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5月01日】
故事1:相信大法 腦血栓不治自愈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七十五歲。得法前,我是個「病秧子」、「藥罐子」,在周圍村莊都出名;得法後的二十多年裡,身體健康,再沒吃一粒藥,沒就過一次醫。
我的老伴沒有修煉,但是特別支持我學大法,師父的講法他也經常看。我去同修家裡拿資料、集市講真相,都是老伴騎電動車帶著我。外出貼不乾膠真相貼時,因他個子高也經常幫我貼,沒有任何怨言。在親戚朋友前,他也一直講大法的好。所以老伴在大法中受益頗多。
十多年前,老伴參加親戚的酒席,回來時被兩個年輕人駕著回來了,他們說酒席上沒喝多少,不至於這樣,他們把老伴攙到椅子上坐下後就走了。老伴讓我把他扶到床上。老伴一米七八的個子,一百七十多斤,我一米五多點,我拉住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沒費什麼大力就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了,剛要轉身走的時候,老伴口齒不清的說身上冷。我一看他已經口歪眼斜了,中風的症狀,因為老伴家族有這個病史。我就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很配合,雖然口齒不清,但很大聲的喊。
喊了不到五分鐘,發音清晰了,口角也不那麼歪了,也能站起來走路了。我也一直求師父幫忙,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給他聽。第二天早上起床後,老伴完全好了,沒有去醫院,沒吃一粒藥,中風的症狀全都沒有了,完全正常了。左鄰右舍都佩服大法的神奇。
去年夏天,老伴一個人去地裡幹活,突然右半身沒有知覺了,倒在地裡不會動了,當時周圍沒有一個人,也沒有拿手機,老伴第一時間又想到了大法,他就在地裡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十多分鐘後身體有知覺了,手會動了,費了好大的勁爬起來了,他慢慢走出地,一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在地頭走。
半個多小時後,老伴騎著電動車回來了。在村頭鄰居笑話他說是不是掉水溝去了,因為全身都是濕泥土,老伴告訴他事情的經過,又一次讓世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看老伴走路還是吃力,再次求師父幫忙,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師父啊,弟子還要出去講真相救人,請師父幫忙,不要影響了我做大法的事。」就這樣老伴再一次渡過難關。
因兒子擔心他的病情,帶他去醫院,做檢查後醫生說他腦梗死情況很厲害讓住院,兒子堅持讓住院。住了六天,老伴就要求回家了(醫生讓住十五到二十天)。回家後老伴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我去講真相救人。
我們全家人叩拜師父,感恩大法。
故事2:公安機關官員:「法輪大法金剛不動!」
法輪大法洪傳世三十一年,教導人們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無數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和民眾體會到了他的慈悲和威力。下面是發生在大法弟子身邊的幾件事。
修大法有正氣 派出所警察放下師父法像
二零二三年五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一點四十分,河北省保定市定興縣楊村鄉派出所三人來我家,說是「例行檢查看看房」,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例行檢查」。我說:在外邊看吧!他們非要到屋裡去看。
到屋裡,一個沒穿警服的人拿手機拍照,另兩個警察拿了師父的法像、幾張護身符和真相卡片。我阻止,他們不聽。一個人就出去打電話,說:有張照片(指師父的法像),還有點別的材料。聽回電話的人說:都拿走。然後,他就叫那兩個警察把師父的法像和部份護身符、真相卡片拿到房子外來了,我阻止說不要這樣做……他們拿著東西就往外走。
正好我父親和母親從地裡幹活回來了,問他們是干什麼的?拿的什麼東西?問他們叫什麼名字?他們不說。父親說:你們不說,拿的我的東西,我找誰去?他們說:你就去找派出所就行了。
母親攔著車,不讓他們走,問他們:「我們犯了什麼法了?為甚麼拿我們的東西?」他們說:煉法輪功就違法,國家不讓煉就別煉。我父親問他們:你們把煉法輪功違法的法律條文拿出來,我看看。
他們躲躲閃閃,一直打電話聯繫。
街坊鄰居都出來了。然後,他們說小話,和我說:把像片(指師父的法像)給你們放下,讓我們走吧。我母親不同意,必須把所有拿的我們的東西都放下。後來,鄰居們說:都退讓一步,把像片放下,讓他們走吧,他們就走了。
