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紐約之行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08月12日】

發正念

天朦朦亮時,我們啟程奔赴紐約。一路上在學法、交流的過程中始終保持正念,沒有絲毫鬆懈。到了目地地Battery Park,我們才發現這是一個繁華的旅遊景點,人流量非常大。我們抓緊時間坐下發正念,與以往不同的是,我感受到身體從裡到外都更加嚴肅,安靜。當5分鐘後開始做蓮花手勢時,整個人忽然不能動了,隨著時間的加長,從頭頂打出的能量越來越強,越來越穩定,人也越來越精神、輕鬆,心中沒有一絲雜念,而且我第一次清晰的感觸到兩個手掌中有一個法輪在「呼呼」的有節律的旋轉,並把兩個手掌來回的向外推,向裡拉。

記得2002年江xx去冰島和德州,我們密集發正念的時候,我也有過三、四次類似的經歷:正念發的穩定,保持時間長。看來這次在北京和紐約上空的正邪大戰非同小可。

換位

酷刑展剛開始不久,警察就要求我們搬到另一條很窄的街旁,說我們申請的地方是在那兒。同修們一邊搬東西,一邊耐心和警察交流,很快,警察又安排了一個新的地點---明顯突出,道路寬敞,正合我們意!

賣畫的小伙子

我在發資料的時候,詢問一個賣畫的小伙子是否了解大法真象,誰知他笑了笑之後突然一擺手說:「 我聽的多了,前幾天,你們有兩個學員還跟我聊了很長時間,但我就是對法輪功有看法,我在國內認識一個煉法輪功的,他沒有被迫害,但他對公司說他被迫害……」我抓住這個要害點迅速問他:「 你怎麼知道他沒被迫害?你是跟他一起被抓,被關,被洗腦了嗎? 」他一下愣住了,我默念一遍正念口訣緊接著告訴他,我親戚朋友這幾年在國內的真實遭遇、中南海事件、天安門自焚真象的來龍去脈,漸漸的他的神情越來越嚴肅、認真。最後我又談到起訴江xx的意義,他突然高興起來,滔滔不絕的說江xx實在是令人討厭,於是我藉機又告訴他現在國內外的華人老百姓流行「踩江遊戲」,他眼睛一亮:「怎麼踩?」當我們快要結束幾十分鐘談話的時候,他收起笑容誠懇的說:「看來我對法輪功並不了解……我要好好看看……」

讀大紀元的婦女

我走到一個攤位,把資料遞向女攤主問她是否想了解法輪功的真象,她小聲的略帶一點不耐煩的說:「看的太多了」,當我還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她突然暴躁的連聲阻止我,頭卻始終低著。就在我轉身要離開的那一瞬間,才發現這婦女一直低頭看的一大摞報紙都是大紀元。我帶著既欣慰又遺憾的心情默默離開,心中想起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的一段講法:「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象。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

從大陸來的中學生

星期天一早來到公園,遠遠的看到有一長隊中國人,我拿了一摞中文資料趕過去,才發現是一大群中學生,他們拒絕告訴我他們從哪裡來,並說:「 我們知道法輪功xx,我們不要看……」孩子們圍著我,那清澈童真的眼睛裡放射出仇恨冷漠的目光,而孩子幼小的心靈一旦被灌輸某種邪惡的觀念,其頑固程度中毒之深,是大人無法想像的。此刻,我必須讓自己正起來,改變周圍的場,我直視他們每個人的眼睛,在心中吶喊:今天決不能讓他們這樣離開。猛的我感到自己的身體瞬間膨大,頭向上頂。我望著他們平和的問:「你們這些話是從哪裡聽來的?」「我有權力保密,不告訴你」,一個小女生仰著下巴回應。我接著問:「你們以前是否親眼見過,接觸過法輪功學員?」他們依然拒絕回答,一個男孩子挑釁式的說他們是從四川來,四川話罵人是很難聽的噢。孩子們的隊伍開始往前移動,我就跟著一直與他們交談,中間過程有些忘了,只記得我最後講的一句話是:「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孩子,每個人生來就想做好,都願意同化『真、善、忍』」,話音剛落,那個剛才還想罵人的男孩子主動過來拿資料,緊接著其他孩子也紛紛走過來拿資料……望著這些比我小20歲的孩子們,師父在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在耳邊閃過:「那麼到了今天,特別是在我傳法一出來的那段時間,下來了眾多的神轉生人,許許多多的常人這個身體裡面已經不是原有那個神造就人的時候的那個元神了,因為當時人的元神都是由三界內的物質造成的,現在有許多人的元神都是高層來的。他們為什麼來,我以前跟你們講了,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個生命、一個物體,都是為這大法而來的、為大法而成的、為大法而造就的,包括所有的人。」也就是說,當年不顧一切來占據人皮的這些神,現在恰好和這些孩子同齡!想到這,我不由得心痛的流淚……

一幅素描

我正找墊子的時候,一位西方弟子拿著一幅素描讓我看,這是一個中國人為他畫的肖像畫,另一個西人弟子走過來指著畫的右下角疑惑的問我:「你看一看這幾個中文字寫得對不對?」我一看大吃一驚 ,畫上面寫的根本就不是「法輪大法好」。於是,西人弟子拿著畫,和我及一位紐約弟子,走進公園,找到那位中國畫家,那人一看真嚇壞了,趕緊解釋說他不了解法輪功,是周圍的人起鬨讓他寫的,於是,我們跟他講了這個利害關係,給他留下一些真象資料,他也把畫上的「壞」字改成「好」,我們就離開了。

回來的路上,我把剛才那人說的告訴西人弟子,但他馬上擺手說:「不對,他剛才畫畫兒的時候,周圍沒有圍過來人,是他自己說不願意寫『法輪大法好』,於是我跟他講,你不寫我就不要這幅畫了,誰知他竟然寫了這樣一個壞字」。聽了這番話,我們深深感到這個問題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我們再次返回公園,和這位畫家及旁邊攤位的一些中國人推心置腹的交流,紐約弟子還打了一個形像的比方來說明不明是非,助紂為虐給人自身帶來的危害,希望他們能設身處地為別人考慮,衡量一下利弊。最後,這位中國畫家誠懇的表示:「按這麼說,我從今天開始,還真要了解了解法輪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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