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10月19日】
我是2013年得法的中年大法弟子,現已退休。修煉以來,經常感悟到師父的慈悲點化,不僅在個人修煉上感受到師父度人的艱辛,在救度世人上更感到了師父為救世人的浩蕩佛恩。我是關著修的,看不到另外空間的表現。僅就老父親從有病到去世後變成蝴蝶一事,跟大家分享師父救人的不易與艱辛,希望我們大法弟子能謹遵師父的教誨,修好自己,多救世人。
我父親在2023年5月,因身體發黃到醫院檢查,發現是胰頭癌晚期,那時他已經78歲了,醫院說不能做手術了,保守治療,做了膽管引流微創,幾天就出院了。現在的手機什麼都能查到,他自己從手機上知道是胰頭癌,表面看起來沒什麼負擔,但在網上查閱各種資料,再加上原來還高血壓、高血糖,吃什麼東西都要上網查查適不適合吃,能吃多少分量,幾點吃,還有怎麼補充蛋白質呀等等,在常人看來,每日三餐,葷素搭配,什麼海參、魚油各種營養進補是絕對的科學。他本人也沒有任何不適,醫生都覺得奇怪,身體哪也不痛不癢,這樣維持了多半年。
但是,我們作為修煉人知道,世上哪有什麼事情沒有因果呢!他是有一個修大法的女兒才會受益的。因為大法師父說過,一人修煉,全家受益。可他受邪黨毒害很深,以前曾當過邪黨書記,甚至退休後還講黨課,每一次邪黨黨員活動他都必須參加。和他交流,不讓他去根本不行。
也不知道和他講過多少次真相了,可他根本不聽,抱著邪黨給灌輸的觀念,什麼邪黨給發工資;你和邪黨對著幹,沒有好果子吃;哪天工作都沒有了怎麼辦;有本事你們光明正大給他打倒,背地裡三退……,你解釋邪黨是花著我們的納稅錢,它不做工,不種地,不勞動,不生產,哪來的錢給你發工資?你說我們是修煉人,不是要給他打倒為目的,我們是被它迫害的,我們只要求停止迫害,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和信仰自由,它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是欺騙,是讓你們上當,讓你們仇視佛法,失去得救的機緣……,不管怎麼講,你講你的,他講他的,甚至說急了,還捎帶有對師父不敬的話。
我真的感到無能為力了,每次一講真相就不歡而散。甚至有一次,他說你再說這個事就別回來了,盡讓我生氣。而且他還有釣魚的愛好。我說釣魚是殺生,他不信。我真是拿他沒辦法了,不知道這樣的生命如何能得救。
但是,師父慈悲,我曾經做夢他三退了,我知道是師父讓我救他,可是現實生活中跟他講他沒有退。還有一次做夢,那是在我家開小花的時候,他來我家要砸印表機,摔壞了我的手機和播放器,並說要到派出所告我,還打了我的頭,但我一點也不痛,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可是最後我還是沒守住心性,對他大嚷:我做好人有什麼錯?!你去派出所告吧!他氣急敗壞的想撕真相資料,但是手不知怎麼弄破了,可能是摔播放器劃傷了,出血了。資料只是皺了,沒撕壞。
我媽讓我出去避一避,我說上哪去?這是我的家。一會還有人要來。我媽拽他走,他不走,我推他走,把他擋在門外。回到屋裡後,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的往下掉。這時耳邊響起《普度》的音樂,我那時入門大法三年,聽到聲音當時還似信非信的,未能完全領會師父的慈悲,現在想想真是悟性太低了!
