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 (五十九)

章冬


【正見網2004年09月17日】

正念攜手 踏平魔窟

(中)

陰森的監獄,充滿了恐怖。

正法修煉,不是簡單的一味承受迫害。闖出去,要闖出去,怎麼闖出去?只是不報姓名行嗎?如果上刑怎麼辦?

李璽緊張的思索著。

絕食,絕食行嗎?被灌食怎麼辦?沒有偶然的事情,我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也決不接受邪惡強加的迫害,把它們無理的迫害打回去。對,象交流中李霞、曉芸中說的那樣,把它們無理的迫害打回去。絕食,就是絕食,用絕食的方式抵制邪惡、不配合邪惡。就在他下定這個決心的瞬間,心裡豁然亮堂了,似乎一扇大門開啟了一樣,一種強大的正念在心中升起。他知道:這個做法是悟正了。

於是,安然的入睡了。

就在李璽這邊決定絕食的同時,那潔那裡不但決定絕食,同時還要絕水。他們不約而同的決定:堅決不配合邪惡。

就在她們剛剛被投入監獄時,邪惡通過種種手段,找到了那潔家的住址,驅車趕路來到了那潔家,準備所謂的抄家。由於她家裡人的堅決抵制,邪惡的圖謀沒有得逞,其實就在她姑姑睡覺的被子邊,許多的大法資料藏在那裡。

接下來的兩天,管教也過來問過李璽兩次姓名,沒有得到什麼,也就退下了。

雖然決定絕食時,感到是正念在法上的昇華,但是具體做起來可就不容易了。因為李璽畢竟得法晚,不穩的心還是比較多的。犯人們反覆的勸說,並且威脅道:原來我們得到命令,曾經給法輪功灌食,先灌鹽水,那鹽還沒有完全溶化,就拿起螺絲刀子撬開牙,捏住鼻子往裡灌,灌的裡外都是。然後再灌苞米麵粥,象豬食一樣的苞米麵粥。再說了,你不報姓名,死了都沒人管,家裡根本不知道,這裡死個人象死個小雞一樣。它們過去都打死過人的。

聽到這些,李璽心裡也有些發慌。由於過去聽說這裡一個勞動號子,就是已經快放出去的犯人,可以在裡面自由一些的幹活的人,和老靳關係不錯,於是在他過來時,看到周圍沒人,李璽就求他捎信給老靳,告訴老靳自己和那潔被非法關押在這裡。以免邪惡干出完全沒有人性的事時,好能夠及時給曝光。

過去開法會,聽別的同修談絕食體會時,感到絕食比較容易的。可是,自己絕食不過三天時,就餓的了不得。看到犯人吃的大碴粥什麼的,饞的厲害,胃也疼,於是趴在木板鋪上,用手緊緊的壓住胃部。

大概絕食兩三天的功夫,一個兇狠的管教值班時,背著手踱過來,一臉的橫肉,滿嘴的酒氣,惡狠狠的道,「你趕緊吃東西,別找麻煩。今天是我的班,等我下一個班時,你還不吃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你說你沒犯罪,為什麼抓你?他咋不抓別人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李璽緊閉嘴角,堅毅的目光看著他,心裡道:「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算。」

看到他的背影消失了,犯人說,「這個管教可狠哪,出了名的。他就打死過人。」

於是,李璽再次在心裡和師父說:師父,如果是我的業力我承受,不是我的業力我不承受,打回去讓邪惡去承受。

過了兩天那個兇狠的管教再值班時,走到李璽的監號前,似乎沒事一樣,低著頭悄悄的遛過去了。

那時,還沒有發正念一說,但是在法中,李璽已經悟到應該主動的鏟除邪惡。因此,在寂靜的時候,他就背誦師父《洪吟》中,自己認為最有震懾邪惡的部分,如「威德」等經文。同時,還背誦功法中的前四句口訣,意念中主動的鏟除邪惡,後來乾脆心中反覆默念:「鏟除邪惡,助師正法。除惡,助師。」一天晚上,犯人們在打撲克,李璽坐在一邊默念口訣,那個曾經罵師父的牲口,開始肚子疼了,疼的臉煞白,捂住肚子直滾。間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李璽。李璽心裡明白,於是使勁的打出正念,默念口訣,牲口也似乎心裡明白,於是也就加緊的痛,猛烈的翻滾。