兩個穿警服的人的警察號分別是:046322 和 046433
公安機關官員:「法輪大法金剛不動!」
故事3:師父幫我走過魔難
弟子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感恩師父把我對人生的絕望中喚醒;感恩師父的點化,使弟子避過一次一次的魔難;感恩師父的看護,使弟子穩步的走到今天。
每當我聽到歌曲:「回想起您傳法的日日夜夜,淚水啊灑滿胸前,有誰能知道您的心酸,誰能知道您的艱難……」我都會淚流不止,誰能知道師父對弟子、為眾生的付出。作為弟子,只有做好三件事,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
下面我把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安全度過魔難的幾件事寫出來。
一、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
前幾年,我們這裡也鬧搬遷。給出的條件是自願搬遷,當時有大部份住戶選擇了不搬走,我家也在其中。但誰也沒有想到,這是中共邪黨人員設的圈套。當一部份人搬走後,對不搬走的住戶就開始了恐嚇、暗中打人……每天有十來個紋身的青年小伙子進出村戶,大街上每天喇叭在廣播。在這種強烈的壓力和威脅下,又整走了許多住戶。
他們每次來我家,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一開始就選擇不搬走,也是符合你們給出的條件,我們不是為了多要錢才不搬走的。我們不犯法,你們不要一次次的來了。我每天堅持多學法,多發正念,用法對照自己的言行。有一段時間他們沒有再來。
有一天,派出所所長和一個警察來到我家,我熱情的把他們迎進屋。剛一進門,小警察就喊:「哇,你家屋子怎麼這麼亮啊?!」我說誰家平房都敞亮。他說:「不是的,你家就是和別人家不一樣。」我說:「你感受到了?告訴你吧,這叫佛光普照。」我指著牆上貼的畫,我說:「你看這上面是什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佛法。你說這屋裡能不亮嗎?你倆進這屋都受益呀。」
他們都坐下了,我邊倒水邊問有什麼事,他們說:「沒事,就是來看看你還煉不煉。」我說:「煉呀。這麼好的功不煉,恐怕我早就沒有今天了。」所長說:「你們這搬遷你們沒搬哪。」我說:「當初我們選擇了自願不搬的。」
他說:「這村挺亂的。這是我的手機號,以後有什麼事好聯繫。把你們的手機號給我。」所長又說:「把你女兒的手機號也告訴我。」我說:「所長,我們的手機號可以給,但是我女兒的不能給。作為所長,你應該知道這樣做是侵犯個人隱私。這世道是亂,可是我們有大法師父保護,你不用為我們擔心。」
他們走了之後,我想是什麼邪惡指使警察來的呢?又要使什麼花招?這時,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腦海裡:「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我靜心學法,連續發正念。
有一天,又來了幾個小伙子,說是坐一坐。幾句話後,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其中一個小伙子才十六歲,我問他:「這麼小,正是上學的年齡,怎麼幹這個呢?」他看著我不說話(後來聽別人說,他父母離婚了,跟著奶奶過,因為未成年,上班沒人敢收)。
我說:「你們的頭給發工資嗎?你們每天走家串戶的,父母知道嗎?」有的說知道,有的說不知道,有的說父母管不了。看著他們,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我拿出瓜子給他們吃,拿水給他們喝。告訴他們幹這事對他們不好。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躲瘟疫保平安。有時我也會念一段師父的講法給他們聽。
這天,他們又來了。其中兩個進屋就坐在桌子旁,若無其事的交談著。那個十六歲的小伙子和另外一個人站在門口,望著我,傲慢、挑釁的樣子。我一看,今天的氣氛不對。我想,我家就是我修煉的佛家聖地,怎能讓你們在這撒野。
我向門口走去,那個小伙子上前要攔住我的樣子。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躬腿,一隻手臂將他攔腰抱起,就像翻跟頭一樣的將他翻向一邊。他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對著另外三個人大叫著:「哇,她竟然能把我抱起來!」他們一個人瞪著眼望著我,兩個人裝作鎮定的樣子看著我。我環視四個人,對小伙子說:「我要教育你,讓你知道以後怎麼尊重長輩。」他們四個誰也不說話了,蔫蔫的走了。
這是邪惡利用他們跟我搗亂。我一米五的個頭,體重八十多斤,將一個高出我一頭的小伙子翻倒,怎麼可能啊?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力量與智慧,鎮住了他們背後的邪惡。
