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體罪惡(劇本)

張杰連


【正見網2006年03月21日】

主要人物

監獄長(哥)
武順 (弟),小名順子,大法弟子
小胖(男), 大法弟子
侯院長 (男)
熊醫生(男)
醫生甲(女)
醫生乙(女)

1、場景-夜:一所醫院後院。

幾輛麵包車在夜路上顛簸,第一輛車的駕駛室裡有兩人在查看路途。

軍甲:快到了就在前面。
軍乙:繞到後院去。

後院,一個通往地下的鐵門打開,幾輛車開了進去。

2、場景-夜:醫院地下室裡的監獄長辦公室。

監獄長副手在焦急的匯報。

副手:「獄長,剛檢驗過現存的供體,沒有發現所需配型,是不是向其它地區請求協助。 」
監獄長:「時間很緊了,我看……」

就在這時,監獄長辦公室前,一個獄警敲門報告。

監獄長:「進來」
獄甲:「馬三家和大北的兩車剛到了。」
副手:「獄長,要不要先在這批中檢驗一下,萬一……」
監獄長:「好,就這樣,連夜抽血,你去安排,要快。」
副手:「是。」

副手和獄警走後,電話響了。
           
電話一頭(話外音):「怎麼樣,首長還要等多久,按老價格再加20%,要快。」
監獄長:「快了,快了,又有供體已到,正在配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活體目標。」

監獄長看窗外,「犯人」 們正在下車, 許多人在忙碌,有不少穿白大褂的醫生出現。

3、場景-夜:體檢

幾名穿著囚犯衣服的「犯人」伸著胳膊,在等待。拐角兩名「犯人」在議論。
          
小胖:順子,咱們這兩車大法弟子送到這裡干什麼呀,這象個地下監獄。
武順:「不管他,咱們什麼時候也別報名字和地址,到哪裡就說自己是大法弟子。」
小胖:「我知道。都怪我太大意了,沒看出那個人是便衣,還拉著你給他講真相,結果……」
武順:「你是好心,大法受陷害,弟子當然要講真相,沒錯,咱們的情況警察現在什麼也不知道。」

一個獄警在叫。

獄乙:「你們兩個,現在編號了,你是3478,你是3479,先照相,再抽血,排好了,這是在體檢。」
小胖耳語:「奇怪,他們不問名字了。」

4、場景-夜:地下化驗室

一個醫生甲在分析血樣,另一個醫生乙走進來,抱怨。

醫生乙:「現在都成地下工作者了,越來越睡不好覺,做惡夢,吃飯噁心,我是不是病了。」

醫生甲苦笑。
           
醫生甲:「你是心病,都告訴我們了這些是死刑犯,又無人認領,搞一個就是好幾萬塊,這種好事只有咱蘇家屯攤上了。辛苦就辛苦點吧。」
醫生乙:「可是人還活著就下手,我想著總有點發怵。」
醫生甲:「又不是你干,管它了,一分價錢一分貨,活的比死的值錢多了。哎,等等,好了,找到了,3479配型最佳,就是這個。」

監獄長拿起電話。

監獄長:「侯院長嗎?請你儘快安排下一步作業。」

5、場景-晝:地面上醫院。

一個來看病的病人誤入後院,立即被一個軍人出來喝斥。
            
病人甲:「我是來找化驗房的。」
軍人丙:「這裡沒你要找的,快出去」

6、場景-晝:院長辦公室內

院長正和醫院後勤部長布置任務。
       
院長:「現在是特殊時期,你要大大增加基本品供應。」
後勤部長:「可是……」
院長:「放心,不會白浪費糧食的,另外麻醉劑很缺,現在撥下的指標不夠,你想辦法另外門路搞一批,手術用品也歸你管了,越多越好。」

