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錘百鍊

長春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10月16日】

我是一位雙目失明的長春法輪大法修煉者,今年52歲,女,初中文化,是一名退休工人。

我的生命之路很坎坷,16歲就知識青年下鄉共6年,結婚後兒子剛一歲時我們母子就被丈夫拋棄。由於精神上的苦悶和痛苦,曾一度沉迷在舞場和麻將桌上,在大染缸中隨波逐流。為了給兒子攢點錢,在95年去了立陶宛中餐館打工,不幸於96年初雙眼患上虹膜炎這種不治之症。回國後經過半年多方面醫院治療,無效後導致失明。

就在我痛苦的絕望中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有緣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的隊伍。法輪大法象一盞明燈照亮了我的心,使我明白了這一生中的坎坷與所有的痛苦和疾病的根源,是自己生生世世幹了壞事造成的,只有修煉大法返本歸真、修心去業才是生命存在的真正目地。

煉功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身體上的多種嚴重疾病(如淋巴腫瘤、心臟病、氣管炎、三叉神經痛、脊椎病、腎炎、婦科病、關節炎等等)全都好了。不但身體淨化了,我的思想與心靈也得到了淨化,我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時刻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雖然雙目失明給我的修煉帶來很大難度,但我深知自己的罪業深重,我要承受、要償還。我很快學會了做飯菜,擔當起全部家務。而且能上小組學法、上煉功點煉功,幾乎風雨不誤。儘管我不是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但是我要做上士,我要做金子,不做沙子,我要珍惜大法修煉的機緣,我要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救命之恩。

我從師父寫的《溶於法中》這篇經文悟到了背法的重要性,幾年來背會了很多經文和師父在國外講法,受益匪淺。我在煉功三個月後開了天目,而且8年來一分鐘也沒有停止過,我真實的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一切美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到底的信心。

在我雙目失明的第二年,單位發給我下崗最低生活費250元,後來降到169元,當時很多人勸我去辦殘疾證、特困證等,我都沒有去辦,我不能承認自己是殘疾人、盲人、我也不要那些好處,我就時刻把自己當做煉功人。只要是大法活動我都參加,每個周日或節假日的集體弘法我都去,在地質宮幾千人的煉功活動我去了,上吉林省電視台反對播放歪曲法輪功的電視節目的和平抗議我也去,99年的4.25那天我和學法小組的功友來到車站,在等待買票時,聽到北京傳來消息,已經解決了我們才回家。

99年7.20江xx一手發起的血腥鎮壓法輪功開始了,我毫不猶豫的投身到證實大法的行列中。7月21日上午母親正在教我背《轉法輪》第二講,功友A來找我說站長和輔導員都被抓走了。我們馬上來到省委,在裡被警察抓上汽車,關進零公裡的警察學校,我倆走進食堂的大廳,耳邊傳來了念誦《論語》的洪亮聲音,在這戒備森嚴的警察的眼皮底下,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朗誦大法,這是何等的氣魄。我為這偉大的壯舉所震撼,眼淚奪目而出,這個隊伍中又多了一個聲音。

被抓來的弟子越來越多,我們整齊的坐在寬大的院子裡,四周布滿了武警和警察,我們要求釋放所有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到晚上,警察動員我們回家,因為他們沒有放人,所以誰都不走,一直到晚8點警察全走了,晚上10點我們排著隊,開始往省委走。走到省委已經是後半夜了,我聽說幾條馬路的人行道全坐滿了大法弟子,聞訊趕來的人越來越多,還有許多外縣的大法弟子。早上6點鐘我們又被抓上汽車,關進警察學校,來到操場上感到氣氛變了,警察開始打人,我們就手挽著手制止警察行暴,大聲喊:「不許打人!」下午三點強迫看誣衊誹謗法輪功的電視片,其中有幾個大法弟子勇敢的站出來,指出電視說的是假的,不要相信,卻被武警按倒在地,戴上手銬,抓走了,當時有一篇假經文讓我們要忍……,我為自己沒有站出來而感到慚愧和內疚,我看到自己對修煉和法理認識上的差距。

在7月22日那一天我也親自感受到警察對大法弟子的狠毒,他們把擴音器插到男學員的耳朵裡……

99年7月26日,我和功友A來到北京想為大法做點什麼,但不明確究竟能做什麼。在40度的高溫下,好容易找到堂妹,剛坐下沒幾分鐘,我聽出她有怕連累的意思,我馬上拉住功友A就走了。

我們在蘋果園地鐵口旁的小旅店住下來,院子裡有個廁所又髒又臭。我倆吃了方便麵就睡覺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蚊子從破蚊帳中飛進來咬得我全身大包,退下一層包又咬一層。我真是承受不了了,等到她睡醒了,我說快咬死我了。功友A給我換個床,我馬上睡過去了。我倆又換個旅店,去了幾次天安門,又去車站也沒碰到功友,我倆無可奈何的回長春了。

