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21日】
在北美,說起讓華人家庭最關心和頭疼的話題往往是孩子,特別是長到青少年階段的孩子,在英語裡這樣大的孩子被稱做 「Teenager」,而這個詞在大多數人的眼裡又是「Trouble Maker」(麻煩製造者)的代名詞。華人家庭的情況又會特殊一些,由於文化、語言、生活習慣、家長的期望值等等的不同,很多在華人家庭長大的青少年似乎更不容易管教和溝通。今天,讓我們走進三個不同的海外華人家庭裡,了解一下修煉法輪大法的青少年,他們作為在海外成長起來的一代人的經驗、教訓以及成長的體會,希望給我們帶來新的啟迪。
ELAINE(17歲):法輪大法是我做人的指南
ELAINE,一個典型的ABC(在美國出生長大的華人),青春,活潑,喜歡毛茸兔子,喜歡參加學校社團,競選校報主編,準備SAT考試。採訪她時,我很驚訝於她流利的中文,以及她在談吐中流露出的平靜和友好。
她說:「從8歲我就開始和父母一起修煉,那時是孩子,父母做什麼就跟著做;後來我發現修煉後我的確和別的中學生不同。舉個例子,我的好朋友,平時也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子,但是她會在PARTY(聚會)時喝酒,而我不會。我的意思是,其實如果我不修煉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我會去遐想,如果我也加入他們喝酒抽菸,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很酷?會不會可以交更多的朋友?等等。而今天我連這些『遐想』都不會有,就是法輪大法的東西已經溶進我的思想,我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不對的;而我們這樣的中學生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知道對錯卻還覺得自己什麼都懂。」
在問到第一次站在中領館前宣讀譴責中共集中營暴行時的感受時,她略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是媽媽答應下來的,我開始很不願意,好像很『自然』的逆反心理。但是後來我想,我的英文好,朗讀英文對我沒有什麼困難,如果能為大法做這麼一點點,又算什麼呢?媽媽也鼓勵我說我正在做天下最正的事,我也這麼認為。」
在談及每星期例行要完成的為講清法輪功真相而做的工作時,ELAINE很高興,她說:「我很高興我也能夠開始為大法做點事情,尤其是利用我的特長。我也會和朋友看電影,逛商店,但我發現時間安排好了,根本不影響我任何其它事情。對了,我今天剛剛得知我已經當選我們學校的校刊主編了!」
在我衷心祝賀她之後,ELAINE說:「很幸運能夠走進大法裡來,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首先想到這是否符合大法的要求,他可以說是我做人的Guideline(指南)。」
濤濤(18歲):能夠修煉是緣份
採訪濤濤我感覺似乎是個特別困難的事情,從一開始的拒絕到後來採訪時的少言寡語。但在採訪中,濤濤反覆在強調的是能夠走進來並且堅持修煉是一種緣份。回顧濤濤的經歷,真是不難發現是法輪大法的法理幫助他走出人生低谷,重新面對新的生活,而他對修煉法輪大法本身也就更加堅定了,也許,這就是他所說的緣份吧。
濤濤可以說是一個少年天才,父親是名牌大學的教授,母親是計算機碩士,生長在這樣的家庭裡不難想像濤濤接受的教育可以說是很嚴格的。一直在學校裡是活躍的資優生,計算機的絕對愛好者,參加各種競賽,高高大大的他再加上彈一手好鋼琴,深得老師的喜愛。尤其是他考上了當地一所著名的半私立高中,更讓他如魚得水,躊躇滿志。然而,由於好奇心的驅使,他在計算機上犯了錯誤,而後竟被校方開除,從而不得不轉入一所普通高中繼續完成學業。一個鄰居、同學羨慕的資優生突然遭到這樣的變故,濤濤的人生可以說是一下子跌入了低谷。
後來他回憶說:「當時,我只想趕快申請回到原來的好高中,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他的父母,也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在這時首先明確的告訴他申請回去可以,但是想多了就是執著。濤濤說後來終於明白為甚麼是執著,想回去不就是面子上覺的過不去嗎?自己的顯示心太重而造成在修煉的路上跌了一跤,仿佛整個人生都改變了。「然而今天回頭想想,與其不停的執著要求原來的學校接收自己,倒不如重新面對現在的生活,自己周圍新的同學老師,我發現他們真的也很優秀。媽媽說,『這也許也是你要結的緣份』。」
