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2月29日】
黃景洲:如果你想取得偉大的成就,肯定需要做出一些犧牲。
楊傑凱:在表演藝術似乎正在衰退的時候,有一家藝術團正在迅猛地崛起。
楊美蓮:(神韻演出)就像畫布有了生命,如果你能聽到(神韻的現場)音樂,如果你能看到色彩有了生命……
楊傑凱:不到二十年的時間,神韻已從一個藝術團,發展到八個同等規模的藝術團,同時在全球巡迴演出,每個藝術團都有自己的管弦樂團。
王琛:(作為一名舞蹈演員,)既有精神方面的,也有身體方面的(辛苦)。
包正宇:你必須訓練身體的每個部分來跳舞。
楊傑凱:現在,他們每年在二百多個城市演出,在一百多萬觀眾面前表演。
莎拉‧維茲:我希望觀眾們走出劇院時,感覺比他們走進來時更好。
楊傑凱:神韻是如何取得如此的成功?她的成功秘訣是什麼?在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特別節目中,我們將獨家探訪,世界上首屈一指的中國古典舞藝術團。
楊美蓮:人們努力追求的所有物質財富,都不會永恆,永恆的是你擁有的內在的價值觀。
楊傑凱:他們正在推動真正中國文化的復興,但(神韻)在中國卻被禁止(上演)。
李寶圓:這正是中共試圖摧毀的東西。
楊傑凱:那麼,在全球巡迴演出的背後,是什麼在激勵這些藝術家們?
白茉莉:有比我們更崇高的存在,你可以從中獲得很多智慧。
黃景洲: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他們花費數年時間只為創作一件藝術品,但他們的作品激勵了一代又一代人,這就是我們要實現的目標。
楊傑凱:這裡是《美國思想領袖》,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神韻已成為一個全球現象
楊傑凱:李寶圓(William Li),很高興你來到《美國思想領袖》。
李寶圓:楊,謝謝你邀請我。
楊傑凱:對於許多觀眾來說,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專注於中國傳統文化、舞蹈與表現形式的演出,竟然來自美國。
李寶圓:是的,當我告訴人們,神韻來自於美國時,很多人都不相信,他們以為我們來自中國,這些人還不了解我們。
而如果你是從中國出來的,(就能體會到)神韻就像一股清新的空氣。因為在中國,你不敢說出你真正的信仰。但在美國,你可以暢所欲言。
說到神韻藝術團是如何成立的,事情要追溯到2006年,源自一群逃離中國的藝術家們。因為他們想獲得信仰自由,這簡直就是「美國夢」了。
要知道,作為一個難民你來到美國,一無所有,白手起家,然後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你的生活從頭開始。
楊傑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真的令人驚嘆,因為我們正處於一個表演藝術增長停滯的時期,是吧?但神韻卻在成長。
李寶圓:神韻的確已成為一個全球現象。我想和我交談過的人中,還沒有誰沒聽說過神韻。
領舞演員、藝術新星和樂團音樂家
楊傑凱:說起來,你參與神韻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
李寶圓:是啊。
楊傑凱:你參加過多少場演出呢?
李寶圓:我從2007年起參加巡迴演出,每年我們每個團會演一百場左右。所以,我想我直接上場的演出至少有1,500場。
楊傑凱:太了不起了!今天機會難得,《美國思想領袖》能夠採訪到多位神韻藝術家。我以前還真是一直沒有這種機會。
當然了,你是一名領舞演員,但同時你還是一名舞蹈教師,這非常有意思,我想和你談談這個話題。
在我們談那個話題之前,請先介紹一下,今天我們到場的嘉賓有哪幾位。
李寶圓:好的,今天我們請到了幾位領舞演員,他們參與神韻已經很長時間了。
資深演員有黃景洲(Piotr Huang)和王琛(Angelia Wang),有些觀眾可能甚至能從我們以往演出季的廣告中——從廣告牌或海報上,能夠認出來這兩位的面孔。和我一樣,這兩位也都曾在紐約的飛天藝術學院就讀,獲得了藝術學士學位,並從紐約庫德貝克維爾(Cuddebackville)的飛天大學獲得了中國古典舞的藝術碩士學位。
同時,還請到了楊美蓮(Marilyn Yang)、包正宇(Jesse Browde)和白茉莉(Lillian Parker),他們都是冉冉升起的新星,曾獲得過國際舞蹈大獎,並被飛天大學錄取。作為實習的一部分,參與過神韻的巡迴演出。
因為我們的演出還有現場交響樂團,所以我們還請來了一位音樂家——小提琴家莎拉‧維茲(Sarah Veazey)。
演出開始前的心情
楊傑凱:現在,我想請你從一場演出開始的時候談起,即一個演出季首場演出開始的時候談起,你已經經歷了好幾個演出季了,這時候你心裡在想什麼呢?