九月初我相繼參加了兩個法會,聽到大法弟子在北京證實法的許多感人事跡,我和外甥女一行12人就又去了北京。剛下車就碰上了我們煉功點的功友,她安排我們住進城郊的金都酒店。來自雞西、朝陽、長春的40多名功友都睡在水泥地上,幾個屋都住滿了,這些大法弟子走到哪裡都象一家人一樣親切,經過交流切磋,才知道北京正準備50周年大慶,天上有飛機演習,城裡經常戒嚴,到處是便衣搜查。我也聽到許多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證實法的故事。有個男功友說:「他看到軍事博物館門前坐了成千的大法弟子,當警察跑步來抓時,沒有一個動地方的……」。[這是很多學員那段時間的暫時表現,沒有從法理上認清應該徹底否定邪惡迫害、堅決不配合迫害。]

那時我每天學法煉功,每天能學6講《轉法輪》,想多明白一些法理。在1999年9月20日到21日這兩天晚上,院子裡的小狗象人一樣哭得很傷心,攪得誰都睡不著,但誰也沒悟到,小狗在暗示我們要大難臨頭。

在9月22日晚上,通縣200名警察包圍了酒店,他們象惡狼一樣,破門而入,把我們踹到牆邊跪著,頭頂住牆,雙手貼牆舉著,因為我的頭沒有頂著牆,有個惡警摁著我的頭使勁往牆上撞,一連撞了好幾下,前額頓時鼓起大包,兩隻胳膊也開始抖個不停,腳脖子擰勁的疼,我就不停的在心裡念《洪吟》裡的「無存」、「威德」、「苦其心志」、還有經文《位置》,只覺得渾身湧出一股力量,手也不抖了。在我旁邊的外甥女,她也反覆的念《洪吟》裡的詩。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位長春67歲的劉大娘,突然昏過去了,一陣慌亂中她被抬到院子裡。大娘甦醒過來之後,有個女警察無恥的說:「老太太給他們[自己]來個下馬威。」真是顛倒黑白,哪裡象個有同情心、有正義感的人民警察?

我們被允許站起來,警察讓我轉過身來說出姓名、地址。因為這是非法的迫害,我沒有義務配合,所以我沒有回答。這樣我臉上挨了一拳頭,後邊幾個人也都挨了打。有位功友大聲說:「我叫大法弟子!」我們全都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不肯說出身份的15人罰站一宿、還不讓上廁所,惡警還斷章取義的惡毒的說:「你們講真善忍,你就忍著吧。」還以說出身份做條件。外甥女憋了幾個小時,等警察換班時才被允許去廁所。有位長春籍的警察給我一個凳子坐,我們對他講法輪大法好,講善惡有報。

9月23日上午,他們給我們40多人錄像、照像,然後用大客車拉到通縣看守所,點到名字和號碼的人都被沉重的大鐵門關進去了,操場上只剩下屬於老弱病殘的九人。我被遣送時說出了身份,長春駐京辦的警察讓我交105元計程車費,我上了火車交兩人的臥鋪費,他們把我們一直押到市公安局,剛坐下來,我就聽見有人說要斃了我,我平靜的說:「你現在就斃呀?」那人在笑,我也沒理他,當問到我還煉不煉時,我表示堅定不移。

他們用很粗暴的態度審問我外甥女,然後我倆被送到寬城分局。聞訊趕來的姐姐不明真象,又受到迫害的壓力,進屋用力打了我一個耳光,又去打她女兒。兩個警察把她拽出去,我母親給警察跪下求他們開恩,放我倆出去。可是分局請示市局後,把我倆非法關進八裡堡拘留所。

在監獄門口,他們搜走了我包裡的《轉法輪》,我很痛心沒有保護好,我一直以為監獄是不收雙目失明的人。走進牢裡,碰到單位要好的同事喊我,真是喜出望外,她告訴我這裡全是抓來的大法弟子,只要說煉就抓來,目地是防止國慶節前上北京。她們夫妻領著兒子,剛從北京上訪被遣送回來。幾天來他們抓了很多人,每間牢房都擠得滿滿的,只能側身睡,每天吃有霉味的饅頭、白菜湯。我們堅持修煉,每天集體學法煉功,為了抗議這種非法拘捕,我們集體寫一封上告信,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因為警察搶走了大法書,很多人開始絕食。

10月1日上午,幾個老弱病殘的大法弟子放了出來,我從南廣場派出所回到家已是晚上,管區民警姓岳,強迫兒子把我鎖在屋裡,他還挑撥母親和姐姐對法輪功的仇恨,還恐嚇、威脅我媽和孩子,要把我戶口遷到吉林農村老家去。當我在電話裡問到他時,可他卻不承認有此事。

