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行:周末紐約行(上)

(2004年8月27 - 29日)
笑梅


【正見網2004年09月02日】

一、準備

昨晚我和岩(我先生)幫南希搬完家,十二點多才回家。馬不停蹄的洗衣、做飯(周五上班帶的和路上吃的),整理要帶的東西,快三點時才睡下。毫不誇張的說,我沒覺得怎麼累,雖然我不停的搬東西,而且揀重一點的搬,當時有點累也出了不少汗,一會兒就恢復了。十年前在國內一次搬家的景象又浮現在眼前,那天我累極了,最後癱在樓梯上動不了。難怪岩現在經常驚奇的看著我說:「你真的變了, 睡那麼少還挺有精神。」

岳東下了班來大學接我,把我送到小智家,他回家去準備東西。二個小時後,我們在南希家會合。鄒阿姨在那裡等我們,並為大家準備了晚飯,南希剛剛搬家,家裡堆滿了還沒有打開的箱子,她這次不能去紐約,她的新家成了我們的接頭地點。這時她拿出一盒做好的五香牛肉讓我們路上吃,正在吃飯的小智不客氣的說:「請幫著切一下吧。」同修之間就這麼真誠,我找不出任何語言來形容同修之間的純情。

大約在九點鐘,終於出發了。岳東、小智和我輪流開車,我因喜歡半夜寫東西習慣了熬夜,便自告奮勇要在夜間值班。今天還沒有學法,天色已晚,不適合讀書,索性背經文。於是和鄒阿姨一起背《論語》、《弟子的偉大》、《真修》,還有剛剛背過一段的《淺說善》。背了幾遍之後,想先睡一覺養精蓄銳。

正在酣睡,車子停下來,他們兩個正要換防,一看時間,已是半夜一點了,睡得正香不想起來,一想到自己的諾言就不敢睡了。習慣了開大車,開始駕馭小車有些吃力,它象一隻小兔子往前竄,我不得不緊緊握住方向盤死盯著正前方,大約半小時以後才適應。崎嶇的山路上沒有多少亮光,我試圖跟在一輛車的後面,這樣可以看清前面的方向,偶爾有車開過,尾燈很快消逝在夜幕裡,路過的車要麼太快我跟不上,要麼太慢又浪費時間。很快我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當然還不至於被罰款,以這樣的速度行駛,我不再被動的等其它車了,而是主動的追上前面的車,追上一輛超過去,再追下一輛,也有不小心超速的時候,在旁邊睡覺的小智能感覺到,他提醒我:「太快了,太快了,都八十多哩了。」於是再慢下一點來。他們兩人時不時的問我困不困,行不行,要不要換一下,我幹勁正足,一點困意都沒有,勸他們接著睡,過一會兒再換。

最難開的是修路段,不僅狹窄,還有不高不矮的路障把對面的車分開,但還沒有高到將對面的車燈擋住,每當對面有車開過,我都被照得眼花繚亂。除了山路的黑暗和狹窄的修路區之外,還有一種可怕的情況,車子突然被一團黑霧籠罩著,黑霧象是從兩邊的山上發出來匯合在高速公路上,車子被包圍了,看不到路,象是《西遊記》裡唐僧師徒遇到的妖穴,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每到這時我就念正法口訣,衝過去之後,眼前馬上變得清晰起來。這樣的情景遇到過幾次。伴隨我前行的是那盤反覆轉動的《天音十八曲》,美妙的音樂是同修修煉後美好境界的體現,聽著格外清心。

早上四點鐘,兩位男同修都爭著開車,我也該休息了,他們說:「你開過了最難開的路,不錯。」我開始睡第二覺,在百老匯大街還有一天的活動呢。

二、冰山在熔化

在進紐約城之前我們在一個地方休息吃早餐,然後抓緊時間讀法。當車子開到百老匯街頭的時候,我剛剛讀過一個半小標題,心裡感到很平靜。

早來的幾位同修已經開始煉動功了,我們也加入了煉功的隊伍。開始有三三倆倆的行人走過,這些早起的人還能從容的看一眼我們的晨煉隊伍。不久,人行道上的人多了起來,人們的腳步也匆忙了許多, 大都市的快節奏開始了。 我們開始發報紙,我左手托著一疊報紙,右手拿著一張,站在路邊等人來取,我不想強給人,那樣很可能被扔進垃圾筒,我的心是平靜而慈悲的:「來吧,過路的行人,你等待的無價之寶就在眼前,接過去看一看吧。」就這樣,過一會一疊報紙沒有了,再取一疊。

路過的人有的手裡已經有報紙了,有人還舉一下向我示意已經有了。前面也有同修發報紙,是不是發報的人太多了?這一念剛剛閃過,就有人從我手裡拿走一份,我突然意識到,有的人第一次看到,可能不要,第二次就想要了,第二次不要,或許第三次,第四次想拿來看看。發報的弟子多,那麼給予世人的機會就多,正是弟子的慈悲,慈悲再慈悲,才為世人創造了機會,機會再機會,想到此不禁眼睛一熱。