李璽當時想和他講善惡必報的道理,後來心裡一猶豫、一顧慮,就沒有講。現在想起都後悔。第二天,牲口在李璽面前言行似乎規矩了,同時還有躲著李璽的意思,李璽看到了正念的威力。不過,兩天後,牲口的舉止又慢慢如常了,不過從第一天晚上,除牲口受牢頭指使外,以後從來沒人敢罵師父的。

人就是人哪,記性總是維持不了多久。

李璽白天在意念中除惡,晚上做夢就夢見打死老鼠之類的小動物等東西,小的如老鼠,大的象兔子那樣大小的小動物。連續幾天都是這類夢。夢中醒來,李璽知道這是除惡的結果。同時也感覺環境寬鬆了,邪惡猖狂不起來了,它們似乎疲軟了一般。

意念除惡沒兩天,身體出奇的疼痛、非常的累。後來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談體會時,很多同修談到這個狀態。

大概把他們關進了四、五天吧,它們提審李璽兩次。依舊不報姓名,同時李璽強調自己沒有罪,信仰真善忍沒錯。還揭露它們對自己的毒打。這些都是邪惡極力迴避的話題,一談到此,它們就支吾。其中一個傢伙說,「你不說姓名,給往死裡打,反正死也沒有人知道。」

李璽看著他說,「沒有不透風的牆。」

於是,那個邪惡的傢伙,小眼睛不自然的眨巴著,恨恨的樣子。

在第二次提審回來,李璽感到自己做的不錯。進了監號,正好犯人給準備了一碗熱糖水。他們反覆勸李璽把它喝下,並保證說不告訴管教。李璽在法上悟:「自己絕食很痛苦,自己痛苦的樣子是邪惡高興看到的,怎麼能讓邪惡不高興哪?也許糖水該喝,是不是師父在獎勵自己哪?」同時感到,喝了糖水是符合「無漏」那篇經文的法理的。於是,就喝了下去。

第二天犯人又準備了一碗糖水,看到他們如此的恭敬,李璽感到點什麼了,這可能是邪惡安排的,於是說啥也不喝了,任憑犯人怎麼勸說。

那麼,絕食還是正常進行。每堅持一天,就感到向腳下的深淵邁出一步,因為邪惡放風說,絕食出現危險算自殺。

其實,李璽心裡不穩的成分,師父是看得很清楚。

這個監獄的犯人,每天幾乎都干一種碼摞積木塊兒、整理一種藥品包裝盒的勞動。勞動號子背來一袋子,倒在鋪上,大家整理,然後捆好送走。

進來的第二天吧,袋子一倒,從裡面出來一張撲克牌,滾到了李璽面前,是方塊十,牌缺了一點角。李璽拿起來,感到這不是偶然的,於是在法上悟,當時悟道:可能做的比較好,打了10分嘛,只是有一點缺憾。

絕食到第四五天的時候,當狀態不好時,李璽還是感到心裡沒底,看不到希望。而身體還是很正常,盼著出現虛弱反映,可是就是沒有。有時也顧慮,那位鋪頭能否把自己名字說出去,於是,再次加強正念,記住師父說的,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因此,調整好心態,再次穩住正念。

那天,又一批木塊材料來了,往出一倒,一張撲克牌滾到了李璽面前,黑陶十。甚麼意思哪?當時他感到這又不是偶然的,悟了半天,還是沒有悟明白。

幾天過後,邪惡依舊無動於衷,說明它們此時力量很弱。

這其中有李璽、那潔做的比較好的原因,還有外面的大法弟子全力營救的因素。

當得知他們被迫害後,延通的大法弟子很多都行動起來,大量的張貼大法標語,散發大法資料。巧鳳等人直接給邪惡頭目打電話,告訴它們善惡必報的法理,明確指出,如果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出現一切生命上的或身體上的後果責任,由它們負責。

邪惡震驚了,也膽怵了。

一天,在馬路上,李璽的叔叔碰到邪惡頭目,告訴它不要無故的得罪那麼多人,法輪功都是好人,文革中的打手多半都受到法律的制裁,起碼是受到良心的譴責。那個小頭目語塞的辯解著。

它們幾乎沒有提審那潔,因為那潔採取的辦法就是,徐庶進曹營 ―― 一言不發。在開始抓捕的那天晚上,它們已經領教了,所以,它們知道,提審和不提審一樣。除非把她打死,也還是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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