10月3日早上,我趁兒子睡覺時,拄著棍子來到住在1門的母親家想打聽外甥女的消息,沒想到媽出去了,只有姐姐在家。她正在火頭上,她女兒有個好工作,她怕自己女兒丟了鐵飯碗,因為如果她女兒(我外甥女)不寫不煉功的「保證」警察就不放人。本來這都是迫害造成的,可因為受到迫害的壓力,姐姐失去理智,把這一切仇恨都沖我來了。她開始破口大罵,不但罵我,還罵了很多仇恨大法的壞話,接著左右開弓的打我耳光,又把我按到床上,又掐又打,還不解恨,又上廚房取東西打。我害怕她拿菜刀砍我,我便答應給她女兒寫封信。

這時鄰居把我兒子找來了,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流了一天眼淚,我實在想不通,北京的警察打我,家裡的親人打我,對我這個雙目失明的人下此毒手,真是太殘忍了。

當我還在痛苦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嘴裡卻莫名其妙的念出了師父在《真修》這篇經文裡的一段話:「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裡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我感到很奇怪,我的嘴會自動的說出這些話,一定是師父在點化我,在幫我過這一關,我又反覆重溫《真修》這篇經文,心中豁然開朗,我高興的跳下床謝過師父。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給外甥女寫的信中告訴她,她母親打了我,逼著我給寫信,應該怎麼做一定要自己去悟。把信拿走了,我媽又來了,在我家床上打滾哭,一定要我說出不煉了那邊公安局就放人,我識破他們的詭計,斬釘截鐵的說:「刀按脖子也不說!」說來也「巧」,來了一個電話把她們都叫走了。修煉人明白:這是因為心性到了,邪惡就消了,魔難自退。

1999年10月27日,我聽到廣播宣傳出江xx把法輪功定為X教的消息後,幾天來坐臥不寧,怎麼辦呢?我拿起電話找功友,功友說:「都給定X教了,你還實修嗎?」我說:「講法中有個學員不是提條子說『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他的弟子都在幹啥?』人家在罵大法罵師父你就無動於衷嗎?」誰知這個電話被她家人竊聽了,舉報到派出所。

管這片的岳民警找來姐姐原先的丈夫,與弟弟預謀讓他們兄弟倆打我。我姐夫和母親都來了。那個警察不說話,他們叫我兒子出去。兒子坐在我身邊不動。姐夫告訴我:「你打電話動員上北京,她的兒女要來砸門,要打你兒子。給你提出三個條件,1、摘掉電話;2、不能再往人家打電話、動員她上北京;3、門外邊再加一道明鎖。」

當時我不知道自己面臨的處境,心裡納悶:我給功友打電話,與外甥女親爹、親叔有什麼關係?他們來干什麼?後來才知道是警察說的有事誰也跑不掉,他的陰謀是讓你自己家人打自己人,表面看起來還好像與它無關,他們坐山觀虎鬥,難怪他一聲不吱!

當時我沒從法上想,就從人這兒的道理想了,覺得自己做好事,敢作敢當,這三條我能接受就答應了。兒子把他們送走了,在樓下碰見我姐發瘋似的毆打來看我的功友A,罵她領我上北京,害了她女兒。兒子拚命給拉開了。晚上我知道後,難過得哭起來,我告訴兒子功友A是剛從大廣拘留所回來的,就被你大姨給打了,我怎麼會有這麼沒有人性的姐姐呢!

第二天晚上功友A來看我,我倆抱頭痛哭,我說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正說著,我媽就來了,惡狠狠的說:「又來勾搭什麼!」我猛的站了起來,告訴我媽:「你們打我行,不許再動她一手指頭。」我媽因為害怕株連,在迫害面前變得完全不明是非,不但幫著政府中的壞人監視我,還對來看我的功友威脅說:「誰再敢領她走,我就拿刀跺了她。」有一天媽領我下樓放風,她當著鄰居的面說我外甥女寫保證不煉了,現在得膀胱炎在職工醫院住院呢,警察說在北京睡半個月水泥地造成的。我反問她:「我咋沒事呢?我們去了十多個人都沒得病,你咋不說警察不讓她上廁所造成的,你咋不罵警察、罵江xx呢?我們都是好人,煉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有什麼罪呀?」我媽理虧,但還是聽不進去,氣走了。

我在家裡被南廣場派出所非法拘禁3個月才解除,有個警察讓我在解除單上簽字,等他走了以後,我越想越不對勁:我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為甚麼要簽字呢?我知道幹了一件傻事,痛苦極了。我給功友打電話,懇請指點我怎麼辦,這位功友告訴我別往後看,要向前看,總結教訓,以後做好,並且指出我不要在事情過後才後悔,應該在每件事情開始就認真正確對待。

有一天,警察又來找我寫詢問筆錄,然後讓我簽字,被我拒絕了,他讓兒子的對像替我簽。我阻止說:「誰也代替不了我。」警察往外邊走邊說:「替你兒子著想。」我回給他一句:「你們xx黨講株連九族啊!」

