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 放下人情樹立正念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4月12日】

在寫這篇體會的時候,前後寫寫停停好多次。我覺的雖然自己能夠認識到存在的不足,但還是有過不去的地方,修的不好。最後我還是決定寫完,因為我也想藉此機會將一些固執的觀念曝光,清除它們,因為那些都不是我。

放下情,去掉根本的執著

我從小生活一直都比較順利,從讀書、出國留學到工作沒有經歷過大的挫折,然而結婚以後很快就遇到了家庭矛盾,和夫家家人的關係緊張,矛盾很大。我是98年5月開始修煉的,回想當初自己走進大法,是希望通過大法的法理來開導自己,解除纏繞在家庭生活矛盾中的痛苦,求得人中的安逸。然而幾年的修煉下來,情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因為過不去的關而採取了逃避的做法。就在自己迴避矛盾的那段時間裡,通過不斷的學法,向內找以及同修的幫助,我看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找出了修煉中的漏洞。

因為我當初走進大法的目地不純,希望利用大法來解決我生活中遇到的矛盾,而自己對於這顆心卻沒有正視,致使我一直以生活中的矛盾解決與否來作為衡量修好修不好的標準,是帶著「解決矛盾」這麼一個心態在修煉。衝著這顆心,幾年來,周圍的環境時好時壞,使得我的心上下浮動,我到底修的怎麼樣?為甚麼還是老樣子呢?家庭矛盾仍然不斷,非但自己身心疲憊,家人還是認為我是「不真、虛榮、做面子活」。

我所認為的修煉以後「要做好人」也是立於一個為私為我的基點上?要得到人中的肯定和好的名聲。通過學法,我看到了自己當初修煉的心其實就是一個「求治病」的心。我的做好是有條件的,是期待回報和肯定的,願意聽好聽的,說不得。我有那麼多放不下的自私的東西,哪能有善心去真正的為別人著想呢?我的名和利比什麼都重要,我得先維護自己的東西。矛盾發生了,又想去解決矛盾,又不得法,加上「怕」矛盾衝突的怕心,又會做出許多無原則的讓步,讓我陷入更大的困境。積攢到最後,我過不去關,又不能向內找時,我就已經落到了一個常人的狀態,怨天尤人,感到生活的不公,恨不得能象常人那樣好好發泄一頓。

這種形式的表現恰恰也反映在身體的病業干擾上。4年前,我的脖子上突然長了象皮膚癬一樣的東西。對於這樣的病業表現,我開始覺的是自己的業力,覺得很厭惡它,又感到難為情,在穿著上都得注意得把那個部位遮住,別讓人看見。後來我又覺得是邪惡的干擾應該發正念,但是內心卻不穩。天天照鏡子看那地方是否好了一些,心裡在嘀咕那些天是否哪裡沒有做好,才會這樣呢,過幾天想想,我這幾天心性守的不錯,那東西應該消去了吧,等等。幾年下來,這個東西變著法子換部位,自己的心也跟著浮動。

該去的心象山一樣擋在我面前,家庭的矛盾還在那裡擺著,我心裡還是耿著,時常冒出憤憤不平的心態。為甚麼我會一直陷於人的情中走不出來呢?

那段時間我掙扎的很苦,被不願意放棄的那些人的念頭纏繞住。在不斷的學法和與學員的交流中我意識到如果要修煉下去我必須得精進,正視那些放不下的執著,要用正念去面對它們!一天我在發正念前打坐,想起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一直都突破不了,放不下的情給我帶來的干擾,跳不出人中的恩恩怨怨,一再錯過師父給予我的機會。我沒有按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要求自己,學法不夠,對發正念也不夠重視,有時還昏昏欲睡,正念不足,讓邪惡鑽空子。於是我告訴自己:我是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帶著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的使命來的。我所經歷的這些魔難,都是衝著我生生世世轉生中留下的業力和後天觀念而來,那些東西都不是我, 我要從內心堅決的否定它們。

這以後,我注意加強學法,發正念,每當自己過不去關或做的不好的時候,我能明顯的感到正念強了,能夠排斥和否定那些不好思想和觀念,自己頭腦清醒,體會到了該如何跳出常人的情並以修煉人的心態看待出現的矛盾。脖子長東西的那個地方感到陣陣發熱,不幾天那東西就漸漸消去了。我的心態開始變的平和了,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而當自己對一些事情看不過去的心態不再是以前那樣的時候,我發現能夠多為周圍的人著想,站在他們的角度去理解他們,同時周圍的一切也在轉變。

在證實法中樹立正念,修煉自己

不僅在家庭生活中,在日常的工作和大法項目中,都結合了修煉和提高的因素??在證實法的工作中修煉,樹立正念,救度眾生。

一年多以前,有同修找到我問我是否願意參與一本英文雜誌的編輯工作。當時雜誌第一期的排版已經完成。我仔細的閱讀了裡面的內容,感到形式上完全是一本常人的雜誌,從排版和文章的質量來看,要求很高,並非我的英文能力所能達到的。然而在了解了創刊的背景之後,我認識到這份英文雜誌正是在向美國商界、金融和政界等全面講真相時所需要的。雖然感到自己的英文水平有限,但是看到雜誌急需學員的參與和幫助,就答應這位學員做一做試試看。說實話當時對於這份由學員來辦的英文雜誌能否做成並打入美國的市場我自己心裡是沒有什麼底的,顧慮到雜誌文章要求那麼高,參與的學員又沒有一個是專業的,怎麼能和美國那些專業的雜誌相比呢?同時我們對雜誌市場和發行一無所知,不知從何入手。但我內心又感到我們需要這方面的媒體用作講真相用,同時在和參與的幾位學員交流後,更加認同這本雜誌在證實法中的意義。

