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帶孩子談自己如何堅定實修的點滴體會和二例執著心再去的感想

日本大法弟子


【正見網1999年07月22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xxx,97年9月27日在一位同修的告知下,帶著七個多月的孩子一家三口來到了法輪大法上野煉功點。當我看到十幾個人在師父的法像前圍成一圈席地而坐,一邊讀〈〈轉法輪〉〉,一邊交流心得的情景,我被感動了。為什麼呢?我於95年4月來日本一個多月前在我丈夫的引導下得法了。然而剛得法的我,因為悟性太差,看一遍還是挑章節地看,所以沒有真正懂得這本書究竟珍貴在哪裡,也就根本不知道他是指導修煉人往高層次上修煉達到返本歸真的宇宙大法。雖然獨自時常煉功,卻沒有真正走入實修。大法的內容在我腦中是一片空白,我的生活方式依舊常人一個。而坐在那裡的同修們,個個都是在以法為師談自己的實修體會。這才使我恍然大悟,原來〈〈轉法輪〉〉是師父教誨我們必須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煉的宇宙大法。從此我才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目的返本歸真。看到同修們精進實修的精神、我這才明白實修是怎麼回事,開始邁出了實修的腳步。從得法到走入實修,竟然時隔二年半之久。這時我從天目看到旋轉的法輪和煉功時法輪旋轉的感受中驚嘆到∶「啊呀,師父還在管著我呢,我好險掉下去呀,我要努力精進。」

那時孩子小睡覺時間長。平時我就開始調整家務時間和做法,利用他睡覺的時間讀法、煉功。帶他散步的途中,一遍又一遍地背誦〈〈論語〉〉和經文。周末二天帶他去煉功點,功友們輪流幫我照顧孩子,使得我能夠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功友們的替他人著想的心境,時常感動著我。

97年12月底,北京召開了法輪功國際交流會,我帶著已十個月的孩子同功友們一起回北京參加了交流會,北京的冬天寒風刺骨,我也沒給孩子準備棉衣。在會議的第二天,孩子突然大量腹瀉,嘔吐,拒食。原來胖呼呼的孩子一下子臉變長了,眼睛也變大了,身上的肋骨也是一根根清晰可數,體重突然變輕了。這是孩子出生以來第一次出現的病業反映,又如此突然和厲害,我心裡悄悄的惴惴不安。這時,輔導員過來對我說∶「叫你過關呢。」我心裡一怔,腦中閃出孩子拉稀時的情景。過去在國內我是臨床小兒科工作了十年的護士,按常人的理我知道怎樣處理這突如其來的事。然而我現在是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得按照師父說的做才對,孩子拉出那麼多的髒東西,黑東西,那不就是業嗎。師父說業力要轉化。對呀,黑的東西排的多,白色物質轉化的不也多嗎,我豁然開朗。整個交流會期間,孩子拉了,我總是中途退場,但我的心已是踏踏實實的了。那麼我是否真正地過好了這一關呢。會議結束,我帶孩子回老家探親,腹瀉在逐漸減輕、好轉,食慾在增加。但緊接著流涕咳嗽的症狀出現了,夜裡發Y?。夢中我在找體溫表,但找到的體溫表前端水銀球是缺損的,我突然醒了,心裡一下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沒關係不用擔心。過二天熱退了,可伴隨著流涕咳嗽,哮喘的症狀出現了,眼看孩子那呼吸痛苦的模樣,家裡人擔心催我給孩子吃藥,我婉言謝絕了。我知道真修弟子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會出現生命危險的,消業就痛苦。晚上孩子睡了之後,我盤腿坐在他身邊讀〈〈轉法輪〉〉,夜深了,我也睏極了便躺下了,但我沒有關燈,心想夜裡照顧小孩方便。不知什麼時候我突然醒了,眼前一片漆黑,燈是被家人關了還是壞了?不知道。但耳邊孩子那伴有哮鳴音的均勻的呼吸聲告訴我,沒事,安心睡吧。第二天起床檢查開關知道是燈絲斷了,我立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國內這一個月裡,孩子可沒少消業,就在回日本的前二、三天孩子忽地一下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精神起來了。

在孩子1歲3個月時,又一次較大的消業反應出現了,持續發Y?一週,其中四天是高熱,最低是38,5度,最高是39,7度。因為我已經有了前面幾次考驗的基礎,所以這一次我依然是靜靜地照顧他,並且讀師父的書,放講法錄音給他聽。對孩子的父親來說,他是第一次面對孩子這樣痛苦的消業反應,他有些不安。師父說過對一個修煉的人來講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不是明擺著又是一次讓我們過情關和檢查我們對病業的認識及對大法的堅定嗎?一週過去了,一切安然無恙。