管區的岳民警領來分局刑事科長,讓我交出大法的東西,我說:「什麼都不能給你,我還煉呢!既然煉也是死、不煉也是死,那我寧願煉死!」岳問:「不煉咋還死呢?」我說:「得了絕症能不死嗎?」他們啥也沒說就走了。

岳民警為了對付我,真是費盡心機,他在我家對面樓下安個內線監視我。2000年正月初四,功友領我參加法會。公安內線給舉報了,可是岳民警因事趕不回來,氣得咬牙切齒,他說:「等我抓著穿紅衣服的看我咋收拾她。」我給他講大法好,講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他卻說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還說是我影響了他提干、入黨、當勞模、得獎金。我告訴他:「我是給自己煉的,不是給別人煉的,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誰也阻擋不了我修煉法輪功。那年年底他被調走了。」

每次參加法會都使我受到鼓舞,得到提高。從2000年正月初五,每天清晨我決定上樓下煉功,開始心裡不穩,有怕心,往那一站就琢磨警察……後來我極力排斥壞念頭,把怕心去掉,一直堅持到中秋節,我感到自己收穫很大。

在2000年國慶節期間有幾千名大法弟子進京證實大法,我去兩次北京都沒達到證實大法的目地,所以還想去,我從三個方面認識到,大法弟子應該去北京證實法。

1、師父在濟南講法中說:「複雜的環境複雜的人群才能出高人。」剛入門時我決心修出三界,沒有生老病死就知足了,當迫害的魔難發生以後,我悟到修無止境,只要按照師父的話能做到、做好,想修多高就能修多高。

2、我從法理上認識到人類社會的一切在高層次上看都是反的,從99年7月20以後,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訪,就被抓,上天安門廣場煉功,喊法輪大法好就被抓,這是哪國的法律呀?政府還派出大批警察和便衣去車站堵、火車上抓、汽車上抓,用各種辦法堵截,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單位、家庭層層象蜘蛛網一樣的阻止大法弟子上北京去說理鳴冤。它們越害怕,我們越應該去。

3、師父救度了我、給我法輪、給我淨化身體使我這個滿身業力、骯髒的罪人能夠在大法中修煉成偉大的神,當大法和師父被誹謗、被攻擊的時候,我能昧著良心、苟且偷生的無動於衷嗎?雖然我眼睛看不見,但我有一顆良心。忠於大法、忠於師父的真心永遠不變。上訪的路被堵死了,媒體除了誹謗沒有一點正面的話,只有去天安門了,這也是讓世人看到我們修煉信仰不變的一個方法啊!

本來我打算在2000年10月27日趕到北京,苦於找不到伴,當時那個情況,誰敢領我走啊!?我沒走成,迫害就來了。27日晚上,南廣場街道辦事處趙書記和警察來告訴我晚上不許出去,他們坐在車裡監視,出門就抓我,從晚6點到半夜12點每小時打一遍電話,問我是否在家,我不讓他們再打電話干擾我,然後睡著了,我夢見師父領著我飛呀,飛得很高,一下子從宇宙邊緣飛了出去。

11月3日中午在功友的幫助下,我和她乘計程車到了孟家屯,然後坐汽車去公主嶺。我的暈車反應很厲害,在車上一直吐到公主嶺。買火車車票時賣票員問我倆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功友說:「你看我倆象嗎?!」買好票後有一位同情我的鐵路職工提前送我倆去了站台。火車在4日中午到了北京,下午2點我和功友打著橫幅站在天安門廣場上的時候,那種激動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當時我倆都不知道喊「法輪大法好」,站有10分鐘,過來一個男青年勸我們快走吧,別讓警察抓住。我說:「謝謝你,我們不怕。」

有個老便衣發現了,把我們抓進前門派出所。我倆沒有隱瞞身份,晚上就轉移到長春駐京辦事處。有個警察問我來幾次北京了,我回答3次;問和我來的功友,她告訴他1次。那個警察說了一句:到底誰領誰呀!我和功友都坦然的笑了。

5日晚又有六名女大法弟子被關進來,她們都挨了打,是因為不肯說出身份,後來承受不了才說出是哪的。6日下午15名大法弟子被關進來,其中有一個是男功友,他們是租大客車進京的。這些失去自由的大法弟子,此時此刻最需要大法的力量,有人領著我們念法,我也背誦幾篇師父新經文《走向圓滿》、《去掉最後的執著》等。在晚上8點,我們23個大法弟子被押上車,只有我和那位功友沒戴手銬,她們都是倆人銬一副,四人擠在一個鋪位。警察事先安排一個刑滿釋放的女人給我們講攻擊、誹謗大法的話,我站出來說:「你快走吧,警察不讓你跟我們說話,我們不想聽。」

