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本清源:解《大學》 (上)

道生


【正見網2025年08月14日】

前言

作為大法修煉者應當一絲不苟的遵循不二法門的原則。這是每個真修的大法弟子要牢記並恪守的標準。

然而,真正的大法弟子還要做好三件事。救人,證實法也包涵其中。

救人就可能根據情況用到各種方法。天體宇宙萬事萬物包括一切,當然傳統文化也在其中,這都是大法所開創的。因此,通過在大法修煉中所啟悟的智慧,儘可能正確的詮釋傳統文化,正本清源。也能為大法「法正乾坤,法正天地」,貢獻正法的力量。

紅龍魔鬼撒旦利用自相矛盾的謬論「唯物辯證法」,通過將物質與精神乃至一切對立來認識,誘導現在的人認為矛盾無處不在,無時不有。進而引誘相信它這套歪理的人思維處於精神分裂、時刻對立、不正常的思想狀態。

可以說,普通人只要是學過這套謬論的,多多少少都在思想中埋下了這個魔念的惡根。

不僅如此,魔鬼還利用基點錯誤的進化論來迭加誤導。讓人們誤以為人類社會的歷史發展是從低級到高級,從落後到先進,以為古不如今。

再利用無神論,讓人以為高於人類智慧的生命不存在,以此使人誤認為人類的文化都是由人所創造,而不是最初由神傳授於人。

又通過無神論迭加進化論的誤導,讓人誤以為古老的神傳文化是初級原始的、膚淺的人的、錯誤落後的文明。

也就是說,魔鬼通過唯物辯證法、無神論、進化論,在人回歸到神性智慧的方方面面製造出了巨大的阻礙。進而為魔鬼的邪惡本性所註定採取的,妄圖通過摧毀人類的道德,直至徹底毀滅人類的終極目標所運作。

可以說,帶著這樣的局限思維,再去看那些被誤解後的自相矛盾的各種解釋,並以此為答案,而不去尋根究底,其結果必然是越來越偏離原本的道德的真正涵義。

因為誤以為矛盾無處不在,所以解讀出自相矛盾的錯誤理解,也會以為是正常現象。

因為誤以為神佛道(大覺者)的教誨比不上如今的科學發展,到了今天當然有錯,所以解讀出錯誤的理解也會認為是必然情況。難以反思。

可見,人的思維一旦被魔鬼局限成這樣,就很難讀懂古人的智慧。進而導致塌方式的淪喪道德,甚至錯過萬古難遇的機緣「法輪大法」的開傳。

因此,每個人都應當警惕魔鬼的破壞,避免被它賣了還幫它數錢。

對於覺者留下的經典。基於大法的真善忍法理,我們不妨採用這樣的衡量標準:

一旦能夠正確的解讀,得出的答案應當是和諧一致包容的,而不是衝突、自相矛盾的。

一旦能夠正確的解讀,其內涵應當是善良忍讓的,而不是邪惡戾暴的。

一旦能正確的解讀,其意思應當是清晰真切的,而不是含糊不清的。

希望通過正本清源,能夠喚醒因為錯誤理解聖賢的教誨,而被魔鬼誤導迷惑的人。希望熱愛祖先的你,能夠回歸到祖先留下的人類傳統應有的善良中來。這就是我想解讀《大學》這一古代經典的原因。

接下來我把《大學》分為十二段,然後逐段解析,我的遵循的方法是:儘可能的從原文原字中求解,需要補充解釋的地方只用經文,少用甚至不用後世學者的附會。

願我的分享能帶給您更加純真、純正的善良體會。

由於篇幅較長,故分上下。這是上部。

《大學》.解(上)

第一段

原文: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解:

至大為學的悟道方法,在於明白:日月合明(陰陽相生、相合) 承載萬物的「德」,在於象親愛自己一樣愛待人民,在於一切行為舉止所依據的原則都是達至「善」的境界。

知道「善」是「止」的原則後就會產生內心的「定」(心定神閒、避免衝動),「定」了以後,進而就能「靜」(靜如止水),「靜」了以後,進而能「安」(安忍不動),「安」了以後,進而就能「慮」(做出正確的選擇),「慮」了以後,進而就能「得」(產生收穫)。

