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2月09日】
我稱自己感恩,我覺得我該叫這個名字,如此符合我心境的就只有這兩個字。
我感謝師父!感謝法輪大法!
我從六歲起,就得了一種怪病,剛開始是感覺到小腹不舒服,說不上來的難受,因為也只是偶爾的不舒服,父母也就沒太往心裡去。接著是我的五個腳趾開始莫名其妙的疼痛,那種疼痛至今想來還是刻骨銘心的,那是一種疼到骨頭裡的痛。每次疼起來,我都是大叫大嚷的,幾乎難以忍受。父母帶我去看了醫生,可醫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以為我大概是被冷水激到了,就讓父母用紅花油給我擦一擦,頭幾次擦也是有些效果的,我的疼痛是緩解了不少,但隨著年齡的增長,疼痛似乎也跟著長似的,先是整個腳掌,後是膝蓋一下,再然後是整條腿,最終發展到胳膊。父母這才慌了神,他們很清楚,我這決不是被冷水激的那麼簡單。於是他們帶著我四處求醫,而我這病每次檢查都會有著不一樣的說法:一會兒說是生長疼;一會兒說是風濕病;一會兒說是脈管炎。每一次都是拎著大包小包的藥回來,中藥、西藥,怪味的、苦味的我都嘗遍了,但是我的病就像瘋長的藤一樣,迅速的蔓延到我的全身,而且還有了新的變化。我的四肢開始有了和當初小腹一樣不舒服的感覺,沒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發病也越來越頻繁,每次都是像萬蟻噬骨般令人難以忍受,好多次我都哀求媽媽說:「讓我死了吧!」媽媽只能在一旁掉淚卻幫不了我。
不單單如此,我的精神上也開始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因為我的病很奇特,是人們見都沒見過的,往常沒發病的時候我跟健康人無異,而且我的病往往是夜裡發作,所以在外人看來,我是在裝病!為了我的病,自小學二年級起,我就處於半輟學狀態,一個學期總的算起來大概也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是在學校的,所以大多數我父母的朋友,周圍的鄰居甚至是我的爺爺奶奶、叔叔嬸嬸,他們大家一致認為我是故意裝病以躲避上學。包括後來,連我母親也開始這樣認為――瞧,頭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到了星期一開學的時候,你就偏偏又病了呢?母親憑著這個理由認定了我是在裝病!那天,她拎著掃帚把我狠狠的抽了一頓,當時,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身體的疼痛和外界的誤解讓我瀕臨崩潰。那天,我流著淚給母親寫了一封長信,好多內容現在已經記不清了,唯一記得的是,我跟母親說:「若我真的是裝病,我何必要去打那些針吃那些藥。若我真的沒病,如此豈不露餡了嗎?」聽說,後來我母親看完信時,一下子就淚流滿面。
打那兒起,母親和父親開始一門心思的給我看病,跑了許多的大城市看了許多的大醫院,有說我得的是癲癇,於是我就吃了好幾年抗癲癇的藥物;有說我得的是臆病,那我又吃了幾年調節神經的藥物,還有的說我得的是神經官能症,結果又吃了好長一段日子的藥。可惜,不管我吃什麼藥都沒有用,我的病一天天的惡化,手腳開始了不能自控的劇烈顫抖,並伴有呼吸困難,而且,對外界的聲音也開始產生了排斥,稍微一丁點的響動,都能驚擾到我,一旦我受到驚嚇,就能立刻把我的病引來,以至於,大家跟我說起話來都是小心翼翼的,母親再也不肯讓我單獨上街,我也正式輟學了。
我就這樣在家裡一天天的熬著。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近乎絕望的母親把我帶到了一個個神婆的家裡,希望能藉助神婆們的功力治好我的病,但是幾乎每個神婆都說,我身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是連他們都沒有辦法收服的,說我將來也要和他們一樣要開壇給人看病的。
這些結論,我的父母當然是不能接受的。我的路似乎被堵死了,所有的人都沒有了辦法。
這些年,我吃盡了苦頭,藥沒少吃,檢查沒少做,曾經有一個醫生講一個個接著電流的針扎到我腿部的神經上,通著電的細鋼針扎在腿部神經的感覺,比起我犯病時的痛苦感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說實話,為了我的病,父母幾乎是耗盡家財,而我變成了只有小學文化的半個文盲。
有一個時期,我把自己封閉起來,不敢上街,因為大家都鄙視我,甚至有人當面嘲笑我,說我裝病不讀書,只能充當個二流子。甚至,我的叔叔直接就對我說:「家裡還有幾畝地,以後你就在家種地吧。」所有的這些都給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障礙。
我變得自卑又敏感,別人無意間的一句話都能傷害到我。我畏縮不敢見人,每天如行屍走肉般的活著。甚至,有時候我在想:我走在街上讓汽車給撞死了才好呢。人情的冷漠讓我厭惡透了這個世界,我不跟人交流也不出門,整天渾渾噩噩的活著。
直到九七年的時候,母親經人介紹修煉起了法輪功,母親讓我跟著她煉,當時我是十二歲,腦海裡沒有修煉的意識,所以,我是寧肯吃藥也不願意去修煉。
後來,7.20事件的出現,更阻礙了我得法。直到04年,姐姐得了頸椎病,病來得很兇猛,半個身子都麻痹了,母親勸姐姐修煉起了法輪功,不長時間,姐姐的病居然奇蹟般的好了。這時我已經知道大法好,可我總覺得:好就好吧,你們修煉我也不反對,為甚麼非拉上我不可呢?所以每次她們只要一提讓我煉功,我就會發脾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排斥、就是惱火,往往以我發脾氣而告終。她們怕再刺激到我犯病也就不再多說。
可在去年年底的時候,我身上又出現了一件怪事,我突然間不能吃肉了,甚至連蔥、姜、韭、蒜都不能吃了,一聞到就噁心反胃。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以為我又得了肝病,可一檢查,我的肝臟很健康。我很是納悶,母親卻說,要我修煉,我又一次不耐煩的拒絕了,我不知何故就是不願意。但疼痛卻一次比一次重,我又一次的發病了。媽媽拉著我到了她的一個同修的家裡。那位同修讓我回去後把《轉法輪》這本書細看一遍,我答應了。
我當晚便跟著母親學法煉功,第二天開始讀《轉法輪》。在書中我漸漸的明白了好多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很可能是被附體了,也知道了我為甚麼對吃肉出現不舒服的問題,明白了我雖沒修煉,而師父已經在管我了,我的心靈逐漸的趨於平靜。
此後,我跟著母親學會了五套煉功的動作,又連續看了《洪吟》、《精進要旨》,看了師父在各地講法的書籍,我也開始覺得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了。而困擾我多年的病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我終於跟疾病永別了,我也真正體會到了無病的幸福。重要的是,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總覺得人活著只是在混日子,現在我明白了人生中許許多多想弄明白而不得其解的道理,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大法解答了我的一切疑問,師父是來度人的。我悟到了這部法是如何的聖潔,師父是如何的慈悲偉大,我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同時我也明白了在中國的這場迫害是如此的猖狂與肆無忌憚,也知道了所有的大法弟子是怎麼樣的堅忍不拔。
大法給了我健康,給了我平靜,給了我寬容,給了我智慧,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怎能讓我不感恩?
可現在還有不少人身在迷惑中,而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是每個大法弟子應盡的責任,我把我的經歷寫出來,就是想讓更多迷中人清醒過來。
我的親身經歷足以證明大法的神奇,師尊的慈悲偉大。最後以師尊的詩:「讀《疾風勁草》」共勉:
掙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歸步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