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11月09日】
三、不斷歸正與超越
沒想到的是,自己在勞教所裡面與在外面是兩種不同的狀態:在勞教所裡放下的一些執著與人心,出來後又翻出來了,甚至有時心性表現還不如在裡面的時候。
兒子、丈夫輪流給我過心性關,前幾個月我很少得安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兒子公開和我頂撞,不服從管教,無理取鬧。丈夫常抱怨我給他帶來的痛苦,動不動就要我賠償他為我撫養兒子的費用,對我的修煉施加壓力等等。在身無分文,工作被開除,三年多折磨後身心留下的衰弱還未完全恢復,丈夫又要我獨自承擔我母子二人開支的情況下,我一次又一次陷入了空前的痛苦中。
開始遇到問題時,由於脆弱我不能平靜地向內找而是向外求,如我多次向同修傾訴,尋求慰藉。雖也有幫助,但我意識到這不是修煉人處理問題的辦法,內修內找才是真確途徑。
我想到師父說過與自己無關的事絕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作為第三者看到都要向內找,現在常人社會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非師父原話)。於是我轉向每一次衝突後都向內找執著的人心時,挖出了不少爭鬥心、沒有做到洪大的寬容、大忍與慈悲;沒有做到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特別是對丈夫的關心、體貼不夠;受經濟困擾,產生了對錢的執著;生出情,尋求兒子的尊重、孝敬等;管孩子動情、動氣;潛意識存在妒嫉心,渴望丈夫和自己共度經濟上的難關等等。
執著挖出後,我便在法中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面對兒子表現出的粗魯、不敬、行為不規範、心性的嚴重下滑,除正面引導、繼續管教、多給予關心外,我分析:青少年時期自我意識增強,與外界產生衝突;這三年多不公的遭遇,給他的心靈於重創,導致心理不平衡,對不符合自己意願的人極易產生對立情緒;他三年多基本沒用法來要求自己、認識許多問題也不在法上,加上常人大染缸的嚴重污染,才導致以上這一切。於是我要求他回家吃午飯,以爭取更多的時間與他相處,與他談心,談論修煉,談論大法的事,與他一起聽法、學法、讓他看真象光碟與資料,帶他去與同修切磋、聽本地大法小弟子的修煉故事。此時,他常向我談到他從所學知識,如:從天文、宗教、法律等角度來談對大法的正確認識。從法律角度,談到魔頭江澤民凌駕於法律與人大常委會之上來迫害大法。
在法上認識,我覺得我不該把他當兒子,而應該當成同修小弟子,我們都是為得法而來。我應該尊敬他,而不應該以母親的身份去批評、指正,我們的母子關係,只不過是常人的表現而已,自己不能保存常人的回報心理。另一方面,他對我不好、不敬也許是一種業力輪報,更重要的是我的心性需要提高,自己不能產生怒氣。正常的教育要繼續,但要做到師父說的不動情、不動心。經過半年多的磨合,多次的痛苦折磨後,一切不愉快都基本過去,我的執著心放下了,他的學習成績有了進步,心性有很大提高,行為規範得多了。
丈夫的根本問題是覺得為我付出太多,他的經濟受到嚴重損失,而我現仍精進修煉,他心裡極不平衡。他若干次要我賠他撫養我兒子的費用,他要做晚年安排,給他女兒買房子。這我表示理解,常人執著的就是名、利、情。從內心我真正感謝他這幾年為我撫養兒子,他所承受與付出的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我必須給他安慰,不能再給他增加負擔與麻煩。於是我去借錢,找到借主,答應借錢給他,以讓他心靈平衡,得到慰藉。當我認真行事時,他卻不要我賠了。我力爭在不影響修煉的情況下多掙些錢,逐漸做到了獨自承擔母子倆生活外的一切開支。我從上個月起,每月拿六百元給他做我母子倆的生活費。他卻不好意思的說:「不用拿這麼多吧。」我說現在物價猛漲,不能因物價高影響你們的身體。我煉功可吸收高能量物質,充實身體,而你們沒有煉,是需要營養的;你這個年齡,加上又有病,更需要營養;兒子正讀高三成天超時限,超負荷的學習,大量消耗腦力更需補充營養。