通過孩子的消業反應、使我起步走入實修、增強了我對大法的堅定,我感謝這孩子,我明白他是來幫助我修煉的。

在孩子2歲以前,夜裡照顧孩子稍辛苦點兒。可是,他每天早晨五點一到就哭,開始我沒明白,以為他餓了要吃,但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只要我一起來,他就不哭了,我一躺下他就哭個不停。我一下明白這是點化我起床煉功了。明白之後,他一哭,我馬上就起床、煉功,他就不哭了。所以早晨我很願意聽他哭。

1歲後孩子上了保育園,我又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孩子的臉上、胳膊上、背上時不時的有一圈紅紅的牙痕,說是小朋友咬的,我開始以為這是他的消業方式,後來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只要我心性關過不好的時候,他就會被咬,一對一的顯示。記得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說過∶有的孩子是在替父母消業。原來他是在替我們消業、承受啊,我真感到對不起孩子。

在家裡有時和他父親意見不一相持不下的時候,他急著喊∶「爭爭鬥鬥當做福。」我便啞口無言了,孩子都能看出我們的執著不放的心了。他又在提示我別忘了自己是個修煉的人。

孩子小的時候,我每次放師父的教功帶時,只要音樂聲一起,他立刻會回過頭來兩眼盯著法輪一動不動。如果有誰擋住他的視線,他立即會趕別人讓開,看的出他很喜歡法輪。他還經常拿出〈〈轉法輪〉〉翻開前面有師父法像的那一頁說∶「師父、師父」。也總說∶「佛家、結印、度人、打坐」這些單詞,說打坐時還總把自己的腿往上搬,喜歡做合十等動作。我覺得孩子的一系列現象表明他一定會是個小弟子。在他快2歲時的有一天,他又發熱流鼻涕了,晚飯時他忽然冒一句∶「消業」。我聽了一愣,這是第一次聽他說∶「消業」這詞。接著我逗他說∶「你在消業啊」。他點點頭。晚上我對孩子的父親說∶「孩子越來越象一個小弟子了,他知道消業了。」現在我和孩子經常一起合背「實修」一詞。我說∶「學法」,他接著說∶「得法」。我說∶「比學」,他說∶「比修」。我說∶「事事」,他說∶「對照」。我說∶「做到」,他說∶「是修」。

去年年底打掃衛生時,我把擱放在信袋裡的幾封區役所保健科寄來的兒童免疫預防注射通知單全扔了。修煉的人沒有病,預防注射自然不需要。我時常在帶孩子時想∶我們得法的人真是天大的幸運啊!沒有師父的法理指導,沒有師父的法身保護,面對孩子發熱流涕等這些事我作母親的怎麼也不可能不動呵護、焦慮之心的。因為我們是修煉人所以帶孩子時的心態才是從容不迫的;因為我們是修煉人,一人得法,全家受益,孩子才能免受打針吃藥之苦。我自覺到如何養育好孩子也是我修煉的一部分。

我也經常放錄音或讀法給孩子聽。從孩子1歲8個月開始,他每天晚上臨睡前對我要求說∶「學法」,於是我便讀法給他聽,他聽的時候表情很認真,有時我打呵睡的時候,他嚴肅的來一句;「學法」會使我振作起來。就這樣每天1頁5頁地讀給他聽,現在已經是第二遍第五講了。

更令我高興的是∶我們在家附近也建立了一個煉功點,每天早晨六點半到七點半是煉功時間,因為要照顧孩子,只能丈夫一人出去,我留下來。最近點上開始來人了,我和孩子商量了,有時他能夠同意我出門煉功了。雖說只是一個小時但對現在只是二歲四個月的孩子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以上是我得法四年多,實修兩年裡,通過帶孩子這一個側面自己如何堅定大法的一點體會。師父在「環境」一篇中說∶「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我感受到了在修煉的初期是種種對大法是否堅定的考驗,接踵而來的是去各種執著心的考驗,而且哪方面執著心強哪方面的考驗就多。就像師父在「挖根」中說的∶「我不重形式,我會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你們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下面再接著談二例我在工作中所遇到的心性考驗。

過去我找工作都是經朋友介紹、面試,一發即成的事。但是去年夏天我沒有請朋友幫忙,自己電話尋找。儘管表面上我記著師父說的∶「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你也求不來。」可實際上我在招工廣告上努力尋找工作時,並沒有首先考慮工作內容與我是否相當,而是在報酬高低上計較,眼光只在時給900日元以上停留,並把它分成一、二、三類作先後選擇。決定之後,便迫不急待地拿起電話詢問。一天、二天、一週都沒有找到。這時我才從電話詢問時自己那急促的語調中覺察到自己有一顆很強烈的執著心。因為我打電話時的心態是抓緊時間別讓別人搶先了。我自覺到修煉一年多的我卻是如此的自私怕別人搶先了,而對錢又是如此的執著900日元以下不找。這顆為私為錢的執著心發現之後,我便放下電話不再繼續詢問了。記得師父在美國講法中說過∶「這個錢是對修煉人的最大障礙」。我是個修煉的人,這個障礙我必須去掉。