萬物都有其根本和末端,萬事都有其結束和開始。知道萬事萬物所以發生的先後,則已經近「道」了。

註:

明德的明,日月合而為明。

《黃帝內經.靈樞·陰陽系日月》云:黃帝曰:余聞天為陽,地為陰,日為陽,月為陰,其合之於人,奈何?岐伯曰:腰以上為天,腰以下為地,故天為陽,地為陰,故足之十二經脈,以應為十二月,月生於水,故在下者為陰;手之十指,以應十日,日主火,故在上者為陽。

《易經:易傳.繫辭傳》:「陰陽合德,而剛柔有體。以體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 又雲「日往則月來,月往則日來,日月相推而明生焉。」

因此,日陽月陰,日月合明,可知陰陽合而相生之理。

《易經:易傳.象傳》云:「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故知德載萬物。

第二段

原文: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謂知本,此謂知之至也。

解:

古代那些想讓明白了日月合明、陰陽相生相合的載物厚「德」周行於天下的人,會優先治理好他的國家。

要想治理好國家的人,會優先讓他自己的家按照「德」的原則來做。

要想讓家能按照「德」的原則來做的人,會優先修正自己、自身。

要修正自身的人,會優先端正自己的內心。要端正內心的人,會優先真誠自己(明德近道)的意志。

要真誠自己的意志,會優先(讓自己)達致近「道」的知識。

優先達致近「道」知識的關鍵在於格清事物(分清的本末因由)。

格清事物的因由後就會產生「近道」的知識。

「近道」的知識產生後意志就會真誠堅定。

意志真誠堅定後內心就會「正」。

心「正」以後行為就會得到好的修持。

行為修持好了以後自己的家也在自己的影響下保持德行的一致。

自己的家保持德行一致後國家也會得到更好的治理。

國家治理好了以後天下就會太平祥和。

從天子到普通人,一致的都是以修身作為根本。

這個根本錯亂而末後能治理好是否定的。

修身而德厚的載物薄,不修身而德薄的載物厚,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這就是所謂的知本,這就是所謂的「知」已經達至。

註:

明,總結提煉出規律為明、為悟。如天旋地轉、日復一日、月復一月、鬥轉星移、四季輪迴等。

格,對事物進行區分、歸類、歸納為格。如:人所認識的天地、日月星辰、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等。

壹,物本為一。

是,肯定、遵守。

第三段

原文:

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慊。故君子必慎其獨也。小人閒居為不善,無所不至,見君子而後厭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 人之視己,如見其肺肝然,則何益矣。此謂誠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獨也。 曾子曰:「十目所視,十手所指,其嚴乎!」富潤屋,德潤身,心廣體胖,故君子必誠其意。

解:

所謂誠其意的意思,就是不要欺騙自己。

如同噁心那些惡臭,如同愛好那些美好的色相。

這就是所謂的自慊(自己知道自己厭惡什麼、愛好什麼)。

故而君子必定審慎(嚴肅認真)的對待他自己的一切行為。

小人閒居,行為沒有善的原則來約束,什麼事都可能去做。

見到君子後厭惡了他自己的這種小人的樣子,遮掩了他那些不善的行為而開始學著昭著起君子的善行。

人視察自己,如果如同去見自己的肺、肝那樣,(人眼沒有真的看見),則有何益處啊?

這就是所謂的「誠於中,形於外」。(心誠於道中,形成於體外)。

故而君子必定審慎(嚴肅認真)的對待他自己的一切行為。

曾子說:「十目所視,十指所指,其嚴乎。」(到處都有眼睛在看著,到處有善的指向在指點著,能不嚴肅認真的對待嗎?)

