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7月25日】
號長盈盈似乎對她很關注,目光時常停留在她身上,沈韻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想盡力的表現同她們一樣,友好的和她們相處,她認為這些人雖然是世間法律判定的犯罪嫌疑人,也有著一顆善良的心。然而,許多事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沈韻,你過來——」今天晚上,盈盈的心情很不錯,躺在上鋪和監室裡兩個年紀相當的女孩說笑,她看了一眼站在後面的沈韻,召喚了她一聲。沈韻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走了過去,盈盈熱情的邀請她坐在上鋪的矮牆上,柔聲問:「你多大年紀了,有男朋友了嗎?」
「二十四歲了,還沒有男朋友。」沈韻心眼實誠,如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三個女孩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吃驚的說:「這麼大了,還沒有男朋友,那一定是處女了。」
「處女」這個詞對女性來講,是很隱私的問題,對當時還沒有過性行為的沈韻來講很敏感,三個女孩臉上吃驚的表情,讓她覺得驚訝,她不覺得自己是「處女」和她們有什麼分別,有什麼特別之處。三個女孩好像被刺激到了敏感神經,口中說了許多不該她們年紀說的話。
自從初中輟學後,沈韻在外很少走動,每天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邊接觸的都是年紀大的阿姨叔叔,她和之前的同學也沒有了聯繫,唯有一次回去考結業試,被一個新轉入班級的女生貝貝纏上,邀請她出去玩。趕巧那天沈韻來月事,不小心染在褲子上,她回家將褲子洗好,曬在陽台上。正巧被貝貝瞧見了,她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問:「你洗褲子怎麼只洗那一塊?」
沈韻臉紅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應,心想:現在的女孩都這樣沒有禮貌嗎?隨便詢問人家的隱私。因為在沈韻的世界裡,她將個人的道德修養看的很重,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不應該隨便被人揭發,她從來不去揭發別人的隱私。
沈韻心性單純,沒有防人之心,和貝貝一起去了商城溜玩,期間,貝貝突然提起之前班級裡關於她和禾禾、紋紋之間的傳言,沈韻察覺到了她的不懷好意,心裡直呼:「上當」,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自己也離開班級這麼久,還有人將這些事翻出來說……她只推說和他們不熟。貝貝見她性格釋然,不甘心的又追問了幾次,沈韻都沒有回應。
在這個中共邪黨有意圖變異的黨文化內,人們沒有正確的精神信仰,將好的說成壞的,壞的當成好的。女孩們沒有正確的道德修養準則,不懂得尊重自己的隱私,也不懂得尊重她人,隨意將與「性」有關的話題,掛在嘴邊。
面積不大的監室內,十幾個人生活在一起,沒有足夠的活動空間,有的只是從下鋪坐到上鋪,上鋪下到地上。除了每天上午和晚上的坐板時間,沈韻會和身邊的人隨便聊聊天。
漸漸地,她和一個名叫玉玉的女孩熟識,女孩時常在盈盈不在身邊時,悄聲說一些關於盈盈的事,還會伸出一根食指向上比一下,沈韻不明白那是甚麼意思,後來一次和月桂阿姨聊天時,得知盈盈沒做號長之前,和現在睡在她身邊,伺候她日常起居的女孩,有著超出正常關係的事情。
沈韻在這些方面很呆,也不去想她們的事,這一天,上午時間,十幾個人正在監室裡坐板,一位管教來到X號監室外,用鑰匙打開鐵門,喊道:「沈韻提審——」
沈韻似是等了許久,穿上拖鞋走出鐵門,在走廊裡,她見到了幾天未見的亦花同修,兩個人簡單說了幾句話,亦花同修告訴她:自己被非法關押在S號房。兩人跟隨管教去了前樓。到了提審室外的走廊裡,她坐在窗戶前的椅子上,向外張望,忽然心裡一陣難過,原來修煉了這麼久,她忽然發現自己的思想竟然停留在個人修煉中,沒有達到師父在法中要求的正法修煉。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亦花同修從提審室出來,沈韻將剛才悟到的法理告訴她,希望她不要和自己一樣,時間很短,沈韻走進了一間提審室,坐了下去,對邊坐著兩個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其中一個警察說:「我和你某某親戚很熟,他讓我好好給你做筆錄,沒事,你就說吧。」
這麼欺騙的話語,沈韻竟然相信了,不知道她是在看守所裡呆笨了,還是呆傻了,不可否認,她心裡真的很想回家,這些天在監室裡,十幾人坐在一起談論最多的,是家裡都有人找了什麼人,怎樣托關係,花錢買通公檢法官員,不用走司法程序,儘快回家的問題。
沈韻一個人獨坐的時候,也幻想著家裡親戚找人、托關係,不用繼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顯然,邪惡是看中了她的心思,設了個陷阱,讓她跳下去。這一次,兩個警察問什麼,她都承認……
回到監舍,大家都很關心她說的怎麼樣,沈韻如實的說了提審室裡的情況,一個人嘆氣說:「你如果不承認,說不定就回家了。」
沈韻心裡不後悔,在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時,一位女同修曾給她捎話,說:「要和她的口供對上……」她心裡知道那位女大法弟子一定被打了,人的肉身承受力是有限的,女性的體質相比男性脆弱很多。沈韻天真的認為:只要自己承認了,那些同修就不會再被酷刑折磨了……
中共邪黨如同一顆惡魔的果實,被沈韻無奈的吞下,又離開了殊勝的修煉環境,她會變成什麼樣,鑲滿珠玉的寶樹在漸漸枯萎,隨之長起了一顆魔界之樹。可憐啊,一個沒有社會經歷、思想尚未成熟的年輕女孩,只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無情的投入「地獄」。可憐啊,一個沒有對「地獄」大染缸抵抗力的年輕女孩,身上被染上了顏色。這樣的人間悲劇,只在中共邪黨統治下的中國發生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