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9月15日】
我是98年末得法修煉的,師父要求我們在法中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現說說我在家政工作中,是如何做到善良為他,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的。
兒子結婚後,我找了一份上午鐘點工的活兒,講好的就是給八十多歲的老倆口搞室內衛生,並做一頓中午飯,每天大約工作三個小時。有一天,大娘身體不適,把大便全弄到褲子裡就上床躺下了,大爺笨拙的不知如何下手。按理這不是我這個鐘點工份內的活兒,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把大娘家裡的室內衛生搞完之後,就幫大娘換衣服,擦洗身子,又把大娘換下來的屎褲子也清洗乾淨了。到下班的時候,已經工作了四個小時不止了,我也不計較這些,老倆口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
疫情期間,中共封城封小區搞得很嚴,不是本小區的一律不得出入。就算是老倆口的兒女,也被封在大娘家所在的小區外,不得進入,我們做家政的自然也就放假了。兩個老人自己在家吃飯就是將就。我了解到這種情況後就在家蒸了一鍋花捲給大娘家送去,小區門口的封控人員不讓我進去,我就耐心跟他們講:我大娘吃不上飯怎麼辦啊?他們都八十多歲了,不能不管老人啊?封控人員看我焦急的樣子,就破例讓我進去了。事後大娘的兒子都說我真行,竟然能把他們說服了。
由於封控小區,那段時間家政工作有時就上不滿勤,大爺感於我經常對他家的額外付出,月底開支的時候堅持給我開全勤工資,我堅持把缺勤的工資扣出去,把大爺急得在地上搓著手來回走,嘴裡念叨著:那這個問題怎麼解決呢?大爺當時的樣子就像他上班當領導時遇到了大難題一樣,我看著都來樂。我告訴他們我有信仰,不屬於我的我不要,這是我做人的原則。那時候我還沒有跟他們講我是煉法輪功的,但他們從我的言行已經感受到我的信仰必是個偉大的正信。
在工作的過程中,我把他們老倆口當做自己的老人,儘可能讓他們開心、滿意。老人家是從困難年代走過來的,儘管現在工資不低,但多年養成的生活習慣,使他們在個人家庭生活上,花錢很仔細,聽說其它地方的大米,比他家附近一袋少五元錢,就想從其他地方買,可距離遠了人家店家不給送,我就用電瓶車給他們馱回,再搬進電梯搬他家去。時間長了,老人也知道我是真心對他們好,也越來越相信我,家裡需要買排骨、買菜等等,老人直接把錢交給我,讓我幫他們買,回來也不問價。我休班的時候,他家裡兒女回來做了好吃的,老人還要給我留著等我上班的時候給我吃。每次我上班一敲門,大爺都邊開門邊熱情的說:「來了,丫頭!」語氣中是老人對我工作對我人品的認可。
工作期間我曾多次把師父的《為甚麼會有人類》經文以及《天賜洪福》等真相冊子帶到大娘家去,告訴老倆口說:這個寫的挺好的,我很喜歡看,你們閒著也看看。開始大爺不知道我是有意拿過去讓他們看,還以為是我在外面撿的,還告訴我以後別往回拿這個,法輪功是國家禁止的。我就告訴他們我知道的法輪功,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我有煉法輪功的朋友人都挺好的。共產黨歷次搞運動冤枉的事多了,不能都信共產黨的宣傳。在我經常的滲透下,大爺也對我敞開了心扉。
大爺說,他家原來也是大戶人家,他父親很善良,曾有人去他家院裡偷糧食,袋子太沉了拿不動,大爺的父親還幫小偷扛到肩上,還囑咐說下次少拿點別累著。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老人,中共搞土改的時候,卻被定為地主批鬥,把他家的東西都搶空了,整整拉了兩天才拉完。大爺老倆口都知道中共的邪惡,我再講八九年中共鎮壓大學生,血洗天安門廣場、講中共鎮壓法輪功,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他們也都明白了,也都選擇了三退。大爺的女兒也聽明白了我講的真相,也三退了。
在大爺家工作的幾年,我沒有公開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但他們心裡也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也知道大法師父教出的弟子是善良的好人,也都得到大法師父的救度有了美好未來。
大法師父要求弟子們,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待人接物,因此我每天的生活中,都是善良伴著我,活得充實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