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五》(84)車禍瞬間 險中之險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3年09月04日】

故事1:父親的骨髓瘤沒了

二零一一年冬天,父親因肺炎住院,經抗炎治療,燒退了,可一般狀況卻在惡化,甚至出現神智不清、遺尿等症狀。後來,到上級醫院經多科會診,因血中有遠高於正常值的免疫球蛋白M,又有乏力和全身骨痛等症狀,醫生懷疑是「多發性骨髓瘤」,需要骨髓穿刺確診。

因父親當時已年逾七十,多點骨穿也有損傷性,就又做了一個多發性骨髓瘤的特異性檢驗。因需湊夠標本數,才能一起做。等了一週後,還未出化驗結果,就先回家等結果了。

因怕父親擔心,沒告訴他病的實情。回家後,很多親友都知道他可能得了絕症,紛紛來看他,他精神狀態好多了。可還是乏力、骨痛,曾向我弟媳的母親抱怨:「我還這麼難受,怎麼連藥也沒有?」

我曾因煉法輪功受到中共冤獄迫害,妹妹對大法有誤解,在醫院不讓我給父親提大法的事。

大概有半個月,父親有力的敲我的門,開門後,見他爬上樓也不喘,眼睛也有神了,和先前判若兩人。我驚喜的說:「爸,你病好了!」接著又問:「你是不是念『法輪大法好』了?」他說:「要不念,能好這麼快嗎?!」

醫院的檢查結果終於到了,根據化驗結果,醫生建議父親住院做骨髓穿刺。看到父親健康的身體狀況,又得知到北京血液病專科醫院住院至少要等一個月,家人誰也沒再提住院的事。

我到網上查了一下,這個病不經治療,也只能活半年。十多年過去了,父親那個高度懷疑的「多發性骨髓瘤」也不了了之了。至今父親也不知當時的病是怎麼回事。

父親膽小,除我之外,至今他也不敢告訴別人他當時是怎麼好的,可他生性善良,在中共迫害初期,我被謊言迷惑不練了,他卻始終珍藏著大法書,還曾悄悄聽過師父的講法錄音。他在我面前自言自語的說:「我越聽越覺的(大法師父)說的都是好事。」這話對當時在獄中被謊言洗腦中毒很深的我觸動很大。

父親還把同修發的《九評共產黨》拿回家,雖然他自己識字不多沒看,但卻給我走回修煉提供了條件。父親善待大法,得了福報,雖然以後父親又遭遇糖尿病和肺癌的威脅,但都奇蹟般的康復了。

如今父親已八十六歲了,還到處遛彎,走親訪友,身體狀態很好。真是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故事2:獄警明白真相得福報

二零一一年,我講真相被綁架,後關入監獄。有一個姓徐的獄警,是專門管法輪功學員的。有一天,她把我叫去談話。我當時也沒有害怕,很平和的跟她講大法的真相。

我說:「我是因修大法救人被綁架來的,我們修煉人要講真話,我對你也得講真話,說真話是救人的,說假話是害人的。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讓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師父要求我們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要設身處地的為別人好。現在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都讓煉法輪功,就是中國搞鎮壓。大法要不好,能有這麼多人煉嗎?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以前患多種病,煉法輪功後,再沒有吃一粒藥,全都好了。你看我現在的身體多好。」

她說:「你講的這些,別人也跟我講過,你們那本《轉法輪》我也看了多遍了。」我說:「誰看誰受益,看的越多,受益越多。」她說:「你說的這些,我憑什麼要相信呢?」

我說:「憑我的精神狀態,憑我的為人處事,憑我對自己的嚴格要求。」她說:「我不看這些。」我說:」那你看什麼呢?「她說:」我就想要個孩子,老也懷不上,我要能懷孕了,我就相信你說的這些。「

當時,我撲哧一笑,她問我笑什麼,我說我笑你很善良啊。她說:「善良什麼呀,你們都給我上惡人榜了,你還說我善良。」我說:「你可以彌補啊。你可以在你的責任範圍之內,給我們一個寬鬆的環境,讓我們能學到法,這就是行善事,這就是在彌補,這是功德無量的大善事。」她說:「我早就知道你學法,你還抄書呢。」我說:「那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不知道就行了,你這就是在彌補啊。」

通過講真相,那位獄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有所轉變,沒過多長時間,她就懷孕了,生了一個男孩。

故事3:車禍瞬間 險中之險

二零二一年八月八日,早上六點多,我要從農村娘家回到縣城的工作單位所在地,車子打不著火了!猜想著是不是我昨天自己洗車時,哪沒關好,把電耗沒了。從親戚家借來了電瓶,充了一個多小時,尋思著應該沒問題了吧。沒想到,車子依然打不著火。找個明白人一看,是電源線壞了。又重新找人借了電瓶及電源線,充起電來。

這期間,我還和母親同修說,我做什麼事都挺順利的,這麼彆扭的,還真少見呢!說不定是不讓我走!