當我把錢的執著放下,凡事為對方著想時,我覺得很輕鬆,經濟狀況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逐漸好轉,家庭關係也變好了。許多方面,我儘量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但在修煉方面,我不讓步。前幾個月我學法、煉功、發正念,他極力阻止、干擾,我儘量做他的思想工作。我說:「信仰自由是人的權利,你是明白的。有信仰就有相應的行為。我的行為都是在工作、生活之外,並不影響任何人,你工作外時間看電視、休息,我干我的事又不影響你。你不希望我煉功,難道你希望我象那些年一樣,每個月花幾百、上千元去看病嗎?」他無話可說,而且確實也看到我為這個家盡心盡力;加上時間一長,他也就又習慣接受我的修煉行為了。有時我忘了發正念時間,他反倒提醒我。國慶節前我跟他商量,我準備讓一位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外地同修來家小住一段,他欣然同意,說:「你叫來吧,讓她來調養一段吧,你們在一起想談論什麼就談論什麼,那是你們信仰的事,我不反對。」我提出再拿些錢做生活添補,他不接受。
人類社會出現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千真萬確。當我們不斷歸正自己,極盡慈悲、善良、寬容、無私的時候,常人善良的一面,明白的一面就會被帶動出來,表現的就是善、理智、理解與支持。
第二個突破是在同化法、全面跟上正法進程。
快從勞教所出來時,由於不知外面的正法進程已突飛猛進,仍然抱著幾年前的心態,把生命交給大法,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但出來後,發現一切都不是原來想像的那樣,師父要求我們要注意安全,要做好三件事。還要管好家庭,管好生活,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
我想:兒子上高三正需要我的大力支持,丈夫為我已承擔了這麼多,我該安撫他。但是又產生了過安全、平穩生活的求安逸之心。可每每看到師父要我們抓緊救度世人的要求時,我又急得不行,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救度眾生,就有可能再次被抓的危險;不去救度眾生,又沒有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我進退維谷(當時的不正確認識)。由於在同化法上沒有新的突破,心性跟不上,黑手爛鬼不停的干擾,對師對法的堅信程度反倒不如從前,出現了一小段時間的低迷,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的心性甚至不如進勞教所前。
於是我去找這些年出的真象光碟來看,還看《明慧週刊》及《正見》。看到國外大法弟子幾年如一日,不辭勞苦的講真象,揭露迫害,震懾邪惡,以幫助大陸大法弟子的行為使我深受感動,自愧不如;《明慧週刊》上許多大陸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故事,大大的鼓舞了我。每每這時,我會激動不已,產生要抓緊救度眾生的強烈願望,但往往願望還沒來得及實現,一切又平靜如初。這樣循環往復多次。
我覺得這樣不行,必須在法上提高才是解決一些根本問題的辦法。我便開始放下一切,潛心學法。但三年多沒學法,師父這麼多經文完整的看一遍都需一段時間,根本做不到深入的理解法。此時,師父相繼發表了《正念制止行惡》、《正念除黑手》。我反覆的讀背,深入理解法,覺得力量與勇氣從我身體的某處湧出。此時我又聽了同修學新經文的感想,受到一定啟發。
我反覆學《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特別反覆讀背師父講的:「你們要清楚,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是從被這箇舊的宇宙,無盡、數不清的無量眾生所構成的各種因素束縛的舊穹體中走出來,從穹體的成、住、壞、滅的最後的最後的環境中脫胎出來。」有次,我在讀背時,有一種身臨其境感受到了那個從千絲萬縷的束縛中層層解脫出來,一切捆綁、一切束縛在垮垮下落的過程,瞬間我感到一身輕。頓時,一直圍繞我的癥結終於解開了:2000年自己被抓前,師父沒有講明有關正法的法理,沒有教我們發正念。那時的走出來證實法完全是靠正悟,放下生死,獻身與正法的豪壯情懷。而現在絕不是這樣,師父來正宇宙的法,同時賦予了大法弟子除惡救度眾生的使命與責任。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要求弟子全盤否定,並且要破除及超越舊勢力的安排及迫害。師父賦予了弟子超越一切舊宇宙的神與魔的能力,大法因素遍及宇宙天體,只要我們能同化那一層法,他們就能為我們所用。我們歷史上的一切怨緣、淵源,師父都能為我們善解。師父賦予弟子無比珍貴的法寶:發正念,讓我們有能力鏟除、銷毀一切邪惡,如意的去救度眾生。我們縱有執著、人心,只要我們以法為師,不斷去除,邪惡也是不敢真正因此而干擾,因為師父給我們保留是為了讓我們能留在人間救度眾生,只要我們做正,它們再干擾,師父絕不允許,我們也可以發正念解體它們。那還有什麼難的?還有什麼怕的?還有什麼行不了的?