這件事後,有一天又做夢父親三退了。這次我沒有按照師父期望的做,心裡知道這是個契機,能深入講真相,但面子心、爭鬥心、怨恨心障礙了我。心想:你打了我,我才不給你說小話呢!就這麼板著,好長時間後和他在一起才是自然狀態。其實,當時如果抓住這機會,認真深入的講真相,他會聽的,我當時也感到他有點歉意了。但我沒修這顆心,浪費了這次提高心性、讓他得救的機會。
大半年後,病情發展了,他開始痛了。他看中醫、江湖郎中,甚至網上視頻鼓譟的包治癌症的游醫,吃各種補藥,喝各種中藥,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五十斤下降到八十斤,皮包骨,晚上睡覺連枕頭都拿不動,沒有一點力氣。
可是他在這期間卻跟我說了兩件事,一個是有一天身體象掉到冰窖裡似的,可冷了,蓋好幾條被都冷得不行。我心裡覺得是師父給他排陰氣,但沒和他說。還有一件事是有一天晚上哪也沒疼,象好人似的,他自己也覺得奇怪。我心裡想是師父替你在承受,但表面上也沒和他說。其實是無神論的毒素,和對師父對大法的信不堅定,這些東西在控制著我,進了修煉的門也沒有徹底鏟除黨文化灌輸的那一套東西,被它左右,辜負了師父的苦心安排,白白讓師父承受那麼多。
那時心想,都病這樣了還不三退,舊業沒還完,釣那麼多魚又加新業,吃那麼多藥對身體那麼有害,也還不了業,這個人可能就這樣了,不能被救了。我想,可能說了他也不一定能聽。這樣,又失去了兩次機緣。
2023年10月放長假,老家十幾口親戚來看他。在飯店開席前,大家讓他講幾句話,他說今天非常高興大家來看我,關心我,我一定要努力戰勝這惡魔。看得出來,他那天很開心。吃完飯,他們要走了。我在送他們的路上講了真相,除了三個做過三退的,其他人也都同意三退了。最後我和父母回到了家,剛到家,母親說,看那裡有隻喜鵲,我一看,真的在樓的拐角處有隻喜鵲。
心想是個好兆頭,這次我又一次和父親講了真相。
這次我從親情的角度有感而發:大家來看你,是認可你,你和我媽心眼好,熱情,願意幫助人,你有病了,大家都想來見見你,也是你平時做到了,也是積德了。可是你看這個邪黨,它是無神論組織,叫人不相信因果,而且你當初發毒誓為它奉獻終身,就是它的人了。就退出來吧,將來也有個好去處。你說你現在都瘦成什麼樣了?那次我們回來,你還能做溜豆腐,妹妹一個勁的說好吃,我聽了這心裡酸酸的,你什麼時候還能再給我們做一次?
我一邊說一邊流淚,他也被感動了,用手也擦擦了眼睛。我說:你就退出來吧,行不行?退不退?他說:退。我說:不僅退,你還得跟師父道歉,把以前對師父說過的不好的話廢掉,跟師父說對不起,我錯了。你說!他說:師父,對不起,我錯了!說完後,我看他又擦了眼淚。我說大法是救人的,明天你就煉煉試試。上億的人都能煉好,你怎麼不能?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以後咱們就學法煉功,看看能不能好病?他同意了。說暫時還得吃藥,我說行,一點一點來。
等我再回家,他跟我說,他那天晚上做了個夢,派出所的人來抓他,告訴他說,誰給你退的,你趕緊弄回來,給他嚇的一宿沒睡覺。他說不行啊,不能煉了。我媽也說,別弄那個事了,他一宿沒休息,嚇壞了,把我也叫到他屋給他壯膽。我說誰敢動你,他就得負責,就你現在這個狀態,誰敢動你?讓他動,他都怕沾包(東北方言,碰瓷兒的意思)!他說不行,我不煉了。我沒再說啥。
現在想起來,是自己正念不夠,當時發正念解體他後面的邪惡就好了,是自己沒有慈悲心,沒有真正為眾生負責,只想到他得救也就算可以了。眾生不明白背後的因素,可是我是大法弟子呀,我們知道他們障礙在哪裡了,為甚麼不為法負責,滅掉他背後的因素,讓他得法呢?! 現在想起來,真是汗顏,愧對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
後來他的身體每況日下,直到有一天痛得不行,去了醫院。那時他痛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是清醒狀態,他搖晃我媽媽的胳膊,含糊不清的說:快說,快說!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媽媽他們不念。我開始念,他們說那床還有病人,意思是有人能聽到。我沒理會他們,就跟父親說,他們不念,咱倆念,最關鍵的是你。我一邊往下捋著他的胸口一邊念,念了一會,他一把把我摟在懷裡。
