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06日】
寮國,這是一片在人們印象中偏遠而帶有點神秘色彩的國度。從洪法角度來說,在公布的全球各國法輪功聯絡信息上未見“寮國”這個名字,歷次法會也未見(至少是未知)有來自寮國的修煉者參加。然而師父慈悲訓示:“……所有應進入下一歷史新紀元的民族,都會得法,整體提高,非是一個民族的問題,人類的道德水準也會返回到人類的本性上去。” (《精進要旨・淺說善》);加之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促成“全球再興法輪功”的天象在人間展現的使命也越加迫切;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我於2006年4月下旬“欣領師命”,利用一次辦理常人中之事的機會,自泰國赴寮國首都萬象進行了3天半的洪法活動。
寮國地區的眾生長期難聞大法福音,從人這一層面因素重多。除了地處偏遠外,一個主要因素是執政黨的不良誘導。時至共產邪惡主義陣營實質上已土崩瓦解的2001年,寮國黨“七大”竟仍堅持強調“加強同社會主義國家的戰略關係”;且舉國懸掛鐮刀斧頭的血旗。泰國曾有三名來自大陸、已在聯合國申請難民庇護的同修赴寮國講真相、揭露邪惡,全部未經任何手續直接被綁架回國再遭迫害。加之我此行為單人獨騎,出行前確有一陣懼怕的感覺在心裡滑過,但很快被正念抑制。我和身邊的同修都悟到此行決非偶然,必有使命在身,所以無論多艱險一定要做到不辱使命;同修也決定為我發正念加持(事實上在我走後有另一位同修聽說我去了寮國,她竟立即失聲驚叫起來,因為她是親身與那三位在寮國遭迫害的同修在泰國期間共處過的!這也使得送我出行的同修倍感擔心;然而事實證明,他們的正念加持對我在寮國的正念闖關作用巨大)。
我於4月21日清晨從泰國東北部邊城Nongkhai進入寮國國境,攜帶大量泰文洪法材料(寮國人看泰國電視和泰文報紙,普遍精通泰語),未經盤查即順利通過邊檢。在邊檢站即開始洪法,得到材料的車夫和邊檢官員十分高興。然後,驅車約30-40分鐘到達寮國首都??萬象。一進萬象,看見滿街隨處可見的鐮刀斧頭血旗,立即感覺到一種邪惡的氣氛,馬上提醒自己正念除惡。辦完常人中的事後,入住Guest House,隨即暈眩睏倦,極睏極困的幾近難以承受;我用力提醒自己不能睡去,因為經驗告訴我這種異常的睏倦是共產邪靈和邪魔爛鬼進行病業襲擊的前兆,一旦支持不住睡去它們就會將陰毒的物質壓入我的體內,我以前在正念不夠強時多次遭受此種迫害,尤其是在進行比較重要的證實大法項目時。儘管我努力加強主意識,但還是不斷的頭撞在牆上(當時我坐在床邊,床離牆很近),是“咚咚”的撞牆聲每次把我喚醒。我心裡還清楚:看來真的來者不善哪!於是硬挺著站起來走動著發正念,終於過了這一關(我曾用這種方式打贏過好幾次生死之戰,比如2004年9月一次我欲將一篇2萬字的法理體悟文章發往明慧時,邪惡甚至現身掐住我的脖子欲置我於死地,我雖身子極難動彈但內心對它們充滿了蔑視;硬扶著牆站了起來,走動著連續發正念2個小時,邪惡滅盡;發完文章後,感覺天地皆春)。
下午便出去廣泛發放洪法材料,使我大感意外也大為感動的是:原來邪惡的只是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和邪魔爛鬼,而寮國地區的眾生卻對大法福音表現的如飢似渴!我沿著湄公河一路發過去,沒有一個人拒絕,沒有一個人將資料棄置,都是微笑著誠懇的表示感謝。有的雙手迎接,有好幾位還沒發到他們就主動上前迎取。關於寮國民眾對大法福音的態度大家可以從下面的圖片中看得出來。
然而邪惡的阻撓和迫害也是瘋狂的。當晚我的正念不夠強大,幾乎是剛剛睡去,便立即有陰毒物質一下子壓入我的體內(這是自從2002年正念闖出大陸的勞教隊後邪惡對我的主要迫害形式);那一夜過的真是昏天黑地。身上痛苦,內心也痛苦不堪,到次日早晨覺得自己似乎都無力起來,感覺自己的信心在耗盡,我眼睛流著淚躺在床上,甚至就想這麼睡過去,不敢面對新一天的“戰鬥”。就在我的心態處於極為危險狀態時,忽然有一句用英文講的無聲思維傳感打進我的腦子裡:“請拿出你應有的狀態來!”我幾乎是同時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立即開始發正念……是慈悲的師父在激勵、加持我啊,也是在挽救我!兩個小時正念發完,身上覺得好過多了。隨便吃了點東西,開始學法,然後整點發正念;一整天就這樣學法、發正念持續不斷,不敢有絲毫懈怠。黃昏時分身著印有“真善忍”的黃色襯衫到室外演示動功,隨身攜帶的“小蜜蜂”放出的悠揚煉功音樂和優美的功法吸引了同一個Guest House的西人遊客們觀看。晚飯過後,便又開始出去發放真相資料。過程中,又是一幕幕感人的畫面、一次次感人的經歷(詳見下文圖片)。回到房間後又連續發正念2個小時,此時已感到正念十分強大,自己的空間場裡除了強大的能量外還有一種美好的氛圍。什麼邪惡都近不了我的身,我忽然明晰的體悟到一個理:誰說我是孤軍深入?我是率領著千軍萬馬而來,空間場中有護法正神在加持,有天龍八部在翻飛,有天兵天將供我驅使(在大陸一次發正念時突然間接到一個意念打到腦子裡:“你可以驅使天兵天將的”;隨即看見一名天將對我恭順的樣子,然後瞬間逝去;當時師父就是用的這個詞--“驅使”)。而到了關鍵時刻,還有師尊的法身點化和呵護!所以我的大軍所到之處,邪惡盡滅,化為煙塵。