幾位同修開始煉功,過路的人有拍照的,有攝像的。有的人很象是記者。冷漠的人匆匆而過,有的還故意昂著頭不看我們,不過同修們對於這些各式各樣的表現都報以微笑,早就不動心了。

中午因錢包丟失受到了干擾(這段經歷留在後面單獨講),後來通過發正念煉功,大約三個小時才恢復正常。又繼續站在人行道邊發報紙。中午開始了酷刑展表演,常有人站在那裡看酷刑展的介紹展板,人們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有的很難過的樣子。有一位中年女士氣呼呼的過來指著中國城的方向對我說:「為什麼不去中國城讓中國人都看?為什麼不讓他們一起來反對這種暴行?」有二個女孩過來問我如何能買到法輪功的T恤衫,在我一轉身的時候,看到一對夫妻已將車停在路邊,開著窗子等我呢,女的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是法輪功,為什麼要鎮壓等等,因為路上車多,只簡短的講了一下,讓她自己去看報紙了解詳情。

表演酷刑展的同修很感人,一位芝加哥的阿姨一直躺在死人床上,扶她起來時,頭象是從水中澇出的一樣,下面是一片汗水。她說:「沒事的,要是沒有人換我可以堅持。」後來一位老伯也這樣,我將他扶下來,一看沒有替換的人,他又接著上去了。

人們不斷的從這裡走過,有的認真的了解法輪功,有的停下來看看展板,有的邊走邊看二眼,展板前總有人在看,有時多得將展板圍起來,少時有一二個人站在那兒看半天,總之人是不一樣的,很難一概而論。

我既沒有見到紐約人最初對法輪功的冷漠態度,比如絕大多數人看都不看一眼,接過報紙就扔垃圾,也沒見到人們爭先恐後來簽名的景象。但我看到了三週來同修們的努力已初見成效。我對紐約的感覺是冰山開始熔化,由點點滴滴漸漸匯成涓涓細流向四面八方浸透,但這座冰山是巨大的,要完全熔化掉,需要更多的熱量,更需要時間。

三、春天的腳步

今天我們去聯合廣場,因為那裡人很多。

我們被安排在廣場的入口處,地方不小,可能也沒有什麼限制,十幾個人煉功一字擺開,前面擺在地上一排真象展板,後面拉開幾個大橫幅。與那些舉著抗議標語,身著奇裝怪服的人群相比,這樣整齊的布局已經很吸引人了,更不用說我們一色的黃色T恤衫,平靜祥和又舒展的功法,還有醒目的橫幅和感人的真象。煉完靜功後,就在後面打橫幅,我細心的觀察著絡繹不絕的人群,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來這裡的都是比較關心民眾的人,也有很多記者,前面總有十幾個人在認真的看真象展板,攝影和拍照的更是不斷,有的人看後,特意把被迫害致死的同修們的照片照下來,那一張張美麗善良的臉龐終於喚起了世人的同情和良知,不知有多少人看罷難過的離開,表情變得莊重起來;不知有多少人問我們,他們能做什麼?

幾個年輕的同修在人群中發資料,他們敏捷的身軀在人群中轉來轉去,向前後左右的人發資料,禮貌的解答問題,感謝他們的支持。我突然想到自己的使命,忙跑到草地上將這感人的經歷記下來。

午飯後從麥當勞餐廳出來與一位明州的年輕同修同行,她叫方明。當我們走進廣場時,一對坐在椅子上的夫婦將我們叫住,問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迫害?法輪功到底是什麼?我們一一做了介紹,男人聽完了,站起來氣憤的發表講演:「我不會去中國的,我不會去那裡投資和旅遊!因為我不想去一個政府殺害自己人民的國家!我也不買中國產品,因為那些都是法輪功學員和其他政治犯在監獄裡製造的!我要做的,就是不去那個地方,不買它的東西!」激動之後,他又緩和下來,談他的人生觀:「在這個世界上有幾類人,」他用手比劃著名:「一種是特別自私的,另一種是非常善良的,而我自己在他們之間,但我正在向著這個方向(善良人的方向)努力。」方明說:「我真為你高興。世界需要這樣的人。」 女人聽完真象後緊皺眉頭,連著說了幾個「Sad」(悲哀),又問了幾次那個下令鎮壓者的名字,好像她要去找他算帳似的,我將一個書籤和一張《為你而來》的音樂光碟送給她,她感動得注視了我很久,我們也為他們的正義感而感動,感動得也忘了問他們的職業和名字。

回來之後剛打了一會兒橫幅,就有同修叫我過去幫著回答問題,一對老夫婦正在急著問,他們能做點什麼。我說:「你們可以給總統和議員寫信,讓他們出面制止這場迫害,向更多的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讓人們按真善忍做人,讓我們的世界充滿真善忍。現在呢,可以到前面簽名。」他們聽著不住的點頭,然後急忙到前面簽名去了。

如果說整個紐約城正處在乍暖還寒時節,那麼春天的腳步已經在聯合廣場上歡呼跳躍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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