一個月後,路過一家24小時店,看見招聘廣告上寫著每小時工資850日元,便進店詢問一下,店長二話沒說便答應留我工作。正如師父所說∶「我們要求去這個心,修煉不是從物質上去掉什麼,只有這樣才符合在世間上修煉。」那麼我是否真正的放下了為錢而執著的心了呢。在工作後的第二個月發工資時,工資單上的時給不是面試時定的850日元,而是800日元,並且工作日又比實際工作日少算一天。計算一下少了9千多日元,晚上我問自己,要不要對店長說把這9千多日元要回來呢?記得師父說過∶對一個修煉人來講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不是在考驗我嗎?我似乎要接受考驗。然而第二天見到店長後一個想要回錢的念頭說∶「時給不對,工作日不對,這是店長的計算過錯,又不是自己欺騙別人,為什麼不能說明情況呢。」於是這個念頭使我把話說出來了。店長馬上說「這不可能,你記錯了。」店長果斷的回答使我意外,我又頑固地補充說∶「我說的是實話,沒撒謊。」之後我就去工作了。店長後來從計算機上找出錯誤後對我說下個月補發。然而下個月發工資時補發工資沒落實。我一看工資單時心裡又犯嘀咕∶「怎麼沒補發呢」?便脫口向在場的店長夫人說了。第二天下班時,錢是補發了,帶著補發錢後的滿足我騎車出門回家了,可剛騎不遠差點和路上的護欄杆撞上,這時腦子裡猛地一個思維說∶「叫你還想錢!」是啊,我是一個修煉的人嗎?我自問。這9千多日元是我用人的所謂勞動所得之理硬要回來的,根本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來約束自己這顆放不下的執著心,衝破修煉人的最大障礙錢!可我真正失去的是9千多日元所不能互換的心性的提高啊,修煉的時間是有限的,圓滿的境界是有標準的,如果我總不能以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那麼到修煉截止的那一天,我離圓滿的境界就差這9千多日元的心性怎麼辦?此時的我強烈地感受到了修煉是嚴肅的。心性的真正提高是紮紮實實地在常人這個生活環境中獲得。

在另一個工作環境裡,我每天打掃辦公室的衛生、接電話、收發信件、接待顧客。自己做自己的事,沒遇到過什麼麻煩。忽然有一天,辦公室的一位女職員說我臉盆的位置放的不妥,要求我按照她的意思放在水池裡。我心想∶「洗毛巾的事是我在做,你又不用臉盆,你打你的字,管這麼多干什麼。」心裡憤憤不平,於是答道∶「無所謂的,怎麼放都行啊」,所以用完臉盆後,還是老樣子放著,我行我素。她滿臉不高興。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想∶師父說過兩個人遇到矛盾要向內去找,找自己什麼地方不對,才能真正提高,那麼肯定是我哪裡錯了。第二天我正在洗毛巾時,她又走過來要我按照她的用法使用臉盆。我一下子感到很煩她,就不情願地說∶「行啊,我用的時候按照我方便地方法用,用完後按照你的想法放好,行了吧」。自然她還是滿臉不高興。晚上我想這矛盾還在,我怎麼就不能遷讓她呢?我依然沒明白我錯在哪裡。第三天她一進辦公室看見臉盆,便全然不顧辦公室裡的其他人沖我大喊∶「吳麗麗,你怎麼回事,叫你不要這樣放,為什麼非要這樣放!」其實我也是剛剛去辦公室,臉盆我還沒碰呢,那是我沒去之前別人放的。於是我心平氣和的說∶「對不起,我也是剛到的。」她不好意思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一連三天她為什麼為臉盆的事這麼生氣?我一下悟到∶它叫我放下我一直意識不到的自我為大的意識自滿,自以為是。的確,我如果繼續放不下自我這個觀念,我是修不出無私無我的正覺的。我清晰地感到此時的我臉上的表情忽一下輕鬆了,埋怨別人挑剔的心裡消失了,油然而起的是感謝她的心情。她的確告訴了我一個正確擺放臉盆的位置要我跟上修煉的步伐,放下一切人的觀念,把自己放在更高標準的法理上。

最後,請讓我用師父的「得法」一篇共勉∶「真修大法,唯此為大。同化大法,他年必成。」

(1999年日本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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