和警察成了流氓幫派黑窩;「人民公僕」撕下面具,公然把貪腐作為當官的出發點和目的;國際社會為了貪中國的市場和金錢不惜出賣原則與中共為伍……在這樣一個環境中,誰是倖存者?誰能保證這種毒害只影響一代人、兩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