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比你們知道得還要多。」

─與世界器官移植大會參與者聊天
曉拂


【正見網2006年07月25日】

7月24日,首屆世界器官移植大會繼續在波斯頓的海因斯旅館舉行。

筆者走訪了十二點半到下午兩點的學術海報會議,並與參加這一會議議程的一些研究人員、外科醫生探討了器官移植的一些學術問題和倫理道德問題。

來自台灣的蔡先生是一位有十年經驗的器官移植外科醫生,同時也是一位研究人員。據蔡先生介紹,在台灣,有嚴格的器官管理法律。器官是不能被買賣的。器官移植的捐贈者只能是來自自己的親屬或者是一些腦死亡者。器官受益者只對捐贈者做一些象徵性的補償,諸如付喪葬費等。他說,在台灣,要等很久才能得到一個腎臟捐贈者,有時候會長達五六年。相對而言,心臟和肺移植等的時間要短一些,這是因為,這兩個器官太重要,等到的只是碰巧,心臟壞死時剛好有捐贈者。而那些等不及的,則多半死了。

筆者問起他有無宗教信仰?相不相信人的命是定的?即使治好了這種病,其它病還會跟著出現,因為業力並未消除?他笑著說:「我太太就是說我做的事違反自然。不過,當聽見病患講起術後好轉的情況時又很受鼓勵。」

筆者還問起蔡先生對外面抗議活摘器官的人群的感想。他說他相信法輪功弟子所說都是真實的。在大陸器官移植是一項生意,而不是基於人道。這樣子的行為實在應該被禁止。

接著與筆者探討的是一位從中國大陸來的研究人員。他說他只做純學術研究,並不做外科手術。所做的只是動物研究。他還說:「我相信外面抗議的事是真實的。這個黨太邪惡了!」他還告訴筆者他可以突破網絡封鎖上網,所以知道外面的許多消息。

有一位從加州來此展示的學者,也是生長於中國大陸的。他說他正在學習做一個器官移植醫生。他已經拿到醫學博士,現在在做研究,他還要做住院醫生,最後才能成為器官移植大夫。他說,不過在2003年出國前他是做器官移植的。在2001-2003兩年間,他平均每個月做三十個肝移植。他說他的同事有每個月做一百個腎臟移植的。

筆者問起他這些器官的來源。他說不太清楚。筆者再問對外面抗議的活摘器官的看法?他說不太清楚具體的事。「如果有機會,你也許應該好好讀讀最近出的一個關於中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做移植的報告。」他說有機會會看一看。

看著他的眼睛,筆者非常誠懇地說:「你知道,中國xx黨對中華民族最大的破壞就是它破壞了中國的文化與宗教。所以,現在的人做什麼事都無所顧忌。但是,我是信神佛的人。我相信,神明在看著呢。一個人做的任何事都有神佛看著。最終將會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筆者還說,「你現在是從中國大陸出來了。但是,你也許還有一些外科醫生朋友在國內,為了他們好,希望你一定告訴他們:舉頭三尺有神明。一個人做的任何事將來自己都是要承擔後果的。」

看見筆者的誠懇與善意,或許被筆者的直言所震動,他詢問了筆者的聯絡方式,並主動提供了他的聯繫電話、姓名等。

另一位芝加哥來的學者說在1995年前她在國內是做器官移植的。1995年她就出國了,現在在一所大學裡做基礎研究。她說她對筆者說的話半信半疑。她知道國內是有用死囚犯器官做移植的。但是說把一個活人按在手術台上摘取器官比較讓她難以相信。做為一個醫生,她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不過,大千世界人各不同,不好一概而論的。

走訪了一圈,似乎大多數人還是明白真相的。一天的會議結束後,在外面等車時,又看見兩位中國來的與會者盯著學員看。那種眼神是充滿了解與同情的。於是讓身邊的一位學員上前送資料。他們說:「我們知道。比你們知道得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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