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六》(90)一個星期 老人的羅鍋就不見了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4年05月28日】

故事1:一個星期 老人的羅鍋就不見了

去年一次偶然機會,我遇到一位八十五歲的阿姨同修。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讓我感到很驚訝,阿姨腰背前後凸起明顯,彎腰大約有90度吧。原來身高得有160公分以上,現在連150公分都不到了。心想這可不是大法弟子應該有的狀態呀。

我們幾個同修圍坐一起談學法修煉體會,在交流中阿姨談到三件事都做的不錯,長年累月,天天堅持出門講真相救人,經常進入小區,往一棟棟高樓大廈分發大法真相資料,一口氣兒能爬上六樓。按照常理耄耋老人爬樓是很困難的,可阿姨竟然如此超常,真是令人敬佩。可是,看著阿姨的形像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阿姨,我心裡有個問題,想給您說一說,行嗎?您生氣嗎?」

阿姨態度和藹可親,十分爽快的說:「閨女,行,不生氣!」我問道:「您現在的形像不影響救人嗎?」阿姨一聲嘆息後,說:「幾年前,老伴兒患了重病,臥床不起,完全不能自理。白天夜晚全靠我一人照顧看護,真是辛苦啊!再說我年紀也大了,勞累過度,腰背就直不起來了。」

我委婉的說:阿姨,師尊告訴我們:「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1]您三件事都做得挺好,唯獨就在這一個問題上還是沒有放下常人的觀念,不知不覺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阿姨連忙點頭,說道:「對!是的。」我接著說:「咱不能承認它,得否定它。要用正念,修一思一念,用法來指導一言一行,只要堅信大法,我相信您會有改變的!」

阿姨十分謙虛,非常認可我的話,她說:「你提醒的太對了,我得好好向內找找自己了,總是放不下後天形成人的理,說到底還是放不下為私的心,脫不掉人的這層殼,我的確得從法上提高上來了,從根子上徹底改變常人不好的觀念,遵照大法對照自己的言行,時時處處都得想到是否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和形像。」

一週之後,令人驚喜的一幕出現了:阿姨一進門,頓時,我們眼前一亮,發現阿姨腰背基本上伸直了,羅鍋腰不見了,個子一下子長高了,她整個人真是煥然一新。

我們幾位同修都圍著阿姨看,高興的說:「阿姨,原來您這麼高啊!」「一個星期,您的羅鍋腰就不見了,太神奇了!」

阿姨感慨萬分,激動的說:師尊講過「度眾生 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2],大法真是太超常了!我心裡想不要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羅鍋是假相,是後天形成的人的觀念造成的,是病業的假相。我堅決不要它,否定它!大法弟子的一切應該都由師尊安排。當我一心相信大法,相信師尊時。師尊就為弟子做主了,幫助弟子消去病業,每天我煉功都能感到師尊給我調理身體,腰一天天就直起來了,身體逐漸恢復正常了。阿姨雙手合十,一個勁兒的說:「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三個月以後,我在路上再次碰到阿姨出門講真相救人去,只見阿姨腰板挺直,走路生風;騎著自行車上下坡都能很輕鬆,都不用下車子。

看到阿姨如此超常的變化,真讓人高興!如不是親眼所見阿姨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還真的不敢相信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新生〉

故事2:婆婆虔誠信大法好 癌症愈 福壽全

我和老伴同修都出生在中國大陸農村,修煉大法二十多年了,我們在遠離家鄉幾千裡外的一個城市工作。這些年來,在法輪大法佛光的照耀下,在師尊的精心安排下,我周圍有不少人得法,很多人得救,更多的人得到福報。這裡只說說我的婆婆。婆婆對大法有一顆虔誠的心,晚年福壽雙全。
婆婆沒有文化,但為人善良、勤勞,並且能吃苦,對人忠厚誠懇,脾氣性格好,不太愛多說話。她有五個孩子,老伴是老大。公爹在六十多歲的時候,因病去世,我們就把婆婆接來,和我們一起生活。

在我們一起生活的七年時間裡,她親眼看到我們修煉、過關的奇蹟,也目睹了一身病痛的我,修大法後,變的健康、樂觀、精氣神十足。「法輪大法好」也深深的埋藏在婆婆的心裡。可我們總以為她年歲大了、沒文化,不好修煉,也就一直沒有引導她走上修煉的路。這也是我一直後悔的一件事情。
後來,婆婆要回老家生活,說一定要「葉落歸根」的。我們就滿足了她的要求,送她回到了家鄉故土。八十四歲那年,家人告知:婆婆住進了醫院。老伴馬上趕回去,給老人全面檢查、治療。一段時間後,丈夫很難過,也很無奈給我打電話說老人可能不行了,診斷為膀胱癌,小便不通,醫生給掛的尿袋子裡都是一條條的爛肉,已經無法治療了,主任醫生說只能活三個月了。我說:你別急,快讓她念九字真言啊!

