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給了我生命的意義

瑪加-利娜・科伍羅托(瑞典)


【正見網1999年09月19日】

我叫瑪加-利娜・科伍羅托。出生在芬蘭,但已經在瑞典生活了三十年。

我修煉法輪功僅僅一年半。我一生都在尋求生命的含義,因為我不相信我們的生命就是如此毫無意義。法輪大法使我找到了答案。下面我就和大家交流一下我修煉法輪大法的一點體會和感想。

我在1997年11月有緣得法,那年聖誕節期間,因為價格很好,我就去了北京。在去北京的三個星期之前我在斯德哥爾摩跟王蕾學了動作。我想最好還是在走之前先學一下動作。這個決定是對的,因為在中國時,早晨六點鐘在公園裡練功天還未亮,我也看不清別人的動作是怎樣的。在中國時,我和中國的大法學員一起每天練功,也在一起交流。因為我剛得法時間不長,對法的理解還不夠深。他們都告訴我要多讀「轉法輪」。那時我還不理解其重要性之所在。回到瑞典之後,我開始一遍又一遍地讀,也逐漸領悟到這本書的確是越讀,對法的理解就越深。我不需要,也不想要那些特異功能,我不知道要這些特異功能做什麼。

在讀「轉法輪」時,當讀到有關去掉慾望和執著心時,我想我根本沒有這些東西。可不久,我發現自己什麼慾望和執著都有。對我來說那些所謂「大的」執著到是容易放棄。我收藏了很多書,以顯耀我愛讀書。我很輕鬆地將那些書都送了人。我也不再打高爾夫球了,因為我再也沒有時間。可是我發現那些埋藏很深的「小的」慾望和執著心卻很難挖到其根。我所壓下去的那些慾望現在全都又反上來了。我又開始喝咖啡,儘管我在修煉之前就已停喝了。我已有三個收音機,卻又買了一個。我又開始買我不需要的衣服和鞋子;又開始吃蛋糕和糖果。這些東西我早已不吃了,因它能使人發胖,現在卻又開始吃了起來。我感到棘手的問題現在變得更加棘手。它們象山一樣,我要費勁地爬越過去。我要克服如此之多的「小的」困難,以致我都感到了疲倦。修煉自然是由淺入深。我仍在努力割捨這些根深蒂固的執著,象喜歡喝咖啡,懶散,好閒談,修口等等,等等。

我的車也給了我一些特殊的經歷和磨難,也磨鍊了我的忍性。每一次我要開車去練功點時,我都要修車。我的車門被橇開,所以必須得修,還要報告保險公司和警察。第一次發生時,我寧願他們把車偷走,但卻沒有,一定要我麻煩到底。第二次他們又把後車窗打碎,因為車裡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丟。這些都是突然發生的。我這人有點懶,不喜歡做這類的事情。我清楚我要修煉我的主意識,增強我的毅力和耐性,去掉我的執著心。

在單位裡,我每天要和許多客戶打交道。我發現那是一個還掉我的業力的好地方。自我開始修煉以來,我的客戶的表現一反常態。我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心善的人。可現在客戶對我卻開始粗暴起來。我抑制不住發火了。我想這不對。在我修煉之前,我不發火,現在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卻發了火。我不喜歡與人產生矛盾,就儘量避免。現在我也不顧及這些,只是誠實地告訴他們我早就想告訴的事實。我不再擔心有人會報告給我的上司。我過去是自己對自己不誠實。我有許多機會與不同的客戶工作,磨鍊我的心性,還掉我的業力。
我在許多同事和客戶面前丟過臉面,我學會了在任何情況下都承認自己的過錯。如果我不誠實,很快就會從同事或客戶的電話中得到提醒。

我知道了什麼是羞恥,什麼是慈悲,什麼是忍耐。等我有機會的時候我會慈悲於他們。我的身體並不勞苦,但我的心卻很苦。我要做許多努力過去這個心性關。

1998年秋我參加了附近城市的練功點。我幫著教功。一起教功的功友有個辦公室可以練功而且她也積極招收新學員,而我卻不願承擔任何責任。由於各種原因,我不經常去練功點。大家也突然都不去練了。這位功友要我承接下來這個練功點的責任,負責書、錄像帶等等。我很不情願,心想她可以一個人做這些事情。就在這時王蕾來了電話。她對我們練功點的情況不了解。和她交談了之後我知道需要承擔起這個練功點的工作。
我領來了所有的書和錄像帶。第二天便有功友打電話問是否還繼續練功,我雖然回答是的,但卻沒有場地。知道1999年1月才找到了場地。書和錄像帶也賣了出去。但初學者卻不愛讀書。不愛看九天講法錄像。大家又一個接一個地不來了。

當報紙上報導法輪功是邪教時,一個功友說我騙了她,因為我沒有告訴她法輪功是宗教。她不再來練功了。負責教功的功友也問我法輪功是否是宗教或邪教,因為她不想在她的辦公室裡有任何帶有宗教色彩的東西。我對她解釋了一番。她似乎明白了。我給過她「中國法輪功」一書和錄像帶,但她沒有看。

在大家都不想讀「中國法輪功」和「轉法輪」時,我感到自己好像是失敗了一樣。我覺得自己象是做錯了什麼事,我覺得自己心性一定很差,不夠資格教功。面對這種情況,還要繼續練功對我來說是一個大考驗。如果一個修煉者不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修煉,只教他練功也就毫無意義,因為他也就不能夠修煉。我不得不放棄我期待所有來學法輪功的人都讀書的這一雄心。確實很難接受這一事實。我感到很慚愧。

今年4月當北京的事件發生之,我覺得受到了干擾。我想:「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們為什麼不把事件的發生當作償還業力的機會?」這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我知道我必須要向人們解釋一切。不僅於此,王蕾與媒介聯繫,因為報紙報導了法輪功是邪教、是宗教。這嚇住了許多學員。王蕾讓我給報社寫信。我欣然地做了。我覺得有必要更正那些不屬實的報導。

我給報社打電話問他們是否收到了我的信,準備如何處理。在我開始修煉的最初幾個月內,我曾經因為工作在某些報刊上受到批評。我看到了自己恐懼的心理。同時也清楚如果我不去寫信給報紙更正他們錯誤的評論,我的修煉也難以精進。我意識到了法是何等的重要,應該讓世界知道其真實的一面。法比我心理上的恐懼更重要。因而我就鼓起勇氣,給兩個記者打了電話,問他們是否收到了我的信。他們雖沒有在報紙上發表我的信,卻再也沒有簦評論法輪功的文章。

中國的形勢對我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我面對了恐慌,在功友的幫助下,我克服了我的恐懼。我不再對到中國大使館去解釋,什麼是法輪功而感到為難。中國的情況對那裡的大法弟子的考驗是非常嚴峻的。如果我能夠做些什麼幫助他們,告訴世界上的人,究竟什麼是法輪功,那也是我的職責。

我常想李大師在開悟之前的修煉是何等的艱苦。我看到了自己為雙盤而做的那一點可憐的努力,也看到自己放棄執著的艱難。我非常感激李洪志老師。感激他歷盡艱辛來度化我們,他對我們的慈悲和忍耐是超出人類所能衡量的。謝謝您:李老師。

(首屆獨立國協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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