今天,濤濤終於放下了沉重的包袱。由於優秀的表現,他又開始代表學校參加數學競賽,和同學們一起完成作業,參加科技小組等等。濤濤的媽媽在接受採訪時最後也表示其實濤濤自己也明白自己還沒有完全放下過去的經歷,但是已經能夠順利通讀《轉法輪》的他堅信,努力放下一個個的執著,這就是修煉。
在父母的幫助下,濤濤也開始了固定做一些大法工作,用計算機向更多中國大陸的中國人講真相,告訴那裡的人們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
健健(18歲):從不放棄任何講真相的機會
和ELAINE、濤濤相比,同齡人的健健是13歲才來美國,首先在語言上就是一個大的障礙。然而,曾經在中國大陸經歷過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他,又與同齡人比較起來更顯穩重。
初來乍到美國,一切可以說是從頭開始學習,特別是英文是他那時最緊迫的事情。在一次7年級的英文課上,老師說:「今天我們學習一個新的單詞: 『Persecution』。」當老師講完這個生詞的意思後,健健舉起了手,用自己並不流利,甚至是磕吧的英語對全班同學和老師說:「現在,在中國就正發生著一場殘酷的『Persecution』(迫害)。」他第一次向全班講述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老師和同學們震驚了,老師特別允許他在第二天專門就這個話題給全年級講解。這下可忙壞了他,一回家就和他的叔叔(也是大法弟子)一起準備了展版、傳單,草擬了要講述的內容,又反覆的練習,終於在第二天比較全面的講述了什麼是法輪功,法輪功洪傳世界的情況以及99年開始遭到中共殘酷打壓的真相等等。講述完後,他贏得了在場師生的熱烈掌聲。健健回憶說:「當時正值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讓我吃驚的是,我的幾個老師都受這件事情的影響而對大法的態度不好,後來,他們主動找到我,謝謝我給他們這個了解真相的機會,還說以後再也不相信中共的話了。」
也許就是受這件事情的影響,一個13歲的中學生開始了他講真相的經歷。健健說:「由於年齡和英語的原因,我每次開口都會緊張,但是這個功法太好了,我好喜歡法輪大法,我6歲開始煉,我就是在大法裡長大的。他受到這樣的不公平的對待,我一定要讓人們知道真相,後來,我發現每次我講完真相,我心底都會喜悅,甚至是興奮。」健健用他還略有幼稚但純樸的聲音給媒體打電話,給中國大陸打電話,在議員辦公室裡講真相,在中餐館裡講真相……就是這個聲音,讓媒體的記者感謝過,讓中國大陸的民眾感謝過,讓議員感謝過,讓中餐館的老闆也感謝過。
健健還說:「我從沒有覺的講真相是件任務,他是我生活的一部份,就像我是學校的足球隊員,也是網球隊隊長一樣,都是我的生活。」
因為是男孩子的緣故,我話題一轉問他周圍同學有沒有抽菸、吸毒這些現象時,他說有;我又追問,你不這樣做會不會被嘲笑不夠「勇敢」或者不合群?他想了想,用一種超乎我想像的成熟口吻對我說:「嘲笑是有過,但是根本打不到我心裡去,我知道,大法對我的要求更重要。我從不覺得那些是什麼誘惑,那是絕對不好的行為。」
採訪結束前,他突然問我:「明年你能不能再採訪我?我相信我會做的更好!」
結束語
三個孩子的故事講完了,和所有年輕人一樣,他們熱情,自信;他們也犯錯誤,也有教訓;他們的夢想都是能夠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學;同時,他們一直在用法輪大法,用「真善忍」作為人生的理念、做人的指南。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說過「法輪大法是我的Guideline(指南)」,都表示過當犯了錯誤時心裡很難受,因為覺的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認識到錯了所以改正起來也順利的多,這也是三個孩子家長們的普遍感覺。
我很高興能夠把三個修煉了法輪大法的年輕人的心聲寫下來和大家分享,希望他們的故事讓您對法輪功有更新的認識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