由於婆婆對大法有一顆虔誠的心,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慢慢的痛苦在減輕,病情在好轉。又過了一段時間,醫生告知:老人不能做手術和其它的治療了,只能出院回家養著了。但是,尿袋子不能去掉,還要經常換導尿管。

回家後,家人按醫生的要求做。一個多月後的一天,婆婆自己不小心把導尿管弄掉了,發現小便正常了。她很開心,家人也都很高興。從此醫院無法治療的膀胱癌痊癒了。婆婆又過上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日子。

婆婆對大法更虔誠了。同修精心製作的護身符,婆婆天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經常跪在床上,雙手合十,反覆念叨著:李大師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天,婆婆得知她的老姐姐身體很不好,很痛苦,並且雙目失明了。她很著急,就跪在床上,雙手合十說:李大師好啊,某某村子,有個老人,叫芳平(化名),兩個眼睛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了,怎麼吃飯哪?請您幫她一下吧。我在這裡給您叩頭了。過了一段時間後,大妹去看望姨媽,說她一隻眼睛能看見東西了,身體也好多了。婆婆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大家都很高興,為婆婆有一顆對大法虔誠的心高興。

婆婆的晚年生活很快樂,整天樂呵呵的。有一天,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家裡人都不放心,就把她送到醫院去檢查。拍的片子出來了,胯骨上有一條細細的裂紋。醫生說,不用管它,自己都能恢復好的。又做了全部檢查,什麼血壓啊、血脂等等指標都正常。後來胯骨裂紋也癒合的很好。除了有一點小感冒外,身體一直很好。

婆婆到了九十一歲那年夏季,天氣比較炎熱,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現象,吃、喝、睡都很正常。一天,大妹開車到集鎮,買回來很多她比較喜歡吃的東西。晚飯後,又給她端來一些最愛吃的葡萄,她也吃了一些,就正常的睡下了。

可到晚上十二點鐘的時候,大妹叫她起來方便,可怎麼也叫不醒,發現她還在側身睡著,睡得很自然。原來老人沒有一點痛苦和難受安安穩穩的走了。

婆婆雖然沒有修大法,但她對大法有一顆實實在在的虔誠的心,得到了福報和高壽。

故事3: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

我是出生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末的人,從小特愛好體育和武術,想增強體質,那時年輕,爭強好鬥,想經過苦練硬功,出去在社會上有個名氣,所以每天堅持把手往沙袋子猛摔,整天舞刀弄槍的。一晃兩年多時間,也沒有什麼長進,想拜師,又找不到,也沒那麼多錢,只有自己苦苦的瞎練,每天苦惱透了。

到了七、八十年代,就想掙錢了,娶妻成家。經過多年打拚,在本村算是有點錢的人了,買了彩電,那時周圍十裡八村好多家都沒有電視,大夥都上我家看電視。

大約一九九五年七月,我有幸看到一本手抄本《轉法輪》,開始是出於好奇看書,當真正看進去後,立刻覺的這本書才是我多年苦苦尋求人生路,我一口氣讀了兩遍《轉法輪》,明白了人為啥而活著、苦練多年為啥不出功能,因為有求之心太重,想出人頭地之心太重,人要返本歸真,得用真善忍要求自己。

大約在一九九六年,幾個村的修煉者都到我家聽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家是煉功點。一天晚上,正聽師父講到動物不能得功時,一隻大老鼠從我家屋裡天棚上突然蹦下來,好大個,足有四、五斤,在地上翻了幾下,死了。可我們從來不知道棚上有老鼠。

又過了些日子,一天晚上九點,我們正看師父講法錄像,兩個孩子非要看動畫片,一個九歲,一個七歲。同修們不好意思,都說讓孩子看吧,咱們已經看了好多天錄像了。當把電視轉到動畫頻道時,忽然黑屏了,出現了一行字:夜深請把音量關小。可是鄰居家電視正演著呢,誰家也沒出現那行字,唯獨我的電視有,好神奇,不可思議。