在我剛加入的時候,正好雜誌的一些主力學員被幾個時間性更緊迫的大法工作抽走,只有少數幾位學員留下在全力以赴的做。負責編輯的這位學員告訴我,他希望我除了能幫助校對翻譯稿外還應該開始寫一些文章。我心裡立即開始發怵了,告訴他我天生真的不是寫文章的料,讓我做一些校對和協調工作倒還可以。看到我的畏難情緒,他就鼓勵我先將中國童工的一些故事整理一下,把故事寫的詳細一些,他來做修改補充。我想這也行,寫故事嘛,倒可以試一下,反正他會修改。於是我開始收集有關中國童工的中英文文章,這位學員也送來一些他看到的文章給我做參考。因為沒有寫作的功底,那幾個星期思想很緊張,連做夢都在考慮文章內容,下面一句該怎麼寫,忙活了幾個星期之後,我將初稿寫出來了。負責的學員看過之後說挺好,還有潛力可以發揮。一週後他在我寫的文章的基礎上做了改寫並送交西人學員做文字的潤色。接著他又讓我開始第二篇文章的寫作,還是由我來寫故事,他來改寫。兩次之後,我似乎知道該如何下筆了,對寫作的怕心也減少了。就這樣,我完成了第三篇、第四篇的寫作,而且每次的寫作的時間也加快了。

走過的這段寫作過程,感到是一個不斷突破執著自我的過程。雖然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會在英文寫作上會發揮作用,但是自己的怕心很大程度還是害怕自己水平不夠,怕丟「名」。所以表面上看我總是不喜歡拋頭露面而是能躲就躲在後面,而這個實質原因是怕萬一做不好,承擔不了責任更承受不了批評,怕被人說。另外我確實不相信自己有英文寫作的能力而且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平時在寫作方面也沒有時間去更多的學習和提高。但是從這麼幾次的寫作經歷來看,感受到來自法中的力量,師父的講法幫助我樹立著正念,同時同修的耐心和鼓勵給予我極大的幫助。

雜誌的寫作和編輯工作在人員少,資金短缺,缺乏經驗的過程中進行著,每期雜誌的出版都凝聚了每個學員的智慧和心血,其中包括主題的定位、翻譯、查資料、寫作、校對、西人學員在文字上的修改和處理、找圖片、排版以及排版校對。我們參與的人員數目是一個常人專業雜誌的十分之一不到,而且都是非專業和用業餘時間在做。

雜誌的定位使我們需要逐步打開訂閱和銷售渠道,儘快走入美國社會,做到收支平衡。每期的雜誌出版後除了發送北美政府辦公室外,在過去一年多的時間裡,一直是靠各地的學員在幫助做銷售。一期期的雜誌在出,銷售的壓力在增加,我們將雜誌分到北美幾個地區的學員手中,並整理出一批郵寄地址做第一批的郵寄工作,雜誌寄出後沒有得到任何的反饋。去年二月份的一天,一位羅切斯特當地的學員告訴我,他所工作的大學答應訂我們的雜誌了。這是我們的第一個訂單,大家都感到信心大增。這位學員特別提到在和圖書館員接觸的過程中,他念很正,只想著能通過這個機會讓他們知道真相,沒有求心和怕心。

聽完他的話,我感到我沒有將銷售和正法修煉聯在一起,沒有信心是因為我被自己人的觀念阻擋了,忽視了正法的因素。我們常常因為自己的人心而否定著自己,以「看不到就不相信」的認識局限了自己,從一方面來說也是對法的不堅定從而被自己的人心阻擋住了。

於是我也利用午間休息時間,跑了一家公共圖書館,把兩期雜誌交給了在職的圖書館員,希望他能轉交給負責訂閱的人。很快,這位負責訂閱的圖書館管理員給我打來了電話,他電話中提到雖然他們現有的一些有關中國的報刊都是中共官方出版並免費贈閱的,感覺不太合適,但也不知道還有其它中國專題的報刊可以訂閱。我告訴他我們的雜誌雖然很新,但是我們的特色在於內容涵蓋了中國社會的眾多方面,其中不少資料的來源是西方媒體得不到的,而又是中國媒體封鎖的,我告訴他我們的文章包括了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分析報導,還有一篇文章是有關「九評」的,而九評在中國正引發著一股退黨大潮,當時西方媒體在這方面卻默不做聲,看不到中國問題的關鍵在哪裡。他告訴我他仔細地閱讀了我留給他的雜誌,告訴我裡面的內容是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他說需要和部門經理推薦訂閱。

很快我收到了他寄來的郵件,這家公共圖書館決定訂閱一年。與此同時,另一地區的學員也送來郵件,說他們大學的圖書館願意訂閱,那位圖書館管理員在郵件中說:「儘管我們今年的預算吃緊,但貴雜誌內容很好,所以我們決定訂閱。」目前,我們雜誌已經有一些訂戶,而且有一些常人,包括政府工作的官員開始關注我們的雜誌了。

幾年來我在修煉的路上走的磕磕碰碰,師父還是將機會一次一次的給我,通過周圍的常人和同修讓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讓我能夠提高。感謝今天能有這個機緣在這裡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一點心得體會。

不足之處,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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