王琛:興奮啊!要去到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城市,你的感覺會有所不同,因為要把一台全新的節目帶給觀眾們。
我們非常期待觀眾的反應,我們很想知道,「哦,今年的節目,觀眾會喜歡嗎?他們會理解我們想表達的內容嗎?」等等。
楊傑凱:請跟我簡單說說,就在演出快要開始前的緊張氣氛?你會緊張嗎?
黃景洲:我總是很緊張,心裡總有點忐忑不安。記得有一位好像是電影導演吧,她說現場演出,有一種美,因為有來自成功的激動,但也伴隨著一定程度,對失敗的恐懼,因為你只有一次機會。
但如果你有機會登上側台,在我們表演的時候,你能看到每個演員,比如我們會說,「嘿,上台了,咱們好好演。」當你和整個團隊在一起時,克服這種心理壓力就容易多了。
從夢想當運動員到成為舞蹈演員
楊傑凱:在你成為舞蹈演員之前,你曾想成為一名職業籃球運動員,神韻和神韻訓練中的情況,與精英體育訓練相比如何?比如籃球?
黃景洲:這兩個領域的相似之處,我想說在於體能。對中國古典舞來說,有意思的是,我們使用的是天然肌肉,就是我們走路、爬樓梯、跑步、運動時所使用的肌肉。所以,小時候受過的籃球訓練,對我真的很有幫助。
包正宇:從被飛天藝術學院錄取,到畢業,然後上飛天大學,再到成為神韻舞蹈演員,回首過去,我覺得有點像坐過山車一樣。
楊傑凱:然後呢,然後生活就變了。願聞其詳。
包正宇:我從十四歲開始跳舞。在那之前,我一直在打棒球,打了大概七年。關於棒球,它並不是一項非常耗費體力的運動,棒球沒有那麼多高強度的運動。
當我加入神韻,成為一名舞蹈演員後,我必須訓練我身體的每個部分,以便能夠做各種動作——跳躍、翻騰、舞動,這需要很大的柔韌性。
我想很多年來,因為我爺爺喜歡棒球,我爸也喜歡棒球,所以,很多年來,我的夢想一直是成為一名職業棒球運動員,直到我看了那場神韻演出,應該是在2018年春天吧。
我從每個(神韻演員)臉上都看到了洋溢的熱情,我發現,他們真正熱愛自己所做的事情,這改變了我的看法。我覺得,我想做一些更有意義、更有影響力的事情。我想激勵人們,並以某種方式改變人們,就像我當初受到激勵、發生改變一樣,我就是這樣成為一名舞蹈演員的,有點像「對,這就是我想做的」。
在西方長大 如何能跳好中國古典舞
楊傑凱:大部分神韻演員是華裔,我不禁注意到,至少你看起來不像純華裔。
包正宇:我在西方出生、長大,那時我對中國文化幾乎沒有概念,而現在我們正在從事的,恰是一種中國的舞蹈形式。
起初,我開始跳舞的頭幾年裡,我可以模仿那些動作,我可以相對準確地完成她們。但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我和同伴們有點不一樣。
楊傑凱:那你是怎麼克服的呢?
