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 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遼寧大法弟子 心玉


【正見網2025年06月19日】

一、全家人喜得大法

一九九七年,父親單位的一個同事跟他介紹法輪功,父親聽了覺得太好了,馬上就跟著學了。父親學法煉功後,多年抽菸喝酒的癮好全戒了,疾病全都好了,滿面紅光。母親、弟弟和我一家四口人都有緣得法了。我結婚了,全家人在一起生活和睦相處。那時父親回家時就在周圍的村村寨寨弘揚大法,有很多人有緣走入修煉。不長時間附近各村得法的有六七十人,每天來我家學功的人很多,屋裡都坐不下了,還有陸續來學的,那段時光真感覺幸福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下令鎮壓法輪功,全國上下積極跟風打壓。村裡人都知道我們家是學法點,村幹部就到我家逼我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不管喉舌怎麼宣傳抹黑法輪功,我們都深知法輪功沒有錯,是中共在歪曲事實。法輪功學員是親身受益者,最有說話權,應該澄清事實。弟弟和本村同修結伴去了北京上訪,證實大法的清白,後被警察綁架,送回當地看守所非法拘留。我和母親也想去北京,被村裡人攔了回來。

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斷升級,為了民眾不被謊言欺騙,我們就開始一遍一遍的向各村屯散發真相資料,貼粘貼。母親向親屬都講了法輪功真相,村裡人她都講。有很多人了解了法輪功,看穿了中共的抹黑宣傳,明白了真相,由仇視轉變為支持,不與中共為伍,有很多人選擇三退保平安。

二、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   

父親由於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單位不斷的騷擾恐嚇,我和弟弟、母親在家也被村裡監視騷擾,單位的、家裡的緊張環境,父親感覺壓力很大。2002年父親去世。同年,我女兒出生了,為了生活,我去了外地打工,在一家廠子裡開磨電車。一次,工作中我碰上了裸露在外面的一根電線,被電的感覺身體一僵,從磨電車上掉了下來。右腿小腿處被開過來的磨電車壓過去,車上還坐了很多人。當時右腿就沒知覺了,我本能的試著坐了起來,馬上劇烈的疼痛我象沒了意識,要暈過去。

同事們把我送到了縣醫院。打了鋼板,用石膏固定包紮上,當天晚上轉到了省城醫院。醫生打開石膏,一看腿腫的老粗,肉都臭了,呈綠色,感染了,打針還過敏。思想的緊張加上劇烈的疼痛,我感覺承受到了極限。因是骨頭傷了,又轉到了骨科,經專家會診,小腿連著腳的肌腱斷了,專家建議先保守治療。每天得做清創,就是用刀把傷處腐爛的肉颳去。那真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疼啊,床上鋪的兩三層的褥子都被汗水沁透了,一直疼了三個月才有緩解,當時還不能下地。

媳婦一直伺候我,媳婦的娘家看我腿殘廢了,不讓女兒跟我過了。一天早上媳婦出去了,晚上也沒見回來,我斷定她是走了,狠心的她撇下我和三歲的女兒上外面找自由去了。我心裡真是五味雜陳,想起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心情平靜下來,我又不怪她,也許有她的苦衷,整天守著我這樣的病人她也苦悶,隨她去吧。

後來醫生又給我做了手術,加了鋼板,傷處始終不封口流膿水。醫生給定的得了骨髓炎,也叫「漏」。如果治不好就得截肢。我不想截肢,後來我回家了。在醫院那幾個月的治療當中,我從沒有忘記法輪大法,心裡總有一種信念:我是得了大法的人。有師父管。從現在開始好好學法煉功,一定能好。

心情踏實了些,我想看書學法吧。我捧起了《轉法輪》,一連看了一百多頁,心裡亮堂了,我把腿上的石膏也揭掉了。我想,從今以後嚴格按大法的標準做。當晚我夢見有幾個老和尚給我治腿,然後用草繩子把我腿勒上,好像是止血,我看到把腿上一些髒東西割掉了。

第二天,神奇的事發生了,傷口處流膿水的漏道淌出兩塊小碎骨頭,從那以後不癒合的漏道封口了,醫學上治癒不了的「漏」病,就這樣在我身上神奇般的好了。我內心充滿對大法師父的感恩,苦難中,是法輪大法再一次給了我新生,我定當珍惜。

三、弟弟的捨棄與擔當

我家就我們兄弟倆,弟弟小我兩歲,高高的個子,臉龐英俊,手藝精湛。弟弟得法那年還不到三十歲。父親離世後,我媳婦也離了家,我的腿殘了,還有個幼小的女兒,母親也沒工作,我們祖孫三人全靠弟弟一人掙錢養家。

憑弟弟的自身條件,當時一定能找個很不錯的對像。弟弟面對家裡的境況,為了我們能生活的更好,放棄了婚姻,至今沒有成家,和我們一起生活,挑起了家庭的重擔。

我媳婦離家時,女兒才三歲,弟弟象帶自己的孩子一樣,供女兒上學,給零花錢。我住院期間,弟弟還得伺候我,還得掙錢養家。對一個年輕小伙來說,真的不容易,很辛苦,今生真是欠弟弟的太多了。也許為了得大法我們結的聖緣吧。弟弟是個有擔當的男兒。如今母親、我和弟弟共同精進修煉,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

全家人叩拜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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