後勤部長面有難色,想說話,被院長制止。
             
院長:「你我這麼多年,我還能虧待你。不要問了,我們上面一直通到天,這是個大工程,照辦就是了,少問多干,獎金我給你加三倍。」

後勤部長點頭而退。院長抓起電話。
             
院長:「要熊醫生來一下。」

7、場景-晝:室內手術室外
 
熊醫生推門出來,邊走邊摘手套。家屬樣子的人上來問情況。
           
家屬甲:「熊醫生,腎換上了?」
熊醫生:「換上了,但要觀察。」

護士走過來。
        
護士:「熊醫生,院長找你。」

8、場景-晝:院長辦公室

院長在招呼。
           
院長:「老熊,把門關上,裡面來。」

熊醫生走進去,雙方坐下。
           
院長:「老熊,你的技術是我們醫院最好的。我們共事這麼多年了,你是我最信任的,有件事要你親自出馬,這個病人我們要絕對保證,不能閃失。」

熊醫生:「老院長,感謝這麼多年組織對我的信任,你我就直說吧,要我干什麼。」

院長突然轉身,看著他,面色冷酷。
            
院長:「我給你配了幾個外地的大學生,再勞你親自帶隊,後院地下取貨。」

熊醫生一驚,沒有表情。

9、場景-夜,地下牢房

牢房裡,很多人,武順、小胖在煉靜功。獄警進來,拿著照片,喊起來。
            
獄丙:「3479」

小胖一驚,站了起來。

獄丙:「對,就是你。跟我走。」
武順:「你們要帶他去哪?」
獄丙:「去體檢,你少管閒事。」

小胖回頭,對武順笑笑。
      
小胖:「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放心。」

小胖被帶走,武順目送著他,牢門關上。

10 、場景-夜:體檢室,及另一相通房間
            
獄丙:「把衣服脫了。」
小胖:「我沒病,我不需要。」

兩個獄警強硬開始扒衣服。小胖不從,獄丙要打,另一個獄丁提醒。
            
獄丁:「別打腰。」

另外的房間裡,一群白大褂,拿著各種器具。
            
熊醫生:「都準備好了?」
眾答:「準備好了。」
熊醫生:「小王,注意麻藥儘量少用,保證犯人足夠活性。小張,肝素打完,血不會凝固,沖洗要及時。還有眼角膜最後取。」

眾人有點怯懦。
         
眾答:「好,好。」

熊醫生一看忙給他們打氣。
             
熊醫生:「這是你們最好的實習機會,你們老大遠來的,就要學真本事。對罪犯不要留情,把他徹底貢獻給社會。」

獄警按了紐,信號燈亮了。
             
熊醫生:「走!動作要快!」

一群人出現在小胖面前,一個在注射麻藥,一個在打肝素。
             
小胖:「你們要干什麼」。

沒人答話,小胖掙扎著,力量聲音減弱。

一個手術床板推了進來,小胖被擺了上去。每個人都在工作。噴碘消毒,劃刀開腹,剝開腸子後,學生退一邊,熊醫生從後面主刀割器官。
           
熊醫生:「兩個都取下來,以備萬一左邊有問題。好了,沖洗。」

取出的腎馬上連上事先準備好的沖洗設備沖洗,一邊沖洗一邊擠壓腎的不同部位,腎血管中的血被沖洗出去,直到血都沖淨,整個腎臟呈蒼白色,才把取出的腎放入呈無菌保存液的塑膠袋中。
           
熊醫生:「我看一下肝臟,供體很特殊,活性很強, 可惜了。」

一個實習生大叫。
            
生甲:「他醒了」

小胖睜開眼,
            
小胖:「我在哪裡」

說完立即又本能的喃語。
        
「法輪大法好。」

牢房裡的順子似乎聽到了什麼,身體一驚,有不詳預感。

另一實習生在叫。
            
生乙:「他在說什麼」

熊醫生先是發木,猛的意識到什麼,手上的手術刀猛刺肝臟,小胖抽搐了一下,死不瞑目。
            
熊醫生:「他在說胡話,下次麻醉要加雙倍。」

熊醫生訓斥著學生,自己拿著的手術刀在發抖,血順著刀刃在滴。

11、場景-晝:醫院地上手術室內和外

熊醫生拿著同樣式樣的刀在發抖著劃另一個肚皮。護士在給他擦汗。

門開了,熊醫生走了出來,非常疲憊,在脫手套,院長親自來問。
            
院長:「首長怎麼樣。」
熊醫生:「只能保半年,到時候再看」
院長:「有排異跡象?」
熊醫生:「不好說。」

熊醫生一抬頭,目光看去,後院的焚屍爐正在冒白煙。焚屍爐下一個鍋爐工面無表情的在添煤。

12、場景-夜:熊醫生家裡,晚餐
            
女兒:「爸今天是你60大壽,媽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爆炒豬腰。」

熊醫生臉陰沉著。
            
熊醫生:「不吃。」
女兒:「爸,你怎麼拉?」
熊醫生:「我不想吃。」

熊醫生站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砰的關門。
             
老伴:「老頭子,今天怎麼啦。」

老伴不解,端著腰子菜往冰箱裡放。

熊醫生房間裡木然的坐在椅子上,耳邊響起院長和他的一段對話。

(話外音)

熊醫生:「怎麼是法輪功,為什麼不告訴我。」
院長:「別激動,法輪功上面有指示隨便處理,沒有事。他們符合無人認領的條件,我們不違法,可以取任何我們想要的。」
熊醫生:「我幹不了。」
院長:「上了這條船,你殺一個是殺,殺幾個也是殺,沒有退路了。」