頓時我真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超越,心裡容量空前增大,身心充盈著大法的力量與正念,怕心、顧慮心那種低迷的情緒就這樣瞬間煙消雲散,真正的溶入到今天的正法進程中來。
在救度眾生方面,受過兩次干擾,但都被我正念鏟除。有一次,一同修對我說:「曾經進過勞教所的×××又被抓了,你可要小心點啊!你我都是本地榜上有名的重要人物,安全重要啊!」這話中有言外之意,我回來一想,這言外之意絕不是師父要的,而是舊勢力干擾與安排。師父要我們理智注意安全的同時正念正行。於是我想:我絕不再上你舊勢力的當,要全盤否定,要全面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及邪惡干擾。於是我每每正行前都提前幾天多發正念。
後又有一次,一同修以非常關心的口吻說:「你以前付出那麼多,承受了那麼多,也做了不少事、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你愛人和孩子也遭遇那麼多不幸,我想你要多為他們考慮,這方面的事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當時我感動的首肯,但回到家冷靜思考,師父要求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精進不停」,我怎麼能停呢?這幾年被剝奪人身自由,我已失去了許多做好三件事的寶貴時光,怎能再怠慢呢?家庭方面再嚴格按照師父的教誨去做好,安排好家庭生活,管好孩子,關心丈夫的時候,我們的心不能陷入其中。我們是大法的因素構成的,大法造就我們,不是讓我們來當人的,而是讓我們救度眾生的,我們無權自作主張。大法因素構成的生命是無私無我的,是區別於舊穹體為私的眾神的。無私就應該把自己溶入正法中。只要我們學好法,發好正念隨時發現鏟除阻擋我們同化法的一切執著與人心。精進不停,完全同化到自己所昇華進的那一層次的法,大法的因素正的力量都可以為我們所用。一切邪惡就會被我們踩於腳下,被我們銷毀。我們是未來宇宙的主宰者,是宇宙的捍衛者,助師正法的含義之一就是降妖除魔,怎麼能反被它們所牽絆呢?更何況還有師父,有正法,神助我們!於是路越走越寬,越走越穩。
第三個是煉功與時間束縛的突破。
煉功一直以來是我不太情願的事。我本來得法晚,在勞教所三年煉功少,回來後一直太忙,又受恐嚇,睡得太少,怕影響次日的工作與學習的常人觀念之影響,沒有保證每天煉完五套功法。七、八月份時甚至很少煉,因而我本體改變不大,身體狀況不是很好,特別是以前的「腰疾」時不時的出現。學了師父要求煉好功的講法,我深感問題嚴重,一直在想突破,但遲遲邁不開這一步。
九月初某日,我白天晚上連續多個整點發正念下來,我簡直到了虛脫的地步,兩腎隱隱作痛。後看了同修《到北京發正念去》一文後,方知煉功少所致。於是我決心加強煉功,但確實抽不出時間,本來每天只睡5個小時左右,如再煉兩個小時只睡三個小時擔心睡眠太少,次日做事效率不高。因我以前是屬於那種睡眠需要保證8小時的人,否則次日頭昏腦脹。現在破例5小時已是很了不起了。固有的觀念與習慣束縛著我,使我仍原地踏步。
師父看我太不悟,這方面太懶,太不精進,就重錘敲醒我。我夢見一棵大樹,一半樹根是空的,裡面是一泓清亮的水;而另一邊則根須四延,上有泥沙覆蓋。我驚醒,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在常人中(中醫認為腎為生命之樹、生命之根;在五行中腎為水,也稱生命之水。那半邊有一泓清水是好事,但另一側卻無水,樹根四處蔓延,反被泥沙淹沒。說明腎不好啊!我當年正因腎疾才走進大法的,被迫害的幾年中腎功能嚴重損傷,出現小便失禁,下肢浮腫,臉呈蠟黃色。根被掩蓋說明執著還在掩蓋著!)
我當時有種恐慌感,同時感到愧對師父:煉功這麼一件容易的事,都要師父操這麼大的心,親自督促。我又看了《大圓滿法》「法輪具有同宇宙一樣的特性,是一種有靈性的旋轉的高能量物質體。他在修煉者小腹處旋轉不停,不斷的從宇宙中採集能量,演化能量,並將其轉化為功,所以,修煉法輪大法長功開功特別快。」「動作一方面是用強大的功力把功能和機制加強,從而達到法煉人;另一方面在身體裡還要演化出許多生命體。……只修心而不煉大圓滿法,功力將受阻,本體也無法改變。 」
法理使我清醒,理性。於是我決心突破,晚上12點半發完正念後,煉完功再睡,我煉1個半小時,次日早再煉靜功一小時。開始的兩三天,人顯得很疲憊。有同修勸我說:「要注意休息,我們畢竟還在人中,身體還受這層時空的限制,而且精神狀態總不好,不利於給常人講真象。下來後我心想:不,我就是要這樣,這些觀念還是人的東西,我必須徹底清除。我是師父的弟子,只要我念正,沒有什麼能干擾得了我,阻礙得了我。心性多高功多高,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只要我堅定正念,物質的東西就會改變。煉功本來就是吸收高能量的物質來改變本體,那麼本體改變越大越不受這層時空的制約。即使一段時間出現疲憊感我也要堅持。我的生命本來就是用來救度眾生的,時間不夠用,我只能在時間上突破,而且我堅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果然這一念堅信下來的第二天,至今再也沒有出現疲憊感了。相反精神越來越好,身體輕盈,頭腦一直保持清醒。大法的奇妙無法讓我言表。
以上這一切歸正與超越後,大法對我的要求越來越嚴。只要我偶爾賴床多睡一會兒,起來後反倒頭昏腦脹腿發軟。某一次正念沒發好或沒清理好自己,或念力不夠強大,或一思一念不在法上,也會頭昏腦漲。修煉真是太嚴肅了,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作指導,盡顯無遺。近一段時間以來似乎再也沒受干擾過,頭腦一直很清醒,以上偶爾受干擾的那些狀態再也沒出現過。這就是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在法上的結果,就是大法同化得越多,干擾就越少甚至沒有的結果。
來日無多,時不待我,須再勇猛精進,不斷突破與超越,圓滿完成師父及歷史賦予我們的偉大使命。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