那天起來時,腦袋就感覺昏沉沉的。第一次借來充電線充電的一個多小時裡,我自己在那坐著,清理自己空間場,清理了很長時間,後來終於覺的空間場清亮起來了。

到了上午十一點半多,在別人的幫助下,車子終於打著火了。人家告訴我,開車中間不能停,得一直開到縣城。中間停了,有可能打不著火。我什麼也不懂,人家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吧。期間看著快到十二點了,也尋思過,等發完正念再走,可是一想車子不能熄火,就走吧,路上再發吧!

上路之後,心裡有鬧心,也有不安,頭還沉!車子開出一段路之後,我覺的不行,心裡沒把握。我想起之前看的文章(《除惡中不忘提高認識》),我開始念:我只歸大法管,「誰也不配管」[1],「誰動誰是罪」[2]。後來我又開始左手把方向盤,右手立掌,開始念口訣發正念。

車子也不敢開快,鄉村路上,幾乎沒什麼車,但是車子也儘量控制時速在60公裡左右。堅持了一個小時左右,眼瞅著過了一個大的路口時,心裡鬆了口氣,想著再過半個小時,我就能到地方了!

在開到能看到高速公路下橋洞的拐彎時,那時還有意識,然後,腦袋就再沒有意識了。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左側的反光鏡「啪」一下,撞到路邊的小樹上,鏡子撞的稀碎的,但沒有散,鏡子後面的聯線還聯著,鏡子整個彈出到左側車玻璃上,又彈回去了。當時我腦子中閃出一念,今天的這場大難,我過去了!又想,我得回到道的右邊啊,我也沒覺的自己動方向盤,我又平穩的回到右邊,停下了車。緩了一下神,覺的頭昏沉的感覺沒了,像是突然的清醒了!

我想,我得下車看看,車子撞的怎麼樣了?也沒敢熄火,就下車看了一下,發現左側反光鏡壞了,反光鏡與車身一樣顏色的殼也沒了,左後車門有擦傷,車漆掉了些。我尋思著反光鏡的殼是不是劃掉了,我還沿路找了兩遍,沒找著,就放棄了。

我還看見我車停下之後,不遠處,停下了一輛白色小轎子。我明顯感覺到那人看我的目光,看我人沒啥事,停了一會,他就開走了。我又想著,這左邊的後視鏡怎麼辦呢,還有電線聯著呢,就拿個塑料口袋套上了。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車開回了縣城。

開回後,把車子交給同修,讓同修幫著修,我就不管了。過了兩天,同修打電話來說:我查看了一下行車記錄儀,你撞了兩次,你知道不?你與兩輛車對面行駛過,你知道不?其中一輛重型大卡車,非常危險,剎不住車了,但是你又拐回來了,沒撞著。

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我知道我這是大難,但是我眼中的車禍是差一點衝到一米多高的道下,撞小樹上了,撞碎了反光鏡,路上一輛車也沒有,我又拐回來了!可實際情況呢,比我記憶中的嚴重的多。

三天後,我自己看了一下當時的行車記錄儀,總共沒有意識的過程近30秒。我是在四車道的路面上行駛,開始車子是逆行車道,到高速橋洞時,與一車相遇而過,橋洞裡有好幾根半米粗的大水泥柱子,沒碰上。

後來出了橋洞時,先撞到了路邊標識的一米多高的小水泥杆;如果不撞到的話,有可能就衝到一米多高的道下了。撞上後,車子從斜行,變直行。幾米後,我又撞到碗口粗的小樹,我突然驚醒,右轉;不然的話再直行,就是撞上一個水泥橋的欄杆上了。

然後,重型大卡車,在他的視線範圍內,看見我逆行車道時,就急剎車,但是車太重,根本停不下來,看視頻中剎車線很長。我沒看見有大卡車,就轉過來了。我的車停下來後,在我的記憶中,也沒有卡車從身邊過去。所以,我和同修講時,錯誤的說的是當時道上沒有車。

當同修看行車記錄儀視頻時,旁邊還有不修煉的常人,看到之後,說:「這個人有神護佑啊!」

我和不修煉的同事說這事時,我說,九秒的時間(總共沒意識是近三十秒,是最後九秒裡),撞了兩次,還與大車擦身而過。她說,你們不是在一個維度裡(意識就是不是一個空間裡)!不然的話,躲不過去!