包正宇:我又回過頭來,開始學習中國古代的歷史,深入探究特定人物的歷史背景,甚至不局限於特定人物,而是不同朝代的歷史,整個朝代的來龍去脈。我了解得越多,我的舞蹈變化就越大,就越能體現出中國的價值觀,比如陰陽的對立平衡。
白茉莉:忠誠、信仰、善良或寬恕,諸如這些(神韻展現的)價值觀,我認為這都是普世價值觀。
這實際上就是,文化雖然表面上各不相同,但那些深層的內涵,卻是人人都能體會到的,也能在生活中實際運用,或啟發人們的生活。
楊傑凱:所以,茉莉,我要問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了,你顯然不是個華裔,然而你是神韻的舞蹈演員,而他們中大多數都是華人,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白茉莉:是的,事實上我經常被問到這個問題,比如你為甚麼要跳中國古典舞?很多孩子,會去跳芭蕾什麼的。
我從小就喜歡跳舞,然後我就一直學中國古典舞課程——我父母給我報了名,我很喜歡上,所以我就一直堅持下來。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了神韻,感覺就像看到了中國古典舞的全貌,真正了解到她實際上可以多麼動人,她是如此富有表現力,如此發人深省。
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哇,太贊了,我就想要繼續學下去,最後我就被吸引著來到了神韻,神韻是目前最大的中國古典舞演出團體。
楊傑凱:我想你的中文應該很不錯了吧?
白茉莉:是的,還行。
神韻能打動所有人的心
楊傑凱:你覺得,你最喜歡的是什麼事情?作為一名舞蹈演員?
白茉莉:很多事情都很棒。
我看到了很多,真的學到了很多,比如關於中國、中國文化,或者從我周圍的人們中,因為我們的舞蹈演員來自世界各地。我自己也可以到世界各地去(演出),看到不同國家的人們是如何生活的,以及他們對事物的反應,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還有一件很棒的事,就是能聽到觀眾的反響,其實在演出現場你往往看不到觀眾,要知道,就只能看到台下人頭攢動,而且我們在後台,其實聽不到什麼。當你走出去,聽到觀眾的反應,你就會知道你所做的事情確實打動了觀眾,或讓他們開懷大笑,這是讓你非常感動的。
【觀眾反饋】
前白宮官員、大學教授、作家Barbara Elliott:我覺得他們太了不起了!
環境諮詢公司老闆B.J. Atkins:太震撼了!這是當今社會所需要的。
醫生Dwana Bush:我的天哪,精彩紛呈!我沒想到會笑得這麼開心,同時如此感動。
IT公司主管Deb Dutta:我真的一直在尋找某種神奇的、讓人昇華的東西,而她(神韻)遠不止這些。
前威斯康星州副州長Rebecca Kleefisch:你在神韻中看到的,是一種教育的體驗,你可以學到一些中文,學到一些民族知識,一些文化。
紐約自然健康中心總裁、自然療法名醫、國際電視廣播名人Dr. Julissa Hernandez:我看到他們很開心,他們熱切地向我們傳遞美麗的訊息:真誠、慈愛,聚焦於我們所知的、大於我們的神、創世主。
如何成為一流的神韻藝術家
楊傑凱:學習舞蹈,苦練技能,並成為一流的中國古典舞演員,究竟有多難?
王琛:你知道,作為一名舞蹈演員,既有精神方面,也有身體方面(的辛苦),如果你問的是身體方面,是不是很辛苦?那肯定啦!很難的,你知道,但是我想,每行有每行的艱辛,所以我倒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克服吧。就是要堅韌不拔,堅強起來,要跨越身體(極限)。
而在精神層面上,我認為,對每場演出都要保持熱情,我認為這是最困難的部分,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比如你塑造某個角色,要經過練習、排練、彩排,最後再呈現給觀眾,可能已經演過上千次了。我就提醒自己:觀眾就能看到這麼一次。
楊傑凱:嗯,我想談談,(成為神韻藝術家)需要付出什麼,個人方面可能需要做出哪些犧牲,那是怎樣的犧牲?