過了一天,我接到村幹部的電話,說派出所有事找我,快到我家了。電話剛掛斷,警車已經停在門口了,下來了所長和一個警察。我把他們迎進屋,問有什麼事?所長問我:「你是不是寫了控告信?」我說:「寫了,控告江澤民的。」所長說:「需要你跟著去派出所錄口供,核實一下。」我說:「我走不開啊(當時開著小賣部),等中午吧,吃完飯我就去。」
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腦袋裡「咔嚓」一下,就像鎖門的聲音,我也沒在意。心想:他們等著我去給他們講真相,等著得救呢。所長同意了。這時村幹部來了,和所長對視一笑,都走了。我當時就覺的他們笑的很不自然。
我吃完中午飯,發現電動車沒電了,只能騎自行車去了。還沒走呢,就涌進屋來七個青年小伙子(當時只有我和女兒在家,我讓女兒進了裡屋)。我問他們有什麼事,一個領頭的說:「大姨,我們就想聽你講講大法的事。你怎麼得的法,怎麼煉呀?」我一聽,心想他們是來得救的,於是招呼他們坐在桌子旁。我雙盤坐在床上,開始講起了我得法的經過。講到傷心的地方,我看到有兩個小伙子也露出了同情的表情(講的過程中,有個領頭的人進來兩次),他們聽完了就走了。
他們走後,我拿著控告書底稿,騎上車子就出門了,一路背著法。走到半路,我心裡放不下女兒一個人在家,就又掉頭回家了。告訴女兒把奶奶喊過來作伴。我又騎著車,背著法走了。
到了鎮上,我直奔派出所,可是就是找不到派出所的門口。我轉了一圈又一圈,問了兩個人怎麼走,還是沒找到。最後又問了第一個人派出所怎麼走,他說再往前走。看到派出所的時候,我就覺的腦袋清醒了,就是這呀,怎麼剛才怎麼也找不到呢。
我剛一進院,就看見兩輛警車急速的出警去了。一進院子,我就感覺這地方我不應該來。我問了值班人員:「所長辦公室在哪?」我敲門沒人應聲,輕推門開了,就把信放在屋裡,我快速的出了派出所,騎車往家返。剛到路口,忽然有一個念頭,又象一個聲音說:「從另一條路走。」
我抬頭望去,遠遠的看見一閃一閃的警燈,就走了另一條路。正好碰到同村的嫂子在挖野菜。她喊我一起待會,我倆就一起說了會兒話。待了一陣子,接到女兒的電話問我在哪?讓我回家。
到家之後,女兒告訴我警察剛走,就打電話給我了。她告訴我說:「媽,你剛走,就有兩個警察來家裡了,說找你。我說你去派出所了,他們不信,非要往屋裡闖,我擋在門口不讓進。我對他們說:『我們是煉功人,說到做到,她吃完飯就去了。你們跟我家這鬧是違法的,闖進屋子也是違法的,這是私闖民宅,你們知法犯法。』我跟他們對付了好一陣子,他們沒招,只能開車走了。」
聽了女兒的敘述,我非常激動,女兒的正念很強(從小就跟著學法)。我回顧整件事,我和女兒都非常激動,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拖延時間打破邪惡迫害的計劃,保護弟子,加持弟子的正念正行。
下午同修來到我家,她聽說派出所的人來我家了,就到縣裡與同修一起交流了這件事。同修告訴我,不能去派出所,不能聽從邪惡的安排。交流後,更加強了我的正念。
有街坊嬸子來買東西,我忙著賣東西。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女兒接了電話,說道:「我媽去了,已經回來了,你們這是無理取鬧。我媽修真、善、忍,一點錯都沒有。」 我趕忙接過電話說:「有什麼事跟我說,別對孩子發火。」只聽對方說:「我是某派出所的,中午你沒來,一會去你家錄個像。」我說:「我去了,你們可以查錄像,我把東西放在屋裡了。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有咱們中國不讓煉,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你們可不要相信。有時間你們去台灣旅遊,看看滿大街都是煉功的。我要不是煉了法輪功,就不會有今天的我和這個家。」
只聽所長說:「好吧,今天很晚了,你明天有時間再來一趟吧(語氣明顯緩和了)。」我說:「你那地方我不能去了,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他說:「那明天我們再去你那。」我說:「你們別來,來你們就是在犯罪了。我起訴江澤民一點錯都沒有。江澤民迫害大法,誹謗我師父,我就要告他。國家有規定,有訴必理,有案必立。我也沒違法,你那我不去,我這你也別來。誰迫害佛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就告誰!」說完了,我就掛了電話。
同修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街坊嬸子說:「你可真行,足足說了半個小時。你家孩子也真行,真敢說話。」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嘴告訴我們做對了。就這樣,一場想迫害我們的邪惡安排被師父化解了。
二、師父保住了我的家