二零零七年,我感覺身體不舒服,經過縣醫院、市醫院、瀋陽醫大確診為膀胱癌,妻子、兒子給我準備了三十多萬的錢到北京協和醫院去做手術,通過電話諮詢,專家說,手術也不保多大的成功率。當時我的體重由一百四十多斤,急速降到七十多斤,因為吃不下飯,每天便血,身體每況愈下。

我母親也是大法弟子,家裡人都在哭,母親說:「你們不要哭了,他要是相信大法,李洪志師父就能救他。」母親問我怕死不?我說:「不怕,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了。」 我決心真心實修法輪大法。奇蹟出現了,當時我都坐不起來,只能躺著聽師父講法,經過二十多天的堅持煉功,終於能下地自己煉功了。從二零零七年至今,我的身體都很好。

是師父洪恩浩蕩,給了我又一次生命。千言萬語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的感恩之心。

故事4:向國保警察講真相 救度可救之人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中共持續了二十多年的迫害中,我和妻子、女兒多次遭迫害,我曾經遭冤獄達十三年之多,大部份時間不是面對參與迫害的警察,就是面對上門的不法人員,所以我講真相大多是面對這樣的人群。

其實有意無意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其中許多都是該救度的生命。向他們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提高心性的過程,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下面是多年來我向國保警察講真相的過程與自己的一點體會。

一、國保警察:退休後我也要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剛開始,我因為之前針對媒體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給報社、有關部門寫過信,向他們講過法輪功的真相,被國保警察傳訊。
一到國保大隊,負責審訊我的警察就問:「你認識我嗎?我是曾經打入到你們煉功點的警察。」我說:「你知道的,法輪功沒有花名冊,願來就來,願走就走,煉完功各走各的,我怎麼會認識你呢。」

我又說:「你蹲坑調查到什麼了?」他說:「其實煉法輪功的有三多——幹部多,知識分子多,有病的多。每天只是一起煉煉功,學學法,沒什麼。」我說:「是呀,那麼中共為什麼要打壓法輪功呢?」他說:「因為煉法輪功的人多,超過共產黨員人數,威脅到共產黨的政權。」我說:「你相信嗎?」他說:「我也不相信。」

藉此機會,我向他講了我如何走入法輪功修煉及修煉後身心變化的情況。後來又因為我與省外來的法輪功學員交流而被多次傳訊,每次我都給他送法輪功真相傳單。一次,他對我說:「我知道法輪功是佛家修煉,等我退休後,我也要煉法輪功。」我說:「不管你什麼目地,不是煉過了嗎?繼續煉就行了。法輪功講的是修心性,你按照真、善、忍去做,就在修煉了。」他笑了笑。

二、政保科長:我們需要叛徒,但我也最恨叛徒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十多名警察突然闖進我家就要抄家,我手指著要拿師父法像的警察說:「住手!」警察停住了手。我說:「進門不講個原由就亂翻東西,你們還講不講法律?」一個大家叫他科長的頭目說:「有人說經文是你給她的。」我說:「就算是我給的,我犯了什麼法?」他說:「跟我們走一趟。」最後他們只拿了書櫃裡的幾篇師父新經文,其他大法書沒動。

他們將我帶到轄區派出所,十多個警察輪番審訊我:經文來源,給過誰,和誰來往?我所答非所問,平和的給他們講我的經歷,講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用我的醫學知識講我所見到的各種疑難雜症修煉法輪功後痊癒的奇效。他們就像聽故事一樣,折騰了一天,也沒有問出什麼來。

晚上,他們就叫派出所的警察將我關在一間又濕又黑的屋子裡,想折磨我說出實情。第二天一早,那群警察又來了。警察頭張口就說:「現在兩條路,一是老老實實講出我們所要的東西,就放你回家;第二條就……」還沒有等他說完,我就站起來說:「就按第二條,你們想怎麼就怎麼吧?」警察頭愣了一下,笑著說:「我們再好好談談。」接著又是象頭天一樣,問經文的事。我一直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