黃景洲:無論在哪個領域,如果你想取得偉大的成就,肯定需要做出一些犧牲。
就我個人來說,我認為我們犧牲最多的是時間,無論是犧牲你個人的時間,還是犧牲你空閒的時間,就是你花在愛好上的時間,或是陪伴家人的時間。
不過,取代「犧牲」的更好的理念是「投入」,你要把時間投入到你所努力從事的事情上,無論是在哪個領域。在藝術領域,你必須投入大量的時間,才能得到提高。以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為例,他們一件藝術品就傾注數年的時間,但他們的成果,卻鼓舞了好幾代人,這就是我們要努力實現的目標。
永恆的是價值觀
楊美蓮:如果你真的想領略一下,傳統文化、傳統藝術,也許你會去博物館、欣賞繪畫作品,但歸根結底,它們只是一幅畫而已,但神韻就像……,如果你可以想像,神韻就像畫布有了生命,如果你能聽到神韻音樂,如果你能看到色彩有了生命,看神韻不是單純的觀看,我認為那真的是一種體驗。
楊傑凱:比方說,你知道有人對中國歷史一無所知,對中國傳統文化一無所知,你怎麼對他們解釋神韻可能對他們的生活很有裨益呢?
楊美蓮:也許年輕人會認為(學歷史)挺枯燥吧,我想,他們可能會覺得「都是很久遠的歷史了,為甚麼應該學習歷史呢?」可是,歷史上有那麼多的故事,是值得我們學習的呀,歷史總是在重演,你總是可以回首過去,看看別人是如何應對這些情況的,而當今世界節奏如此之快。
對我來說,我覺得人們努力追求的所有物質的東西,都有一個時間窗口,這些東西不會永遠存在,而永恆的是,你擁有的內在的東西,你所秉持的核心價值觀。
神韻交響樂團絕對獨一無二
楊傑凱:我和很多人談論過,神韻如何尋求,展現純正的中國傳統文化,但說到樂團,這似乎是一種全新的藝術形式,因為你們有一個完整的西方管弦樂隊,又在其中融合了中國傳統樂器,這聽起來不是傳統的形式,聽起來是新的形式,你能幫我詳細說明一下嗎?
莎拉‧維茲:神韻交響樂團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非常有意思的是,她融合了東西方樂器。
東方音樂和西方音樂,在旋律與和聲上,有各自不同的方法。東方音樂主要側重於旋律,旋律的流動,以及旋律如何融入整體。而西方音樂則一直注重和聲,如何在和聲中製造張力、消解張力。
將這兩種方法結合起來,將以旋律為主的東方音樂,以和聲為主的西方音樂結合在一起,其實是在創作某種非常傳統的東西了。因為甚麼是音樂,音樂就是有和聲的旋律。
為甚麼藝術家們有如此強烈的使命感?
楊傑凱:人們都在談論(神韻)每個演員是多麼的步調一致,如行雲流水,是多麼的令人驚嘆,因為不同的節目都如此,那麼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李寶圓:簡單地說,我們投入了大量的時間進行排練,正因為如此,你會發現舞蹈演員們看上去很同步。但在更深層次上,真正同步的是我們的內心,這意味著,這些舞蹈演員,藝術家們、音樂家們,我們都堅信神韻的使命——神韻的使命是復興純正的中國傳統文化,並將其呈現給世界。
為甚麼我們有如此強烈的使命感?因為中國傳統文化幾近失落,這是中共竭力要摧毀的文化,所以,在我們的內心深處,我們覺得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這是世人應該看到的。
楊傑凱:我認為非常重要的是,要了解為甚麼神韻不能在中國演出?但同時,很多舞蹈演員都來自中國的。
李寶圓:我認為了解箇中原因非常非常重要,為甚麼中共不希望人們看到真正的、傳統的中國歷史?那是因為,它們是無神論者,它們不相信神,它們只相信自己。它們希望中國人民信什麼呢?它們希望中國人民只信中共,只相信中共的話。
五千年來,中國一直是一個很注重精神的民族,人們也許本身不是宗教信徒,但他們一直是注重精神的。他們相信有神,也有鬼,相信有神、有上天,他們在看護著人們,這促使人們變成更好的人。
比方說,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裡,如果我做了什麼壞事,我覺得沒有人看到,但中國人相信,總有人在看著你,神在看著你,
這是神韻的核心部分,我們想展示的就是這種華夏文明,真正的傳統的中國歷史,其根源就在於神性、精神層面,所以,中共對此非常恐懼,因為這與它們的意識形態是相反的。
「真、善、忍」原則和修煉如何改變人
楊傑凱:其意識形態對它們來說非常重要,是嗎?