因為我一直是安分守法的公民,沒戴過手銬,不知道是啥滋味,念頭一出,下了火車,我和那位功友就被銬在了一起,來到市局後,很快又轉送到寬城分局,有個當官的問我:「你去北京幹嗎?」我答:「證實大法好。」那人惡毒的罵我應該給槍斃。他們又去問和我同去的功友,功友給他們講,煉法輪功使她受益,原來患糖尿病四個加號,現在全都好了。他們把功友送進大廣拘留15天,給我一個所謂嚴重警告放回家了。

功友被放回家以後,我拄著棍一步一步的摸到她家。她見到我高興的說:「這15天在裡邊,那裡關的都是大法弟子,這些人都是好樣的,和她們在一起太好了。」她還告訴我:她兒子心疼她,給她訂了7天細餐,花210元錢,可是她一口都沒吃著。兒子咽不下這口氣,要去找,被功友攔住了,告訴兒子,惡警是在給我們更珍貴的德。

2001年1月18日下午3點,南廣街道辦事處趙書記領著一幫人,其中有警察要抓我去寬城區洗腦班他們讓我拿行李坐上車,來到鐵北92中宿舍,和我同去北京的功友也被抓來了,我跟一位老功友說話,辦事處的陳淑娟惡聲說:「不許談法輪功。」我站起來問她:「江xx剝奪了我們信仰自由,現在又剝奪了我的人身自由,你又剝奪了我說話的自由,你咋那麼惡呢?」陳說:「都給你們定×教了。」我說:「我們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怎麼會是邪的呢?」

正說著,區長和政法委都來了,我問那個男區長:「你說真、善、忍是正的,還是吃喝嫖賭是正的?」他說:「真、善、忍是正的。」我讓他解釋清楚為甚麼抓我們?我們犯了什麼法?區長說:「不是抓你們,是叫你們來學習,轉變思想。」開飯鈴聲響起,這些人都藉機走了。

我決定絕食。19日上午,我們一起抓來的三個人被他們送到興隆山洗腦班,陳淑娟在交接班時說:「計劃抓十個,現在送來了三個。」我被關在103室,我坐在床上,開始只關了我一個人,關鍵時刻學法才能戰勝邪惡,我背誦了剛學會的《忍無可忍》師父新經文。

一個警察過來說:「你嘴裡念叨什麼?」我說背經文。他讓我背出來聽聽對不對。我就背,剛背一半,他說:「制止什麼?鏟除什麼?」我說:「除盡邪惡是為了正法。」警察氣極了,一個勁說:「誰是邪惡呀?」我說是你讓我背的呀!他轉身走了。

後來又來了兩個功友,有一個人邪悟,當問她會不會背經文時她說:「是按照《轉法輪》修還是按經文修?」我說:「那都是師父講的法。」

大屯的一個功友被抓來了,她是被四個不法分子抬上車的,她跟警察弘法,被惡警打了耳光,還罰她舉手站著。警察走了,她坐到我床上說話,警察進來問她:「誰讓你坐下的?」我說:「行了吧,都是老百姓。」這位功友晚上就和我睡在一起,早上吃飯時,她告訴我,她悟到應該絕食,拿兩雙筷子都斷了。她拒絕上樓接受洗腦,被銬在鐵床上,後來她被弄走了。

屋裡12張床很快都住滿了,她們講怎樣被警察騙來的。有的說去聽歌、有的說領老太太去兜風、有的說你出來說句話就被抓走了。她們有的家裡電褥子沒關,有的水龍頭因停水也沒關,有的孩子在家沒人照管,還有個功友的孩子丟了,才給她放走了……

在那個所謂的「學習班」,每天早飯後都要上樓看攻擊、誹謗大法的電視,找你談話,不寫保證不放你出去。我是學大法、學真善忍的,怎麼能聽從誹謗、跟誰保證不學大法呢?我不「學習」、不吃飯、也不寫保證。那個轉業兵對警察說:「我有一年不介入了,家裡有兩歲孩子,誰上北京你就抓誰,誰發傳單你抓誰。」我爬起來問她:「你咋站到邪惡者一邊認識呢?」那個警察氣得站起來邊走邊說:「真拿你沒辦法。」有幾個警察要對付我,他們肉麻的吹捧黨的領袖江xx如何如何,我說:「你還把它當成人物了。」警察說:「你敢罵江xx?」我反問他:「我說『人物』咋不對呢?」他們找不到把柄,就開始你一句他一句對準我來了。有個警察說:「你煉功咋沒把眼睛煉好呢?」我告訴他們:「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江xx能給我生命嗎?!警察能給我生命嗎?!有了生命才有一切,我就相信大法,我就相信我師父,大法好,我師父好。」

我們屋裡不上樓學習,開始絕食的越來越多。馬上過年了,這些人關在這裡,家裡亂了套,有找政府的、有找門子的、有找熟人的、找派出所的、找街道辦事處的,嚇得抓人的人都躲起來了。

