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對真象的不解部分都對應著自己的執著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2月01日】

在和朋友及家人講真象中,我發現他們對大法怎麼看,對真相有哪些疑問,都是完全衝著我自己的心來的。

記得去年還是前年,大紀元上剛登載抗日戰爭的真象(即抗戰是國民黨打的,不是共產邪黨打的)時,我一看就覺得講這個真象常人可能接受不了,原因是連我自己都覺得歷史課上學的已經在每個中國人心中根深蒂固了,讓他們轉變這種觀念根本不大可能,所以還是不要用這個講真象,反正我們揭露中共的邪惡有很多眾所周知的事實,幹嘛用這個也許有爭議的話題呢?我還是喜歡用我自己熟悉的話題,比如六四啊、大法弟子被迫害啊等等,覺得那些更容易講清楚。就是因為我這念頭,後來和我先生偶然中講到抗戰是國民黨打的時,他氣得不行,覺得我們為了反中共,到了都可以造謠的地步了,他連這個話題都不想聽,更看不進去事實了。後來還是他一個常人朋友說到這個事情的真相,他才相信。而且那時,他之所以覺得我們反共,所以共產黨的一切都說不好,也是我的念頭促成的,因為我也隱隱有此一擔心,害怕常人會這麼看,結果他就這麼看。現在我完全沒了那時的擔心,我覺得我們講的任何事,都是事實啊,都沒有無中生有,這些都是共產黨自己譜寫的歷史,不是我們說它不好,而是它本身就那樣。

九評剛剛發表時,我自己也是過了很久才開始認真看。原因是那時對共產邪黨的邪惡本質自己都認不清,一看到九評中有說共產邪黨的「流氓本質」,「邪惡本性」等詞彙,就覺得說得太重,擔心常人接受不了。結果將九評發給親戚時,他們就說看到標題裡面用詞太重,象謾罵一樣。現在我完全不這樣想了,其實說一個好人是流氓當然是謾罵,但共產邪黨它本身就是流氓,這個詞用在它身上一點不過,是很客觀的。

去年,我自己對九評中提到的中共的政權不合法認識不清,覺得雖然它是靠暴力起家,但中國曆朝歷代都是發動兵變而改朝換代的,以什麼為依據來判斷合不合法呢?結果講九評時,也遇到常人對這個問題的質疑。後來我又認真讀了九評,認識到其實它不合法是因為它是靠投靠蘇聯出賣國土及不抗日才能奪取政權的,就是為了奪權不擇手段。而歷史上的很多兵變卻是出兵推翻腐敗的朝廷,是正義的替天行道,和共產邪黨的奪權有本質區別。

最明顯的表現是在我先生身上,我發現只要我對一個問題認得清,沒有顧慮,和他講真象時,他幾乎都能接受,有些甚至聽起來挺高的,他也不反感。而在我自己模稜兩可,或有各種擔心及顧慮的問題上,他的疑問就特別多。所以體會到自己念在不在法上,特別重要。尤其現在正法進程很快,我們的講真相也是到了全面、方方面面鋪開的時候。我們大面積向公眾講的任何一個話題都不是偶然的,都是隨著正法進程到了而需要揭露出來的真象,我們都應該正念對待及支持,各種疑惑和人心、觀念都是加重常人不能完全在那個問題上認識明白的障礙。

那天和我媽講到一些外國政府撥款給中國是不對的,因為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就動用了1/4的財力,不能投錢支持迫害,我媽馬上反感,問我們愛國表現在哪呢?說這些錢不是很多也會用於改善人們生活嗎等等。我馬上認識到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和她講這個事時,自己念頭隱隱是有擔憂的,覺得那別人不是會覺得還有3/4用在國家建設上了,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所以我媽後來會有此疑問。就像去年我們在曼哈頓講真象那麼長時間了,我也一直沒有勇氣告訴先生我們講的目地之一是阻止那些大財團給邪惡輸血而加重迫害。我怕這樣講他理解不了,反而覺得我不愛國等。其實這是有漏的,因為我們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堂堂正正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如果自己心裡不穩,或害怕別人知道什麼,害怕別人怎麼看等,那是自己一定要修掉的東西,而且也說明自己的心裡對這個問題認識也沒有完全清楚,還帶有常人變異的觀念,否則也就不會擔心別人怎麼看了。正因為一直沒有面對,所以現在這個問題又翻出來,從我媽的嘴裡提出問題。我又想了想,覺得是我自己觀念變異,似乎一部分錢拿來搞建設,一部分搞迫害都可以成為別人質疑的理由了。其實拿一點錢來迫害人都是傷天害理、天理難容的事,更別說有1/4了。以後如果別人質疑這點,我想我會做個假設,假如你借錢給別人,而你知道那些錢的1/4以上會被他用來做壞事(殺人、放火、販毒等),你覺得你還應該借給他嗎?

而這次家人提出要看中央電視台的春節晚會,其實也是我的不正念頭促成的。因為他們提出的前兩天,聽到常人朋友談論要看春晚的事,我又開始擔心萬一他們提出要看,怎麼說服他們。好像自己覺得挺沒底、挺難說服。結果他們果真提出了。我自己一向覺得我早已很反感春晚那些無聊的節目,更知道其背後的邪惡因素,這個晚會對我而言也不存在任何執著、所謂誘惑等。但這事情發生了,我想我也應該再認真看看我心裡在這方面還有什麼應該去掉的東西。


以上個人感受,不當處請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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