去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剛解封不久,我家二女兒去參加了一個同學家的宴會。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忽然有一天接到疫情防控中心的電話,詢問她是否去參加了宴會,二女兒回答說:「去了。」對方告知:「你一家人哪都別去了,你是次密接。」聽完這話,全家人都一陣緊張。
我們都知道修煉人沒事,有師父保護,可是不知道這一封得多長時間,我怎麼去救人啊?我開始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沒到一個小時,就有人來給二女兒做抗原,顯示陰性。又給全家人做了核酸檢測,不准我們出門了。沒過多久,又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是街道疫情管控的,讓我們全家準備一下,要把我們拉走,連我家的房子也要消毒。我一聽,心想這一定是邪惡的干擾,是我哪裡沒做好讓邪惡鑽了空子。但我就是有沒做好的地方,邪惡也不配考驗我。
我想起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一股強大的能量通徹我全身。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這是您給我修煉的地方,我這裡有師父的法像、經文,就是佛家聖地。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要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
我讓二女兒把手機給我,她說:「媽呀,事情已經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師父的法像和經文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不能讓他們毀了。」我一看要動師父的法像,就開始激動了,我說:「別動,誰也不能動。快把手機給我,我要救他們,這是他們得救的機會。」
我拿著手機去另外一個屋裡撥通了電話,詢問是不是他們通知我們全家去隔離,回答說是上級通知的。我說:「妹子,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修煉人,是修真、善、忍的。這場疫情是來收壞人的,不管以後疫情多厲害,你一定要記住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佛法,神佛會護著你的。」對方回答說:「謝謝大姨,我記住了。」我又問:「我家裡有一週歲左右的孩子,能不能在家隔離?」她說是上面安排的,他們做不了主。
接著,我又給疾控中心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孩,我又給她講了真相。接著問了孩子能不能在家隔離?她回答說:「次次密接是可以居家隔離的。」我說明了剛才打電話的情況,她說給問一下。
掛斷電話後,我一直發正念。不一會兒手機響了,通知我們在家隔離,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這時二女兒告訴我說,她和父親已經把師父的法像和經文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說:「趕快請回來,我們要謝謝師父。」
老大說:「媽,我今天可見識和感受到了,您講真相一說出真、善、忍時,我這全身就像通了電似的,一陣熱流通透全身,好舒服呀。」我說:「你謝謝師父吧,是師父護著你和孩子呀,護著咱們這個家呀!」(後來聽說,離我們幾十裡路的一個村莊,消毒時把整個房子的東西全部清理了,就連地板上都是沒腳面深的消毒水,根本不能住人了。)
三、師父為我拿掉了怨恨心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見自己去上課。我拿著一張紙,上面寫著班級號和學生的名次。我看到自己是九班的第三名,我就去找教室了。等我到了地方一看,整整齊齊坐著許多人,一眼望不到邊,根本就沒有教室,是露天的。我望著這麼多人,心裡想:九班在哪呀?應該在裡面吧。剛一這麼想,就看到一個人橫躺著擋在了我面前,這是不讓我往裡面走呀。我想,你不讓我從這走,那我就從對面進去。就一想,我就到對面了。向前一看,除了人坐的地方全是水,還是無法過去。這時,我看見人群中有一個村裡學校叫金娥的老師在和人們說著話。到這,夢就醒了。
我想,這麼清晰的夢,是甚麼意思呢?人擋著我不讓上課,不讓到我自己的位子上去,一定是修我沒去掉的人心,可是是什麼心呢?我就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清除一切不好的心。