13、場景-夜:熊醫生家裡臥室

熊醫生在做夢。

院長張著黑嘴對他說。
               
院長:「動刀吧,要活的器官,換大錢,哈哈,發財了。」

院長指著小胖,小胖被綁著坐在椅子上。熊醫生拿著刀在走向他。突然一聲「法輪大法好」(話外音,渾厚有力)響起。

小胖綁著的繩子突然脫落,小胖騰空而起,飛上天,金光刺眼。熊醫生嚇得刀掉在地上。
              
熊醫生:「你,你,你是誰……」

夢中驚醒,熊醫生一身大汗。

14 、場景-夜:牢房

武順搖著鐵門,很憤怒的喊。
              
武順:「他沒有心臟病,他根本就沒病,他怎麼會病死,你們在騙人。」

監獄長通過監視器,看到情景,拿起電話。
            
監獄長:「他的聲音太大了,給他消消音。」

電話的另一頭是個拿著電棍的獄警,身後是一個老虎凳,上面坐著一被折磨的人
             
獄丙:「明白。」

就在同時,監獄長看到了什麼,改變了決定。
             
監獄長:「等等,把這個人帶到秘室,我要見見。」

15、場景-夜:秘室

武順被帶進一個暗室,黑暗中一個聲音命令。
            
監獄長:「你們出去」。

室內只剩下監獄長和武順,燈光很暗,看不清。

突然一道強光打在武順的上半身,一個聲音在急速的說著。
        
監獄長:「你老家是遼寧小白村人,你有一個老母親,你還有一個北京當官的哥,你叫武順,小名順子。」

武順吃驚的睜大眼睛。
          
武順:「你是誰,你是哥。」
監獄長:「我就是你哥」

室內燈光恢復正常。
       
武順:「哥,你怎麼在這,三年都沒你的消息了」
監獄長:「我離開北京來這裡,這是秘密工作,你不要多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武順:「我三年前煉法輪功,娘也煉了,她的腰子病煉好了,想給你報信,也找不著你。」
監獄長:「我是問你怎麼進來的?」
武順:「我和同伴去北京上訪,被抓了,我們沒報姓名地址,他們聽口音把我們送到馬三家,不幾天就拉到這裡來。」

監獄長顯得煩躁。
            
監獄長:「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武順:「我不知道,我問你,為什麼說我的同伴病死了,他在兒哪?」
監獄長:「他死了。」
武順:「怎麼死的?」
監獄長:「病死的。」
武順:「你騙人。」
監獄長:「我沒騙你,來這裡的人都會病死,沒有人活著出去。」
武順:「哥,你說什麼?」
監獄長:「我不是你哥,你先自己呆著吧。」
武順:「我不會連累你,娘說了知道你吃公家飯,她老托話給你,要你做事要對得起良心」

監獄長按動紐,有人進來。
          
監獄長:「把他關單間。」

監視器切換到單間,看到順子被帶進去,監獄長表情冷漠。順子此時也發現那個監視頭,他盯這鏡頭看,陷入回憶。

15、場景-晝:農村山間小路

兩個孩子背著書包在跑跳。
          
弟:「哥將來你要做什麼?」
哥:「我要出人頭地,為咱家增光,你呢?」
弟:「我要服侍咱娘,她有病,養大咱不容易。」
哥:「好呀,你服侍咱娘,我將來當官保護你們。」
弟:「好呀。」
哥:「看,有隻兔子,打只兔子回家吃。」

哥衝出去了,就聽一聲響,原來哥被拌著,跌著了,差點滾下懸崖,抓著一棵小樹,在求救。
          
哥:「弟,救一把。」

弟弟趕緊跑過去,費很大勁,把哥拉了上來。
          
哥:「好玄呀,弟,多虧你了。」
弟:「哥,咱媽是信佛的,她不會殺兔子的,看你這跤摔得,這叫善惡有報。」
哥:「好你個順子,敢和強子哥耍嘴,看我不饒你。」

弟弟咯咯笑著跑開了。哥剛要追。
         
哥:「哎約,我的腰。」

16、 場景-夜:監獄長辦公室

院長在跺步,搖頭。
          
院長:「想不到,老熊會這樣想不開。」

監獄長在看信,表情嚴肅,抽著煙。
            
信的內容(話外音,熊醫生的聲音):我確實承受不了,你們欺騙我是為死刑犯解脫,是幫他們做更大貢獻,可是現在我才知道他們是被異地抓捕的法輪功,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裡,這種活體解剖我是在殺無辜的人,我承受不了,夜夜惡夢,我選擇解脫,這是報應……

監獄長的手在抖。
         
監獄長:「有其他人看到嗎?」
院長:「只有他老伴和女兒看過。」
監獄長:「把他們交給我們辦吧,這裡的事絕不准泄露。」
院長:「好吧,我要去處理後事,鑑定成心臟病猝死,剛開出來單子。」