在1月23日大年三十下午我被放回家,由於暈車和身體虛弱,來到母親家我就躺在地上了。緩過來點我發現家中無人就去問鄰居,這才知道我媽去兒媳婦家過年了。我求鄰居給我媽和兒子打電話告訴我回來的消息,好讓他們放心。我拿著行李艱難的回到家,我跪在廚房的地上淘點米,做了點粥、吃點鹹菜。等我躺在床上感覺好多了。雖然吃了很多苦,心裡頭卻感到很踏實和舒暢,我又正念闖過了這一關。

兒子在半夜回來看我,兒子說他本來沒有抓到春節值班的紙條,因為媽媽被非法抓走了,他沒心思過年,就換班了。兒子看見我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心裡很難過,我安慰他說:「不用為我擔心,放心吧,沒事。」

年初二晚上8點,派出所所長趙書記和委主任來我家,趙書記說:「讓你回來過個年,你不寫保證,還得跟我們走。」我說:「你說得真好聽,你讓我回家過年,你管我死活嗎?我在那5天沒吃飯,回到家一個人都沒有,我爬著做口粥吃鹹菜,我給你保證什麼?你說煉法輪功就槍斃,我現在就跟你走,啥都不好使。」那個所長說:「就你好使,不理她,咱們走。」走了。

二月末,南廣場街道辦事處、610頭子齊××、宋××……、委主任和警察又來抓我。我媽聞信事先把我鎖在屋裡。宋××往我家打電話,騙我說他是我兒子同學。我說你不是。宋原形畢露的叫囂:「你再不讓兒子把門打開,我們就撬門了,送你去勞教三年。」我說:「你是政府工作人員,應該知道撬門是非法行為,你是知法犯法,我會告你。」

在二月末還有一次媽媽急忙來鎖門,說他們還要抓我,後來我聽說他們找不到我,就去母親家威脅老太太,如果不替我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就撬門抓人,送勞教三年。媽媽膽小怕事,讓兒媳婦寫了保證,他們才罷休。我跟家人說,不是我寫的一概不承認。

那個陳淑娟還跟我說,我要是堅修大法一修到底就是要跟××黨干到底。她真是不明事理,我們修大法,跟××黨有什麼關係?我們沒有跟誰對著幹的心。

在四月末宋××給我打電話,他說齊部長有好事找我,那個610頭子在電話裡說:看我生活困難,要救濟我。我馬上婉言謝絕了。因為我知道救濟我是屬於民政部,而我一個雙目失明的人,生活都不能自理,他們幾次三番的抓我,還要撬門抓我,他們會有善心嗎?一定又是陰謀,目地想矇騙我在轉化書上簽字,我決不上當。

一位沒走出去的功友想和我搭伴上北京證實法。功友A和外甥女覺得以前沒做好,也想去,我認為證實大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就這樣,我們四人於9月14日取道公主嶺,來到北京。15日下午1點半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著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連喊三遍,後來都被抓進前門派出所,關在大鐵籠子裡。20個來自不同的地方為了一個目標來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共同學法背師父的《洪吟》,發正念,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

有個警察指著我說:「那個戴墨鏡的[我雙目失明],你敢說法輪大法好嗎?」我說:「我的命都是師父給救的,我有啥不敢喊的?」我用力喊「法輪大法好」,20個聲音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在場的大法弟子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幕,驚天動地的壯舉。

到了晚上,警察把我們10個人裝上汽車,拉到順義縣。他們把我單獨領到離拘留所很近的派出所,讓我坐在院子的地上。他們用樹枝抽打我的臉,用皮鞋蹭,使勁踢腦袋及全身。四五個惡警往我臉上吐口水,有個人說「給她扔下水道裡、放狗咬她」。我在心裡一直發正念,求師父救救我,後來我想到師父說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穩定下來,念正法口訣。

有個人把我拎起來再往地上扔,當第三次扔下來時,他的手機摔到地上。這時他們都去看手機壞了沒有,沉默片刻,有個人說:「你再不說是哪來的就給你活埋,這院裡都埋三十多人了。」我正告他們:「怕死就不來了,來了就不怕。」

折騰了大半夜,把我領到屋裡坐在凳子上,不許睡覺,不斷拍桌子。到了16日上午,他們用欺騙的手段,從功友A那裡知道我的身份,我被關進拘留所。四號見到功友A,她給我講了受迫害的經過,在電棍下她沒有屈服,警察又騙她說:「你們一起來的,說了就讓你們一起回去。」善良的她輕信了騙子的話,她很難過,我鼓勵她,一定要堅強正念。在17日,我和外甥女被長春南廣場派出所兩名警察和南廣場街道辦事處的馬××從北京非法押回長春,外甥女被他們非法判勞教一年,在派出所的警察讓我交出鑰匙去家裡搜查,我正告他們,我上北京說法輪大法好有什麼罪?你們抓我是非法的,搜查我家也是非法的,將來我把你們都要告上歷史的審判台,決不放過你們。