吃過早飯,我象往常一樣去集市講真相。等到散集回來時,在道口看到一位婦女在賣兩隻鵝。我剛要走過去,就被叫住了,讓我幫她看看她的手機上有沒有收到錢。我一看,沒有收款記錄,就說:「是不是網速慢呀,我也不太懂。」她說:「我這是被人訛了。」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為甚麼讓我遇上這事?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師父在點化我什麼呢?看來我這沒去的人心還不小呢。到了家裡,我對女兒說了做的夢和集市上遇到的事,讓她幫忙悟一悟。
到了晚上,女兒告訴我她悟到的是:「夢裡的水與睡同音,最近睡覺多起來,是安逸心沒去。夢裡有金娥,集市上又遇到賣鵝的,鵝可能是指惡,有邪惡干擾,或者有哪方面沒做好,也可能是有關惡的心沒去。」
第二天晨煉抱輪的時候,忽然一個同修在我腦海裡一閃,我立刻就感到與她有關。前幾年,因為工作上的配合,我和同修鬧了點小矛盾。因為明白修煉的理,遇事向內找,同修就是一面鏡子,也修去了我很多執著。也正因為此事,使我懂的了,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要撐起自己應負責的那片天,救度自己那一方眾生,助師正法是多麼重要的事。
可是同修當時的言行時不時的就冒出來,一出現,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念頭;可有時不注意,就溜過去了。如今在師父的又一次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我發現了這時不時冒出來的念頭是一顆隱藏很深的怨恨心。這顆可惡的怨恨心,是它在擋著我呀,這個心我堅決不要。
這時,樓上又傳出了每天都會不定時出現的幾次象是機器發出的聲音,有時孩子在睡覺時,有時在我學法或煉功時,令人很煩。我有時就會隨口說句埋怨的話,這不也是怨恨心嗎。當我說出埋怨的話時,就不在法上。我是修煉人,修煉人是不會怨恨他人的,更不會去怨恨同修。
我修煉二十多年了,每一步都是師父看護著我走到了今天。弟子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弟子要學好法,多救人,同時向內找,去掉人的所有執著,做好三件事,跟著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故事4:南南的故事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喜得大法的,今年七十二歲。南南是我孫子,他媽媽懷他時就和他一起看了《轉法輪》,他很順利的來到了我們家。從小到大,他有時間就和我聽師父講法錄音,也斷斷續續看過幾遍《轉法輪》。南南尚未煉功,但他說:「我是師父的小弟子,我聽師父的話,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
南南成長中的一些故事,我把它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南南上幼兒園時,他當著老師和小朋友的面,大聲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南南上小學時,班裡有個頑皮的孩子,不認真學習,在家常被爸爸打罵。他心裡不平衡,到學校就找南南發泄,打南南。南南就想,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1] 他就不回手。有時南南回家跟我說誰誰又打他了,他說:「我要聽師父的話,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和他計較,其實他在給我德。」孫子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也很感動,說:「你是師父小弟子,你做得很好!」
南南上小學三年級時,有ー次我和他過斑馬線的時候,看到兩頭沒來車,我就快速的提著東西過了斑馬線,南南正走在斑馬線中間的位置,突然ー輛轎車急駛過來,ー下子把他撞出斑馬線很遠,「啪」倒在地上。坐在副駕駛室的中年男子下車後,指責我,說:「你沒有帶好孩子。」然後掏出兩百元錢給南南,南南擺手不要,司機就開車走了。我把南南拉起來問他撞到頭沒有?他說:「沒事,我落地的時候,好像有人護著我,身子輕飄飄的落地,但頭沒有著地。」南南的嘴唇被牙齒磕破皮出血了,但他念很正,他說是師父護著他。回到家立馬給師父磕頭:「謝謝師父保護!」
南南上小學四年級時,有一天,我和同修去超市購物,帶他一起去了。那天超市搞活動,憑小票摸獎,我和南南在前面走,同修不假思索的伸手去摸獎,摸到ー張獎券是五百元手機電話費,同修喊:「南南,南南,你把這張獎券拿去給你爸爸,憑身份證就可以上五百塊錢手機話費。」南南接過獎券,「嚓嚓」幾下撕得粉碎,說:「我們不能得這不義之財,這是沒有聽師父的話,我爸爸得了這張獎券會失去很多德。」南南說。同修連聲說:「南南真不錯,心性守得好,比我這個修煉的奶奶都做得好。」