發生事情的當天晚上,我腦子中突然出現一念,(一個邪惡的生命)帶著惡狠狠的聲音說:就想整死你!我突然警覺了,我說:我整死你!我只歸師父管,誰也不配管,我修的不好的地方,我會在法中歸正!

事情發生之前,我身體就出現不正確狀態,來例假,半個月的時間了,也不走。事情發生之後,我發了兩天的高燒,每天嗓子啞,說話困難。第四天也是頭暈,我也想多發正念,但總也坐不住似的。我覺的我眼睛裡的光都沒有了!

到周六的時候,我在家休息,有一位同修大姐來我家,我就把事情大概的和她說了一遍。我說,我沒害怕,就是覺的——感恩師父!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樣把這個不正確狀態調整過來?她說,你別想這事了,就此打住!你講的時候,也是一種承認。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是舊勢力安排的,不歸它管!你要想一想,出這麼大的事,一定有你要修的地方。我說,我找了,我的心也太多了,嫉妒心,色慾心,自我,不能忍耐,幾乎也不講真相,功也不能天天堅持煉。我說,也想好好修,而就是總也做不到啊!

她說,你得分清真我假我,到底是誰不讓你煉功的?肯定不是真正的你!你分清它,清除它,一個一個的開始突破。你多學法,別老看表面的假相,什麼眼睛裡沒有光了,真正的你能是那樣的嗎?!我說,是啊,我老分不清,我現在開始得做好了。同修非常鄭重的說,你要得說到做到!我說:是!我得做到!

我重新審視我的修煉,我要好好修煉。我感覺,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清醒過來了,思想上發生轉變了,也不覺的腦袋暈了,來了二十一天的例假也停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故事4:「這正好是我的名字呀!」

在我們學法點,有兩姐妹,天天出去講真相勸三退,遇到很多有趣的故事。

 「這正好是我的名字呀!」

一天,姐妹倆遇到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相很不善。妹妹講:「這個人面相不善,不要給他講了吧!」姐姐卻仍然走過去,遞給他一張護身符,說:「送給您一張護身符,祝您平安幸福。大法師父傳真、善、忍宇宙大法來救人。明朝劉伯溫都有預言:三人一路走,引誘進了口,八王二十口,三點加一鉤。這就是指的真、善、忍三個字。」
那人說:「我也有點信。看來今天真是有緣,本來我沒想出來的。」姐姐給他講為什麼要三退之後,說:「那我給您起個化名退了吧!」

姐姐給他起了個化名,他說:「這正好是我的名字呀!」

 「您要到我們那裡去退」

一個老人在那裡坐著,好像打瞌睡睡覺了。姐妹倆以為他哪裡不舒服,就走過去,說:「老師傅,老師傅,您在這裡打瞌睡了?」他就醒來了。
姐姐關心的問:「您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他說:「沒有。」
姐姐說:「我給您一個護身符保平安,祝您幸福平安。」
他說:「好好好。」又說:「您怎麼這麼好呢?讓我們保平安。」
姐姐說:「我們是學真善忍的,希望大家都平安幸福。」
 「哦,您哪裡的?」
姐姐:「我也是本地人。」
姐姐給他做了三退以後,他說:「那您以後到我家裡來玩啊,我家距離這裡只有兩塊錢的車費。到我們那裡去退,到我們那裡去退,好多人要退。我們那裡沒有誰做這個。到了下次您到我們那裡來吧,我們會招待您。您這麼好……」
最後他伸出手來,要和姐姐握手。
姐妹倆感慨,真的好多有緣人在那裡等著。
 「我也退,我也退」
這是一個看八字算命的。他周圍的凳子上坐了六、七個中年男子漢。
姐妹倆問:我們可以到這凳子上坐一會兒嗎?
答:可以、可以,你們坐吧,你們坐吧。
問: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
答:你不要說這個,我們不信的,我們不退的,你們不要講這個。
姐姐說:退了蠻好的呢!幾百年前的軍師劉伯溫就預測到了,只有真、善、忍能夠救度大家,保佑大家平安。我們師父就是傳真、善、忍的,現在一百多個國家有人在學,經書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大法師父來救度大家來了。你信了就會得到師父法身的保護。
他說:我們不信的,你別講,我們不退的。
這時,旁邊有一個人說:「你們幫我退掉吧!」他一說完,那裡的六、七個人陸續都說:我也退,我也退,我叫什麼名,我叫什麼名,拿一個(護身符)給我,拿一個給我。
他們都是中共黨員。
旁邊人也在聽
姐妹倆在跟一個人講真相時,另外一個穿著蠻講究的女子也在聽。然後,姐姐就跟她講真相,她問:為什麼要退呢?
姐姐說:退了保平安呀!你以前入黨入團入隊時,宣誓了,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共產主義是邪靈呀。
她明白了:原來這樣哪!
姐姐說:你退了吧?退了保平安。
她說:好吧,幫我退吧。
 