那個人就走了,18日下午我被送進寬城區洗腦班,在凱旋招待所三樓。上了床我就睡著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記得做了一個夢,在一個魔窟裡都是圓圓的洞,出了房門一看,所有的房間門都是一樣的,我下了樓,很快就走出了這座地獄。我心裡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一定會凱旋而歸。

吃完飯,讓我們去樓下曬太陽,我和幾個功友互通了姓名,交談中知道只關了五個人,有一個寫保證的。我們在一起背《論語》。在晚飯前我們又洗了澡,這五人分在四個房間不讓來往,因為我行動困難,晚飯都在我屋裡吃。610的幾個人看我們吃飯,笑著說只要你們吃飯就允許在一起。我聽到他們笑得那麼開心,悟到這飯不該吃了,我決定絕食。

雖然禁止來往,可我上廁所、用水、洗臉都得有人幫助我,我給她們背師父新經文《也三言兩語》,並抄寫下來,銀行的小劉在抄寫時被發現,她把紙塞嘴裡咽下去。我跟610男頭目孫書記說:「你不讓她們上我屋裡來就是怕我。」孫說:「是怕你,怕你叫她們上北京。」原來如此!

21日晚7點長春鐵路職工大法弟子刁靜把9歲的女兒領來托我照管,她要跳窗跑出去。我馬上發正念阻止惡人過來,祝她成功。每天惡警幾分鐘走一趟,可是半小時過去了,聽不見任何聲音,小孩跑過來告訴我:媽媽跳下去了,會不會死呀,她要哭,我摟著她說:「師父會保護你媽媽的,放心吧,你明天就能見到媽媽。610終於發現有人跳樓跑了,一陣慌亂中,女頭目氣急敗壞的說:「上車站去抓、上她家抓、一定要抓住她。」折騰到半夜,也沒找到功友。我心裡高興,刁靜終於逃出了魔窟。

他們在我門口設了道崗,我讓功友女兒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功友的女兒被爸爸領走了,緊接著610都到我的房間給我們開會,氣氛很緊張,男頭目張嘴罵師父一句,我們三個誰也沒吱聲,女頭目也罵一句師父,也是相同的一句話,還是沒有人吱聲,寫保證書的人被他們放了。這一天我一直想我為甚麼不敢站出來說話呢?我為甚麼要怕呢?敢於上北京證實法,在這裡聽見罵師父卻不敢吱聲,我算什麼大法弟子呀!內心很痛苦。我決定一定跟他們講真象。

這次等男頭目來了,我就告訴他開會時罵我師父是有罪的,請他尊重我師父,否則我們的談話就無法進行。男頭目表示一定尊重。我告訴他:「我的師父救了我的命,你罵我師父我們心裡能好受嗎?你也會因此造多大的罪呀?!憲法規定有信仰自由,法輪功太好了,有上億人在煉,我們說法輪大法好就抓到監獄判刑,這能對嗎?當年劉少奇給整死了,後來不也平反了嗎?別幫江xx捧臭腳了,不要做江的殉葬品!法輪功一定會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在絕食第五天,男頭目來和我談話,讓我吃飯,在這呆兩月學習班就結束了,允許我煉功。我說:「那天我立掌警察告訴我,煉哪個手打哪個手,你說話不自相矛盾嗎?」 女頭目要給我灌食,我堅決拒絕。她放下碗,說你的命太不值錢了,我說:「在江xx的眼裡老百姓的命不值錢,可是在我們師父的眼裡,我們是最偉大的生命。」

絕食第七天,晚上我的血壓脈搏都很虛弱,他們在晚上把我送回家。當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在洗腦班的九天裡有兩位功友無微不至的關心和幫助,給我打熱水、洗臉水、扔垃圾、幫我洗衣服、領我上廁所、洗臉刷牙、當天氣降溫時送我衣服穿、甚至在絕食後期給我倒尿。在此我向這兩位功友表示感謝!向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表示感謝!

在洗腦班裡因為沒有發出強大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沒有堅持煉功,同時摻雜了很多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使身體承受的痛苦很大,胃疼得很厲害,也不知道餓,這個狀態持續很長時間。回來後聽到有的功友說了很多不理解的話,外甥女在勞教期間走向反面,當了「幫教」,使我非常痛苦。為了排解苦悶聽過評書,在功友的幫助下,糾正了這個狀態。就在我回家第二天,來了兩個女人強迫我媽把我鎖在屋裡。我支撐著來到門口,問她們叫什麼名,是誰讓鎖的,沒有得到回答,我被非法拘禁40天,在我堅決反對下,說服了母親,我才恢復自由。