南南上初中時,學校分班,他被分在普通班,他也沒有想法,只一心學習。因為平常的表現和學習成績優異,讀八年級時,學校把他調到了實驗班,他也不驕傲。平時他喜歡聽明慧廣播《小弟子修煉園地》、《憶師恩》、《神傳文化》、《九評共產黨》、《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等音頻,受益頗多。
南南在讀九年級時,老師多次要求他寫入團申請書,都被他謝絕了。南南在學習上不求名次,完成好各科功課。去年中考,平穩進入了市裡一所重點高中。
今年,高中開學那天,班主任老師叫男生到ー樓圖書館把班裡的書搬到教室來。因為書很重,搬到四樓教室裡要花ー番力氣,大家都感覺很累了,最後還剩兩摞書沒人去搬了。南南想:我吃點苦、累ー點是好事。他就多跑兩趟把剩下的兩摞書搬進教室。搬不動時,他就把書抵著牆用身體抵著書休息ー下,再邊走邊在心裡念:「大法給我力量!師父給我力量!」他很順利地把書搬回了教室。因為實在太累,心都怦怦跳,氣喘吁吁的,在教室休息了很久,才平靜下來。這是南南回家跟我說的。
有一次,南南的媽媽因誤會說了他,他沒辯白,也沒回嘴。過後他說:媽媽幫我提高心性來了。
去年元宵節上午,南南感覺頭不舒服,他沒說,下午不舒服的症狀就重了點。我在廚房燒晚飯時,他就奶奶、奶奶的叫,我沒有在意,晚飯他也吃得很少,吃完晚飯坐在沙發上。我看他呆呆的模樣,問他:「你怎麼啦?你怎麼這樣?怎麼這麼反常呀?」他眼神都是直的,傻乎乎的樣子(從來沒有的現象),真有點嚇人。他爸爸被嚇住了,驚問:「南南,南南,你怎麼啦?」不停的叫他。他說:「我的頭?」我說:「你的頭怎麼啦?」我邊說邊用手指頭點了一下他左邊額頭,不到半分鐘,他跟我說:「奶奶,我好了!」我問他怎麼好的,他說:「你點了我ー下,突然清醒了,有正念了,我就在心裡說:我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你們不能迫害我。有了錯誤我會在大法中歸正,誰也動不了我。這時一圈象絲一樣圍著腦袋的東西,一下子就被師父抽掉了。」然後南南站起來走到涼台,真是判若兩人,ー切都恢復正常。
感謝師父救了他!如果不是師父保護,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謝謝師尊ー路的慈悲保護!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5:【5.13徵文】獄中因禍得福的人們
我是一名大學教師,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一個修煉人,我不但遵紀守法,還處處為別人著想。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幾年後我會因為做好人,被當成「罪犯」非法關押。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有機會接觸了那些社會最底層的犯人,同時也使我看到,中共使有良知的人喪失良知,使壞人變的更壞——這就是黨所謂的對犯人的「改造」與「教育」的真實情況。
在我與那些犯人的相處過程中,當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後所展現出來法輪大法的威德,使那些心智迷失與被中共謊言欺騙的犯人們漸漸清醒,良知復甦,這就是法輪大法的力量,大法師父的慈悲。法輪大法能夠從人的內心真正使人變好。
「你們這功太厲害了!」
迫害初期,我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被綁架到北京的一個看守所。我剛進監室,就看到有個犯人半躺在床鋪上,幾個犯人圍著他,我猜想他可能是號長。
果不其然,那些犯人要求我到號長那坐下。號長問:怎麼進來的?我說:為法輪功上訪。我開始給他講我煉法輪功全身的病都好了,講法輪功是什麼,我修煉法輪功的一些體會,我們只是做好人。他驚恐的問我:「你是不是發功呢?怎麼聽你說話時我好像在雲霧裡一樣,你們這功太厲害了!」我說:「我們修煉人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人時,佛法的力量就會從我們身上展現出來,不是我們發的功,是師父做的,對人是有好處的,你不要害怕。」他這才鎮定下來。從此以後,他對我很好,什麼活都不讓我干。
因為長期被關押,那些犯人的心理都是變態的,行為也很低下,相互之間為一點小事爭吵、打架都是常態。幾天後,一個犯人跟我說:「你沒發現自從你來到這裡,那些人都變了嗎?」我這才發現這些犯人確實發生了很大變化,不再說髒話了,行為也變的禮貌了,相互之間都很謙讓,整個監室和諧的象一個大家庭一樣。哪個犯人突然要罵人時,一看到我,就不好意思了,就不罵人了。
我因為不報個人信息,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惡人用膠帶牢牢的固定在門板上,由一個因偷盜進來的小犯人負責餵我飯。因為身體不能動,時間一長就特別難受,特別是腰部,象斷了一樣劇痛。
