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10月28日】
我是一名七十五歲的老年大法弟子,一九九五年得法至今已整整三十年了,下面我把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指正。
今年的暑假,女兒已提前給我買了艾條,準備給我熏腿,因為我右腿的膝蓋一直在疼,影響我的正常生活,那是我十四歲上初中時,學校要同學們下鄉勞動,在稻田地裡幹活水很涼,就落下個風濕性關節炎,一直也沒治好。四十五歲那年,也就是一九九五年,通過我弟弟我喜得大法,滿心歡喜的想:這回我的腿不用治就會好啦,我也能和正常人一樣走路了,不用一瘸一拐的了。
得法後自己感覺很精進,每天煉功不落,法學的也不少,身體好,其它毛病都不翼而飛,如頭疼、眼睛疼、失眠,每天晚上做噩夢,膽小,一到晚上不敢出屋。得法後我每天早上去煉功點煉功,大東北的冬天是非常冷的,腳踩在雪地上很遠就聽到踩雪的聲音,嘎吱吱的響。冬天的早上我三點起床,一個人去煉功點煉功,也不害怕了,白白的雪,滿天的星。有一次從煉功點回家的路上,我竟然看到天上還有星星,天剛放亮,可我去的時候也沒覺得黑呀。而且是一個人走夜路。心裡那個高興啊。從那以後不管是起早貪黑,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可得法至今已三十年了,腿一直不好,總覺得自己修的不好,有一些失落,熏就熏吧。腿是見好了點,可我的心情越來越不好。修了這麼多年了,這不白修了嗎?法理也明白,這不是一手抓著神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嗎?心裡明白又做錯了,這不是明知故犯嗎?心裡難受極了。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裡是我在山上讀書,同學們都在學習,做題,答卷子的,可我是在干打零工的活,悠哉悠哉的也不累,再看看同學們都在學習,他們都考上了,我什麼也不學,不學就什麼也考不上啊。心想不行,我也要學習,可我沒有學費呀,我坐上公交車下山回家取學費,可到了山下還要坐船,我想我也沒那麼多錢哪,就坐個便宜的吧,船來了,我一看就是三個小椅子連在一起的,這也不能坐呀,這哪是船呀,心想不坐了,趕緊回山上跟同學借點錢,先把學費交了,就可以上學啦。一高興醒了,原來是在夢裡呀。可夢的清晰使我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
是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夢中點化我,人家都在學習,你在干什麼呢?因為從熏艾以來我的學法狀態和以前大有不同,雖然功也在煉,法也在學,正念也在發,可就是狀態不一樣了。真是汗顏哪,修了這麼多年了,還犯這種低俗的錯誤,讓同修們見笑了。夢醒之後,在我的腦海裡一直有四個字在迴蕩著,無數次的想起「回歸大法,回歸大法」。是啊,真的該回歸大法了,放下人的一切執著,才能跟師父回家呀。
在外地給小兒子帶孩子,突然有一天我看到我的左手的中指和天名指的手指節骨上各有一個紫色的小疙瘩,連手指節骨上的筋都發紫了,我當時一愣,馬上悟到,不對,我不能承認你,立馬抬起左手用眼睛盯著這兩個紫疙瘩說:「趕緊離開我,這不是你們呆的地方,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你們不配在這呆著,我有師父管。」說完我開始學法,之後把這事給忘了,不知什麼時候再看手什麼都沒有了。再一次感恩師父,在修煉的路上一時一刻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
因在外地給小兒子帶孩子,但每年的寒暑假我都要回老家呆一段時間,老家這裡有女兒和大兒子,一天晚上我剛躺下休息,就覺得牙有點疼,也沒在意,可翻來覆去的沒睡著,牙越來越疼。我就坐起來發正念,還是不行。就像有人用鉗子往下拔我的牙,自己好像聽到吱吱的拔牙聲音,我疼的不行,坐也坐不住了。怎麼辦?只有求師父了,師父啊,我哪做錯了呀,這牙疼的不對勁呀。「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 (《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出現在腦子裡,我想起每年的寒暑假回到老家見到女兒總是要說一說兒媳婦的不是,我是修煉的人,要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身邊的每一位眾生,瞬間牙疼減輕了,幾分鐘之後啥事沒有了,我翻開寶書《轉法輪》對著師父的法像給師父磕了三個頭,淚水奪眶而出。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要時刻牢記「以法為師」 (《澳大利亞法會講法》)用法來衡量所遇到的事情和自己的思想念頭,才能在任何情況下保持正念,走好今後的每一步。再一次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您辛苦了!在這裡也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