我和跳樓出去的功友刁靜取得了聯繫,約她來我家,我們終於見面了,她很虛弱,腰疼使她只能躺在沙發上。她給我講跳樓的經過,功友說:剛跳下去,人心就出來了,結果腰部摔傷了,她爬到牆根,神奇的越過牆,她咋翻過牆去,一點記憶也沒有,是師父在幫她,她幾乎是爬出去的,碰見好心人給她叫來計程車,終於逃出了魔窟。腰傷得很重,只在外住了一個星期就回家了。當時是站前辦事處610不法分子從她的單位把她非法抓走,單位也配合了抓她,而寬城區洗腦班讓她寫保證,與大法決裂,不寫就不放人,逼得她跳樓。現在她摔成重傷,這三個部門互相推脫責任,誰都不管,她說單位以下崗為由強迫她上班,她只好拖著傷痛去,沒有辦法,家裡沒錢,孩子還要上學。後來我不想連累她,就和她斷了聯繫。當我在網上看到刁靜於2003年春天含冤去世時,我心裡很難過,這是江xx流氓集團的又一筆血債,善惡到頭一定要報的。

長期以來,我一直處於南廣場派出所與南廣場街道辦事處、東三條社區的監視之中。有位功友的單位在我家附近,有一天她把單位同事吃剩的黃瓜拌干豆腐裝滿一大茶杯給我送來,她說扔了怪可惜的。監視我的人舉報給派出所,姓楊的警察把這個功友從我家非法抓走了,我急忙拄著棍去通知她單位去派出所要人。然後我拄棍來到南廣場派出所找楊民警說理,為甚麼平白無故抓人?楊說怕她領我上北京,還向我道歉,讓我放心一會就放人。下午單位領導把那個功友從派出所接回去了。

我還知道辦事處有個姓程的在我家對面髮廊裡監視我,到節假日、敏感日子,他們日夜監視,並且經常上門騷擾。在中央領導大換人時,他們監視我半個月,每天晚6點就來敲門,查看,他們無數次的電話騷擾,當我拿起電話,他們就不說話,我指出他們是流氓行徑,有損政府形像。

我們單位發給我困難補助表,南廣場街道辦事處不給蓋章,他們還到我單位去無理吵鬧,不讓單位救濟我。即使他們這樣對待我,而我在與他們接觸時還善意的向他們講著大法真象,我在揭露迫害我的那些事實,又告訴善惡必報的道理,以及迫害大法弟子的下場。

我母親在我失明以後,不但在生活上關心照顧我,她還曾經教我背會很多師父經文,那時的身體健壯、紅光滿面、精力旺盛。自從受謊言蒙蔽、受壞人挑撥,母親開始對法輪大法抱有不好的態度,還謾罵師父、罵大法弟子、到處去講法輪功的壞話,我知道這樣做的她的下場是什麼,心裡極為痛苦。可這是親情得去掉,我只能努力把真象講給她,聽不聽還得她自己選擇。我媽身體逐漸消瘦、無力,還得了糖尿病,為了挽救她,清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我不斷的向她講真象,不讓她再幫助壞人迫害與仇恨大法弟子。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媽媽改變了態度,逐漸重新認識到法輪大法好。

其實江xx坑害的不止是我媽一個人,有多少修煉人因為放棄了修煉而失去了生命,失去了這個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有多少修煉人因為不放棄修煉而失去了生命,又有多少世人在謊言宣傳下,反對和仇恨法輪功,甚至於參與迫害大法修煉者,犯下彌天大罪而死於非命!

那麼至今還有多少曾經誹謗、聲討、簽過名的人,每天都沉迷於花天酒地與盡情的享樂之中,卻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人們快清醒過來吧!對真、善、忍大法是相信還是反對就是生與死的選擇,善惡一念決定著你的未來。我常常看見法輪飛快的旋轉,源源不斷的把白色物質送到我眼前,看著自己日新月異的變化,我想到了自己的過去、現在和將來,心中無限感慨,我想到自己從頭到腳滿身病業被徹底清除,想到我在夢中多少次被仇人追殺,還有邪惡黑手要置我於死地的真實情況,如果不是師父的救度,為我消除和承受,給我保護與幫助,即使我有天大的決心,做得再好也無法償還那生生世世欠下的債和罪惡。師父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也感激不盡。

我能從巨難中走到今天,全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的指點與幫助,我把自己時刻溶於法中,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我在大法中成長,大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路總有盡頭,在大法修煉的這條路上,我要跟隨師父一修到底。

這篇文章壓在我心裡醞釀了很久,猶豫再三,總覺得自己很多地方做得不好,羞愧難當,再加上文化水平不高和眼睛失明的原因,遲遲沒有動筆。現在我認識到了,我是大法的一粒子,我的基點應該放在揭露邪惡,救度眾生的方面上,同時給國際人權組織和正義力量提供迫害的證據,早日結束這場迫害。我堅信:「法輪大法的精神是任何暴力和謊言都無法戰勝的!」

感謝師父慈悲苦度!
謝謝大家!

個人體悟,如不足處請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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