看著這個小犯人,我覺得這孩子很可憐,儘管他平時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跟他說:「我現在腰痛的很厲害,如果我的承受能為你們減輕一些罪過、早日離開這不是人呆的地方,我非常願意。」我話音一落,我的腰立刻就不疼了,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服。這時,那個孩子哭了,對我說:「你放心,我出去後再也不偷東西了,我要靠自己勞動去賺錢過正常的日子。」
當日下午,我就離開了看守所。在離開之前,那些犯人都圍著我,戀戀不捨的道別。號長說:你再到北京來,一定來看我。他告訴了我他開的酒店的地址。我說:我們有緣一定會再見的,你們一定要善待來這裡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答應了。
「真有神佛保護啊!」
一年後,我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這次我被綁架到北京遠郊的一個看守所。我剛一進監室,當那些犯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就都圍過來問我法輪功的一些事。這時號長讓我煉法輪功動作給他們看,我就開始給他們演示動作,他們都聚精會神看我煉功。
號長說:「你還是給我們講講法輪功吧。」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祛病健身的實例,如何叫人做好人。我說:「你們都親眼看到中共是怎麼迫害這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這時一個犯人說:「我們是見證人!」我說:「對,你們今後如果出去的話,一定要把這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告訴你們的親人朋友,你們這樣做,就是做最好的事,會得到神佛的保佑的。」那個犯人說:「我要出去,我一定把這裡的迫害叫人知道。」
我們說了很多,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鐘了,準備休息了。這時獄警來到監室,叫剛才那個犯人收拾行李。那個犯人害怕的說:我不換號!獄警說:「換什麼號,回家!」那個犯人這才明白是讓自己回家。周圍的犯人都很驚訝:「真有神佛保護啊!」
我說:「如果你們都能像他這樣去把這裡的真相講給人,你們也會象他一樣得到福報的!」
「你真是神啊!」
因為這次上訪,我被我們當地警察劫持回當地,因為我不配合警察,不寫他們要的「保證」,又被非法拘押到看守所。我被非法拘押的監室的號長曾是個法院院長,因為貪腐的案子進來的。
有個犯人是省內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因為貪腐案子,被異地關押到這裡。他初次到這種環境,很不適應,心理落差太大。他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還是大學老師,就過來與我說話,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給他講我煉法輪功的一些祛病健身的事和如何注重心性提高做好人的事例。他又問我他的案子怎麼回事?我就用法輪功書中最淺顯的道理告訴他如何做人,人的一切都是善惡有報的道理。他好像明白了,心裡也平靜了。
這裡的犯人一有什麼問題或心裡感到不舒服,就都來找我聊天。我就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開導他們。他們說:「跟你說話,心裡很舒服,不再為自己的案子煩心了。」「嗨,要是早遇見你,我們就不會進來了。」
有一個個體小老闆,非常願意跟我聊天,他說:「法輪功就是好!」這時另一個犯人威脅他:「在這裡,你還敢為法輪功說話,你不想出去了?」他說:「我不怕!法輪功就是好!」結果第二天,這個小老闆就被釋放了,而那個威脅他的犯人被獄警訓斥、罰坐,沒有了往日囂張。後來那個犯人下監(進監獄),監室的人也沒像其他人下監那樣弄個形式,他灰溜溜的就走了——人對大法的態度決定了自己未來命運,不是用人的想法能理解的。
還有一個犯人是一個市政府部門的一個小頭目,他也願意與我嘮嗑。我就給他講法輪功真相。後來他明白了真相,問我:法輪功怎麼煉?我說:你現在打坐,心裡念真、善、忍就行。等你出去,再去找法輪功學員具體去學。他每天都打坐默念真、善、忍。幾天後,他被通知案子撤了,可以回家了。他非常激動,來向我道別。是啊,人明白真相的福報就在眼前,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
一天晚上,有個犯人突然出現感冒症狀,又流鼻涕,又流眼淚,很難受。因為監室關押的人很多,晚上睡覺都是頭對頭,這個犯人那晚被安排正好與我頭對頭。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對我說:我昨晚很難受,但是我一看到我與你頭對頭,我就想我一定沒事!你看,我現在真的好了,不感冒了。我出去一定找你煉法輪功。你要有什麼麻煩事,就找我,我在市裡的西片都好使!