「完全是有緣」

一天,路邊凳子上坐著一個人,姐妹倆過去講真相,無論如何講,他都不退。他說:「我不信這個的,你不要跟我講,我不信這個。我五十多年的黨齡了。」

姐姐說:「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們師父是傳真善忍的,現在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學。牢記真善忍對人最好了。劉伯溫軍師在幾百年前已經預測到,只有真、善、忍能夠保佑大家平安。這次瘟疫來了,劉伯溫是這麼說的:七人一路走,引誘進了口。八王二十口。三點加一鉤。這就是指的真、善、忍三個字。」

他說:「我做家務,不常出來的。我有五十多年黨齡了,我是個支部書記,你們幫我退了,我們完全是有緣。我剛才看到您來了以後,和那個人在講,不知道您在講什麼。現在聽明白了,真的是有緣。我剛剛在這裡坐五分鐘,您就到我這裡來了。完全是有緣,完全是有緣。我好久沒有出來了,我一出來,就遇到你們幫我三退。真的是你們師父安排的嗎?」
 「是師父安排的,救人的是師父,」姐妹倆說。

 「你們拿著,這個最靈驗了」

一次,一伙人聚集在那裡,姐妹倆去講真相,給他們護身符,那些人猶猶豫豫,沒人接。其中一個女的對那些人說:「你們只管拿著,真的是靈驗,這個最好了。我腦殼疼,念一下就好了。」她這一說,大夥都來要,你一個,我一個,爭先恐後的報名三退。

故事5:世人明真相後傳播真相

前兩年我在講真相時遇到一個六十多歲的熟人,她明真相後,接過資料和護身符並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她說:「我很相信修煉的事,前些年我煉過張三丰的那種功。」我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她說:「我有高血壓和糖尿病,我回去好好念念。」

過一段時間,她看見我時就驚喜的說:「自上次我回去後,每天都念幾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血糖正常了!」她讓我多給她幾個護身符,她要拿去發給她的親朋好友。過後又找我要了兩次護身符。

又過了一段時間,她就對我說:「我很想煉法輪功,就是我的事太多了,還得在單位煮十多個人的飯。我拿一百元錢做真相資料吧。」我看她是真心,就接過了她給的錢轉給了資料點。過後見面,我們都要聊幾句。

我家出門不遠有座新修的橋,橋的兩邊種了花,有條凳,經常有人在橋上耍,我在橋上也救了一些有緣人。我除了上午出門講真相外,每天吃晚飯後也要出去找有緣人。

 一天看見兩個中學生小伙子,我說:「小伙子,你們好,我是修煉人,我希望你們平安,現在給你們每人一個護身符保平安,瘟疫來了遠離你們,各種大災難也會遠離你們。」聽我這麼說他倆都退出了各自加入的團、隊組織。我說你們把我講的真相告訴你們的親朋好友,給他們看看這個護身符,他們如果相信,他們也能得救,你們也功德無量。他倆說好。

第二天我有事,去橋上講真相比平時晚了半小時,又碰到那兩個中學生。他倆說他們也是剛到。我一看旁邊還來了一個小伙子,他說他是來做三退的。

又過了幾天他們見著我就說:我們有個同學在外地,他也要三退,並用視頻和那個同學連接上,讓我和他對話。對方說他要做三退。

我正和他們幾個講著話,一個騎自行車的小伙子路過,他們馬上喊他過來。我給了這個小伙子一個護身符,一講真相他就相信並做了「三退」。

前兩年,我曾給一個清潔工大姐講真相,我一說,她就相信,並退出了加入過的邪黨組織。之後我倆經常見面,一見面她都會和我打招呼。一天她看見我就說:「大姐,你給我寫幾個人名字,幫我家裡的人都退了。」我說,那你得讓你家裡人明白為什麼要退,要自己答應才有效。她說:「那好辦。」

過了幾天她給了我一張六個人的「三退」名單,還有一個是退出共青團,說是她孫女自己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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