我和父親感情不深,小時候我常常懷疑不是父親親生的,有一次,可能是在我13、14歲左右,因為貪玩忘了掃院子,父親一個巴掌把我的一個門牙打掉了。在我的印象裡,父親從來沒有抱過我。
那一瞬間我明白了,我欠他的已全部了結,而且他也選擇了他自己的未來。現在回想起來,不應該這樣簡單的看問題。是我沒有堅定的意志,對師父、對大法的信不夠堅定,認為這樣一個業力滿身的人,可能就這樣了,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可是想一想,對一個常人念了法輪大法好,師父就可以幫助他度過生死關,那對一個大法弟子的父親,怎麼不能網開一面呢?!是我的心促成了父親的離世。
父親去世後第八天,北方的11月份,飄雪的季節,家裡飯廳的窗邊,來了一隻白蝴蝶,還挺大的。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議,大冬天的哪來的蝴蝶呢?可是它確確實實就落在那裡,就是在父親平時吃飯那面的窗邊。不知道它吃啥,可能是喝窗戶內外溫差形成的露水,給它剝桔子,有時候就落在桔子皮上。鄰居聽說這事都過來看,大家都感到很驚奇。有一個鄰居專門過來告訴我們,有幾種說法,一個是羽化成仙;一個是報信來了,你父親很滿意,告訴你們他很好。還說了些什麼,我沒記住,說哪種說法都是好事。
和我父母經常打麻將的朋友來了。當時它落在我剝的桔子皮上,我想讓它落在桔子瓣上,它順勢就爬到我的食指上了,我舉著手指,從窗邊移到我胸前,這時朋友叫他的名字,它就在我的手指上站著,用前面的兩個小爪子象洗臉似的,歡快的反覆洗來洗去。持續了好一會兒,大家都被它感染了,很開心的笑著。我想,大家都見證了這神奇的時刻,人死後能轉生,不管是信還是不信,畢竟它現在就在那裡。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可能就是師父安排的破除無神論的實例吧!可是我沒有做好,沒有用這件事讓更多的人三退。從今往後,我會珍惜這段機緣,講給更多的人聽這個輪迴轉世的故事,破除無神論的假說,救度更多的有緣人。
通過老父親經歷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我深深的感到師父真是實實刻刻在身邊,為弟子的修煉,為眾生的得救操盡了心。我將自己的心路歷程與父親的一件件事例寫出來,希望家裡有病業親人的同修,珍惜師父安排的各種機緣,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紮紮實實的修好自己,從自己的一思一念入手,體會從師父正法的角度如何善待眾生,如何引導眾生通過各種方式去掉觀念執著從而得到救度。在佛恩浩蕩中,我們再將大法的美好傳遞給更多的世人,讓他們感受到聖恩,得到大法的救度。
寫到這,想想平時自己執著於安逸、網購、新聞,執著自己想要的人中的美好生活,甚至執著於理財,還到外地按揭買了喜歡的房子,很可能偏移了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天天學法,可是沒有去掉執著,還在增加執著。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歷史時刻,想到師父為救人還在承受著巨大的苦難;為了延續救人的時間,還在被惡人控告,我的眼淚無法抑制。
是自己修的太差勁了,做為一個弟子,怎麼能這樣對師父的巨大付出熟視無睹?怎麼能把師父幾乎是無限的慈悲看成是理所當然的,抱著一堆執著心,今天改了明天又犯了呢?怎麼能這樣不能想師父所想,急師父所急,還悠哉游哉的按照自己的節奏做事,不快點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呢?唯有精進、再精進,才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感恩師尊對我這個愚笨弟子的不離不棄,合十!
大陸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