一天,看守所警察讓監室犯人提提自己還有什麼生活的要求,把自己的建議寫在紙上,交上去。號長叫我先寫。我看到那些犯人的指甲長期不剪,都很長、很髒了。我就寫上應該給每個監室發個指甲刀。我剛寫完,就有人給這個監室送來了指甲刀。號長脫口而出:「你真是神啊!剛寫完就送來了。」要知道象指甲刀這樣的東西是不允許監室裡有的,因為怕有些犯人做出極端的事。
「我一定比你早出去!」
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後,被劫持到一個臭名昭著的勞教所被非法勞教。這個勞教所非常邪惡,除了獄警指派的幾個有「關係」的犯人之外,其他人每天被「碼坐」,坐在一個小塑料的硬板凳上,由那幾個有「關係」的犯人看管,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被拉出去暴打。
有個打手那天坐在那自言自語:「怎麼眼前這個場景我以前好像看到過?」我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的善心出來了。休息時,我走過去對他說: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很感動,我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我想跟你單獨談談。他說:好吧,我找時間咱倆談談。一天,他把我叫到一個房間,對我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就咱倆。我開始給他講法輪功的真相,告訴他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迫害這些好人是犯罪,對你不好。他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知道怎麼做,你這個法輪功的朋友我交定了。我很佩服你們。」從此後,他真的不再迫害法輪功學員了。後來,他被警察調到一個很寬鬆大隊當犯人班長。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看到遠處地上有很多黃梨,都有些腐爛了。可是,我走近一看,那些梨都是好梨,並沒腐爛。醒來後,我明白了是師父告訴我要回家了!雖然表面看,獄警說我不「轉化」要給我「加期」(違法延長關押時間),不好離開勞教所(不好梨)。可是這一切都是大法師父說了算,師父讓我離開這裡回家,我就能回家(好梨)。
有個犯人班長被勞教所減期,再過幾天就回家了。他與我關係很好,說出去以後找我交個朋友。早上起來,我與他說:「我一定比你早出去!」他覺的我在開玩笑。因為他與那些獄警關係比較好,他已經知道我被勞教所定下了「加期」。
快到中午了,獄警來喊我:收拾行李回家。犯人都很吃驚:怎麼說出去就出去了?!真神了!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加期」文件是在送往司法局的路上被截回來的,一旦到了司法局,蓋上公章,就既成事實了。真是千鈞一髮呀!
「法輪功是通天的!」
幾年前,我因為去農村集市發法輪功的真相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被警察劫持到拘留所。我剛一進監室,那些犯人都用疑惑與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好像都不敢沾我的邊。他們互相叮囑說:離他遠點,別讓他給咱們「洗腦」了。
我開始不與他們說話,我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主動打掃衛生,整理監室,心態平穩、祥和。漸漸的他們開始與我說話了,開始只是說些日常生活中的話,我沒有講真相。後來,他們發現我根本不像電視上所宣傳的法輪功那樣,就放下戒備心理,開始問我法輪功的事情,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天安門自焚」真相,他們聽明白了,都開始罵中共邪黨。
有個犯人是個體小老闆,他是信佛的,非常願意與我聊天。我跟他講修佛的道理,他很認同。結果他的天目開了,看到些另外空間的壯觀景象。有一天傍晚,他看到天上有個大大的「丫」字,他問我:為甚麼這個「人」字倒著寫?我告訴他說:這是神佛點悟你,世人都是天上來的,最後都要修煉回到天上去。他略有所悟的點點頭。
在我離開拘留所的前一天傍晚,他知道我第二天就要走了,他跟我說他看到天上來了龍、鳳等很多祥瑞的景象。我說:你看到的是真實的。可是其他的犯人看不到。我想了想後,雙手舉向天空,向下一「拉」,我的意念是把這些超常的東西也叫這些犯人看一看。就在我剛剛放下手的瞬間,一個犯人吃驚地喊:「快看天上!」我抬頭一看,天上出現了那名個體小老闆說的非常神奇的景象。那些犯人們驚呼:「法輪功是通天的!」我說:「法輪功是神佛來世上救人的,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必遭天懲,不要做它的陪葬,趕快退出曾經加入過的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三退)。」犯人們都同意「三退」了。
在我修煉法輪功這麼多年,所經歷的神奇事太多了。在我與那些犯人相處的時日,我深深地體會到大法師父對眾生的慈悲,就是被世人所唾棄的這些社會最底層的犯人們,大法師父都一視同仁,大法師父對世人的慈悲不是站在人的角度能理解的。
今年的新年前夕,大法師父首次向全人類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講法,慈悲喚醒迷中的世人,挽救面臨巨大危險的人類,給世人指出了一條通天的光明大道。世人應該萬分珍惜,千萬不要錯過機緣。
叩謝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