李寶圓:是的,它們想要控制人民。
在我看來是如此,因為我有信仰、我有信念,我修煉法輪大法,這是一種以「真、善、忍」為原則的精神修煉。神韻很多藝術家都修煉法輪大法,這也是為何神韻總部設在紐約的原因之一。因為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法輪功在全中國大受歡迎,人們每天煉功、打坐,修煉法輪大法,甚至政府估計,有一億人在煉功。
但因為法輪大法太受歡迎了,因為他好像在喚醒中國人的神性,而中共竭力要摧毀中國人的神性,採取的方式是發起各種迫害運動,比如文化大革命、天安門大屠殺,等等很多的迫害。1999年,中共發起了一場打壓法輪大法的迫害運動,這場迫害是殘酷的,遍及全國。
現在神韻很多藝術家是曾經受到過迫害的,這場迫害至今仍在進行之中。當我還在中國的時候,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不敢告訴人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因為中共正在迫害這些人。即使我搬到美國後,有一些中國朋友,我也不敢告訴他們這一點。但現在我長大了,我就覺得,有信仰有什麼錯呢?一點錯沒有啊!信仰「真、善、忍」,何錯之有?
(有了這樣的信仰,)當我做事時,我就覺得,如果有更高層次的神在看著我,我就應該做出更好的決定。此外,想想這個社會,如果有更多的人有虔誠的信仰呢?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呢?
楊傑凱:在中國傳統上,讀書人、樂師或者舞蹈家,他們都會煉習打坐或入靜,這是很核心的,實際上是他們從事學術、舞蹈、音樂的核心部分。那麼,這在神韻藝術家中適用嗎?
白茉莉:我覺得實際上非常相似,可能只是在現代,我們採取的(修煉)方法有所不同。但我認為,像打坐或自省,這種理念基本上是相同的,我認為就是要靜下來,這種做法被低估了。
我想,現在人們覺得:「哦,那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我只是坐在那裡呼吸而已。」但當你靜下心來,你就能看得更宏觀,你會心明眼亮,之後你再做其它任何事情,感覺截然不同。
最難忘的一場演出
楊傑凱:我想你剛才的話對很多人來說,或許包含了一些有用的人生建議。
楊傑凱:有沒有哪場特別的演出,讓你記憶格外清楚的?比如發生了什麼讓你難以忘懷的事情?
黃景洲:最難忘的一場演出應該是,那是2018年,我們在歐洲巡迴演出。
一天,我爸打電話給我,他說:「嘿,你到後台來一下」,原來爸爸和爺爺在一起,我已經快10年沒見過爺爺了,因為爺爺還生活在中國,這麼多年,我都沒能去看望他。
其實,爺爺從我身邊走過去了,因為他沒認出我來。爺爺非常激動,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我演出,他說,「幹得好,繼續努力」,然後他說,「神韻就是希望」。這真的讓我很感動。因為他生活在中國,我們想傳達的信息,是給中國人民希望。
當他說出這樣的話時,對我來說這就意味著整個世界,因為這是爺爺生前,最後一次我見到他。我非常感恩,這是我對他最後的記憶。
楊傑凱:謝謝你的分享!這個故事非常、非常感人,特別是考慮到某些人……,不是每個人都意識到了,對於能說出「神韻是希望」的人來說,意義是何等的重大,如果他們還是生活在中共統治下的話。
黃景洲:這確實是我們所有演員都希望看到的,尤其是來自中國的民眾。
楊傑凱:太棒了!今天的交談真的非常精彩!坦率地說,我了解了一些神韻幕後的故事,了解了神韻所從事的事業,了解了神韻的藝術家們等等。
李寶圓,很高興,很高興你能來參加我們的節目,再次感謝你把大家都帶來了!
李寶圓:非常感謝。
黃景洲:謝謝。
王琛:謝謝你。
白茉莉:謝謝你。
楊美蓮:謝謝邀請我。
包正宇:我很榮幸。
莎拉‧維茲:謝謝你的邀請。
楊傑凱:感謝你們所有人的參與,感謝收看本期的《美國思想領袖》,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採訪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