中午在飯館吃飯時,警察頭講:他昨晚拉了一晚肚子。其他警察象開玩笑的說:「看你迫害法輪功幹壞事,遭報了吧?」他就問我:「是報應嗎?」我反問他:「你說呢?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惡報應是天理,只是分現世報,還是將來報,將來報就更危險了。」

吃完中午飯,警察頭叫我上車,我以為要將我送看守所呢,可是他們卻將我送回了家。臨別時警察頭說:「我們需要叛徒,但我也最恨叛徒。人家說你很頑固,難對付,果真如此。我真佩服你對法輪功有堅定的信念,你們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會感到高興。」我糾正他,說:「是我為能成為大法師父的弟子而感到榮幸。」

三、向國保隊長講真相

有一年,「610」、公安局的人到監獄搞「轉化」,揚言不達目地不撤兵。我也被列入其中。我對「610」人員講:「你們到監獄搞什麼『轉化』是違法的,『610』算什麼組織,你們要把我轉到哪去?難道要我轉到假、惡、鬥去不成?」

我對單位來的人說:「我們能夠相識是個緣,你什麼都不清楚,希望你不要對我講什麼轉不轉化的,否則我們的這個緣就斷了,對你、對你的家人都不好。」單位來的人果然一直保持沉默。

後來來了個市公安局副局長,我對他說:「來做『轉化』免談。」他解釋說:「不是,我是想和你談談心。」我說:「談心可以啊,不過你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你的職責應該是保一方平安,怎麼跑到監獄裡找我談心來了啊?」結果沒有講上幾句,他就託詞說有事溜了。

最後,來了一個國保隊長A,要和我談談。此人自稱信奉佛教,但是迫害法輪功、特別是搞所謂「轉化」很賣力,哪裡搞「轉化」哪裡就有他的身影。我聽說過他的情況,這是第一次見面。我說:「可以啊。」於是我們在一起談了四天,談的面很廣,但沒有談「轉化」的問題,一般是他談他的,我講我的,也不爭執。

我告訴他:過去的修煉都是到廟裡、進深山苦修,他不知道把住心性去修,所以得修幾生幾世,修上百年,上千年,而其修的還是副元神,自己根本沒有修,可悲不可悲?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的宇宙大法,修的就非常快,還不用出家。

當我談到法輪功學員是一群善良好人時。A說:「我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一些善良的人,如果我是企業老闆,我都要招收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不會偷奸耍滑。」我對他說:「你是有本事的人,你信神,但是中共是無神論者,它不會重用你,只是利用你。你雖然掌握了不少佛經,但是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佛教學者,還不是個真正的修煉人。」他問為什麼。我說:「你如果是一個真正修煉人,你就不會參與迫害法輪功。因為佛家是修善的,修善能修出大慈悲心,修佛之人怎麼會跟隨中共對修煉之人大打出手呢。」

四天過後,「610」看「轉化」不了我,就結束了。隨後我又給A寫了一封長信,望他能三思而行,珍惜生命,珍惜佛緣,善待法輪功學員。我勸他為了家人,也為了自己,離開國保大隊這個「死亡職業」。我從監獄出來後,聽說A離開了國保大隊,調到了看守所,以後再叫他去做「轉化」,他也以種種理由推掉了。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綁架,關押在A所在的看守所。我又和他深談了一次。他告訴我他皈依了,開始吃素了。我說:在大法修煉那只是去對肉的執著心而已,還得把所有人心、慾望都得去掉。

A在看守所時也為大法弟子做了點好事,有時同修給關押的大法弟子送錢物,或遇到其它麻煩事找到他,他都能幫忙解決問題。我被轉到監獄前,又給他寫了一封長信,一再善勸他不要錯過大法救度的萬古之緣。

四、向國保警察講真相

一次,為了營救同修,我們到一個區找國保隊長,進到辦公室,看見許多警察正在圍著電腦看明慧網。我問國保隊長:你們還看明慧網?他說:天天都看,要掌握法輪功的動態啊。我突然生起對國保警察的憐憫之心,按照舊勢力安排,正法結束了他們也要圓滿,但是用大法衡量,他們卻對大法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好在,有許多國保警察還是可救要的,於是我發了向國保警察講真相的一念。

一天,協調人找我徵求意見說:「某區國保隊長B和『610』主任想找某大法弟子談談,談不談?」我說:「談啊。但是我們要清楚,我們不是向他們祈求什麼,而是向他們講真相,救度可救之人。」

