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拘小節」

清雙


【正見網2005年03月16日】

在常人中,「不拘小節」這個詞往往是用在正面的,甚至成了褒義詞。然而,師父在《精進要旨》中說過「懷大志而拘小節」,而且師父在各地講法中也給我們講過這個問題。師父講的是法,是指導我們修煉的法。「懷大志而拘小節」,這不是法對我們的要求嗎?說實話對「拘小節」這個問題我從未重視過。想想,如何去掉自己那些人的執著心和各種觀念才是關鍵,這「小節」的事影響不了什麼。

我與妻子結婚十幾年了,特別是近幾年,我們一般都是起床後,不疊被子,比較好的時候只是把被子平整的展開。還有,由於水土原因,我的牙齒從小就呈黃色,再加上生活貧困,也沒有養成刷牙的習慣,現在再刷牙也不會把牙齒刷白了,刷不刷都一樣。最近這些天,我覺得應該改變自己了,我主動的想改變自己,要保持整潔的生活環境和養成良好的日常生活習慣。大法弟子在哪裡都應該做好,在任何環境都要體現出是個好人來。就是修好自己,做好自己,沒有任何條件。一段時間來,我每天起床都主動疊被子,每天刷牙,漸漸的,我發現自己好像不是過去的自己了,當我發自內心要做好這些小事的時候,我發現原來這麼容易,覺得正常得好像是多年的生活習慣,根本不覺得是負擔、浪費時間。我甚至發現,這幾天過得很有意義、很開心。

一日,很偶然的讀到明慧文章《也談洒掃、進退、應對的小節》,文中說:「古代的儒家教育分為大學和小學。十五歲前的小學教育,所學的內容就是洒掃、進退、應對的小節。」「洒掃、進退、應對,翻譯成現代語言,就是衛生、舉止、言談等方面的教養。」文中十分肯定的指出,「我們不得不承認,從大陸來的人,包括受到過最好的教育的人,在這方面的教養都是非常欠缺的,有時甚至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失禮。」我雖在中國大陸,不能在大陸和海外兩種行為方式的比較中去反思自己,然而從同修的話中,我意識到我們大陸學員中這個普遍存在的問題,「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果沒有西方學員從局外說話,我們還真的很難認識到。

冷靜的分析走過的路,我的認識在漸漸清晰。在共產邪靈的毒害教育下,在邪黨文化中成長起來的我們,麻木得分不清對與錯,不知不覺中覺得就是這樣的,已經變異得失去了人的標準,我們還覺得很正常、甚至感到還非常對。邪靈真是邪啊,我們被附了體竟渾然不覺,還以為社會就是這樣發展的,還以為是現代社會的進步,還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是這樣。

在這裡與同修重溫師父教誨:「說到這個問題,又引出來我一個想法。我告訴大家,中國人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全世界都是聞名的禮儀之邦,無論從文明衛生和表面上都是非常講究的。在中國周邊的國家的文明都是中國人給帶去的,從中國學去的。(鼓掌)可是你們知道嗎?文化大革命以後把它都當做四舊破除了,講究滾一身泥巴,磨一手老繭,長了虱子說成「革命蟲」。人把骯髒作為美好。這種觀念延續到後來,現在雖然人們生活條件好了,也比較講究一些了,可是這個文革留下來的觀念卻還沒破。所以你們到了西方社會來,西方社會的人對你們在這一方面實在是很難容忍。」(《法輪佛法─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

過去中國人的表面文明是什麼樣,我真的不知道,潛意識中總覺得古人也是這樣的。而師父講了「中國人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在全世界都是聞名的禮儀之邦,無論從文明衛生和表面上都是非常講究的。」看來,過去的中國人不是我們今天這個樣子的。在過去,我們人類、我們中國人都是那麼的文明,人們的道德與修養都是那麼的高尚。是共產邪靈的出現,破壞了人類的傳統道德與文明,是共產邪靈把我們表面人的文明改變了、把我們毒害了。

這幾天,看了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通過對反人類、反宇宙的共產邪教的認識,對共產邪靈的危害看得也越來越清。學習師父關於「文革」中大陸對表面文明的破壞,我猛然驚醒:「拘小節」,這不是生活習慣與人的個性問題,這不是說我們非得「拘小節」,而是真正歸正自己的行為,從觀念與行為上徹底清除被邪靈污染的東西、清除自己空間場的邪靈因素。我真的看到了,中國人受邪靈的毒害太深了,就像妒嫉心一樣,「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要徹底清除邪靈,就要從言談舉止、一點一滴做起。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靜心學法。作為修煉的人應該怎麼做,法都能點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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