當晚,我睡得雖很短暫,但十分香甜。次日我在學法、發正念、煉功之餘,用更多時間發放資料。走過一處處異域奇景,巧遇一樁樁異域趣事。大法福音傳過之處,眾生盡開顏。由於這兩天注重學法和保持了強大的正念,所救度的眾生幾乎全部對大法表現出了真切的恭順,除了只記得有兩個人用英語說“我不想要”之外,其他人都是欣然捧過,細細閱讀。其中,包括身穿藏綠色軍裝腰配左輪手槍的軍警(他們都隨身挎著真槍)。這些軍警對大法資料都很恭順,但都婉拒對其拍照。
在接下來的一天,也就是我在萬象逗留的最後一天,另外空間邪惡又想捲土重來,變換手段興風作浪。它們指使泰國駐寮國大使館人員拒絕為我頒發任何簽證,包括最易辦的旅遊簽證;聲稱就連赴泰的旅遊簽證也要我先獲得泰國外交部的許可函才可發放。原因很簡單:對中國護照持有者他們具有“different policy”(不同政策)。多次協調未果,與曼谷聯絡信息還極為不暢,邪惡演化出的假象大有將我困在寮國之勢,那一時間似乎我將失去赴任何他國的可能性,隨身攜帶的錢在消耗著,而每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危險,因為當我的錢用盡或合法逗留到期後,當地警察按慣例會將我移交中共大使館,而中共大使館恐怕正想找我哪……一切假象逼真之極,心念稍一不正它們就加重迫害,一步步把我向當初來寮國講真相的那三位同修的悲慘遭遇道路上推。幸虧我沉著應對、不斷調整心態,看過師尊慈悲的法像後,手捧《轉法輪》在胸,心中發出強大的正念破除一切邪惡安排,我一定要安全離開!請求師父加持!心念一正,幻象盡滅。很快我與在境外的(常人)朋友的聯絡相對通暢了,那幾位朋友國籍各不相同,但都是真夠意思,表示將24小時為我手機開通,並把電話打到相關政府外交部門多次協調。最終我以合法形式穿過邊境,返回 Nongkhai。而在開赴邊境前,我利用最後的時間快速返回湄公河畔,在那裡發放了最後一輪資料,並坐在河岸背對河水面向眾生,念動正念口訣,再次鏟滅另外空間一切制約寮國地區眾生得度得救的邪惡因素!
甚至直到在邊境上,邪惡的騷擾仍持續不斷,顯得那麼不死心,但在師尊的加持和我自己的正念下已難有作為。使我深刻記得的只是:當邪惡因素再化假象,泰警看過我的護照上的姓名後指著一間非常規辦理手續的屋子讓我去那裡“等著”時,我看到僅在邊境排隊時剛剛結識的一位年輕的澳洲西人女子那真切的擔憂的眼神,和她等在房外準備提供任何可能的幫助的身影……。我心中默想:多麼善良的生命!願一切善良的人都得救……。
走在泰國邊城的林蔭道上,仰望無盡的藍天,我便真切的憶起師尊的一段講法,感覺此行為這段講法做了甚好的註解:“……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揚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體安排。沒有我的法身做這些事,別說弘揚,就是負責人自身的保障也難得到 ……”(《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背過這段法後,又想起一件似是“題外”卻是“題內”的事:曾聽說一位新加坡同修多次返回大陸講真相都安全返回,有的學員不去交流他是怎樣正念正行卻懷疑他是“特務”!當時我覺得事不關己,而今天才體會到:那位同修在大陸時所過的關所遇的難只有他自己知道啊!而所謂特務,的確存在,但特務再“特”也是小小、小小的常人,慈悲心到位了可以善化,不能善化正念足時也可隨意驅使;也就是說,真正心懷眾生的修煉人能把特務變成同修,滿腦子常人思想滿心的為私自救為私自保者卻看同修也象特務(而這些人往往還自鳴得意認為自己心明眼亮呢)??而那些怕特務怕到疑神疑鬼的學員,恐怕把自己擺到了比這個小小、小小常人還要小的位置。
好吧,言歸正傳,現在讓我們放鬆心情,回首一下那些得聞大法福音時善良的生命所展現出來的感人瞬間吧!
欣喜的寮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