於是我們約了幾個同修,在一個山莊裡向國保隊長B和「610」主任講了三天真相。不管他們帶著什麼目地,三天時間除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外,其它時間都在和他們講真相,一起講,分別講,吃飯時間都在講,回答他們提出的各種疑問。

我還針對大法弟子遭大面積綁架的問題,單獨找國保隊長B談了一次。他告訴我,一次是一個新華社專門寫「內參」的記者,到本地坐計程車時,見車背上貼有法輪功真相不乾膠,就問司機,司機告訴他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事。記者又到一些商店問,店老闆告訴他,天天都有法輪功學員來發資料。記者回北京後寫了《某某地法輪功傳單滿天飛》的內參。於是周永康就下了命令,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

另一次是在監獄,邪悟者供出了法輪功許多資料點。B說:「其實這些資料點我們都掌握,只是沒有抓而已。但是上邊下達了命令,還怕我們走漏風聲,開會時上交了手機,抓捕法輪功學員時還進行交叉抓捕。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吃這碗飯,誰當權都得為其賣命。我們是兩頭受氣,上邊叫抓人,不抓上邊不饒。抓吧,你們法輪功就上網,明慧網惡人榜上還有我呢。」我說:「工作自己選擇不了,但是良心自己能選擇,槍口抬高一寸能選擇吧。」他還告訴我:「我很佩服你們法輪功學員對自己信仰的堅持,我也看不起那些反覆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數都是非常善良的好人,法輪功也不是×教。我也看過《九評》,只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有一段時間,本地同修加大了向國保警察、向派出所警察講真相的力度。有的到派出所送資料,面對面的講,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有的警察明白真相後暗暗保護著大法弟子。

有一次,一個做資料的同修被非法抄家,抄走了數百本《各地講法》、《九評》等書籍,最後只是以取保候審了事。有的警察去抄家,把抄出來的數十本大法書放在床上,沒帶走;有的警察抄完家走時,又將抄出來的東西放在門口,等等。

去年,一位同修被綁架。我和同修去找國保隊長C,多年沒有見面,我對他說:我知道的幾個國保隊長都不幹了,現在只有你還在干,一則可能神佛再給你機會,二則就是無可救藥。他說:我留下來對你們法輪功還有益處。他說他保護了某某、某某。我說:「那是你還有點點善念。但是,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你還在這位置上,就得跟著中共迫害法輪功,你們區國保不是還在綁架大法弟子?」他問我:「你們法輪功學員說什麼什麼時候迫害結束,怎麼沒有啊?」我說:「你現在不是想什麼時候結束,而是要想想你能不能看到那一天,或者大審判時,你如何面對!」

中共開兩會前,有一天,C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與某某同修聯繫?我問什麼事?他說:你知道的。我覺的情況突然,就想辦法與該同修聯繫。同修就來家先找我,說國保找她,我說:我跟你去。見面後才得知,兩會前,各派出所要抓一些他們認為不配合他們監管的法輪功學員。該同修在名單裡,國保隊長C安排同修與派出所所長見面,緩和一下關係。他還要我提醒法輪功學員,這段時間特別小心,還說:「當官的瘋了。」我說:「謝謝你為法輪功做的事,其實這也是為你自己。」

五、國保隊長喊了「法輪大法好」

中共「十八大」前,本地區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本轄區國保隊長D帶警察來我家綁架、抄家,我對他說:「朋友綁架朋友,不夠意思吧?」他說:「我也沒有辦法,是上邊的命令。」我被帶到一個派出所審訊。第二天凌晨,我要被送看守所前,被拉到醫院做體檢,D沒有給我戴手銬。到醫院就診大廳時,D很興奮的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又對我和警察說:「真善忍好!」一時我有點吃驚,對他說:「真善忍就是好嘛!」

以前我多次和D講過真相,這次被關押在看守所時,我和他單獨講了兩個多小時真相。他告訴我說:「我很佩服法輪功學員,很佩服你。這次抓捕法輪功是上邊下的命令,我也不想抓,上邊說你是骨幹。」他又說:「不要你寫悔過書什麼的,只要寫一個不離開本地的保證,就能放你。」說完後,他接著說:「我想你不會寫的。」我說:「你明白就行,我怎麼會放棄信仰,出賣自己的靈魂呢。」我對他講:「為了不再對大法犯罪,還是想法離開國保這個死亡職位吧。」他說:「我一定聽你的。」我出獄後,聽說D調到另一個部門去了。