財富可以潤裕住所,厚德可以潤裕身行,心胸寬廣能讓體格變胖,故而君子必定真誠的對待他修德行道的意志,而不是自己欺騙自己。

註:

色,色相,眼睛看見的都是色,並非僅指男女之色。

十,河圖數為十。四面八方加上下為十方。故而「十」有所有、全部的內涵。

第四段

原文:

《詩》云:「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諼兮。」「如切如磋」者,道學也。 「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僴兮」者,恂傈也。「赫兮喧兮」者,威儀也。「有斐君子,終不可諼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詩》云:「於乎,前王不忘!」君子賢其賢而親其親,小人樂其樂而利其利,此以沒世不忘也。

解:

《詩經》說:「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仰那(大道)的淇妙旋澳,就像菉菉的竹林那樣疏密有間,風中蕩漾。

有這樣(為學行道)的君子,就像切就像磋,就像琢就像磨。

瑟這樣的樂器在僴僴的發出聲音,顯赫而又暄達。

有這樣的君子啊,讓人永遠都不可能忘記。

「如切如磋」指的是為學行道就像切、磋一樣來回、反覆啊。

「如琢如磨」指的是用善德來指導自己的修行好比匠人在認真的雕琢、打磨啊。

「瑟兮僴兮」指的是像瑟那樣的樂器彈奏起來餘音繚繞、此起彼伏的狀態。

「赫兮喧兮」指的是顯赫喧達的威嚴儀態。

「有斐君子,終不可諼兮」指的是這樣的君子就像大道的盛德至善一樣,人民不可能忘記。

《詩經》說:「於乎,前王不忘!」

於是啊,之前的王者都不會忘記。

君子賢明的認識了這樣的賢明,親近了這樣的親近。

小人則樂於這樣帶來的安詳快樂,同時得利於這樣產生的利益。

由此讓人們(無論是君子還是小人都)沒事沒世不忘啊。

第五段

原文:

《康誥》曰:「克明德。」《大甲》曰:「顧諟天之明命。」《帝典》曰: 「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誥》曰:「作新民。」 《詩》曰:「周雖舊邦,其命維新。」是故君子無所不用其極。《詩》云:「邦畿千裡,維民所止。」《詩》云:「緡蠻黃鳥,止於丘隅。」 子曰:「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詩》云:「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為人君,止於仁;為人臣,止於敬;為人子,止於孝;為人父,止於慈; 與國人交,止於信。子曰:「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無情者不得盡其辭,大畏民志。此謂知本」。

解:

《康誥》說:「克明德」。能夠克守陰陽相合、日月明照之合德。

《大甲》說:「顧諟天之明命。」顧守、保持、認可上天之陰陽相合、日月明照之合德的命運。

《帝典》說:「克明峻德。」能夠克守陰陽相合就有高峻的厚德。

這些都是從「明」(的內涵)而來呀。

商朝的湯之《盤銘》說:「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做得不好的那天就更新回正,每天每天的更新回正,一而再的更新回正。

《康誥》說:「作新民。」做一個更新回正的人。

《詩經》說:「周雖舊邦,其命維新。」周朝雖然是久遠的王朝,但「周」的使命是維護、保持更新回正的狀態。

因此,君子沒有一個地方不運用這些(代表道理的)極致(原則)。

《詩經》說:「邦畿千裡,維民所止。」國家管轄的地域廣闊千裡,維護和保持人民遵守所在而「止」的原則。

(就像)《詩經》說:「緡蠻黃鳥,止於丘隅。」被繩子抓住後放於野外的黃鳥,它飛走後也會停留在山丘的某個地方。

孔子說:「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鳥乎?」對於「止」的原則,知道所在位置應該遵守的「止」,這樣可以(遵守的行為)人難道還不如鳥嗎?

《詩經》說:「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溫和靜穆的文王,處於像編緝交織的草蓆那樣的陽光熙熙照耀的狀態,仔細敬守「止」的原則。

作為人君,止於仁(遵守仁德和維護人倫關係);

作為人臣,止於敬(尊敬、恭敬的對待自己應盡的責任);

作為人子,止於孝(孝敬父母、長輩);

作為父親,止於慈(慈愛、慈祥、慈悲);

與國家、他人交往,止於信(誠信)。

孔子說:「聽到訴訟糾紛,我就像(善良的)人一樣。必定要用(善的原則)使他們不再產生糾紛。

「無情」的生命不能完全用這樣的言辭窮盡描述清楚。

極大的敬畏人民的意志,這就是所謂的「知本」。

註:

無情者,不被情左右的生命。如證悟了果位的覺者。這裡其實是在告訴《大學》的學者:本書之外,還有更高層次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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