看著院長走出去,監獄長自語。
         
監獄長:「報應,解脫,哼。」

監獄長然然一陣噁心,捂著腰,眼看就要倒下去了,硬撐著,打電話求救。

16、場景-晝:醫院檢查室

一位醫生看著檢查結果。
           
醫生丙:「急性腎衰竭,要立即換腎。」

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傳接著,都是當官的面孔,一個緊急命令在下達。

17、場景:地下化驗室

醫生甲和乙,都在緊張的工作。甲伸個懶腰。
       
醫生甲:「累死了,這活乾的。」
醫生乙:「別說死,不吉利。」
醫生甲:「幹完這個不做了,我要求調走,越來越不妙了,熊醫生剛出事,怎麼監獄長也出事。」
醫生乙:「錢是賺了,可是這事卻越來越玄了。我也天天睡不好覺」
醫生甲:「我也噁心。可監獄長的配型得小心,選好的,別惹事。」
醫生乙:「快瞧,這個是最佳的組織配型。」
醫生甲:「真絕了,這麼相配很少見呀,這監獄長還真命大。」

18、場景-晝:手術室

手術前,空間中傳來一聲「法輪大法好」(話外音,順子的聲音),昏迷著的監獄長突然感應睜開眼,恐怖。
        
護士甲:「醒了」

護士在小聲叫著。年青的主刀醫生在安慰監獄長。
            
醫生丙:「首長,器官馬上就到,一切都會很順利。」

手術室門打開,醫生做著和熊醫生一樣的動作,脫著手套,向外面的人得意的宣布。
            
醫生丙:「手術很成功。」

有人在捧場,拍手。

19、場景-夜:監獄長辦公室

監獄長和院長交談。
          
院長:「聽說要調你回北京了,祝賀你高就了,別忘了老朋友呀。」
監獄長:「哎,這次是拿命換的呀。」

監獄長撫摸著他的桌子面,感慨。突然他看到了順子的忽隱忽現的形像,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監視器,突然想起了什麼。
          
監獄長:「那個關單間的人呢?」
院長:「你是說3478,是他救了你。」

監獄長張大嘴。

監獄長:「你說什麼?」
院長:「怎麼樣感覺很好吧。這個腎和你的是絕配,象弟兄倆,萬裡挑一呀。質量很高,活性很強,完全是活體解剖,為保證質量,沒用麻藥,我親自動的刀。」

監獄長呆住了。
           
監獄長:「什麼,沒用麻藥。」
院長:「堵著嘴,還死命的喊法輪大法好。」
監獄長:「人呢?燒了?」
院長:「供體體格很好,被北京的人體標本商看上了,要買給美國辦展覽。難見這麼旺盛健康的活體。」

監獄長簡直就是傻掉了,耳邊出現的解剖人體的聲音,眼前快速閃現的摘取器官的一幕幕。「法輪大法好」(話外音)突然開始在他的前後左右的迴蕩。

猛然監獄長的腰部開始疼痛。
            
院長:「怎麼了?你。」

監獄長捂著腎,哀嘆。
            
監獄長:「排異反應。它不屬於我。」
院長:「不可能,化驗過的,非常配。」

監獄長倒下了,兩眼望著天花板,自言。院長在喊救護。
            
監獄長:「它不屬於我,它不屬於我。」

監獄突然停電,院長感到恐懼,摸索著向門外跑,門突然被撞開,一群人打著手電衝進來,把院長撞到了門後,半昏迷狀態的院長,想喊又喊不出,沒有人注意到他,人們在拖拽監獄長,一片混亂。

20 、場景-夜,黑路上 

兩輛麵包車在行進,兩個軍人在前面駕駛室裡。突然一聲悶想,車停了,軍人下車。
           
軍甲:「媽的,爆胎了,看來是到不了了。」

21 字幕滾動(話外音):

當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人們才震驚的發現,猶太人在納粹德國占領區內遭到了慘絕人寰的大屠殺,至少600萬歐洲猶太人被有計劃的消滅在集中營。自此之後,為了讓歷史的悲劇不再重演,國際社會對種族滅絕大屠殺說出了「絕不」的莊嚴誓言。不幸的是,半個世紀後的今天,一場同樣令人髮指的滅絕暴行在地球的另一端中國發生。千千萬萬無辜的信仰真善忍的遭殘酷迫害,更多的人則時刻生活在無助與恐怖之中。然而,在嚴密的信息封鎖下,外界甚至無法知迫害真相之冰山一角。但是,人類似乎總是犯著同樣的錯誤,人們同樣也迴避或者忽視這場正在發生的迫害的存在!請記住世界曾許下的承諾,也請記住中國的瀋陽蘇家屯集中營,歷史的罪惡正在那裡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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