在與國保警察講真相中,也遇到一些干擾,遇到同修的不理解,認為他們是邪惡。尤其是當自己在遭受無辜的迫害時,他們又是迫害你的人,還要救度他們,是得要有大慈悲心。但這也是修的過程,要放下許多的人心。

按照大法的要求,我把我所接觸到的人,哪怕還在迫害我的人,都把他視為有緣人,因為他們也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能不能得救,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有大法的衡量。所以,我們不能把他們拒之門外,不能把他們一概視為惡警、惡人、惡徒,我們應該要用善念對待他們,用慈悲之心救度他們。這是大法洪大的慈悲,是大法弟子應有的胸懷。

故事5:外甥女的罕見疑難雜症消失了

我是河北冀中平原上的一個普通農民。我有一個外甥女,今年四歲了,身體特別健康,很招人喜愛,這真是一個奇蹟。

按現在的慣例,孩子出生後,都得在本縣醫院做血型檢查備案。結果這孩子剛出生時的血型檢查指標很讓家人傷感。她的血型裡含有很稀有的病因,是苯丙酮尿症,三、四個月就會出現症狀。如果要治療的話,從小就不能吃母乳,得吃特製的奶粉。因為是極少見的疑難雜症,所以治療的藥物又昂貴又不好買,聽說都是些進口藥,長大後還得吃特供食品,不能吃平常人吃的食物,而且是終生治療。不治療就生命不保了,而且治療也可能出現痴呆,也可能是個智障的人。從小治療,按化驗血來給孩子餵所吃的食物和計量(如奶粉,米粉等),一個月光醫療雜費就得一萬多元,一年得十多萬。

作為一個農民家庭,怎麼能負擔的起。全地區十多個縣,千家萬戶,聽說就查出這麼兩例。要按民間古老的傳統風格說法,這孩子是「童子」轉生,是專門來要帳的,要完帳就走。

家人們聽到此消息後,真是又難過又無奈。趕緊又帶著不出滿月的孩子到省城大醫院和地區級醫院去抽血化驗做檢查,盼望此診斷結果是誤診,不是真的。結果檢查結果和縣醫院是一致的,全家人能不發愁嗎?親生骨肉,拋棄了捨不得,治又治不起。如果養大是個廢人兒,也是個大拖累。本來生個孩子是希望,這回卻成了個大難題,誰也不知道哪輩子欠她的。

正在家人們愁的坐臥不安、夜不能眠的情況下,有一個煉法輪功的親戚前來勸說:讓孩子的家人們都相信法輪大法好,給孩子讀法輪大法的書就能治療孩子的疑難雜症;並說出了一些遠處、近處、有名有姓患疑難雜症的患者學大法後神奇康復的事例。親戚說,學大法就是按大法真、善、忍做好人,現在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在學。孩子雖然小,但元神不小,只管帶著她學,她就會明白的,就會受益的,而且此方法還不用花錢,就是天天在孩子身邊念大法書(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讓孩子能聽到就行,並時常在孩子身邊誠心念誦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用再去花高價給孩子買特製的進口奶粉了,吃母乳就可以了。

家人一聽,這個方法太好了,如釋重負,解決了面臨傾家蕩產的大難題,就像是黑暗中一下子見到光明,決心按照這位親戚的說法去做,挽救這多災多難的孩子。

全家人齊心協力,分配了各人要做的,就是有人守在孩子身邊念寶書《轉法輪》,一遍一遍的念,念了有上百遍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天天在孩子身邊念。有時也給孩子聽李洪志師父講法的錄音。就這樣,孩子一天天長大了,現在已經四歲了,並沒出現醫院大夫們所說的那種不良症狀。
孩子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一切發育正常,而且身體還特別健康,歡蹦亂跳的很招人喜愛,一般對長輩稱呼的話都會說了。有時給她打開大法經書《轉法輪》,讓她對著書中師父的照片,告訴她是師父救了她,讓她謝謝大法師父,她會雙手抱攏(合十的動作做的不太標準)給師父拜了又拜,純真幼稚的她眼神裡顯露出了感恩和微笑。

李洪志師父用無量的慈悲與威德給這家人化解了用現代科學無法化解的難、花多少錢治不好的病。全家人能不感恩李洪志師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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